他以為男人要把他摔死,就在他哭到崩潰,嚇到噴尿時,男人又惡趣味十足地將他抱下來,繼續操他的尿屄。
蘇矣身子抖了抖,他從破處到現在都是跟男人在一起,這種痛苦和歡愉,肉體纏綿的快感,都是從未有過的。
蘇矣對他的感覺很復雜,是恨是嫉妒是無奈,但更多的還是想要摧毀的快感,他望著視頻結尾,默默地作出決定。
蘇矣如愿地將手機交給貞晴。
貞晴正在跟閨蜜喝咖啡,看見蘇矣出現,臉上先露出厭惡,但又習慣性地說,“你去給我們結賬。”
蘇矣點點頭,默默地去結賬,然后將手機遞給貞晴,說要送她一個禮物。
王承的手機是最新版本的蘋果,可惜是純男式的,蘇矣看著貞晴開心的樣子,面無表情地笑笑。
“打開看看吧。”
蘇矣眼看著貞晴打開了視頻,外放的聲音高亢而淫蕩,男人的粗喘,蘇矣的尖叫,混雜著旁觀者的喘息,匯聚為一個淫穢至極的小電影一樣的色情錄像。
貞晴的臉也從原本粉底液的粉白變成恐怖至極的慘白。
蘇矣幽幽地望著他曾經最喜歡的女人,看著她漂亮的面容逐漸扭曲,厭惡,恐懼,痛苦,難以置信,似乎全部匯聚在那張臉蛋上,讓蘇矣看得著迷。
“好看嗎?”
蘇矣笑了,幽暗漂亮的眼睛里閃爍著報復的快樂,他是真的很快樂,在看見女神痛苦的瞬間,他身子戰栗,幾乎就達到了高潮。
然而,下一刻,他的臉上被澆上滾燙的咖啡,模糊的視網膜里是憤怒到崩潰的漂亮女人。
她用杯子死命地砸他,砸他的頭和臉,一邊大哭大罵一邊砸他。
她還用盡所有惡毒的骯臟的語言咒罵他。
蘇矣聽著,默默地聽著,許久又笑了。
“真好聽。”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貞晴時,說過的話。
“你的聲音真好聽……”
但往事不可追矣,現在的貞晴已經恨他入骨,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了。
貞晴雙眼通紅地惡狠狠地看著他,嘶啞著聲音道,“你……你是故意的!你這個骯臟的變態!你是故意的!!你為什么要勾引我未婚夫!破壞我的幸福!!!”
蘇矣抹了抹被打破的混雜著咖啡的臉蛋,扭曲地笑了,“因為我喜歡你啊。”
蘇矣的事鬧得很大,畢竟跟貞晴喝咖啡的還有三四個閨蜜,其中有個閨蜜是個超級大嘴巴,將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別人,很快,名媛圈都知道徐家私生女的未婚夫居然是個同性戀,還跟貞晴的情敵有肉體關系。
貞晴的父親雖然是半路相認,可也十分疼愛他的女兒,當然他在疼愛私生女和討好靳家之間,他還是選擇了靳琛。
他主動給靳琛打電話,說明情況。
靳琛沉默了有一分多鐘,他知道是蘇矣做的,只是不明白為什么,難道是因愛生恨,他恨著自己。
等準岳父問了好幾聲,他才低聲道,錄像是商業對手惡意剪輯的,我不可能做這種事。
說的光面堂皇,說的面不改色,等準岳父放心地掛斷電話,甚至越好了婚期,靳琛才面色鐵青地掛斷電話。
隨之而來的又是貞晴的哭訴。
 她雖然能用咖啡燙傷蘇矣的臉,可對于當事人之一的未婚夫,她卻什么也不敢做,她只能委屈兮兮地打電話,哭著問到底怎么回事。
靳琛笑著說,“我不認識他,更何況是跟他做愛。”
貞晴聽到這話,立刻就信了,還說嚇死她了,又說她就知道靳琛不會做那種事。
靳琛溫聲道,“我的心里只有你。”
貞晴聞言感動的一塌糊涂,還說,“我就知道你不會騙我。”
說著當之前事情沒發生一樣地跟靳琛親昵聊天。
聊著聊著,就聊到結婚。
貞晴說要去哪里結婚,要去哪里度蜜月,還說自己的爸爸為他們準備了一棟別墅。
什么都很美好,可靳琛卻沉默了。
他伸出手,手背上還有那個變態摳抓他的痕跡,蘇矣在被操尿時,哭著死抓他,就像只野貓一樣。
不知道為什么,到了現在,他還在想那個婊子。
貞晴的聲音在耳邊一直響著,靳琛卻沉默地攥緊拳頭,過了許久,拳頭松開。
他開口了,聲音意外的低沉沙啞,卻是他這輩子,唯一一次摒棄謊言的話語。
“對不起,我不想和你結婚。”
貞晴愣住了,下一刻變得從未有過的歇斯底里。
“是不是因為那個變態!”
蘇矣不是正常人,他對于動心沒有概念,在他的世界里,他的全部都是圍繞著那個女人。
他確實喜歡貞晴,只是他的愛偏激又扭曲,自私又極端。
但是在報復過后,他似乎并不是那么快樂。
他坐在床上,默默地看著王承的手機,上面重復播放著靳琛和自己做愛的畫面,他看得很認真,每個細節,包括靳琛沉浸性愛時,皺緊的濃眉,他的喘息節奏,他撫摸肌膚的力道他都沒有放過。
蘇矣一邊看著,一邊慢慢回味,漸漸的,他的輕喘隨著視頻里歡愛的白熱化而加劇,身體開始發熱,被開發過度的肉穴變得濕潤,男人的污言穢語,性器官激烈的碰撞聲,無一不激起他的欲望。
蘇矣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巖漿一般即將沸騰,這種欲火從子宮深處蔓延便全身,俘虜了他的所有心神。
蘇矣有些羞恥,第一次感覺到羞恥,他想著被男人糟蹋的過往,騷穴就濕的更厲害。
最后,他索性放棄自己,像個蕩婦一樣脫去褲子,在視頻的浪叫聲中,頭發散亂地躺在地上,讓手指胡亂抽插自己的肉穴,搓揉自己的陰蒂,很快就流出騷水,黏唧唧地,隨著手指的攪動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
“嗚~~~啊~~~好癢~~~啊~~~”蘇矣覺得不夠,他的里面越來越癢了,手指不夠長也不夠粗,他想要情敵的那根又粗又大的雞巴。
蘇矣胡亂扭動著屁股,饑渴地尖叫著,在欲求不滿和沉淪的欲火中,蘇矣渾身汗濕地達到高潮,隨后,濕腿縫夾著手指地昏昏睡去。
夢里,蘇矣都在被大雞巴情敵侵犯著,操干著,他夢里高潮了無數次,他再也沒有羞恥了,只有對欲望的無限渴求。
而驚醒他春夢的卻是男人的電話。
靳琛沉默許久,沙啞的聲音順著聽筒震動著蘇矣耳膜,“你把手機給了貞晴……”
蘇矣身子一抖,像是想到了什么,臉色驟然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