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陸兆峰的陸家軍還在支援臨城,死守H城。
之后,蘇言沒再見過陸兆峰,因為司令要打仗殺敵護城,他偷偷見過男人一次,依舊是高頭大馬,依舊是那身筆挺軍服,只是暗色的軍服滿是斑斑血跡,不知是自己的,還是敵人的,那堅毅的俊容憔悴滄桑,他看到了蘇言,蘇言如城中百姓那樣仰望著他,眼神哀傷,似乎比之前更加憂郁了。
陸兆峰笑了笑,黝黑的眼里閃爍著光彩,蘇言看著他,竟忍不住哭了。
今日蘇言得到消息,要跟城中百姓一起撤離H城,因為周邊城池已經抵抗不住,異族很有可能攻破H城,但陸家軍不準備撤離,他們要跟H城共存亡,這是司令給他們下的死命令。
蘇言想叫陸兆峰的名字,可此時情況危急,也顧不上什么兒女情長,蘇言捂著胸口,含淚對遠去的陸兆峰說了句什么。
沒有人聽見,陸兆峰自然也不知道。
之后,蘇言跟著被官兵護送的老百姓轉到了南方,他們坐車,步行,總算到了安全的地方。
蘇言不再學跳舞唱歌,而是轉而拿起刀槍,加入了XX軍。
再然后,蘇言中了一槍,被送到金陵醫(yī)院救治,在病床上,蘇言疼得直哼哼,旁邊的病床是一個滿臉是灰,斷了一只胳膊的高大男人。
蘇言傷的也是胳膊,但好歹取出子彈,養(yǎng)一養(yǎng)應該能好,但這臨床漢子連胳膊都沒了,像是被什么利器生生砍斷。
戰(zhàn)場上就是這樣殘酷,蘇言雖然中彈,但已算命大的了。
旁邊的護士忙碌地幫隔壁床的男人清洗傷口,斷肢血肉模糊,男人卻一聲不吭,蘇言覺得他真是條漢子,忍不住輕聲道,“你要是疼就喊出來,喊出來就會好些。”嘴上說著,心里卻莫名地想起那個男人。
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兒,是否還活著……
那男子聽到蘇言的話,突然啞聲道,“你叫什么名字!”
蘇言聽到男人聲音,臉色大變,竟不顧剛剛取出子彈的手臂,慌忙從床上下去,走到男人床邊。
護士用干凈的水擦去男人臉上的血和灰,竟是一張英俊堅毅的面容,下顎胡渣很多,面容憔悴,黑眸卻亮如星辰。
蘇言只覺得天昏地暗,淚水剎那間從眼眶涌出。
男人也笑了,眼睛里滿是光彩,一如當初相見。
“你還活著。”
蘇言哭著搖頭,“但你的手……你的手卻沒了……”
男人笑道,“被異族軍官砍的,當然他的腦袋也沒了。”語氣一如既往的狂傲。
蘇言看著護士包扎傷口,淚水流個不停。
男人深邃的眼一直望著他,等包好傷口,竟對蘇言勾了勾手,一如之前做司令的做派。
蘇言不想過去,可想著陸兆峰現在胳膊也斷了,人也殘疾了,不如就可憐可憐他,走過去讓他抱抱。
蘇言挪了過去,臉頰慢慢變紅,等挪到床邊,剛想說話,被男人的大手抓住手腕,用力一扯,便拉進懷里。
蘇言趴在男人厚實寬大的懷中,面上又羞又怨,“你……你胳膊斷了還這么……還這么對我……”
“我真想你。”陸兆峰認真道,“想你想的只能靠砍異族的腦袋緩解欲望!”
蘇言臉更紅了,陸兆峰用力摟著他,低頭就去吻他的額頭。
蘇言羞得渾身發(fā)燙,槍傷也隱隱作痛,男人看他神色不對,驀地松開他,蘇言捂著胳膊,紅著臉道,“我……你……你現在不是軍閥了……我也是軍人……你不許對我……”
“等我傷好了,一定要狠狠肏你一頓,不然這輩子都白活了!”
旁邊的護士露出詭異的表情,蘇言羞得崩潰,伸手去捂男人的嘴,陸兆峰發(fā)出低沉的笑,眼睛里依舊閃爍著惡劣的光。
之后,蘇言就跟陸兆峰一個病房,蘇言的槍傷好的很快,陸兆峰身強力壯,再加上能吃能喝,又是長官級別用藥,自然也恢復神速。
很快,陸兆峰就跟楊過一樣穿著寬松的軍服,如常人般坐在床邊。
蘇言用毛巾幫他擦拭臉龐,擦著擦著,便移到脖頸,男人的脖子粗壯,喉結也很大,隨著毛巾的滑動,喉結上下滾動,蘇言也感覺到男人呼出的燙灼熱氣。
“我想干你。”
蘇言驀地抬眼,臉頰羞紅一片,陸兆峰也不廢話,抱住蘇言就去吻他的唇。吻他的唇。
蘇言半推半就,嬌羞掙扎,不知不覺就被男人吻倒在床上,男人雖然只剩一只手,卻依舊能撕他衣服。
蘇言嬌羞掙扎,卻還是被高大的男人死死壓住,陸兆峰一邊痛快撕衣,一邊粗暴地吻他。
蘇言被吻得眼角濕紅,動情呻吟,不一會就淪陷其中,自愿抬高腰肢,讓男人脫他的褲子。
細白的大腿再次坦露出來,只是對比三年前,蘇言變得越發(fā)清瘦,行軍打仗吃飯不規(guī)律,又要承受巨大的精神壓力,陸兆峰有所不知,蘇言還在背地里默默打聽他的消息,一聽到陸家軍全軍覆沒,他的魂都沒了,這次受槍傷也是因為悲傷過度,失了活下去的念想。
但蘇言不會說,他雖然是個喜歡談情說愛的文青,可對于男人,他更多的卻是羞澀內斂的情愫,他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愛,只知道心里一直念著他。
陸兆峰一邊吻他一邊解開褲襠,那根碩大的器物再次見到騷屄舊友,更是硬成大炮,氣勢洶洶地要跟騷屄親密接觸。
蘇言嬌羞地抬起腰,兩腿岔開,陸兆峰看著炮臺似的騷嫩貨,大雞巴對準屄口,用力擠開,在蘇言淫蕩嬌羞地呻吟中,巨大的硬屌再一次插滿蘇言的肉屄。
騷青年宛如獻祭一般獻出他的嫩屄和子宮,任由男人粗硬的大雞巴狂猛地進出肏干。
男人的抽插快速而兇悍,卻又帶著別樣的柔情,每次肏干都保留三分之一,似乎不想這么快就干進蘇言的子宮,可就算這樣,蘇言也被肏得臉頰緋紅,臀浪亂顫,一邊挨操,一邊羞叫著,“啊~~~雞巴~~~雞巴~~~快點~~~把你的大雞巴~~~進來~~~求求你~~~司令~~~用力~~~啊~~~插到底~~~求求你~~~”
陸兆峰看他如此騷浪,也不再溫柔了,大手從蘇言的白臀下抽出,改為去抓住他大張著的腿肚,然后他將全部的力量集中到下半身,開始像在對付仇敵一般的瘋狂撞擊起來,那種狂插猛抽,次次長驅直入,下下直搗黃龍,兇狠而殘暴,將蘇言干得淚眼婆娑,浪叫連連,而陸兆峰卻一秒鐘都沒停止。幾年未見,徹骨相思,陸兆峰只想徹底占有這清麗害羞的美人,只見男人全身肌肉繃緊,額頭青筋直冒,濃重的汗水不斷地滴落在蘇言香汗涔涔的騷軀上,就算傷口隱隱作痛,他依舊不肯稍微休息一下,只是一個勁兒地埋頭苦干,硬沖硬操。
在男人鍥而不舍的猛烈操干之下,蘇言的宮頸早已逐漸松弛下來,雖然仍舊會一吸一夾的包覆龜頭,蘇言也是動情至極,嘴里一直呼喚著司令司令,竟比三年前,更熱情淫蕩。
男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后,將渾身精力盡皆灌注于龜頭之上,隨后悶吼一聲,雄腰猛挺向前,將他那根發(fā)燙而硬若石頭的大龜頭,狠狠地插入柔軟宮腔,蘇言被插得失聲尖叫,四肢緊緊纏住男人,像是胯下肉球般一陣亂顛。陸兆峰也是越操越猛,想著不知何時再見面,不知能否活著遇見彼此,心中苦澀悲痛,雞巴竟發(fā)狂地往子宮里猛頂。
蘇言似乎也感知到男人的情緒,擺臀迎合,啊啊浪叫,他纏著男人的脖頸,抓著那厚實寬闊的肩膀,癡癡地叫著司令司令,那聲音越來越尖,越來越騷,看來是又要被大雞巴肏上高潮了。
“嗚~~啊~~~用力~~~用力肏我~~嗚~~唔啊啊啊啊~~~”蘇言尖叫著仰起脖頸,大腿分開到極致,再次形成淫蕩下賤的一字馬,那逼肉都被腿縫肌肉扯開,用盡所有空間的讓大雞巴肆意進出。
陸兆峰猛插片刻,悶吼著頂入最深,下一刻,蘇言全身簌簌發(fā)抖,淚光渙散,身子繃緊又驀地跌落,大腿顫著翹高,竟在下一刻,從屄口噴射出大量清液。
陸兆峰將蘇言肏上高潮,大雞巴也是一陣發(fā)了瘋的猛頂猛送,猛烈的簡直要把騷屄撞爛,在最后一下瘋狂后,馬眼里噴出一股又一股滾燙粘稠的白漿,射在宮腔里,燙得蘇言渾身亂抖,一下子痙攣起來,翻著白眼叫著司令的名字。
陸兆峰動情地吻他,悶吼著蘇言蘇言,一邊狂射積攢了三年多的炙熱濃精,蘇言被這一大波精液燙到了絕頂高嘲,一股股滾熱的屄液也澆在男人馬眼上,四肢如八爪魚般不受控制狠狠纏在陸兆峰,全身亂抖亂戰(zhàn)著享受著極致羞恥的高潮滋味。
這一晚上兩人都在抵死纏綿,翻來覆去,除了歡愛就是動情擁吻,換著各種體位各種姿勢,蘇言什么矜持都不管了,什么都給男人做,甚至害羞地幫他深喉那巨大的黑屌,撐得嫩臉滿滿鼓鼓的,含的嬌羞無限,風情萬種,這讓陸兆峰如何忍受,自是一場新的肉體大戰(zhàn)。
這一晚,男人射了六次,把兩個大睪丸都快射空了,休息的時候也不停下,用嘴用舌頭吻得蘇言高嘲迭起,蘇言今晚特別興奮,潮吹來了一次又一次,泄得簡直像要脫水一樣,在這個不眠不休的炮身隆隆的晚上,文青竟丟了十幾次。到了最后都渾身無力,身子快要壞了似的趴在陸兆峰懷里抽搐。
陸兆峰也用他僅存的手臂緊緊抱住蘇言,深深擁吻,在這戰(zhàn)火紛飛的年代,他們在這靜謐的病房里享受著屬于彼此的快樂。
第二日早晨,陸兆峰悄然離開,只留下一把手槍放在蘇言的枕邊。
這是他們最后一次見面。
只此一別,天涯永隔。
蛋:完美大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