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強壯的江哥狂猛地抽插著,他長這么大,哪碰過這么嬌嫩可愛的美人,而青年還很喜歡他,一直羞嗒嗒地哼唧呻吟,兩只手也死死摟住自己。
江哥的抽插變得越來越猛,帶動著大雞巴如搗蒜一般,狂猛地進出那濕漉漉的早就被操的一塌糊涂的處屄。
青年雪白的身子如大海中的小舟一般護理搖擺,在男人強烈的抽插貫穿下,身子一陣水蛇般的狂扭,兩人在猛烈的交合中,仿佛一對相識多年的愛侶一樣交纏在一起,他們的腿間,交合處全是淫水,一次次分離,又一次次密合,在狹窄破舊的縣城小房子里上演著旖旎淫靡的活春宮。
等操了不知多久,很久沒做愛的江哥簡直日了個爽,將可愛的青年操的欲仙欲死,崩潰哭叫,那雪白的肉軀蕩出一陣陣痙攣的肉波,緊窄的處屄更是緊緊纏住男人深插其中的大雞巴,隨后子宮深處一陣陣抽搐著,猛地就噴出大量的騷水!
同時江哥的大雞巴也被媚肉死死纏住,爽的低吼連連,抱著漂亮的青年一陣猛搗狂操,兩人的身子交疊著摔在床上,又癡纏地緊貼著彼此,最后碩大的龜頭狠狠地貫穿子宮,在最深處爆發出精漿,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射滿青年幽深的子宮,燙的青年又發出高亢淫蕩的呻吟……
青年就這樣癱在江哥身上一動不動,江哥親了親他的臉蛋,用插入的姿勢溫柔地抱著他。
青年的小屄就這樣被大雞巴插著,精液都流不出去,過了一會,江哥又摟著他一頓爆操,操得美人又嚶嚶嚶地叫,叫到后面嗓子都啞了,四肢也死死地纏住人類強壯的身軀,一抖一抖地高潮迭起。
江哥簡直像吃了春藥,抱著青年迷戀地又親又舔,胯下巨屌也插得粗暴迅猛,干的屄肉外翻,淫水狂噴,第一次開苞的小嫩屄生生被操成了雞巴騷洞。
等纏綿了不知多久,江哥才放過奄奄一息的神秘美人。
青年緩了許久,才幽幽睜開眼簾,那對水潤的大眼睛柔柔地望著男人。
江哥被他看得心跳加快,又有點不好意思,于是粗聲轉移話題,“小騷貨,哥操的你爽不爽?”
青年沒有回答,而是反手抱住江哥,摸了摸他汗濕堅毅的臉龐,又摸向他眉間猙獰的刀疤,摸得溫柔極了。
江哥哪里受得了這種柔情似水,忍不住抱著青年就是一陣狂親狂吻,青年被他親的嚶嚶直叫,躲閃間滿臉羞紅,等江哥親夠了,青年暈紅的臉蛋上也滿是口水,他抹了抹臉,也學著江哥的樣子去親他的臉,還伸出嫩舌舔了舔江哥眉眼間的刀疤。
江哥的心簡直快要炸開了,他活了這么二十多年,見了不少靚妞,也碰過美女,可從沒像現在這樣動心過!
他像是被丘比特射中的獵物,渾身發麻,大腦空白,眼中心里只剩下可愛溫柔的青年,他急色地撫摸著美人的圓屁股,美麗的小奶頭,又去擼他可愛的獨蛋香腸。
青年被他弄得小雞巴又硬了,花穴也濕乎乎地夾緊大屌,青年一直不說話,卻一直癡望著眼前的男人,等被江哥親癢了,咯咯咯地笑起來,紅唇微翹著,樣子更可愛了。
江哥也不操他了,就這樣愛意綿綿地抱著親著,一刻都不舍得分開,等親累了,雞巴剛剛抽出滿是精液的騷穴,眼前就是一陣詭異的強光,什么都看不清了,江哥急的大吼,伸手想抱緊懷里的美人,可青年像是隨光而去一樣,瞬間就消失了。
江哥突然睜開雙眼,竟然發現自己不知什么時候睡著了,而且褲子都沒穿。
那夢里的可愛美人消失了,懷里的余溫也消失了,只剩下胯間硬邦邦的一柱擎天。
江哥悵然所失地發了會呆,覺得自己在做春夢,又覺得哪有這么真實的夢,突然,他聽到了嚶嚶嚶的聲音。
江哥低頭一看,竟發現之前抓的那只竹鼠居然沒跑,正抱著凳子腿狂啃呢。
他一把將竹鼠揪起來,神情古怪地看著它。
阿軟蜷縮著小爪子,又睜著綠豆眼看他,倆人對視許久,江哥表情越來越古怪,他覺得自己瘋了,不然,怎么會覺得眼前這只小畜生就是夢里的美人。
這時,門砰得一聲打開,一個毛小子的聲音傳來,“老大,你看這天都黑了,要不咱們把竹鼠燉了……”
話音未落,一把菜刀砰得插入小弟耳邊幾寸的墻上,嚇得小弟頭皮發麻,差點尿了。
“誰敢碰我老婆!”
老婆???
之后,江哥跟小弟們講了自己的艷遇,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小弟們紛紛拍手稱其,當聽到江哥的總結,“媽的,那美人是一顆蛋,這竹鼠也是一顆蛋,所以它就是我的老婆!”以它就是我的老婆!”卻并不表示認同。
“老大,這只是巧合吧,天底下哪有老鼠變人的?又不是聊齋。”
“對啊,對啊,我也經常做夢,我還夢到日過XXX呢,這總不會是真的吧?”
江哥陰惻惻道,“你們跟我抬杠是吧!”
小弟們敢怒不敢言。
江哥柔情似水地抱起肥肥的竹鼠道,“以后,它就是你們的大嫂了!”
蛋:禽獸攻對鼠形阿軟下手,用鼠身擼屌,顏射鼠身
自此,江哥就整日抱著竹鼠,完全把竹鼠當老婆了,兄弟們也沒辦法,還沒眼看了,因為一看見“大嫂”就垂涎三尺,饑腸轆轆。
他們也盡量少去老大屋,省得一沖動,把大嫂給燉了。
江哥也仿佛魔怔了,沒日沒夜地思念著溫柔可愛的獨蛋美人。
阿軟就這樣在江哥的懷里被摸來摸去,揉來揉去,每天不是被江哥抱著,就是在江哥的被窩里。
而這天,江哥實在抑制不了思念之情,趁著兄弟們出去蹭吃蹭喝,他在房間里準備對竹鼠做不可描述的事。
他將洗的干干凈凈吃的肥嘟嘟的阿軟放在床上,然后拉開褲拉鏈,掏出他那根又粗又長的雞巴,將碩大的馬眼流汁的大龜頭對準純潔可愛的小竹鼠。
阿軟用驚恐的綠豆眼看他,江哥也盯著他,黑眸里滿是欲火,“寶貝,再變個美人給我看看!”
江哥揉了揉他的小腦袋,然后喪心病狂地將大龜頭對著他黃色的大板牙蹭了蹭。
阿軟渾身抖了抖,假如他能說話,絕對就罵變態了。
然而禽獸不如與的人類根本不打算放過他,一邊用龜頭蹭他硬硬的板牙,濕濕的小嘴,一邊喘著粗氣道,“寶貝,我想死你了,變個人給個看看!”
門外偷聽的雜毛一臉沉重地搖搖頭,他覺得他們老大已經廢了,妄想癥晚期怎么治。
而江哥這般,見阿軟不張小嘴,于是又將惡魔之爪,轉向了阿軟的小屁股,捏住他的斷尾把他揪回來,又揉他的下體,那可憐的卵蛋蛋在大手里彈來彈去,江哥一看那獨蛋就喜歡的不行,這也就證明這只竹鼠就是那個小美人。
而阿軟嚇得嚶嚶嚶直叫,四只小爪子蜷縮著,任由男人放肆下流地玩弄他。
江哥揉著阿軟的蛋蛋,下面也硬到極點,將阿軟整個放在硬邦邦的大屌上,開始用阿軟的身子和嫩肚皮套弄雞巴。
阿軟趴在大肉棍上,整個鼠都懵逼了,然后被擼啊擼啊,過了不知多久,江哥才將精液射了它一臉一肚子,那小身子都浸泡在精液里,阿軟抽搐幾下,下面的獨蛋小雞雞居然也跟著射了。
第525章《甜騷竹鼠2》小攻挨砍美人現身,擠奶奶治傷,癡漢哥狂親狂舔狂操小美人,超級甜甜激烈歡愛,逼汁狂噴,蛋
江哥最近腦殼壞了,總是抱著那只儲備糧竹鼠睡覺,還命令小弟們叫竹鼠大嫂。
而竹鼠阿軟像是根本沒有變成人類的能力,無論江哥怎么對它,就算把那根蟒蛇頭似的龜頭蹭他的小屁股,阿軟除了嚇得嚶嚶叫之外,沒有絲毫變成人類的跡象。
可江哥不死心,他甚至已經認定了竹鼠就是那個小美人。
直到有一次,江哥抱著竹鼠和小弟們去某村吃酒席時,因為江哥某小弟被新娘看上了,于是鬧出了逃婚的丑聞,村子畢竟閉塞,哪里遇過這種事,新郎覺得丟人,更覺得是奇恥大辱,他以為江哥是罪魁禍首,氣急敗壞間,竟拿起菜刀要砍男人。
江哥五大三粗,身強力壯的,按理說不會被砍到,可架不住人偷襲,新郎一刀不中,新郎他爹也跟著補了一刀,民風彪悍,那刀刃硬生生地砍進江哥的肩膀上。
“臥槽!你他媽……”
江哥臟話還沒罵出來,殺紅眼的新郎又要補刀。
就在這時,一陣強光襲來,所有人都嚇傻了,連拿刀的幾人都愣住,以為神仙下凡,等強光散去,就看見一個灰衣長袍的青年抱住了挨刀的江哥。
青年雖是個男人,卻長得又甜又可愛,此時焦急地望著江哥,微翹的紅唇呢喃著什么。
江哥一看見美人,傷也顧不得了,一把抱住青年,道,“你終于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