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丈夫滿足大笑,“哭什么哭,說不定那清潔工比那修理工雞巴還大,絕對那操到你升天。”
方慈充耳不聞地跪在地上,等丈夫走了,他也沒起來。
等第二天,方慈將修理工的電話拉黑,將他所有甜言蜜語的短信刪除,他在廁所里清洗著身子,鏡子前的身體淫蕩又敏感,由于長時間的性交做愛,奶子都開始發育,下面更是肥美爛熟,無時無刻不流出騷水。
他面無表情地洗完澡,穿上一件淫蕩的和服女裝,便出了家門。
他按照丈夫的指示,去了小區最邊上那骯臟的清掃工休息室,一走進去,就看見一張蒼老的滿臉白胡子的猥瑣老頭。
那老頭看見方慈,眼前一亮,邪笑道,“你就是陳老板的老婆?”
方慈默默地望著他,在老頭淫穢的目光中,慢慢脫去和服,露出他白皙瑩潤的身子。
“哎呦,還是個雙性人!真是個美人,不錯不錯!”
那清掃工關上了門,隨后那雙骯臟的手摸向方慈,方慈絕望地閉上眼,卻在最后一刻,想起了那個修理工。
“你做我老婆吧,我會一輩子疼你愛你,對你好!”
“別回去了,你一回去我怕你又不理我了……”
“騷老婆,我過幾天發工資,到時候我把錢都給你。”
一幕幕回憶來襲,讓方慈難以抑制地落下淚水。
就在清掃工污言穢語地摸向方慈的下體時,休息室的門砰得一聲被狠狠撞開。
那清掃工剛要罵街,就看見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怒到極致地注視著他們,嚇得修理工后退幾步。
方慈回頭,發現是男人,臉色瞬間蒼白,身子控制不住地顫抖。
“阿衡……”
修理工雙目猩紅,幾乎要滴出血來,“你在做什么?”
方慈哆嗦著唇,“不……我……我……”
修理工心臟痛得幾乎要炸開,拳頭握得死緊,“方慈!你他媽到底當我是什么!”
方慈淚水一下子流了出來,“我……我其實是……對不起……”千言萬語,所有的難言化為一句對不起。
修理工呆愣在當場,所有的愛意,疼惜,變成了深到骨中的恨意,“好,好,算老子瞎了眼!你本來就是個爛貨婊子,找老子只是為了刺激?是不是!”
“嗚……不……不是的……”
修理工看上去像一只發狂的雄獅,一拳砸在方慈身后的墻上,方慈嚇得一哆嗦,墻壁都深陷進拳印,猙獰的血液順著砸出的傷口緩緩流下。
修理工望著方慈,冷冷地看著他,“別讓老子再看見你……”
方慈恍惚地看著男人,大腦一片空白,直到男人轉身離開,那熟悉的氣味徹底消失,他才晃過神來,發了瘋一樣地沖了出去,全身赤裸地想去追男人,可這時,那看出門道的清潔工卻拉住方慈,一臉淫笑道,“美人,別追了,你還有我啊,我可以伺候好夫人!”
“不什么,小美人,你身上真香,真想舔遍你的全身!”
方慈被那老頭拖回屋里,他的手指緊緊地扒住窗戶,直到徹底松開,只剩下透明玻璃上殘留的手印。
&nbs“不……你放開我……”
“美人,你老公都把你賣給我了,別反抗了。”
就在里面的哭叫越來越大,緊閉的木門又被撞開。
剛準備提槍而上的老頭差點萎了,連白頭發都吹起來了。
“你……你小子有病是吧!”
“放開他。”男人冷冷道。
老頭看著身下滿臉淚水的雙性美人,不甘心地磨磨牙,“憑啥,他老公都準了,你算個啥東西?”
修理工一字一頓道,“我是他丈夫。”
方慈渾身一抖,帶淚的眼癡癡地望著男人。
修理工道,“老東西,別逼老子揍你!”碗口大的拳頭青筋暴突。
清潔工嚇得一哆嗦,不得不放開方慈。
修理工脫下外套,粗魯地披在方慈身上,將他緊緊包住。
方慈一直在哭,哭得渾身顫抖,直到被高大的男人拽進懷里。
“你是我老婆,無論如何,你都是我的人!”
“跟我走!”
“不行……我……”
修理工不容置疑地將人妻打橫抱起,看著地上散落的和服,赤紅的眼怒到冒火,“媽的,還敢穿這個!你他媽真想氣死老子!”
“嗚嗚……阿衡……”
“騷母狗,回家就給你洗屄!媽的,老子頭頂都是綠的!”
“嗚……沒有……我沒有被他碰過……”
一聽到這個,修理工更是磨牙道,“老子不來,你他媽還不是照樣獻身!賤貨!婊子!”
“嗚嗚……對不起……我……我沒有辦法……嗚嗚嗚……”
方慈滿腔的痛苦屈辱,趴在男人結實寬厚的懷里就忍不住痛哭出聲。
那哭聲撕心裂肺,又充滿痛楚的無奈,聽得男人胸口刺痛,忍不住將他抱得更緊。
于是可憐兮兮原本以為艷遇來了的老頭,眼睜睜看著到手的白天鵝飛走了,還是他媽是跟惡狼比翼雙飛了。氣得趕緊給方慈丈夫打電話。
而方慈這邊,被修理工抱進車里,被他親了親臉蛋,這才意識到什么,哭著說要去醫院。
修理工也不多話,開著小破面包就直沖市醫院。
等到了母親的病房,護工和護士都在,護士看他面生,說,“你是老太太的親戚吧,老人家痊愈地很好,你盡管放心。”
“嗯……謝謝你。”
等方慈回去時,淚水又流了出來,假如他能有足夠的錢,有足夠的勇氣,或許他也不會這樣受制于他那個丈夫,做出那些下賤的事。
修理工沉默地望著他,說,“這就是你夢里掛念的女人嗎?”
修理工伸出手,將他流出的淚水盡數抹去,“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岳母的,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少不了岳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