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柱不緊不慢地將大硬屌對著天,粗聲道,“我可不想強奸竹鼠。”
阿竹聞言,羞得淚汪汪地趴在男人懷里,分開大腿地跨坐扭動,“嗚~~~我要~~~我想要~~~你沒有強奸我~~~~我很喜歡~~~嗚嗚嗚~~~~”嘴上說著,心里羞恥感劇增,雖然是一只雄性竹鼠,可也是害羞的小竹鼠,頓時原本秀氣的臉蛋如蘋果一般紅,白皙滑嫩的肌膚也慢慢染上一層粉紅,看上去誘人極了。
阿竹顫抖著抬起微翹的小屁股,將濕漉漉的騷穴對準身下硬如鐵棒的大雞巴,慢慢坐了下去。
“啊啊~~~好大~~~”
“媽的,小浪貨!”石柱也調整下呼吸,拍了拍阿竹的屁股,粗著聲道,“自己動!”
于是阿竹就紅著臉,雙手撐著男人的胸肌,小屁股抬起又落下,用濕軟的騷穴套弄著男人的雞巴。
阿竹第一次那么主動,心里害羞極了,但更多是歡喜,他支撐著身子,努力上下顛動著,用柔軟的甬道裹緊粗屌,自己也被撐得嗚嗚嗚浪叫,慢慢的,他連支撐身體的力氣都沒了,紅著臉伏在男人懷里,讓自己嬌嫩的胸脯緊貼著男人,纖細的手指也緊緊抓著男人滿是肌肉的肩膀,雪白的騷軀香汗淋漓,下身更是被操的汁水四濺!
噗嗤噗嗤!操干的水聲越來越大,石柱抱著溫香軟玉,忍不住猛地向上一頂,趁著阿竹仰頭尖叫,低頭就湊了過去,在阿竹清香的口腔里不住舔吻。
阿竹被吻得說不出話,只能翹著屁股,努力迎合男人的抽插和舌吻。
那赤裸白皙的身子上布滿細細的汗珠,腰肢也是一陣痙攣,石柱見他似乎又要高潮了,大手粗魯地搓揉他的腰肢和肥臀,弄得阿竹敏感的扭個不停,最后實在撐不住了,竟嚶嚶嚶地一陣顫抖,雪白的腳丫都抽筋般的繃緊,緊緊裹著大雞巴的蜜穴也噗噗地噴出一股股騷水。
“呼!噴水的小浪逼!”石柱也是愛極了這小屄,猛地將大雞巴插進最深,頂著阿竹的嫩子宮又是一頓狂搗,阿竹被肏得吐著嫩舌的尖叫潮吹,等干得天上的月亮都快落下了,男人才狠狠地干進最深,頂著那夾弄吮吸的騷子宮,迅猛強力地噴射精液,那又多又燙的濃精灌滿阿竹的子宮,也將他射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樂高潮。
“啊啊啊啊啊~~~好多~~~不~~~子宮~~~子宮滿了~~~嗚嗚嗚~~~”
“滿了才對!老子就是要射到你生仔!”石柱粗魯的狂射猛射,等將最后一滴精液也灌進那飽受揉爛的嫩子宮里,才慢慢抽出雞巴。
此時的阿竹已經被干的渾身發軟,全身都透著粉紅,那被干得大開的屄口淫蕩收縮幾下,噗噗地噴出精液,阿竹一邊噴精,一邊嚶嚶嚶地哭,但手臂卻依舊死死抱著男人。
石柱將阿竹抱起來,親了親他汗濕的小臉蛋,低頭說了幾句情話。
阿竹羞得又嚶嚶嚶幾聲,“嗚嗚嗚……我不要……”
他才不想給人類生崽子呢,他又不是母鼠。
可石柱見他不愿意,握著大雞巴又對準屄口,還沒等精液流出,竟噗得一聲,又操了進去,連之前流出來的精液也被推回子宮。
“啊~~~不要~~~~讓我休息一下~~~~啊啊~~~”阿竹哀羞地呻吟,有氣無力地被大雞巴人類繼續猛操。
石柱一邊干他,一邊繼續親他的嫩嘴,等干到月亮徹底落山,清晨的公雞不停打鳴時,石柱才抱著阿竹回家,然而這次野戰,阿竹就懷上了,小肚子明顯鼓起來,小奶子也會分泌奶汁了。
石柱意外得到了這個小騷貨,自是每晚都盡心盡力地操他干他,打種逼孕,而阿竹就像個純潔無瑕的天使,就像是為了滿足大雞巴村漢的性欲而誕生的一樣,無數次讓男人腥臭滾燙的精液灌滿自己純潔稚嫩的子宮,直到懷上孩子。
而在阿竹大肚三個月時,石柱在村里老人的幫助下,跟可愛的阿竹成了婚,而婚禮上,村里養竹鼠的花龍兄弟也來了,石柱看見花龍,一把攬住他哥倆,喜氣洋洋道,“我有這個老婆,也多虧了你們……”
蛋:幸福生仔,邊被大雞兒擠奶邊挨操
阿竹生仔。
阿竹難產了,至于為什么,產婆說,這孩子是雙兒,又一次懷了三個娃,肯定不好生。
石柱見阿竹痛苦的樣子心疼不已,直接就把他送到了縣醫院,那車還是借的花龍兄弟,等石柱帶著阿竹回來,已經是三個月后了,阿竹是在縣醫院養的胎,身子也慢慢調養回來,雖然這個孕夫很奇怪,只吃竹子和甘蔗,但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還有人只吃釘子還活得好好的。
而阿竹生的三個娃更奇怪,其中倆個還好,最小的那個居然有一對灰灰的耳朵,雖然看上去很可愛,但也很怪異,感覺跟基因突變似的,但縣醫院到底醫學不發達,醫生見孩子倆爹都沒意見,于是也不會說啥。而這三個孩子也沿襲了阿竹的生活習性,也喜歡啃竹子,吃植物根莖。
這天,阿竹正在屋里照顧孩子,喂奶水,石柱扛著一大堆竹子就進來了,自從家里人口激增,竹子需求量也多了。
阿竹正攏著小奶子喂奶呢,看見石柱進來,紅著臉就背過身。
可這個壞壞的人類還是湊了上來,握住阿竹的小奶子,就去擠他的奶水。
噗噗噗,流出來的奶液也被男人一口叼住,大口吮吸,吸得阿竹嚶嚶嚶的叫,不一會身子就發情了,兩只手也抱住男人的腦袋,任由大雞巴人類狂吸奶汁。
阿竹的奶水也有一股清香味,又甜又香,石柱喝了個痛快后,又抓住他另外一邊奶要吸,阿竹連忙護住小奶子,哀羞道,“不行了~~~你要喝了~~~三娃就沒有了~~~”
石柱不甘地放開小奶子,卻一把將阿竹的褲子扒了,阿竹嗚嗚嬌羞地被按在床上,不一會就被男人分開屁股,露出他濕漉漉的騷穴。
石柱看著就硬成了大棒槌,也顧不上三個娃在場,掏出雞巴就猛操進去。
阿竹浪叫一聲,當著身下那三個娃娃的面,就晃動著身子被男人猛操。
男人一邊操,還一邊從后面壓住,握著他的小奶子對準兒子的嘴一個個喂奶,阿竹羞極了,可奶子卻越鼓越大,最后竟隨著狂插,甩著奶子的奶汁亂噴,連兒子的嘴都對不準了。
身下的三個娃見喝不到,就哇哇大哭。
阿竹只能一邊被男人操,一邊勉強控制身子,將奶汁擠進兒子嘴里。
石柱看著騷竹鼠淫蕩的喂奶模樣,胯下更是一頓猛操,最好也將滾燙的“牛奶”射進阿竹的子宮里,徹底喂大了阿竹的小肚子。
從此,一家五口,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甜甜短篇合集(雙性,黃暴,有人獸等等)
第524章《甜騷竹鼠》被抓做酒宴野味,莽夫情迷神秘美人,狂擼獨蛋雞插處子水b,大驢屌破處嫩膜,插爆小可愛纏綿甜
阿軟是個竹鼠,他雖然是一只公的,但是個灰毛的,這就意味著他一生的終點可能只會走向鐵鍋或者燒烤架。
他原本是某戶養的公鼠,可后來被花家兄弟強抓回去,原本說是去配種,某戶的主人還挺高興,結果在花家呆了幾天,花家弟弟就說親戚要辦喜宴,喜宴點名要五只竹鼠,至于要竹鼠做什么,那就不言而喻了。
于是原本從徐家抓來準備配種的公鼠變成了預備食材,以各種理由被裝進了死亡鐵籠,而原本那只斷了尾巴,又只有一顆蛋蛋的阿軟也因為身體殘疾被選中。那花家弟弟原本還說阿軟個性溫順,還說沒見過這么溫順的竹鼠呢,轉眼就要把阿軟賣掉了,簡直是善變的男人。
阿軟的性格真的很溫軟,當初被媽媽生下來,因為身體殘疾,總是被兄弟欺負,又因為只有一顆蛋蛋,被母竹鼠歧視,總是咬他欺負他。
而此時,被裝進鐵籠的阿軟茫然地看著嚶嚶嚶狂吠的幾只兄弟們,也跟著嚶嚶幾聲。
他以為自己又要搬家了,說不定搬到新家會有喜歡他不嫌棄他的母竹鼠呢。
但等待他的卻是嘈雜熱鬧的人群,和磨刀霍霍滿是肉香的廚房。
阿軟沒有尾巴,所以從縣城請來的大廚在揪他尾巴時,油手一滑,啪嘰就把阿軟摔地上了。
但阿軟實在太溫順了,就算掉在地上摔疼了,也不跑,就這樣呆呆地睜著兩顆小圓眼睛看著師傅。
那大廚王師傅平生宰殺無數,可面對這圓滾滾的灰竹鼠時,居然猶豫了,但在他猶豫的間隙,阿軟又被人捏住后頸地提溜起來。
“這只就紅燒吧。”酒宴主人和氣地說。
大廚點點頭,提溜著竹鼠出了廚房,等到了平房后面的宰殺臺時,阿軟聞到了濃重的同類血味。
他嚇得小綠豆眼都瞪大了,四只小爪子拼命掙扎,“嚶……嚶嚶嚶……”
大廚被他叫得有些松動,主要這只竹鼠好像特別有靈性特別可愛。
就在他想要放生時,縣城有名的地痞惡霸,最喜歡蹭吃蹭喝破壞酒席的混混頭子江哥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
大廚剛放手,阿軟扭著大屁股才跑了幾步,就被江哥提溜起來,江哥帶著刀疤的眼瞇成一條縫,粗聲粗氣道,“這么肥的竹鼠你都不吃?簡直不識貨!”
“來,寶貝,哥哥把你帶回家,老子要吃福建烤竹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