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姓男子見狀,竟不覺得失禮,笑盈盈地也解開拉鏈,掏出了一根比大良要粗一倍的紫紅大屌。
大良見狀都懵逼了,許久干巴巴地說,“美人……你……沒事長那么大的東西干嘛……啊啊……蘇兄你干啥……”
“干啥?當然是破你的身,插你的屁眼,把你變成我的女人!”男子邪笑著撫了撫袖,大良連掙扎都沒掙扎,直接歪著腦袋就暈死過去。
等一個時辰后,屋子里滿是情欲氣味,蘇姓男子抱著大良,輕笑著撫摸他的嘴唇,“沒想到,無良教的教主是這等廢物,真是白費功夫,不過菊花倒是挺緊~”
第481章3,狂抽美人爛b,兩攻相遇,攻1黑鱗撐b,小良遭獸JB爆c,陰莖骨堵b受孕,超激肉!(蛋)
歧玉真人睡在床上,兩頰暈紅,睫毛微顫,那原本雪白的肚子隆得高高,好似懷孕了似的,那兩瓣糜爛肉唇被金色的夾子夾住,逼口還塞著一個玉石似的陽具。
他身子一陣一陣發(fā)抖,那子宮里的精燙得他難受,那精水像是活的一般,在子宮里翻滾游動,弄得騷真人嬌軀顫顫,嘴里不住呻吟。
作為濫交的懲罰,他被強制受孕一周,但他是天生騷貨,肚子的精種很快被子宮吸收,仙尊的精液里也蘊含精華,很快,歧玉就面若桃花的睜開雙目。
“蒼曜~”默念著男人的名字,歧玉癡癡地夾緊被玩到紅紫的騷逼。
歧玉性子清冷,卻天生媚骨,外冷內(nèi)騷,他那些師兄都比他年歲長,因他美貌,從小就對他褻玩侮辱,雖然未被破身,可在他潛意識里已經(jīng)覺得自己不潔,就是個淫娃蕩夫。
等他長大了些,便學(xué)會術(shù)法消極抵抗,而那些師兄,雖說動手動腳,卻也無人敢碰他,不光是因為歧玉是師父最喜愛的小徒弟,雖然師父對于他們欺負歧玉的行為不聞不問,可保不定師父想獨享歧玉,當然還有其他原因。
直到某一日,歧玉的三師兄實在忍不住了,給歧玉下了藥,要破這漂亮師弟的身,歧玉對他那些禽獸師兄厭惡至極,寧死不屈,在就要失去神志的時候,闖入了后山禁地,也就是那個男人的所在之地。
歧玉原本不知是誰,后來被這英武男人破了身,灌了精,灌大了肚子,才得知此人不是凡人,那男子根本不知歧玉是處子,而且海棠觀素來教規(guī)淫亂,連教里神物都是根假雞巴,于是更認定歧玉不潔,便想將他殺了,歧玉卻一心求死,只說自己從出生便是個錯,那男子聞言,竟鬼使神差地放過歧玉。
歧玉雖得救,心中卻不喜,他雖長的貌美,卻當真是晦氣至極之人,從小父母被他克死,叔父是個戀童癖,想要強占他,卻剛要插入便心肌梗塞死了,后來他被人送到海棠觀修道,師父見到他眼前一亮,在扒光他衣服后,看著他的小花穴陷入沉思,之后便在觀中被師兄們各種欺辱,可倘若再越距的,第二天要么是大病,要么是殘廢,仿佛詛咒一般。
歧玉失魂落魄地回到觀里,他肚里還存著男人的精種,心中又甜又酸,可一想到男人厭惡的神情,心又沉入谷底。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著,被男人開發(fā)過的騷穴綻放光彩,歧玉原本瘦弱的身子也變得修長豐腴,漂亮的臉蛋也變得越發(fā)清麗絕艷,歧玉的氣質(zhì)也變了,雖然性子冷冰冰的,可冷中帶媚,任何男人被他瞧上一眼,都會為之神魂顛倒。
可歧玉獨愛那男人,雖然對方厭惡自己,可每次去,都抱著獻身的姿態(tài),他有時在想,倘若哪天男人膩了倦了,把他殺了,那也是好的。
而出乎意料的是,殘暴無常的魔君并沒有殺他,甚至一而再再而三地跟他發(fā)生肉體關(guān)系,當然期間也會侮辱他,唾罵他是爛貨母狗。
歧玉卻也不辯駁,他本來就是個爛貨,從小就在男性淫邪的玩弄中長大,他從里到外都臟透了,但正因為嫌棄自己,他反而愛穿白衣,一身飄然雪白的道袍讓他看上去宛如謫仙。
這日,他又偷入禁地,飄然而落,坐在石床之上,像往日那樣,癡癡地瞧著魁梧俊朗的男人。
男人睜開雙眼,那雙黑金色的眼眸兇狠陰冷,里面包含了幾千年的仇怨和不甘,他被關(guān)了不知多久,也不知殺了多少人類,可唯獨對眼前這個人……
“把衣服脫了。”低沉的聲音包含情欲。
歧玉俏臉嫣紅,含羞帶怯地解開衣扣,露出他雪白的,布滿情欲痕跡的絕美裸體。
“仙尊~~”
聽著這人類喚自己最愛的名號,男人的臉色反而變得難看,他為了成仙,走入歧途,墮落成魔,現(xiàn)在還被困在這該死的山里!一想到這個,男人戾氣大盛,周身黑霧遍體,強壯的身軀再次布滿黑龍印記,歧玉卻一點不怕,小心地靠近男人,細長宛如玉蔥的手指輕輕覆上男人的厚肩。
“不要生氣……”
男人黑金的眼眸冷冽,歧玉卻紅臉低頭,那男子勾起他瑩白的下巴,微微一抬,歧玉竟羞得連耳根都紅透了。
 “你不怕我?”
“不怕……”話音剛落,歧玉便被那男人按在身下,歧玉掙扎幾下,便被那男人粗大的手指捅入花穴。
“今天的穴被幾人碰了?”
“嗚~~沒有~~”
男人劍眉微擰,黑金眼眸迸射出怒火,“那你的師兄為何說你的逼又軟又緊,就如夢里一般?!”說出最后幾個字,男人已是咬牙切齒。
歧玉又被心愛之人誤會,心痛如割,含淚道,“那是……那是我的替身……并不是我……”
“替身連你的逼都有?”嫉恨的魔尊疑他撒謊,口中痛罵,大手重重地抽在他花穴上,那濕潤嬌嫩的逼口被大掌重擊,竟淫亂地噴出騷汁。男人見他如此騷浪,更是嫉火中燒,寬厚大掌發(fā)狠地抽打,竟用了五分力氣!抽得騷真人尖聲哀叫,那雙細白玉腿胡亂踢動,卻被男人強制掰開,繼續(xù)狂扇虐逼。
那花穴本就嬌嫩,上次被男人狂插,逼口還是腫的,此時又遭此重擊,頓時又疼又麻,男人抽打的無情狠辣,連大腿內(nèi)側(cè)都被抽到滲血,那可憐花穴更是抽爛似的耷拉著,兩瓣肥美陰唇腫成饅頭,連陰蒂也肥大紅腫,看上去可憐至極。
男人毫無憐香惜玉之情,抽了近乎一炷香的時間,才收回大掌,那掌心全是騷貨的淫水,尿液,騷逼竟被虐的生生噴尿。
可憐的歧玉就這樣岔著腿,露著騷汁泛濫的紅腫肉逼,身子一抽一抽,那秀美的臉頰滿是淚水,咬破的紅唇微微顫抖,發(fā)出柔弱的哭喘。
男人注視他片刻,猛然將這受虐的騷貨強抱入懷,歧玉抽泣著縮在他胸前,也不敢動彈,那汗?jié)耱}軀還在微微顫抖。
男人臉色陰沉,堅毅的唇緊抿,沉默片刻,突然低頭吻歧玉的唇,歧玉被他吻著,滿心羞怕,哼唧著哭,等吻得深了,鼻腔里溢出騷音,激得男人越吻越深,越吻越猛,最后咬破那嬌嫩的唇,吮吸他甜美的血味。
就在兩人吻得難舍難分時,一個粗狂的聲音由遠及近,“大哥,快來比比,是你的娘子漂亮,還是我的老婆俏麗!”
那男人聞言,額頭青筋直跳,連忙用白袍裹住歧玉。
歧玉包住身子,軟軟地縮在男人懷里,就瞧見一團腥臭紅霧從另一個洞口飄入,只見一個跟男人有七分相象的英武男子抱著一人飛身而下。
歧玉瞧見那懷里的人有些眼熟,對方半纏破布,袒露的肌膚滿是紫紅吻痕,模樣凄慘,滿臉淚光,連嘴唇都被咬破,此刻見到歧玉,竟像是瞧見救星,嗚嗚地不知說著什么。
那來者朗聲道,“大哥,你金屋藏嬌許久,也不讓我見見嫂子模樣,我可跟你不一樣,一有老婆就帶給你瞧!”
那聲音如洪鐘,震耳欲聾,氣勢恢宏,竟也不似凡人。
歧玉從未見過這人,可瞧男人的模樣,似是舊識。
男人也就是蒼曜神情陰鷙,冷冷地看來人一眼,沉聲道,“他是我義弟,蒼蒙。”
歧玉見男人給他介紹,心中又喜又甜,連忙點頭道,“他長得與你真像。”
蒼曜聞言,臉卻更黑了。
那蒼蒙臉皮極厚,知道大哥不歡迎他,還自說自話地抱人過來。
蒼蒙懷里的就是可憐的意外長花的小良,此刻的小良跟之前神氣活現(xiàn)的小屌絲判若兩人,模樣憔悴,眼角帶淚,梨花帶雨中充滿對蒼蒙的畏懼,和對逃走的期望,盡管他脖頸上系了一個鎖身綢緞繩,基本期望渺茫。
他自問跟歧玉是熟識,想著對方肯定能幫到自己,于是拼命給歧玉使眼色。
蒼曜見蒼蒙懷里的小子賊眉鼠眼,兩只烏溜溜的眼直盯著歧玉,想到那日這無恥小賊的偷窺,頓時怒火中燒,寬厚大掌中祭出黑霧,那霧氣直取小良后腦。
蒼蒙見狀,大驚失色,抱著小良躲過襲擊,那黑霧如影隨形,最后蒼蒙沒辦法了,只能一口吞了,這才救下小良。
蒼蒙無奈道,“大哥你火氣那么大做什么,我老婆對你咋了,用得著下毒手嗎?”
蒼曜也不多言,只是冷聲道,“留在這可以,把這小子狗命留下。”
“他是我老婆,他死了,我就沒法繁殖了!”
蒼曜冷冷一笑,“你一千年遇到一個活人,不惜逆天改造男體,你真以為這雜碎能受孕?”
蒼蒙怒了,原本暗紅的雙目變得赤紅滴血,“他肯定能受孕!就算懷孕不了,也比你的破鞋老婆強!”
蒼曜咬牙獰笑,“蒼蒙,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