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相…近……習…相…遠……”
“意思是人在出生的時候都是善良的,就像你們一樣,幫助父母干活,幫助爺爺奶奶挑水生火。”
男人的聲音清晰醇厚,普通話好聽地不行,音調又抑揚頓挫,特別吸引人,好多學生娃都目不轉睛地盯著老師。
這時候,二傻叔已經挪到了門口,他在土臺階上坐下,也不管褲子臟不臟,睜著那對澄澈的大眼睛聽駱峰講解三字經。
他聽得是那么專注,那么癡迷,就算他腦袋不靈光,可他知道小伙子有多了不起,他跟著小伙子一起念,念著人之初性本善,念著養不教父之過,念著念著,二傻叔的眼圈就紅了,不知道為啥,他突然有些傷感,他抹抹淚靜靜地聽著,直到那個醇厚的男聲道,“好,今天就念到這里,下課?!?
駱峰話音剛落,那群學生娃就嘩啦地跑了出去,學生一出來,操場也亂作一團。
緊接著駱峰也走了出來,就看見縮在角落里抹淚的二傻叔。
駱峰雖然喜歡操這騷貨,可不愿意公開這段關系,于是冷冷道,“你怎么來了?”
二傻叔人傻,也不知道駱峰的心思,只是紅著臉將籃子遞給他,然后低著頭,扭著屁股就往外跑。
駱峰看著他的背影,想叫住他,卻還是欲言又止,他在海棠村只要呆七個月,等支教結束,他就要回城了,何必在一個老傻子身上浪費感情……
等下午教完課,村長來了,海棠村大部分人都姓李,李村長跟他說要請他吃飯,駱峰喜好清凈,但村長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他跟著村長進了村中,村中比村西要熱鬧多了,不少趕晚集的婦女夾著筐挑著扁擔回來,大姑娘小媳婦的都悄悄地往駱峰那里瞧,這城里的小伙子就是俊,又高大又英氣,用城里話說就是大帥哥。
村長親熱地拉著駱峰走著,并且幫他介紹村里的老鄉,什么七大姑八大姨,什么遠方表叔表嬸,什么李寡婦。駱峰淡淡地應著,突然在不遠處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依舊是那身土黃棉襖,二傻正被幾個邋遢的混混圍著,村長原本走著,發現駱峰不動了,順著目光看去,臉色刷得就變了。
“駱老師,別管閑事……俺們走吧。”
駱峰沒吱聲,他挽起袖子,大步朝二傻那里走。
此時二傻的老棉襖被脫得耷拉在腰上,可憐的大眼睛里蓄滿淚水,嘴里不住叫著,“啊……你們干啥……俺不是人妖……放開俺……”
一個小混混下流地拽他衣服,還鼓動其他人脫他褲子,看看人妖的下面長啥樣。
但還沒把棉襖拽掉,就被后面的駱峰一腳踹翻在地。
二傻一抬眼就看見了駱峰,頓時眼睛瞪得老大,仿佛在做夢似的。
“蠢貨,還不快走!”駱峰揪著二傻的后衣領就往外甩,二傻踉蹌了幾步,卻又站穩了一動不動地看著駱峰修理這些村里的刺頭。
混混總共就三個人,又瘦的跟猴子似的,一米八八常年練散打的駱峰自然毫無意外地把他們全都揍翻在地。
駱峰理了理衣服,可惜學校發的襯衫壞了,露出他里面結實的胸肌,等他回頭時,發現二傻呆滯地望著他,圓圓的大眼睛里閃爍著淚光,駱峰眉峰微皺,剛要開口,村長迎了上來說,“哎呀,駱老師,您怎么樣了,這些混混沒傷到你吧。”說著還對那幾個躺在地上呻吟的混混說,“還不快滾,天天游手好閑的,還敢打老師!”
那幾個混混還是懼怕村長的,嘴里罵罵咧咧,一個個互相攙扶著走了,但臨走前卻對二傻吼著,“老婊子,你給俺們等著!”
二傻瑟縮地抖了抖,眼睛里滿是迷惘和恐懼。
而旁邊看熱鬧的老鄉卻說這老妖怪又來作妖了,每天啥也不干就知道勾搭男人。
二傻似乎知道這些人說得是他,頭埋得低低的,一句話也不說。
駱峰很少到村中,他知道二傻這樣的殘疾人肯定會被人欺負,只是沒想到會這么惡劣。頓時一股難言的怒火充斥胸腔,就在駱峰要開口時,村長對二傻說,“二叔,俺就尊稱您一聲二叔,別再出門了成不,別再跟人說話,別再丟俺們老李家的臉,成不!”
村長也不在乎有外人在,完全像訓孫子似的教訓二傻,二傻被說得頭埋得更低了,讓駱峰看不見他的臉,但淚水卻肉眼可見地掉落在地。
村長黑著臉訓了幾句,又轉了臉拉駱峰進家吃飯,一邊拉著一邊碎叨,“別管他,就是個不省心的長輩。”
駱峰回頭看他,二傻就像個石頭似的站在原地,直到被一個路邊的小孩用土塊子砸中臉。
駱峰佇立許久,神情漠然地隨村長離開,他本就是個外人,剛剛出手已經是冒昧,他沒有權利參合村長的家務事。
二傻叔坐在一堆白茫茫的霧里,周圍一個人茫的霧里,周圍一個人也沒有,二傻叔嚇得哇哇叫,叫著娘,爹,但沒人應他,他最親的爹娘早就在他五歲的時候死了,剩下的親戚從有記憶開始沒人對他好過。
二傻叔跑了很久,在一片迷霧中突然撞到一個人,一個高大健碩的小伙子。
二傻抬起頭,圓圓的眼睛里印出一張英俊冷漠的臉。
“老……老師?!彼矊W著那些學生娃的樣子叫老師。
男人是駱峰,他冷冷地俯視他,突然一把將他扛起,二傻叔被他扛在肩上,也不敢掙扎,只能隨著男人的走動一顛一顛,等走出迷霧后,是一片陽光明媚的翠綠草地。
“這是啥……”二傻叔傻乎乎地喃喃,直到被駱峰放下來。
他慢慢走在草地上,感受著青草散發的香氣,感受著腳踏在柔軟草坪的觸感。
“這是哪里,俺咋沒來過尼?”
“你沒去過的地兒多呢?!睕]好氣地回答他,駱峰跟在二傻叔后面,二傻叔突然停下時,后背和男人的胸膛相貼。
溫熱結實的胸膛便支撐著二傻的身子向前走,走著走著,二傻叔被駱峰緊緊環在懷里停下。
二傻不懂,但又懂,他心里是歡喜的,緊張的,惶恐的,他回頭,駱峰深深地凝視他,兩人對視的瞬間,仿佛有什么化學反應產生,大叔身子一抖,瑟縮地低下頭,卻被駱峰抬起下巴地強吻。
二傻從未被人親過,他瞪大眼睛地感受嘴唇被男人碰觸的酥麻感覺,吻了許久,駱峰放開他,目光沉沉地說,“明白了嗎?”
二傻臉頰在瞬間燦如煙火的紅,他似懂非懂,剛想說什么,突然眼前一黑,已然陷入無盡的黑暗中,等努力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自家的破土坑上,蓋著棉被,只是褲襠全濕了。
二傻難堪啃著手指,發了一會呆,就下坑去做烙餅,在烙餅里加入新鮮的白菜和豬肉,等做好了,小心翼翼地放進大瓷碗里,再用藍底白花的布包好,等快到晌午,二傻拐著裝著瓷碗的籃子就出門,他向著學校的方向走,一步一步,堅定而執拗,沒有人能夠阻攔他,直到看到那個屬于他的命定之人……
第534章3,粗暴全肉章,深夜野外play,扛回來洗X繼續pa(蛋后續)
駱峰在村長家吃飯,酒過三巡稱兄道弟,聊到后面村長還把他十八歲的妹妹叫過來,看這大紅臉盤子的姑娘,駱峰不自覺地想起老騷貨,不知道那老東西在哪兒,會不會已經被那幾個混混給操了,想著想著,不禁心浮氣躁,但面上還是跟姑娘聊著天。那女娃直白,見駱峰俊,早芳心暗許,還問駱峰在城里有沒有媳婦,村長聞言呵斥妹妹沒規矩,卻也在等駱峰回答。
駱峰笑著說沒有,村長眼前一亮,又跟駱峰拉扯幾句,說以后經常來吃飯,還送了他兩條熏肉,駱峰沒拒絕直接收下了,等被村長迎出門后,村長憨笑著說,“駱老師啊,俺再誠心勸你一句,別跟李田樹走得太近。”
駱峰眼神微冷,卻笑著答道,“好?!庇指鸁崆榈拇彘L多聊了幾句,便提溜著熏肉走了。
酒足飯飽后已經是晚上七點,農村的夜很靜,土路上人也少,有的農戶已經落了燈歇息了。土路旁明亮的螢火蟲在田野間閃爍,月明星稀,駱峰望著天空,神情冰冷莫測。
走著走著,突然看見不遠處站著一個矮矮的身影,天太黑根本看不清,可駱峰似乎知道是誰,走近幾步,果然發現是老東西!
邋遢的黃棉襖,亂糟糟的頭發,臉頰上兩坨大紅春兒,他一直在那兒站著,冷得瑟瑟發抖,他懷里捧著個蓋著布的瓷碗。
駱峰愣在當場,臉色瞬間難看到極致,他也不說話,上去就將那碗奪了扔在草垛里,在二傻叔驚呼聲中,猛地將他扛起,扛著這老婊子就進了稻谷地。
不多一會,茂密的稻田里就傳來帶著哭腔的呻吟,一聲又一聲,像是叫春的貓兒撩撥著雄性的心。
駱峰扯了他的褲子,按著他的大白臀就開始操,大雞巴怒氣勃發,男人也怒火中燒,欲火加怒火燒得他失去理智,也不知道為什么,從看到二傻站在那兒等他就失控了,胯下大力挺動,操得二傻啊啊慘叫,那對大屁股像兩個發面饅頭似的上下亂晃。
壓抑地狂操一陣,駱峰慢慢恢復理智,他抽出濕漉漉的巨屌,啪啪地抽打幾下屁股,又巨屌歸巢,肏得逼口大開!
二傻叔一直在哭,哭得又羞又怕,小伙子的大雞巴可真大,撐得他騷逼都快壞了,逼口像是漏水的尿壺似的直往下噴汁。
駱峰一邊肏他,一邊在下面揉他陰蒂,二傻叔身子敏感,一揉豆豆就癢,一癢就哆嗦,那陰道也跟著敏感的夾緊,夾得駱峰粗吼著爛逼母狗,大手也啪啪啪啪地狂扇肥臀,二傻叔被打地嗚嗚地哭,騷逼更是夾得死緊,騷肉一纏上大雞巴,粗肥肉柱又漲得更粗更長,那大龜頭早就頂開宮頸地亂撞,此刻更是要戳爛身子似的蹂躪子宮。
二傻真的要被折騰死了,上身穿著老棉襖,下身就只剩下大白屁股,那雙大腿戰戰發抖,下面的小雞巴一翹一翹,早就硬成小棒槌。可二傻叔不懂,他就覺得渾身發熱,發癢,被大香腸插滿的騷逼又腫脹疼痛,但說是痛,又不同于小混混的毆打,這種疼黏膩瘙癢,搞得騷叔一直在痙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