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個情敵交歡到丑時(shí),男人才放過王爺,此時(shí)的王爺已經(jīng)被操到徹底失魂,他淚眼渙散地軟在塌上,身子控制不住地一抖一抖,騷穴也不斷涌出白濁的精水。
邢熾拂去他額間濕黏的青絲,戲謔道,“王爺,身子好些了嗎?”
容宸裹緊男人披在他身上的武袍,閉上眼睛,眼角流出屈辱的淚水。
邢熾知道王爺?shù)男乃?,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這種事情,而現(xiàn)在王爺之所以配合,無非就是為了維持性命,緩解毒性。
男人拂去他的淚水,繼續(xù)道,“你所中的媚藥,需要七七四十九日方能解除。”
容宸驀的睜大眼睛,驚訝地看向男人。
邢熾道,“我昨日去了西域,問了解藥的法子,那老巫師說只得做滿四十九次。”
容宸看著男人,臉頰一陣紅一陣白,許久,顫聲道,“那還有幾次……”那么多天連續(xù)被男人奸污,他心中又悲又憤,哪里會記得日子。
邢熾一本正經(jīng)道,“記不得了?!?
容宸淚臉扭曲,修長的手指死死握緊,邢熾看他面容悲戚,一把將王爺攬入懷里,貼著他耳垂道,“別哭了,還有十五次,十五日后你便自由了。”
容宸看向男人,邢熾似笑非笑,“還有十五天,當(dāng)真要累死老子?!?
容宸臉一紅,羞恥地起身要穿衣,男人看著他長長的青絲藏著衣后,伸手撩出長發(fā),隨后在他白皙的脖頸又狠吻一口。
容宸受驚回頭,被男人打橫抱著走出屋子。
容宸掙扎幾下,卻被一塊白布遮住面孔,男人啞聲道,“放心,沒人會發(fā)現(xiàn)你?!?
容宸不動了,任由男人運(yùn)起輕功,送他回府,邢熾駕輕就熟地將他放在王府的床榻上,等容宸掀開白布,邢熾已經(jīng)消失了,容宸神情恍惚地怔怔發(fā)呆,等展開白布時(shí)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條褻褲,頓時(shí)氣得臉更紅了。
蛋:當(dāng)著女主面曖昧強(qiáng)吻甜
容宸和邢熾暫時(shí)休戰(zhàn),氣氛也不像以前那般劍拔弩張了。
女主見后宮平和,心情也見好,越發(fā)嬌憨可愛,叫著容宸容哥哥,又叫著邢熾阿熾,叫得小黑在旁邊牙酸抽搐,卻只能躬身裝面癱。
邢熾見小黑神情古怪,忍不住笑了笑,這小丫頭偷窺了好幾次,也是個奇女子,于是上前摸他的腦袋。
女主見邢熾跟小黑親近,臉色微變,立刻挽著邢熾說著什么,將小黑擠開。
小黑作為個基佬也不好跟女主計(jì)較,于是硬著頭聽女主撒嬌賣萌,又側(cè)頭偷看王爺?shù)纳袂椤?
容宸長得實(shí)在俊雅,一身白色絲袍一頭散下的青絲讓他看上去就是書中的濁世佳公子。
此時(shí)容宸雖然面無表情,可小黑隱隱能感覺到他壓抑的怒火。
當(dāng)邢熾轉(zhuǎn)身時(shí),下意識地看向王爺,容宸別開面容,冷冷地負(fù)手而立,假裝看風(fēng)景。
小黑很無語,這女主也是的,為何總是喜歡組織兩個男主一起春游,難道不知道他們是情敵嗎。
當(dāng)然現(xiàn)在情敵這兩個字也要打上雙引號了,畢竟有哪對情敵會夜夜纏綿,又親又吻的。
這時(shí)女主像是看見了什么好玩的東西,嘻嘻哈哈地小跑過去,丫鬟們連忙跟著,生怕小姐平地摔了。
這時(shí),倆男主落在后面,邢熾看著女主,嘴角勾起笑,容宸看了眼邢熾,又看了看女主,冷恥一聲,“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邢熾回頭看他,黑眸沉沉,眼睛里醞釀著別樣的情愫。
容宸冷冷回視他,鳳眼里滿是挑釁,就在這時(shí),眼前一花,邢熾居然摟住他的脖頸,對著他的紅唇狠親下去。
那聲音很響,連小黑都聽見動靜,回頭看去,就看見容宸面紅耳赤地將邢熾狠狠推開,抬手就要打他。
但手腕又被男人一把鉗住,男人猛地一拉,將王爺拽入懷中,啞聲道,“王爺是在吃醋嗎?”
這時(shí),女主好奇轉(zhuǎn)身,正好邢熾放開容宸,邢熾神色淡淡,容宸卻滿臉通紅,惡狠狠地瞪著邢熾。
女主以為他倆打架,連忙擺手勸道,“你們又怎么啦,今天天氣那么好,看看云朵花草多有趣啊,為什么要打架呢?”
小黑心想,等你知道你頭頂綠想,等你知道你頭頂綠油油時(shí),肯定更有趣了。
第382章3,沐浴毒發(fā)掰b自瀆騷叫,暗衛(wèi)猛闖書房操爆騷王爺,倒立看b嫩屄吞屌,逼迫叫相公,夜宿相擁甜甜,蛋虐
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自然每天都是偷情歡愛,在瑪麗蘇小說里,男主不需要上朝,不需要面見皇帝,不需要處理事宜,也沒有官員來拜訪,每日過的清閑的很。
容宸也不知何時(shí)得罪了西域人,為何那滿臉大胡子的使節(jié)給他下這種藥?;蛟S不是使節(jié),而是使節(jié)身邊蒙面的女子?
容宸坐在書房里心不在焉,自從女主的出現(xiàn),讓他單調(diào)孤寂的生命中多了幾分色彩,他是喜歡女主的,不然他怎么能做男主??墒恰硪粋€人,毫無預(yù)警地闖入他的使節(jié),讓他疼痛,讓他無措,更讓他神魂顛倒。
每日每夜都要與男人歡愛,從開始是屈辱憤怒,可后來,他似乎是習(xí)慣了,每晚凈好身子,換上干凈舒適的袍子,默默地在某一處等待著,像個等待男人寵幸的女人……有時(shí)是在府上,有時(shí)是在拜訪母妃的皇宮里,有時(shí)還會在骯臟的破廟里,只要他在哪處,男人便會準(zhǔn)時(shí)碰他,日得容宸又羞又辱,只覺得自己就是挨操的婊子。
這是第六日了,距離解去媚毒還有九日,容宸屈辱地算著日子,今日他拒絕了女主的騎馬,只說受了風(fēng)寒不愿出門了。
因?yàn)樗刹幌胍贿呁黩T馬,一邊被那賤奴侵犯。
他失魂落魄地在府上等著,等了許久,也不見人來,慢慢的,淫毒發(fā)作,他渾身燥熱地脫去衣衫,叫下人打了盆水來。
等一巨大的木盆從外面抬上來,看著這熱氣裊裊的水盆,騷王爺心底的火燒的更旺了。
他輕喘著脫去華服,一件一件,繁瑣而讓人煩悶,索性學(xué)著那賤奴的樣子一把撕開,露出他白皙瑩潤的身子,那細(xì)瘦的腰肢,那勻稱修長的大腿,那被男人肆意搓揉微微鼓起的誘人小乳,那滾圓白嫩的屁股,每一處都充滿著誘惑之美。
容宸咬著唇,小心翼翼地踏入水盆,當(dāng)溫暖的水完全浸透容宸的身子,他竟有一種沖動,一種被男人強(qiáng)奸的沖動。
容宸羞恥地閉上眼,運(yùn)氣平息欲火,可自己被那個賤奴連續(xù)侵占了四十余次,他又如何變回原來那個禁欲溫雅的王爺呢。
容宸心里又悲又苦,忍不住流下淚來,可身子的快感卻越來越強(qiáng),僅僅只是想到男人,騷穴就瘙癢難忍,他忍不住伸手去撫弄那肥陰蒂,中指也探入屄口里不斷抽動摳弄,只弄得騷穴淫水泛濫,身子微顫。
現(xiàn)在的騷王爺急需男人的撫慰,他哭喘著翹起屁股,將修長的手指能插進(jìn)更深。
紊亂的淫蕩的哭喘不斷回答在滿是蒸汽的屋子里,容宸呻吟落淚,可手上卻奮力猛插,等插得里面越來越空虛,越來越瘙癢,他又饑渴地狂扭屁股,哭叫連連。
他半趴在木桶上,伴隨繚繞的水汽,淫蕩地?cái)[出各種姿勢,雙臀對著窗戶不住搖擺,豐滿白膩的臀肉,掰開又?jǐn)D壓的幽幽臀縫,被手指分開的糜紅屄口,是個人都無法抵抗這種誘惑。
門外的男人呼吸粗沉,素來堅(jiān)毅冷峻的面容扭曲繃緊,額頭都暴起青筋。
他的大手死死抓住門框,雙目赤紅地看著在屋內(nèi)自瀆扭動的騷王爺,胯下的雄器硬到極致,幾乎要頂破褲襠。
騷王爺風(fēng)騷地亂扭亂叫,或許是藥物作用,也或許是腦海中的那個賤奴,他已經(jīng)完全分不清了……
“啊~~~給我~~~雞巴~~~~啊~~~臭賤奴~~~~嗚嗚~~~邢熾~~~嗚~~~邢熾~~~”當(dāng)叫出男人的名字,騷王爺瞬間就痙攣起來,他抓住水桶的邊緣,身子搖搖欲墜,手指胡亂猛插,就在他快要高潮時(shí)。門砰得一聲被撞開,容宸嚇得尖叫一聲,驀的又縮回水中。
水汽散去后,是一張堅(jiān)毅隱忍的俊臉,男人雙目赤紅,額頭青筋暴突,全身狂暴繃起,健碩的肌肉幾乎能撐破武服。容宸一看是男人,想起剛剛自己還在想著他自慰,頓時(shí)羞得面紅耳赤,顫聲罵道,“賤奴……誰準(zhǔn)你進(jìn)來的!”
邢熾眼眸黑沉沉的,一邊注視他,一邊脫去衣服,他的動作粗魯至極,解開繩帶的氣勢色情狂暴,幾乎像是要干翻他似的,看的容宸又羞又怕,撐著木桶邊緣就要出去。
可就在這時(shí),男人宛如猛獸般的猛撲過來,那雙大手粗魯摟住他的腰肢,粗糙的布滿薄繭的大手胡亂撫摸他的肌膚,伴隨著容宸的痛罵,男人力量越來越大,撫摸變成搓揉,仿佛要把這俊美風(fēng)騷的王爺玩壞一般,容宸在男人大力色情的愛撫下,越發(fā)羞恥,渾身顫抖,肌膚滾燙糜紅。
“嗚……賤奴……你放開我……本王在洗浴……啊~~~”
男人再也忍受不住,大手猛地抽打他的屁股,在騷王爺尖叫時(shí),碩大堅(jiān)挺的巨屌已經(jīng)頂入容宸的臀縫,容宸感受到那根殺氣騰騰的家伙,渾身顫抖,哀求著,“到……到塌上去……邢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