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騷貨歧玉繼續騷叫勾引,“仙尊~~~大雞巴仙尊~~~”同時扭著貓步地一步步走來,隨著蒼曜粗重的呼吸,身子一扭一扭,等走到男人身前,一屁股就跨坐在男人腿間,清冷的銀色長發就攬到胸前,露出那雪白的脖頸,此刻那風情萬種的模樣就像個正牌舞男。
蒼曜撩起他的裙擺,粗糲的大手粗魯地搓揉雙臀,歧玉動情浪叫,他一只手扶著身前的石椅,一雙雪白長腿赤裸地跨坐在男人腿間,形成個誘人的拱橋,而那圓潤白皙豐盈挺翹的豐臀正好對著男人,同時另一只纖細的玉指牽引著粗硬冰冷的雄屌,來回撥弄自己的騷逼,一下一下,碩大堅硬的龜頭撥弄的騷肉唇甩來甩去,玩得爛熟濕媚。
“啊~~~大雞巴仙尊~~歧玉好濕~~~干歧玉~~~干您的騷逼婊子~~~”
歧玉騷起來能讓清冷的氣質轉化為絕世妖媚,他一邊浪叫,一邊加快撥弄,把巨龍的黑屌當按摩棒玩,蹭得大陰唇帶汁亂顫,大陰蒂勃起紅腫,小豆豆和大蝴蝶都玩得亂七八糟,逼口更是一張一合地流汁,恨不得立刻吞入神物。
蒼曜瞧著自己的浪貨情人,暗沉的黑金眼眸里欲火燃燒,那健碩雄腰猛地上頂,怒張的黑鱗雞巴順勢就頂開騷貨嬌嫩濕滑的花瓣,一寸寸沒入他柔媚緊致的陰道。
“啊~~好大~~”仰頭浪呼,歧玉被插得俏臉暈紅,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他濕潤的紅唇開始忘情嬌啼,“啊~~~仙尊~~大雞巴仙尊~~粗雞巴~~粗雞巴頂到歧玉的宮頸了~~~啊~~好大~~操得好深~~嗚嗚嗚~~插得人家好舒服~~~”
聽著騷貨嬌媚入骨的呻吟,蒼曜被激得獸欲爆發,龍的淫欲和暴戾在此刻顯露無疑,他將這婊子人類架在兩個石椅背上,竟像是表演劈叉一般大腿繃直,歧玉又騷又怕,嗚嗚纏住男人的脖頸,蒼曜冷酷地抓著他的兩個腳踝,像是操一個劈叉的母狗一樣繃緊拉直,那胯下的黑鱗巨屌狠狠挺入,在那徹底分開的騷穴里狂插起來!
“啊~~好大~~~好狠~~不~~不要~~大腿抽筋啦~~~騷逼~~騷逼要穿了~~要被龍雞巴插穿啦~~!”
蒼曜一手摟著他的細腰,一手掐著他的小乳,竟拼命聳動雄腰地狂操猛插。那艷紅雪白的肉體被操得上下狂顛,兩個石椅都被撞得嗒嗒直響,蒼曜就是要這種隨時會摔下來的刺激,雙眸赤紅地大力狂操,插得騷真人越顛越高,玉腿越繃越直,嘴里也叫得騷浪蝕骨!
“爛貨!干死你!干爛你的騷逼!”男人竟忍不住口吐穢語。
“啊啊啊~~不要~~大雞巴仙尊~~~饒了小逼吧~~~饒了歧玉的小浪逼吧~~~!”嘴里浪呼哀求,那柔荑卻死死攬住男人厚實的背肌,岔開的美腿一下一下地起伏狂抖,連褪至胸口的紅絲舞裙都被顛到小腹,露出那存著龍種的懷孕嫩肚。
蒼曜一邊激烈狂插,一邊搓揉他的奶子,揉的兩個小奶子越揉越大,再啪啪地各扇數下,扇得歧玉驚慌尖叫,男人再低首猛吸,那吸力竟像是大功率的吸塵器般吸扁奶子,吸得騷歧玉又仰頭浪呼,如此折磨玩弄,讓歧玉又羞又爽,紅艷的唇顫抖不停,胡亂叫著猛男,巨龍,哥哥,大雞巴~
蒼曜的吮吸毫無技巧,可咬,舔,吸,擠壓,抽打,每一步都玩得歧玉爽到崩潰,那大奶頭在舌尖上打轉,蒼曜能清晰地舔到歧玉情動的騷甜,連那兩個小奶都越發鼓脹,像是氣球般充著氣。
蒼曜的黑鱗雞巴也豪情萬丈,一把撕開那紅色裙擺,更徹底地看那豐腴騷穴被操到外翻,粗大堅硬的鋼釬宛如插入泉眼一般,攪得里面汁水飛濺,引擎轟鳴,那大鋼釬也是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插進去比抽出來的多,每一次都插進更深,插得次次都擠進宮腔,攪得里面咕嚕咕嚕亂響,帶出一蓬比一蓬多的熱水,可憐的騷貨被操得死去活來,任由那狂猛黑浪將自己掀翻再掀翻,砸得他死去活來,快要被撞散架了。
“啊啊啊~~子宮~~~子宮要壞了~~~子宮要被龍屌操穿啦~~啊啊~~~~!!”
歧玉凄聲尖叫,可那狂猛的巨龍根本不會放過他,甚至擺動強壯腰肌發狂地頂穿嬌嫩胯部,撞得噼里啪啦一陣亂響,撞得歧玉像是上天似的狂顛,顛到后面連蒼曜都咬不住他的奶頭,只能不甘松口,發狂低吼著加快撞擊。
“不~~~不要啊啊啊~~~饒了我吧~~蒼曜~~~大雞巴巨龍~~~我要壞啦~~~騷逼要壞啦~~~~”
伴隨著歧玉作為人類根本無法承受地爆操哭叫,男人已經徹底變成沒有情感的肉欲打樁機,粗糲的大手死死釘住歧玉的細腰,發狂一樣地往雞巴上鑿,每鑿一下,都會濺出一圈一圈的超騷淫水!
此刻,什么禮儀,什么矜持,什么仙法魔物,全拋在腦后,只剩下激烈狂暴的巨龍獸欲,和騷媚入骨的挨肏肉逼。
浪叫著,哭喘著,呻吟著,蒼曜聽著歧玉的各種叫聲,亢奮的黑屌越漲越大,他的雄柱開始膨脹,黑鱗豎起逆鱗,竟將每一寸鱗片都刺入歧玉碾平的淫蕩媚肉。
可就算是這樣,蒼曜還在玩命狂插,憋著一口龍息,次次見底桿桿入洞,操得歧玉叫得越來越慘,聲音嘶啞凄厲,兩只大腿一軟,竟劈著叉地摔進男人懷里。
蒼曜抱著歧玉,掰開那雙玉腿,像是釘在胯下的繼續猛肏,操得歧玉欲仙欲死,緊致的騷逼已經被膨脹的黑鱗刮弄充血,那大龜頭也死死頂入柔媚子宮,盡管里面已經存有龍種,可蒼曜還是要射他,射滿這騷人類的每一寸腔肉。
蒼曜越頂越狠,聽著歧玉難以自持的嘶鳴哭叫,粗大的巨屌狠狠地鑿進宮腔深處,要把他操穿似的頂滿,插得騷貨宮頸猛吸,打擺子似的戰栗抽搐,啊啊啊啊啊~地凄艷慘叫,最后在一陣發了瘋一般的捅滿之后,黑鱗也深深鍥入騷肉,隨后碩大的龜頭開始射精,巨大的馬眼里噴發出一股又一股黏膩滾燙白漿,盡數噴灑在捅到糜爛的宮腔,燙得騷歧玉四肢亂顫,翻著白眼地叫著大雞巴~!大雞巴~!直接被這一泡龍精射到絕頂高潮!
等射滿宮腔,蒼曜又把這騷貨扔在石床上,大雞巴順勢捅入更深,插得歧玉翻著白眼的浪呼,一股股高潮的騷汁也猛地澆在男人射精的大馬眼上,兩種液體融合,竟產生了從未有過的激烈反應。
那一瞬間,歧玉的眼前竟像是走馬燈般憶起前世,那時的他也是這般的偷吃禁果,只是以前他是瑤池小仙洳玉,蒼曜是遨游天界的黑龍仙尊。
后來事情敗露,洳玉怕被天尊責罰,竟推卸責任,祈求蒼曜能一舉承擔,蒼曜愛他入骨,竟甘愿貶下凡間,只望他也能放棄仙位,與自己在人間相守,可洳玉不愿,他怕蒼曜再來糾纏,竟勾結人界的名門正派,用一種古老的道法將蒼曜禁錮在山洞,任由血池和道法封印腐蝕他的魔力,讓他永生永世都無法逃出。永生永世都無法逃出。
歧玉一想到自己自私自利殘忍無情的前世,竟心痛欲死,哭著要抽出雞巴。
那黑鱗雞巴正勇猛射精,黑鱗逆入媚肉,被歧玉硬生生地外抽竟生生刮出血絲,蒼曜聞到血味,連忙抱緊小騷貨,可哭泣的歧玉拼命要拔出雞巴,哭著說自己不配。
蒼曜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猛地抱緊歧玉,低啞苦澀道,“本尊恨洳玉入骨,可對你……”低頭便吻住他的唇,將口中的龍涎渡入歧玉口中,歧玉吞了男人的津液,竟渾身發燙,凄苦啜泣幾聲,不一會又沉溺情欲地扭腰浪叫。
蒼曜射了他一肚的龍精,等拔出黑鱗巨物時,歧玉的花穴已經成了個糜紅大洞,都能看見里面汩汩流出的白漿。
蒼曜瞧著動情,胯下的碩物又再次堅硬,巨龍性淫,最愛交媾,按住歧玉的兩條玉腿,又猛拖回來,在歧玉嬌羞的哭泣聲中,再次一桿入洞,操穿子宮,操得騷人類也顧不得什么前世今生,只知道縱情浪叫,最后徹底變成了巨龍專屬的龍種繁衍器,滿肚子全是龍精。
等歧玉鼓著大肚地暈死過去,蒼曜便將他抱進懷里,俯身瞧他,歧玉夢囈似的,癡癡喚著蒼曜蒼曜,男人那緊蹙的眉驟然放開,冷傲的黑金豎瞳流露出從未有過的溫柔繾綣。
蛋:巨狼的后續劇情
再說蒼蒙這里,巨狼原型將洞穴撞得七零八落,震得顛三倒四,這暴躁的巨狼才變回人形,雙目猩紅地仰面倒去。
他活了上千年的歲數,具體多少已記不清了,他也遇過不少誤入山洞的人類,有漂亮的,有丑陋的,有卑鄙的,有膽怯的,對于這些低等物種,蒼蒙大部分都是吃了或者殺了,當然有極少部分的人可以存活下來,有漂亮的,有溫順的,但蒼蒙卻從未碰過,并不是魔尊禁欲,而是他屬犬類,鼻子極靈,對人類的味道非常敏感,那些污濁的,妖媚的氣味他都不喜,最后大多被放走或者心情不好地吃掉,唯獨小良……是那萬里挑一的例外。
從第一眼瞧見他被黑霧纏繞便鬼使神差的救下,隨后耗費自己魔力,將小屌絲改造成雙性體質,等真的操了小良,似乎也就那么回事,可他卻被這個人類小子徹底吸引,他秀氣白皙的臉,他賊兮兮的笑,他不甘又害羞的白眼,他圓潤可愛的小屁股,或許哪怕他真的無法受孕,蒼蒙也想留下他,讓他一直陪著自己。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對人類動情,就好比一塊石頭愛上一只螻蟻,眨眼之間,石頭仍在,可螞蟻早已化為烏有,不知輪回幾生幾世了。
可事實上他似乎真的愛上了那只螞蟻,并且在這只螞蟻表現出疏離和恐懼時,心中竟充滿怒火。
他曾想把那兩個人類都殺了,徹底斷了小良的念頭,可他卻發現自己做不到,一個殺人如麻,滿手血腥的魔獸竟殺不了兩個凡人,只因為他怕小良傷心,怕他再也露不出那賊兮兮又靦腆害羞的笑。
當小良想要離開時,蒼蒙竟鬼使神差地放手,到現在他都不明白自己為何這么做,簡直他媽的違心至極!
思及此,蒼蒙焦躁地怒吼連連,震得山洞搖搖欲墜,石頭啪嘰啪嘰直掉。
這時,蒼曜以人形出現,蒼蒙瞧見這老龍,臉色更黑,心想我他媽母狗也跑了,狗崽也沒了,你個龍生贏家還往我這邊晃,故意刺激本尊?
蒼曜卻道,“你喜歡他嗎?”
蒼蒙壓抑怒氣地說,“不喜歡本座會救他?”
“那就把他尋回來,不然再過幾日,他便成老頭了。”蒼曜竟開起玩笑。
蒼蒙氣得目眥欲裂,粗喘許久,冷冷道,“你會愛一只螻蟻?”
蒼曜淡淡道,“我愛歧玉,無論他是落葉,還是塵埃,我都愛他。”
蒼蒙心頭一窒,一股莫名的痛楚襲上心頭,他閉上眼,許久苦澀道,“但他已經走了……”
第486章8,大良歸宿,小良回歸被巨獸sq舌吻抽B懲罰爆x,人獸形態變換血池狂日大肚(蛋完美大結局!)
大良準備和弟弟啟程回無良教,阿衡是龍馬山的俗家弟子,不可能與他同行,于是阿衡便道,“咱們就此別過,恩怨情仇就此了結,我為你找到弟弟,希望你以后也不再恨我。”
大良呆呆地望著他,看向阿衡的眼神說不清是愛是恨,但他是直男,直男都喜歡女人,直男決不能被插屁眼,直男都要臉,于是大良也點點頭,強裝鎮定地說,“好……以后都不再相見,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說著,竟拉著小良的手,學著小良那姘頭的瀟灑模樣,頭也不回地走了。
大良和小良坐上破公交搖搖晃晃地往火車站趕,路上,倆人都很沉默,大良悶悶地低著頭,攪著手指,一副勢必把手指攪斷的架勢,小良則側頭望著窗外,臟兮兮的窗戶倒影出他的臉,蒼白苦澀,那眼圈竟慢慢變紅。
在哥哥看不見的地方,小良強忍淚水地揉揉眼睛,假裝進沙子。
但大良也顧不得他,啃著手指不知在想啥,等快到火車站時,小良哽咽著嗓子說,“哥……我能不能回去……我忘帶東西了……”
大良側頭看他,兩兄弟的眼圈都是紅紅的,耗了一會,各懷鬼胎地點點頭,扭頭又去坐回去的車。
等回到海棠觀,阿衡還站在原地,他模樣清俊儒雅,一身月白色的西裝,在路邊站著,竟比明星還要引人注目,他的神情淡漠,雖說看著前面,卻心不在焉,像個木樁子似的立著,當看見大良時,淡色的眼眸露出驚喜,但很快,他自嘲笑笑,以為自己出現幻覺。
小良說他有事,等晚上在這會和,大良點點頭,以為他真忘帶東西,還跟他囑咐道,“千萬別去后山,不然又要被怪獸抓了。”
小良心虛地溜了,大良則一眼瞥見阿衡,老臉一紅,鬼鬼祟祟地縮脖子想找地方躲,可公車一開走,就留下提著行李傻乎乎的大良。
阿衡深深地注視著他,大良偷偷拿眼瞧他,倆人就隔著馬路,望著彼此。
等下一班公車駛過后,阿衡已經緊緊地抱住大良,溫雅的嗓音說著任何人都無法抵御的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