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竹鼠的時候,就是這樣,吃吃睡睡,睡睡吃吃,長到成年就要跟漂亮的母竹鼠交配,運氣好的話還可以跟很多只母竹鼠交配而不被吃掉。
阿竹迷迷糊糊的做起了夢,夢里,他跟一只漂亮的母竹鼠呆在一個窩里,那只母竹鼠是養殖場的場花,她全身皮毛是雪白色,很少見,也很受主人喜愛,是無數公竹鼠心中的女神。
阿竹看著白色的母竹鼠,臉蛋紅紅的,雖然他毛是灰的,看不見臉紅。
就在他要湊過去親近時,母竹鼠的臉變成了一個奇怪的人類,黝黑黝黑,濃眉深目,堅毅的臉上掛著笑,那種笑壞壞的,看得阿竹直抖,白色母竹鼠怎么會變成人類了呢……當他抬頭時,主人也拿著殺竹鼠用的刀,一臉和善地對他說,“你是想被紅燒還是炭烤?”
“啊啊啊啊啊啊……”阿竹嚇得睜開眼睛,一屁股坐了起來,手臂死死抱住自己,這才發現他還是人類,他也睡在那個黝黑黝黑的人類家里。
但男人不在屋里,他有點不安,于是把腳丫擦了擦,準備下床去找。
此時,天都黑透了,外面只有蟲子和鳥兒的叫聲。
他輕輕推開門,瞇著大眼睛到處看,就發現一個高大的身影正佇立在不遠處,阿竹很好奇,心想人類不是晚上睡覺嘛,怎么還沒睡啊?
他躡手躡腳的走過去,竟發現人類……人類居然在尿尿!
那聲音響的不行,嘩嘩的,就像山泉一樣,水花四濺,男人似乎也覺得酣暢淋漓,喉嚨里發出滿足的粗喘。
阿竹在后面看的目瞪口呆,等往前挪了挪,更是徹底嚇呆了。
只見高壯的男人正抓著一根怪物似的大物件在瘋狂噴水,那東西老長老長,又粗又黑。紫黑色的柱身在夜色中泛著金屬般的光澤,上面的猙獰的青筋一跳一跳,看著就像只嚇人的大蟒蛇。
那尿液也噴的也遠極了,水花射得足有半米,噴在水池的墻上,濺的水珠亂飛,巨大的沖擊力幾乎要把墻壁都打個洞呢。
阿竹呆呆地看著,臉蛋越來越紅,“好大……怎么會那么大……”
他又摸向自己褲襠,就摸到一根短短小小的雞巴,跟男人的大巨蟒比起來,自己簡直差遠了……
石柱聽到動靜,回頭看,阿竹嚇得撒丫子就跑,只留給男人一個白花花的背影。
石柱看著阿竹落荒而逃的樣子,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這個小東西簡直太可愛了。
回去后的阿竹羞得縮在角落里,思緒完全亂了,連要干嘛都不記得,期期艾艾地發呆好久,才枕著男人的枕頭睡覺,可發現上面的味道好重,他用小鼻子聞了聞,枕頭上全是男人的汗臭和荷爾蒙體味,鼠類對氣味很敏感,阿竹聞到這個,只覺得渾身發熱,反而更害羞了,他一邊嚶嚶嚶地縮成一團,一邊胡思亂想,想著趕緊變回竹鼠吧,趕緊變回竹鼠吧,他實在受不了這樣的自己了。
折騰了好半天,阿竹還是睡不著,于是他拿起一根竹子啃起來,嘎吱嘎吱嘎吱,充滿憂傷地用食物排解煩惱。
門外的石柱聽他又吃上了,敲門的手戛然停住,磨著牙想,算了,今晚先放過這小東西。
第二天早晨,阿竹是被餓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爬起來,手腳并用地爬,爬著爬著才反應過來,又用兩只腳丫走,等推開門后,發現外面沒人,他看著一望無垠的綠山和麥田,突然有種逃跑的沖動。
但他走了兩步,又挪了回來,他好像不太想走,要是被主人抓到怎么辦,要是被陌生人吃了怎么辦,阿竹咬著唇又坐回院子的小石凳上,默默等男人回來。
石柱扛著三四根接近十米長的新鮮竹子回來,不光有竹子,還有成捆的甘蔗,阿竹見了,驚喜地迎上去,眼睛里冒著小星星,口水都要出來了。
石柱看他可愛的模樣,忍不住一笑,將肩上的竹子扔到地上,他寬闊的肩膀都被壓出一道凹痕,男人似乎有點疼,扭了扭肩,阿竹看了,口水也不流了,慢慢挪過來,好奇地看著那患處。
石柱側頭看著可愛秀氣的阿竹,笑道,“沒事,一會就好。”但胯下又蠢蠢欲動起來,他是從一公里外扛回的新鮮竹子,累得一身臭汗,但再累也壓不住欲火,憋得他難受。
而阿竹睜著大眼睛看他,小肚子雖然餓的咕咕叫,可也不吃竹子,只是瞧著男人。
曖昧的氣氛持續一會,石柱將成段的甘蔗遞給他,這甘蔗是縣城里買的,皮都削了,是專門給人吃的。
阿竹害羞的接過,張開小嘴就一口咬住,嘎吱一聲,汁水四濺,阿竹的眼睛都瞇起來了,露出很好吃的表情。
石柱伸手又摸了摸他的腦袋,阿竹抖了抖,這才反應過來,耳根也紅了。
石柱看著嬌俏可愛的小竹鼠,堅毅的臉上露出奇怪的神情,全身肌肉緊繃,已然快忍不住了。媽的!不管了!先吃了再說!
阿竹正在啃甘蔗呢,啃著啃著,突然被男人粗魯抱住,阿竹眼睛都瞪大了,手指一松,啪嘰,甘蔗掉地上了。
石柱也顧不上什么甘蔗了,猛地將阿竹打橫抱起,直接就闖進屋里。
阿竹被男人粗魯地扔到床上,白嫩的身子在被單上打了幾個滾,阿竹嚇得都打嗝了,咯咯咯地縮成一團。
石柱喘著粗氣,急色地脫衣裳,強壯魁梧的莊稼漢身軀袒露出來,結實發達的肌肉油光發亮,黑黝黝的一塊塊肌肉隨著動作倆會滾動著,腱子肉簡直壯到極點。石柱赤紅著眼解開褲襠,那胯下又粗又長,幾乎有一尺長的大巨屌彈了出來,阿竹嚇得直哆嗦,臉都紅透了,手指緊緊抓住被單,一副想逃卻又不敢動的可憐模樣。
石柱一聽他嚶嚶嚶,雞巴又粗漲一圈,看上去更粗更嚇人。
他一步步走向阿竹,壯碩的肌肉劇烈起伏,似乎在緊張,但更多是亢奮,是欲望燃燒的快活。
阿竹縮在角落里,模樣怕極了,那白皙象牙般的肌膚,秀氣的臉蛋,那滾圓雙腿下兩條修長雪白的大腿,甚至連小雞巴都微微翹起來,所有的一切,都展示在男人面前。
他呼吸急促,眼眸濕潤,甚至帶著迷惘,這是竹鼠受驚時的表情,只是此時,在阿竹臉上顯得更加可愛呆萌。
“阿竹,我想操你。”
“嗚嗚嗚……”阿竹像是聽懂了,嬌羞的拼命搖頭,他怎么能跟人類交配呢……
但下一刻,高壯的漢子就如猛虎般撲了過來,阿竹嚶嚶嚶尖叫,男人低頭吻住他,不顧他的反抗和掙扎,死死將他壓在床上。
阿竹拼命掙扎,扭動,抵抗,石柱就粗喘著吻他,抱他,親他,用最下流最粗暴的大手一邊壓制反抗,一邊挑起欲望。
不一會,阿竹的雙腿被男人掰開,那隱藏在小雞巴下面的屄口也露了出來。
石柱知道阿竹的性別,可是沒想到,他不光有小雞雞,還有兩瓣女人才有的肉屄。
在村里,這種身體叫雙兒,也叫怪物,可石柱不覺得阿竹怪物,甚至更想操他!
阿竹徹底暈了,迷惘地睜著淚眼,任由男人的大舌不停地攪弄他的嘴巴,不斷攪出淫靡的聲音,最羞人的還是摸他下面的大手,粗糙灼熱,揉他的小雞巴的同時,又去摸他下面癢癢濕濕的部位。
可憐的阿竹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雙性小騷貨,腦袋里還在想著白色母竹鼠,正迷糊思春呢,突然,下體一陣劇痛,阿竹痛的尖叫一聲,就覺得下面像是被什么粗大的東西狠狠插入,陰道都要被撐爆了!
“嗚啊啊啊啊啊……好疼……好漲……不要了……”
“乖,一會就不疼了。”石柱也是被夾得爽極,這肉穴簡直是極品,花徑又深又緊,肉壁敏感風騷,自發地裹著大雞巴,就算被撐到極限,也沒有流出一絲血。石柱粗喘著,使出水磨豆腐的工夫,一點點碾磨,旋轉,碩大的雞巴一點點往里捅,插進去,再拔出來,再插進去,如此反復,阿竹的騷穴慢慢就放松許多,連肉壁都分泌出淫水來潤滑。
阿竹疼得秀臉扭曲,哭得梨花帶雨,那小門牙無助地翹著,眼淚跟春雨似的落下,下面不光被撐得鼓鼓囊囊,男人還不停地磨,磨得他靈魂都要出竅了。
“嗚嗚嗚……啊……好痛……嚶嚶嚶……”
石柱緩緩進出,抽送,按摩他的小屁股,慢慢地,龜頭越頂越深,粗大碩長的大陽屌也越干越猛,很快就捅到奇怪的薄膜。
“嗚嗚……不要捅了……不要捅了……嗚嗚嗚……”
“騷寶貝,大雞巴要給你破處了。”石柱啞聲道,一邊撫摸他的臉蛋。
阿竹哭著搖頭,“不要……我不要破處……”為啥他會像母竹鼠一樣被人類雄性插……
正眼淚汪汪呢,下面突然一陣鉆心刺骨的痛,阿竹全身劇顫,嗚啊啊啊啊啊的一聲慘叫,被人類的超大雞巴狠狠地插破了處膜。
這下,阿竹被大雞巴壯漢人類徹底日了,男人也鼓起口氣,開始由慢至快地大力聳動,這漢子也沒啥技巧,就是簡單粗暴,干的又重又狠,肏得充滿淫水和處血的甬道里噗嗤噗嗤作響,大腿結實的肌肉也在撞擊阿竹的屁股,砰砰砰砰,一下,兩下,一百下,兩百下,威猛粗壯的巨蟒在花徑里一陣狂搗,插得整個嬌嫩的肉屄都成了人類大雞巴的形狀,直上直下,套弄巨屌。那強有力的撞擊也如火車過山,轟隆轟隆,氣勢兇悍勢不可擋!
可憐的阿竹被干得淚流滿面,眼睛都渙散了,門牙也絕望地翹著,騷舌更是從嘴里吐出來,不住哀叫著,流著口水。
“啊……啊……好痛……嗚嗚嗚……好漲……呀啊啊……不要插了……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