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藥效實在太強了,緒晨全程都在打顫,毛孔都起了疙瘩,香汗直流,那雙大腿也是越分越開,大屁股瘋狂地套弄著雞巴。
“啊~~好舒服~~大雞巴插得更滿~~我要~~插滿我的爛逼~~~”
祁烽沒想到緒晨會那么騷,那么浪,感覺像失去理智,而身下,滾圓的肉臀之間緒晨窄小的穴口被男人的大雞巴狠狠撐開,仿佛附近緊繃的媚肉都變成了半透明,看著騷洞里淫水不斷,祁烽像搗樁一般狂頂狂操,肌膚貼肌膚,肉蹭肉,淫水在倆個生殖器交合之處不斷被擠出的聲音就在門后發出,那聲音刺激淫亂,聽得祁烽父母面紅耳赤地大罵幾句,扭頭便走了。
“寶貝,他們走了,爽不爽,你里面都濕成噴泉,就這么喜歡老子的雞巴?”
“嗚啊~~老公~~干我~~狠狠干我~~你的大雞巴把人家盛滿了~~好充實~~啊啊~~好舒服~~”
“小騷貨!看老子不干死你!”說著用將他大雞巴做支撐,將趴在門口的緒晨用把尿的姿勢抱起。
邊走邊操,等走到床邊,猛地將緒晨壓在床上,看著他穿著貓耳服的淫蕩模樣,像是一只野獸一樣瘋狂猛操。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屋內還在不斷回響著淫靡的撲哧撲哧聲,和響亮的砰砰撞擊,在一張巨大的床上,強壯英俊的男人將他胯下雄偉的巨物一次又一次插入淫蕩貓女郎那泛著淫水的極品名器里,男人粗大的肉柱在緒晨抽搐的陰道里反復刮磨,享受著騷貨緊致腔道內地擠壓按摩,同時那宮頸口也淫蕩地含住雞巴,像是另一個小穴一樣吮吸雄物。
祁烽就那樣騎在緒晨身上操,將大屁股干得越翹越高,原本是傳統姿勢,后來又變成騎乘,最后直接像母狗一樣趴在床邊,只露出那對滾圓的滿是淫水的肉臀。
緒晨被操得渾身無力,可由于春藥作用,依舊奉承的嬌喘呻吟,賣力地扭動著腰肢和大白屁股。在一次次的高潮中,緒晨被塞滿的騷穴也噴射出無數淫水,弄得床下地板積起一小灘淫水,甚至有時陰道內的痙攣潮吹,都會越過床單,噴在男人腹肌上。
緒晨被干得開始迷糊,原本還是淫賤浪叫,后面是無力哭喘,再到后面,徹底癱在床邊,像個肉球一樣任由大雞巴頂插攪弄。
“呼!寶貝,你的騷穴真緊,真好操,媽的!老子愛死你了!來,把屁股撅起來,老公要給你打種。”
“嗚~~~啊~~~好~~~大老公~~~呼~~~恩~~~要死了~~~啊啊啊~~~又來了~~~啊啊啊啊啊~~~~”一聲有氣無力地嬌喘,騷人夫又被操上高潮。
祁烽樂此不疲地插弄他高潮中的宮腔,就這樣狂操了十幾分鐘,終于忍受不住欲望,將雞巴用盡全力地擠入被干到殷紅的肉逼,連根沒入,直插那濕得一塌糊涂的子宮,隨后男人發力地狠操,嘴里罵著,“騷老婆!母狗老婆,老子要射了,射滿你的子宮!”
“啊啊啊啊啊~~丟啦~~”
隨后那承載著無數子孫的精種像是水槍一般噴射入緒晨的騷穴深處,注滿那淫蕩的不孕子宮。
而緒晨直接被射得失去知覺,神情渙散的歪在床上,藥勁完全消退了,連身上原本穿著的貓耳服,也被撕得亂七八糟,絨毛小奶罩歪到領口,兩顆奶頭全露出了,頭上的貓兒也早就掉落,只剩下一頭汗濕散亂的短發,那勒著屄口的丁字褲更是被撕成兩半,濕漉漉地耷拉在胯間,最騷的還是后穴的貓尾,里面灌滿精液,卻被貓尾巴后面的假陽具死死堵住,而他可憐兮兮的花穴更是被玩得亂七八糟,不停地抽搐噴精,徹底變成了一個失去彈性的猩紅肉洞。
祁烽很滿意這樣的性愛,甚至想讓騷貨老婆多搞點花樣,但他卻不知道,等一覺醒來的緒晨卻再次變成悲悲戚戚的林黛玉,哭著說他不活了,他居然當著祁烽父母面干出這種事,他簡直就是個蕩婦婊子……
祁烽倒無所謂,戲謔道,“你本來就是我的婊子。”說著又把貓尾巴拔出來,對著他流著精的后穴插入手指。
緒晨難受極了,哭著說不要。
可祁烽早習慣了,每次他說不要就是要,每次說討厭就是喜歡,于是挺著硬邦邦的大雞巴猛插進他的后穴,直肏了個翻天覆地,淫水飛濺。
等日完,緒晨緩了許久,清醒過來后哭得更厲害了,哭著說恨他,還要跟祁烽離婚!
祁烽愣住了,面子一下就過不去了,陰著臉說,“你他媽腦子有病?”
緒晨一聽祁烽罵他,心都冷了,男人都多久沒罵他了,還罵得那么惡毒,緒晨心如死灰,難受地穿上衣服,哭著沖出家門。
就在他要哭著跑出去時,被祁烽一把抓住,“緒晨,別鬧了!”
緒晨哭著甩開他,“我……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
祁烽滿腔柔情再次化為怒火,猛地捏住他的下巴,語氣壓抑不住地兇狠,“這種話你都敢亂說?婊子!我看你就是欠教訓!”言罷,將被操得身軟無力的緒晨扛進屋里,臥室門緒晨扛進屋里,臥室門反鎖,緊接著就是祁烽教訓老婆的黃暴時間。
等折騰到第二天清晨,緒晨才一瘸一拐地走出屋子,他滿臉淚痕,兩只大腿全是倒流的精液,全身遍布青紫吻痕,一副殘花敗柳的可憐模樣。
“嗚……”哭聲都很微弱,緒晨哭了一會,嗚得就倒在墻邊。
祁烽把怒火全發泄到性欲上,自己神清氣爽,開門看見可憐的緒晨,低笑幾聲,打橫將他抱起來。
“寶貝,別哭了,看我多喜歡你,又往你逼里射了那么多精液,射得老子腎都虛了。”
等倆人泡了溫水澡,緒晨還在哭,祁烽都懷疑他老婆是水做的,怕緒晨哭死,溫柔地抱著他,親他哭腫的臉蛋。
等總算把玻璃心安撫過了,緒晨哭唧唧地咬著手指說,“我……我不是婊子……嗚嗚嗚嗚……”
祁烽終于明白怎么回事了,連忙抱緊緒晨,低聲道,“你不是婊子,你是我寶貝,是我的專屬小母狗。”
“……嗚嗚嗚……我也不是小母狗……”
“那你是什么?”祁烽戲謔道,一邊撫摸緒晨柔滑白皙的肌膚。
“我……我是你妻子……”說完羞得全身都冒煙了。
祁烽卻道,“你是男的怎么做我妻子?”
緒晨原本的滿腔甜蜜再次化為冰塊,原本就哭腫的眼睛更是擠出更多淚水。
祁烽見狀,連忙用最簡單的方式,直接堵住他的唇,讓他哭不出聲,單純用肉體,用唇舌表達愛意。
緒晨被親得哭不出來了,腫著兩個眼泡癡癡地看他,雖然心里總是悲觀害怕,祁烽也總是欺負他,但緒晨知道男人是真心愛著他的。
蛋:緒晨懷孕,黃貞結局。
緒晨被祁烽那么早也日,晚也日,甜蜜就打炮,吵架就強奸,任何事情都靠啪啪解決,果然很快,就算緒晨是石頭也給操通了,居然早就懷孕,等發現時,已經是三個月以后了。
緒晨一懷孕,情緒越發多愁善感起來,天天哭唧唧,祁烽雖然直男癌,脾氣暴躁,可對緒晨卻特別好,以前倆人經常情趣性吵架,故意欺負他,現在知道他懷孕了,完全不一樣了,對他柔情似水,有時候都把緒晨當陶瓷碗,放在懷里抱著,都怕摔碎了,畢竟緒晨是易碎品。
某天,緒晨和祁烽去餐廳吃飯,吃得是緒晨最喜歡的西餐,祁烽看他吃得跟小母豬似的,滿眼笑意,緒晨被他瞧得羞羞的,低著頭小心地啃著花椰菜。
這時祁烽接到個電話,摸摸他腦袋就出去了,緒晨安心地等著,這時旁邊也來了一桌,緒晨原本沒當回事,誰知一抬眼,就看見兩個大熟人。
一個是辭退他的冷酷無情的王總,一個是跟他離婚的黃貞,黃貞打扮的花枝招展,王總也是西裝筆挺,一副商界精英的模樣。
緒晨原本心情不錯,可看到他們其中的一個都能讓他心情惡化,更何況是這兩個人。
之前那段時間差點被這倆人折騰得自殺,好不容易找到新工作,也嫁給自己愛的人,可突然偶遇,還是讓緒晨難堪不已。
黃貞先看到緒晨,尖著嗓子叫緒晨。
緒晨嚇得一激靈,臉都白了。
黃貞臉皮倒是厚,攙著王總來到緒晨那桌,看著滿桌的雞骨頭,笑瞇瞇道,“緒晨啊,看樣子你過得不錯,一個人吃飯都能吃這么多?”
王總更是對緒晨鄙夷至極,做他上司那會就懶得搭理,更何況現在,對黃貞笑道,“寶貝,你看他干嗎,走,咱們吃飯去。”
黃貞卻惡意滿滿道,“緒晨,你還沒把祁烽搞得手嗎?也對,祁烽有了那么白富美的老婆,怎么可能看上你這個畸形丑男。”
黃貞還是如以前那樣惡毒,緒晨被說得臉蛋一陣青一陣白,胃里翻江倒海的難受。
黃貞見他不舒服,更是幸災樂禍地刺激他,“要不要跟我拼桌啊,好歹你也算我的前夫,雖然是個陽痿同性戀,但我可是很念舊情的。”
“我……我不要……你走……”緒晨難受地捂住嘴。
黃貞看他那樣,不安好心道,“呦,犯惡心啊,不會是得胃癌了吧?”
當祁烽打完電話,一回來竟看到眼前的一幕,黃貞笑得惡毒,緒晨哭得不停干嘔,祁烽氣得青筋都暴起,也不廢話,甩開黃貞,黃貞被推得撞到旁邊的桌子,隨后抱起緒晨,摸著他微鼓的小肚子。
“怎么樣了?又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