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可以……啊……輕一些……嗚嗚……司令……司令求您了……啊……”
“求我什么?”男人低啞著嗓子道。
蘇言滿臉通紅,咬著唇嗚嗚淫叫,陸兆峰看他還在倔強,大雞巴猛地抽至秘洞口,再狠狠操入,直插到底,生生插進了淤紅緊致的宮頸。
“唔啊啊啊……不要……”
“說!求我什么?”
“嗚啊……嗚嗚……求您……啊……”
陸兆峰似乎在玩弄他,猛地抽身,啵得抽出大硬屌,油光水滑地頂在花穴口。
徒然空虛的甬道饑渴蠕動著,蘇言嗚得睜開眼睛,滿是淚水的眼里全是茫然和羞意。
如此污言穢語,蘇言怎會回答,他羞得耳根通紅,卻啜泣著不吭聲。
陸兆峰就喜歡征服這樣的倔強婊子,此刻不再溫柔,他忽的將兩手從豐臀下抽出,改為攥住他兩只小腿,隨后將全部的力量都集中在下半身,仿佛在沙場對付仇敵般瘋狂撞擊起來!那狂猛抽插的力道,次次長驅直入,下下直搗黃龍,干得蘇言凄聲尖叫,臉蛋扭曲,緊閉的唇瓣都咬出血絲。
“嗚啊……不……不要啊……嗚啊……啊啊……啊啊啊……”
在男人鍥而不舍的猛烈肏擊下,蘇言的宮頸已經松軟下來,可還是會一吸一夾地吮吸。陸兆峰知道他快要來了,全身肌肉繃緊,低吼一聲,雄腰猛挺向前,將那根發燙的硬若石頭的大龜頭,筆直地干進宮腔,干得蘇言又悲又慘,連眼角都蹦出淚珠,那微微發顫的唇里溢出哭叫,一頭散亂濡濕的發絲隨著抽插胡亂搖擺,那雙眼更是迷離苦楚,似乎是痛,但更多的卻是銷魂蝕骨的快感。
“啊~~~不要~~~要壞了~~~司令~~~司令饒命啊~~~啊~~~”
“騷婊子,老子干得你爽不爽!有沒有插滿你的子宮!”
“唔啊啊~~~~插進來了~~~插壞肚子了~~~嗚嗚嗚~~~~司令~~~不要~~~~不要了~~~”
倆人的交合處不斷碰撞處噼里啪啦的水聲和撞擊聲,蘇言被操得翻著白眼浪叫,陸兆峰看著這明眸皓齒,膚白逼嫩的騷貨,更是大刀闊斧地奮力沖刺,仿佛重型打樁機一般威猛狂暴地強力撞擊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蘇言叫的越來越慘,身子仿佛脫水的白魚一般抽搐亂扭。
陸兆峰知道他快要高潮,更是承受追擊,胯下發狂般的猛頂猛操,在濡濕的宮腔里一陣狂搗,干得蘇言驀地仰頭,忘情地尖叫嘶喊著,雙手竟死死抓住男人的后背,連指甲都深深陷入健碩的肌肉里。
陸兆峰根本不在乎那點肌膚刺痛,他的雞巴已經頂入子宮,在那抽搐濡濕的宮腔里,每一寸腔肉都淫蕩又期盼地綻放著,伴隨著男人狂猛地打樁,騷穴瘋狂攪緊,陸兆峰被夾得雞巴暴突,柱身又膨脹數倍,撐得蘇言歇斯底里地扭動呻吟。
“媽的,夾得老子好爽,你是我干過最騷最賤的逼!”
聽著男人粗俗的夸獎,蘇言又悲又羞,淚臉扭曲,還沒出聲反駁,又被新一輪的肏干日到癲狂,他的四肢顫抖,陰道緊縮,他拼命纏住男人的脖頸,進氣比出氣少的哭著,“不要~~~給我~~~嗚~~~~求你~~~不要~~~~不要折磨我~~~嗚嗚~~~饒了我~~~~啊~~~啊~~~~求求您了~~~”
“求我射進里面?”
可憐的蘇言已經被干得意識都模糊了,渙散淚眼地點頭,只求男人能放過自己,放過他使用過度紅腫糜爛的花穴和子宮。
陸兆峰看著風情秀美的青年,雞巴猛地干進最深,在無數潮吹騷汁的浸泡下,大龜頭狠狠地噴出精液,大量滾燙粘稠的白液如水槍般噴入子宮,射的蘇言神情渙散,眼眸失焦,死死纏住高大男人的白皙身子一抖一抖,隨后,騷穴竟被弄到第三次潮吹,大量淫水從花穴噴出,不僅溫暖了大龜頭,還浸泡了男人的整根大陽具,多余的騷水混著精液溢出屄口,流的被單上淫漬點點。
陸兆峰很滿意這樣的騷貨,溫順的性子,淫蕩的身子,又是個漂亮的雙兒,男人抱著蘇言,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張嘴,隨后便將大舌探入,攪動他的唾液和淫汁,蘇言被迫地與之舌吻,眼角不住流著淚珠,眼睛緊閉,雖然神情凄楚可憐,可騷穴卻熱情似火,剛剛潮吹過的肉逼又緊緊裹住巨物,不舍離去地吮吸夾弄。
喉嚨里溢出破碎的哭音,很快,又勾得軍閥獸性大發,在他濕軟的騷穴里肏個不停。
蘇言失蹤了三日,第四日清晨,他身子虛軟地回到舞隊,領隊見他神色不好,以為受了傷,蘇言卻臉色煞白地往后躲,只說想回房歇著。
&nb;領隊惜才,也由他去了,但告知了小鳳。
小鳳原以為蘇言膽小逃了,可誰知陸兆峰沒找她麻煩,她主動去了,反被趕出來,這就有些奇怪了。
小鳳敲了敲蘇言的門,蘇言是隊里跳舞最好的,享用獨間,蘇言聽到敲門聲,嚇得聲音都變了,“誰!是誰!”
小鳳道,“你怎么了,這些天你都去哪了?”
蘇言想起這幾日被那性欲旺盛的男人沒日沒夜強暴的悲慘遭遇,痛苦地捂住耳朵,“沒……沒事……你走吧……我求你了……讓我一個人呆著……”
蘇言似乎很少有這樣痛苦消沉的時候,小鳳說了幾句,聽蘇言只是哭,便無奈走了。
又過了三日,蘇言才瘦了幾圈的出屋,這個年代,日子不好過,糧食也不夠,蘇言吃得少,別的舞隊的人就吃的多,所以也沒人會勸他。
領隊說要排舞,說陸兆峰要開慶功宴,到時候的表演節目,除了當兵的唱軍歌,剩下就是他們的歌舞了,郝副官還說,除了那些戲班的雜耍,還要有西洋舞,指明要蘇言和小鳳跳。
蘇言聽到陸兆峰那三個字就渾身發抖,憂郁的大眼睛不一會就泛起淚光。
“我……我不想跳……”
“蘇言,你不要命了!”領隊罵了一句,又苦口婆心道,“蘇大少爺,您不要命可以,別連累我們舞隊上上下下五六十號人啊!”
蘇言聞言,滿面凄苦,卻還是含著淚,默默地去舞蹈室練舞。
蘇言的身段很好,不高也不矮,身材纖細,有著女性的柔美也有著男性的堅韌,身子柔韌性也很好,東方西方的舞蹈都會,舞姿有著戲曲的韻味,又帶著舞曲的張揚。
蘇言只要一跳舞,什么煩惱都忘了,他四肢靈動柔美,仿佛是天上仙子在舞池中翩翩起舞。
領隊滿意地點點頭,這六七天沒跳,底子還這么好,他就放心了。
可在他轉身后,卻發現一個高大英俊的軍官站在窗外看蘇言,那張臉有些熟悉,但旁邊那個點頭哈腰的軍官領隊他更熟悉,居然是郝副官。
“哎呦,這不是郝長官嘛,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您放心!這慶典節目我們絕對會安排妥當的!”
聽到聲音,正在跳舞的蘇言驀地轉身,當看見郝副官旁邊的英俊軍官時,原本紅潤的臉蛋變得慘白一片。
他……他怎么會在這兒……
蘇言開始渾身發抖,控制不住的,仿佛看見魔鬼。
那英俊的年輕男人就是陸家軍的大帥陸兆峰,他看了幾眼蘇言,就走進舞蹈室,屋里還有幾個在練舞練聲的演員,見是軍官進來,緊張地退到后面。
蘇言呆站在原地,眼中滿是恐懼。
旁邊的郝副官就讓領隊給他們司令搬來椅子,陸兆峰大馬金刀地坐下,手上握著馬鞭,馬靴踩著另一個椅子,深邃的眼一直盯著蘇言。
蘇言被看得越發害怕,屈辱,痛苦,和永遠無法忘記的可怕回憶讓他恨不得立刻奪門而逃,可他不能跑,不然會惹怒陸兆峰,連累舞隊。
他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跳舞,由于恐懼,動作變得僵硬,手腳不再協調,額頭也凝出汗珠,濕潤的眼睛亂飄,一副不敢看男人的模樣。
陸兆峰注視片刻,招來郝副官耳語幾句,郝副官立刻道,“哎哎哎,蘇先生別跳了,我們司令要你唱首歌。”
蘇言的嗓子比舞蹈更好,他多才多藝,許多歌曲都是自己編詞作曲。
可此時面對強暴自己的惡魔,蘇言就算再有才情,也無心演唱。
領隊連忙使眼色,蘇言悲憤苦澀,糾結片刻,卻只得含淚開腔。
他的聲音很好聽,婉轉悠長,清澈純粹,時而清亮,時而溫軟,他是南方人,吳儂軟語在唱曲中不自覺地流露,聽得陸兆峰雙目一亮,眼中的欲望更甚。
難怪這騷貨叫床又酥又軟,原來是唱曲兒唱的。
蘇言被司令火辣辣的視線看得心驚肉跳,秀氣的臉越漲越紅,慢慢的,音節也出問題了,唱到最后都走音了,旁邊的領隊連忙打圓場,“蘇言最近狀態不好,他唱歌很好的,長官您千萬別生氣……”
此刻的陸司令沒有一點不悅,反而大步走向蘇言,蘇言嚇得后退幾步,卻被男人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