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副官湊近幾步,就聽見軟綿綿的哭求聲,“不……不要了……嗚……司令……”
郝副官臉一紅,陸兆峰也頓了頓,罵了句浪貨。
就在陸兆峰抱蘇言出去時,竟意外被馬大帥撞見,那矮壯男人呦呵一聲,嚷嚷道,“陸小子,我們在前線打戰,你倒是跑這兒來玩女人?”
郝副官面色大變,他知道馬大帥最不好惹,還喜歡搶別人的女人,尤其是陸司令的,當初就是陸司令看上一個唱曲的姑娘,結果手還沒摸,就被馬大帥搶走。假如讓他發現蘇言的存在……
陸兆峰將蘇言交給副官,郝副官慌手慌腳地接過,這時蘇言也醒了,迷蒙著淚眼道,“嗚……這……這是哪兒……”
“呦,聲音夠騷的,讓我看看是什么樣的美人。”
陸兆峰俊臉帶笑,大步流星地走過去,抬手就攬住馬大帥的脖子,將又矮又壯的馬大帥帶了個踉蹌。
“你他媽的想干嗎!”馬大帥怒了,差點就直接掏槍。
這邊的郝副官趕緊把蘇言帶走,蘇言被肏得渾身發燙,又酥又軟,騷穴更是不停地倒流精液,走一路便流一路。
那郝副官還催促他,“蘇少爺……您快點走啊,被馬大帥看見你就完了!”
蘇言聽到這話,凄慘苦笑著,“我現在這樣……還算好嗎……”
郝副官將他送進屋里,道,“我們陸司令已經算好的了,你要是落到馬大帥手里……哼哼,反正你好自為之吧。”副官對這小白臉也沒什么好感,說完便小跑著往練舞房趕,他就擔心陸司令和馬大帥又干起來。
坐在床邊的蘇言卻陷入凄苦之中,他望著銅鏡里滿臉暈紅,眼角含春的自己,痛苦地捂住臉,“我該怎么辦……嗚嗚嗚……我該怎么辦……”
文藝青年總是想的很多,他們往往將尊嚴看得比生命還重,而就是這樣的崇尚自由尊嚴愛的文青卻被一個軍閥如此暴力情色的強奸,逃也逃不掉,反抗又不敢反抗,當真是生不如死……
而陸兆峰這邊,正在招待瘟神馬大帥。
H城的酒又醇又香,馬大帥已經喝得上頭了。
這倆人雖然不對付,可好歹是同一陣營的,總不能明面開干,馬大帥在左右副官的陪護下,不住抱怨著打仗的瑣事,過了一會,又說要找女人泄欲,讓陸兆峰把美妞交出來。
陸兆峰仰頭一飲而盡,笑道,“H城的女人隨你挑。”
“呦,老弟可真大方,那我就隨便挑了,到時候你可別后悔。”
陸兆峰勾了勾唇,笑意卻沒進眼里,這貨色也只有這點本事。
到了慶功宴那天,兩大軍閥霸占了一個鄉紳宅院,馬大帥如皇帝般坐在祠堂正中,讓陸兆峰坐在旁邊,仿佛副手一般,陸兆峰也沒表現出不滿,軍服筆挺地端坐桌前,堅毅的唇微微揚起,但只有郝副官能感受到司令逐漸難以壓制的怒火。
酒宴是在六點開始,先是雜耍團的表演,那戲法都老三樣了,馬大帥當兵那會就經常看,見又是這些花樣,不滿地扔了酒杯,嚇得那些藝人紛紛退下。
馬大帥把安排節目的領隊叫來,噴著酒氣道,“讓小妞多的節目先上,省得老子看困了。”
那領隊恭敬道,“那直接上西洋舞?”
“什么舞?”
領隊又說了遍,隨后叫人趕緊安排上。
過了一會,臨時搭建的舞臺便暗了下來,馬大帥醉著眼去瞧,只見一年輕漂亮的女孩在舞臺中獨舞,她身段優美,凹凸有致,陸兆峰也認識她,這就是舞隊之花蘇言的女朋友小鳳。
大帥色瞇瞇地看著,說這小妞不錯,陸小子,這就是你的情兒吧。
陸兆峰似笑非笑,也不反駁。
等小鳳跳完,退到一邊,隨后是一個青年走入舞臺中央,他模樣很俊秀,只是神色憔悴,眼底有重重的黑霧,竟像是幾日沒睡。雖然青年精神不佳,可舞跳得卻很好,舞姿優美流暢,動作輕盈如云中仙子,竟一點不比小鳳遜色。
陸兆峰見到蘇言陸兆峰見到蘇言,神情微變,黝黑的眼深深地看向蘇言,十幾日未見,竟有些想他。蘇言也瞧見陸兆峰,但很快又別開臉,只是眼眶泛紅,一副哀愁痛苦的模樣。
馬大帥看著陸兆峰,又看向蘇言,眼中略有深意,但很快又繼續裝醉地嚷嚷道,“男的有什么好看的,趕緊,趕緊給老子換女的!”
那領隊嚇得連忙招下蘇言,蘇言本也不想在臺上呆著,魂不守舍地下來,領隊見狀皺眉道,“你怎么跳成這樣,快快,趕緊下去吧,省得軍爺尋你晦氣!”
蘇言虛弱地點點頭,想回屋躺著,可誰知剛出了祠堂,就撞到一個軍爺,看衣著似乎還是個軍官,那長官瞧見蘇言,眼前一亮,問道,“你就是蘇先生吧?”
“恩……您是哪位?”
那長官笑了笑,說,“我們司令找你有事。”
司令……
蘇言腦海里立刻浮現出高大冷峻的男人,不禁苦澀道,“我……我可以不去嗎……”
那長官無奈道,“蘇先生,你被為難我們。”
蘇言沒辦法,跑也跑不掉,躲也躲不了,明知道是虎穴也得去。
路上還碰到郝副官,蘇言以為那長官跟郝副官認識,可郝副官掃了幾眼便匆匆往祠堂趕,蘇言還留了個心眼,輕聲問,“您是陸司令的屬下嗎?”
那長官點頭,又道,“我才從城外調回,你見我面生也正常。”
等到了一處偏屋,屋外有官兵把守,陪著蘇言進去,那長官又關門出去,等蘇言再開門,發現門已經從外面反鎖了。
蘇言有些不安,又覺得是陸兆峰有意捉弄,肯定不一會就會過來侮辱他身子,蘇言就又羞又怨,咬著唇暗下決心,今日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陸兆峰碰他的身子。
正自怨自艾呢,門開了,蘇言含淚回頭,卻又驚恐地后退幾步。
來人不是陸兆峰,竟是那新來的軍閥馬大帥。
馬大帥長得又矮又壯,滿面兇相,此刻看著蘇言,驢眼變得色瞇瞇的,“你就是陸兆峰那小子養的兔爺?”
蘇言臉色蒼白,囁嚅地搖頭,“不……我……我不是……”
“不是?嘿嘿,你真當老子是傻帽!別以為我不知道,姓陸的這些天偷摸藏的人就是你吧!”
蘇言知道來者不善,嚇得不住后退,直到撞到八仙桌。
那馬大帥瞧著他害怕的模樣,一邊解褲腰帶,一邊淫笑著走過來,“兔爺兒,我勸你乖乖從了我,當然……假如你敢反抗,老子就先奸后殺,順便把你那些舞隊的爺們都斃了!”
蘇言聞言絕望欲死,哭著就給馬大帥跪下,“我不是兔爺……求……求軍爺放過我……”
馬大帥聽著他凄凄慘慘的哭聲,想到陸兆峰趾高氣昂壓自己一頭的樣子,更是有心折辱,將蘇言一把拉起,壓在桌上,解了褲襠就要強上。蘇言自是拼死抵抗,狠狠推開馬大帥,馬大帥雖也是軍人,可身形比陸兆峰就差遠了,再加上喝多了酒,竟被蘇言推了個踉蹌,這馬大帥惱羞成怒,上前重重地扇了蘇言一耳光。
蘇言頭被打偏過去,竟不再哭求,發了瘋似的亂踢亂打,一時讓馬大帥近不了身。
“媽的,是個烈性子的,來人!快他媽來人啊!”馬大帥大吼道。
門外的副官趕忙進來,見此情景,招來手下按住蘇言,蘇言拼死掙扎,卻還是被撕破衣服,按住手腳。
馬大帥罵罵咧咧地解著褲襠,狠狠道,“他娘的!給他吃藥,吃藥就老實了,老子倒是要看看你能烈到幾時!”
那副官拿來馬大帥慣用的春藥,掰開蘇言的嘴巴就要強灌,蘇言扭頭躲閃,嗆得拼命咳嗽,可還是咽進了一些,那副官怕他亂叫,又用手堵他的嘴,蘇言絕望地瞪大淚眼,原本還能掙扎扭動,慢慢的,身子漸漸軟下來,連目光都渙散下來。
這時,馬大帥一把推開副官,淫笑著壓了上去,“嘿嘿嘿……乖了吧,乖乖讓大爺操,伺候得大爺爽了,自然會把你還給姓陸的小子。”
蘇言聽到這話也毫無反應,迷迷糊糊地點點頭,竟像是默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