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一夜,他就只讓洋妞做了推拿,其他的什么也沒做,等那洋妞走了,騷副總酒精上頭,居然拿了根牙刷開始自慰,一邊插濕唧唧的騷穴,一邊想念著大雞巴司機,想著想著,忍不住就給臭男人打電話。
“喂~~~臭司機~~~臭司機在嗎~~~”
雷毅聽到是寧安,就算已經是半夜三點,也帶笑道,“是我,怎么了寧總,騷屄又癢了?”
“嗚~~~混蛋~~~你才癢了~~~臭混蛋~~~”酒勁沒消,寧安騷唧唧地嗔罵著,一遍罵一邊用手指捏弄陰蒂,弄得屄口水光漣漣,屄里還插著根牙刷桿,騷屄還一聳一聳的,簡直浪的不行。
“是!我是混蛋,你出差的怎么樣了?”雷毅低笑著問。
寧安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其實是借著出差的名頭去銷魂窟玩,頓時一個激靈爬起來,一邊玩屄一邊軟綿綿地撒謊說自己最近忙死了,連市長都找他談項目。
雷毅憋著笑地聽這騷貨吹牛,吹著吹著,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一個嬌滴滴的女聲。
“寧總,您還要我嘛,人家都等好久了呢。”說話還帶著股洋味。
寧安臉色大變,連忙擺手勢讓她滾出去,那洋妞沒眼力界,還湊了過來,晃著奶子說,“寧總是嫌我的身材不好嘛。”
寧安嚇得臉都青了,吼了句,“滾!”
隨后急忙跟電話那頭解釋,不知是否是錯覺,雷毅雖然沒生氣,可語氣卻冷淡很多。
寧安心虛極了,跟雷毅解釋半天,見男人沒生氣,便心驚膽戰地掛了。
之后更是自慰的心思都沒了,拼命唾棄自己,他現在是怎么了,連找美妞的心思都沒了,被雷毅發現還心虛的不行,簡直都不像他寧大少了。
哼,都怪那個臭司機,那個臭司機就是個攝魂怪。
等回到H市,寧安首先就去找雷毅,雷毅在公司樓下抽煙,一抬眼看見寧安,神色變了變,隨后露出個習慣性的痞笑,“寧總回來了?”
“嗯……”寧安心虛極了,他主動湊過去,想要雷毅抱抱。
雷毅擺手后退道,“哎,別,這是公司,我可不想成新聞人物。”
寧安咬了咬唇,然后憋不住全交代了,“我……我這次確實去玩了,但……但我沒碰任何人……”說著說著,竟有些委屈。
雷毅卻笑了,“你做什么跟我沒關系,我也管不了。”說著還噴出一口煙,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寧安看男人這樣,心里突然有些發冷。
“你什么意思……”
雷毅搖搖頭道,“我就是個司機,沒別的意思,也不敢有別的意思。”
“你!”寧安氣得不行,“你……你……”
結果你了半天,也憋不出下一句,因為男人說的沒毛病,他呢更不知道說什么,難道要他一個副總屈尊降貴地求一個司機的原諒,更何況他也沒做錯事!
寧安賭氣道,“好,你確實管不了我,就算我操幾個妞也跟你沒關系!”
雷毅扯了扯嘴角,“就算你操了全世界的妞,都算你本事。”說完把煙一掐,扭頭就走了。
寧安簡直要氣瘋了,想叫住男人,可面子上又過不去,頓時氣得直跺腳。
他這人就是這種性格,高傲偏激,讓他解釋道歉比登天還難,而這個臭司機也是一點不遷就他,脾氣大的要命,就好像自己真的做錯事對不起他似的,氣的他簡直要內出血了。
寧安發狠地想,臭司機有什么了不起,你等著瞧,看誰耗得過誰,小爺有的是按摩棒,還需要你這根臭雞巴!!
倆人就這樣冷戰了五天,期間,雷毅滿臉陰沉,抽煙量也越來越大,弄得滿身煙臭,女員工一湊近他就捂著鼻子直躲。
寧安也悶在辦公室里,拿著一根進口的按摩棒自慰,可怎么插都覺得不對勁,不光不舒服而且越來越癢。
他發狠地扔掉按摩棒,嘴里不住罵掉按摩棒,嘴里不住罵著,臭司機爛司機,罵了一會,心里卻越發難受,終于忍不住了,拿起座機給臭司機打電話。
電話很久才通,寧安咬著唇,憋著火道,“我有事,你快來!”
雷毅冷冷道,“有事說事。”
“你!”寧安氣得發狠,“你……你快過來,不然我就辭退你!”
雷毅笑了,“隨你,你又不是沒干過。”
這下寧安氣得聲音都抖了,“雷毅!你到底想干什么!”
這下,男人不說話了,許久,啞聲妥協道,“我一會到。”
過了半個小時,這半個小時簡直是寧總生平最難熬的半小時,門終于開了。
雷毅風塵仆仆地進來,身上還是那套破夾克,高大魁梧,那雙深邃黝黑的眼冷冷地望著他,光是目光就足以讓寧總情緒失控。
他也是中了邪似的,怒氣沖沖地走過去,大罵雷毅混蛋畜生,把畢生所罵全罵了出來。
雷毅冷笑著看他,全程一言不發。
寧安見男人這幅樣子,更是失控地從抽屜里拿出個東西,發狠地砸向他。
手鏈砸到墻上,珠鏈瞬間斷裂,玉石珠子噼里啪啦地掉了一地。
雷毅神情驟然變冷,冷的幾乎凍僵一切,寧安也沒想到自己一時沖動竟砸斷了男人給他的手鏈,那還是男人養母的遺物,可是現在在氣頭上,寧安哪會道歉,就像瘋子一樣破口大罵,甚至沖上去打他,邊打邊說他是強奸犯,是畜生混蛋。
雷毅狠狠地鉗住他的手,冷厲道,“老子就是強奸犯,老子奸的就是你這個爛貨!”
“你這個王八蛋,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寧安被氣到崩潰,雙手拼命掙扎,可又被男人粗暴推開,他被推了個踉蹌,哭叫著又撲了過來。
此時的寧安就像個潑婦,毫不顧忌形象,不顧一切地向雷毅發泄怒火,聲音尖的連門口秘書都能聽見。
秘書尷尬極了,假裝沒聽見地戴上耳機,不一會,屋里動靜小了,她剛摘下耳機,就聽到一聲尖利的慘叫。
“啊啊啊……不要……不要碰我……我要殺了你……啊啊啊……好痛……不要啊……”
屋里,寧安的臉上布滿淚水,可他身子被男人壓在墻上,身體被束縛,男人更是用大雞巴死死釘在他騷穴里,同時大手狠狠鉗住他的手腕,讓他無法動彈。
“嗚……混蛋……你別插我……我饒不了你……啊啊啊啊……”
高大魁梧的男人報復性地狂聳雄腰,如搗蒜般猛烈地抽插上頂,干的嬌柔的幾天沒開苞的媚肉脆弱撐開,甬道再次撐成大雞巴的形狀。
男人只是悶聲狠干,英俊的臉鐵青緊繃,胯下毫無節制地狂插猛搗,一下下如電鉆般劇烈地在濕熱的甬道里進進出出,蹂躪寧安的身體,抽插強暴他緊窄嬌嫩的肉穴。
可憐的寧安被肏得疼痛欲死,男人肏得太狠,他根本無法抵御那碩大的生殖器在他嬌柔無比敏感萬分的子宮內橫沖直撞帶來的巨大疼痛,最終,他所有的倔強和堅持都被摧毀一般,痛苦哀怨地高聲哭號起來。
“不要……好痛啊……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嗚嗚嗚……混蛋……不要……饒了我吧……嗚嗚啊啊……饒了我吧……插到子宮了……插得我好痛……雷毅……雷毅我恨你……啊啊啊啊……”
安寧哭得撕心裂肺,肉軀的疼痛和心底的痛楚讓他情難自已地放聲哭叫,全身戰栗。
男人聽著他悲戚哭泣,忍不住放慢動作,抽插不再像之前那般粗暴無情,可寧安卻哭得更大聲,哭著死死抱住男人,哭著罵他混蛋,那騷穴卻變得越發潮濕,媚肉攪緊,甚至饑渴地吮吸大雞巴,似乎在勾引大屌肏得更用力些。
男人停頓片刻,便開始新一輪的抽插肏干,這次抽插變得情色技巧,在雞巴狠狠地干進最深時,大龜頭在敏感的宮腔充分轉動,再猛地用力頂入,有時則是頂入后再扭轉,使龜頭充分地碾磨花心。
不管男人用什么技巧,騷副總早已全身發燙,晶瑩的薄汗覆了他泛紅的騷軀,他嗚咽似的哭啼著,聲音卻越來越騷,越來越媚,連帶著那對大屁股也淫蕩地扭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