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夫妻好不讓步,劉季的確是有一個有本事的人,在他的治理下沛縣的形式越來越好,但同時劉季也是一個守規(guī)矩的人,什么樣的位置坐什么樣的事情,對于權(quán)力這個東西絲毫不會有逾越的想法,盡管他有著一腔的抱負(fù)。
呂雉是一個向往高處爬的女人,她相信的劉邦的能力,但是扶蘇的所在助長了她對更高位置的渴望,下嫁于一窮二白的劉季也是因?yàn)樗且粋€有能力懂事故的男人,跟著這種男人即使不會過的太好,也不會差到哪兒去。
兩夫妻安靜了好久,內(nèi)屋中原來了孩子的哭聲,呂雉匆匆跑去給孩子喂食,看著母愛泛濫的呂雉,劉季苦笑了一番,“夫人放心,給我十年!我劉季也能位極人臣!”
“管你的縣衙去。”
呂雉瞪了劉季一眼,轉(zhuǎn)過身不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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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縣城外,秦軍沒有進(jìn)城而是駐扎在城外,這讓很多百姓對這個軍隊(duì)有了好感與好奇,在百姓眼中軍隊(duì)一直都是洪水猛獸,沒到一處地方都會滋擾民眾,而能有這么好的軍中秩序是因?yàn)樵谇剀娭杏幸粋€非常與眾不同的主帥,韓信!
從南征百越開始,韓信就整改軍法,不擾民也是一個準(zhǔn)則。
扶蘇坐在一處小溪邊感受著夏季夜晚的那一絲清涼,幾條鯉魚跳出水面有回到了水中。
“有魚了!”提起自己的魚竿,扶蘇大喊道。
“份量不輕是一個大家伙!”武許也在一邊說道,一邊將漁網(wǎng)放下水中去抓扶蘇鉤子上的大魚。
看見扶蘇釣上一條大魚,其他人也躍躍欲試,于是乎……一個時辰后小溪邊齊齊出現(xiàn)了一排釣魚竿。
將士們忙碌了一整年,都對這種閑情很是喜歡,釣魚是一件放松身心的好事,而且這些將士們也好久沒有吃到關(guān)中的水土了,水面泛著陣陣漣漪,好像對秦軍的舉動有些不耐煩。
今天的夜色很不錯,月朗星稀,明凈的月光可以看到天上的云朵,毫無雜質(zhì)的星空,扶蘇有好長的時間沒有靜下心來看過了。
呂雉提著做好的飯食與劉季相攜而來。
“公子這是釣魚呢?”劉季站在扶蘇身后有禮貌的問道。
“恩!”扶蘇點(diǎn)頭說道:“收成還不錯。”
“公子的魚食我們之中釣的最多的!”
“哦?”劉季彎下腰仔細(xì)數(shù)了數(shù)。
“知道我為什么是所有人中釣的魚最多收獲最大的嗎?”扶蘇看著水面說道。
“還請公子不吝賜教。”
扶蘇調(diào)整著魚竿的位置說道:“你看韓信,他一直在挑選一個好地方遲遲沒有下竿。”
聽到扶蘇的話,劉季看向正在抓耳撓腮的韓信。
“你在看看蒙毅,他已經(jīng)換了三個地方了,到現(xiàn)在也是一無所獲。”扶蘇說著又釣到一條鯽魚,說道:“釣魚要專心,要有耐心,就像這條小溪它到處都有可以下魚鉤的地方,每一處地方都能釣到魚。”
“條件都是一樣的,只是人的行為不一樣。”坐在扶蘇身邊的張良說道:“公子是這個意思吧。”
扶蘇不服氣的又放下魚竿,看著張良,“這本書我才是主角,你幾次三番搶我臺詞是何居心!”
張良:“……”
“季,受教了!”劉季躬身說道。
呂雉站在扶蘇這個才十歲的孩子,面色緊張,自己與扶蘇可以說是從來沒有接觸過,他說出這樣的話不像是無意的,像是敲打又像是的苦心勸說,話里話外好像與今日的所作所為有關(guān)。
劉季說過扶蘇有著一雙很有清麗的雙眼,一雙鋒利又能看穿人心眼神,當(dāng)年扶蘇與劉季的一席話聽自己的丈夫描述過,這個孩子與眾不同,有著睥睨天下的氣魄卻又不是禮賢下士的品德。
不知不覺之下呂雉已經(jīng)的臉頰通紅,原理是自己著了道了,扶蘇的一席話讓她豁然開朗,既然扶蘇有心想要將劉季扶起,又怎么會將劉季置于沛縣一個小地方,總是一個能干大事的,最好如今的事,想要位極人臣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想到這里呂雉心中的郁結(jié)終于解開,沛縣的婦人們一個個來到秦軍大營,拿出家中的瓜果糧食來犒勞這些將士。
螢火蟲穿梭在田野,絲毫不懼怕這些秦軍。
“公子在下還有一事不解。”劉季也坐下拿起魚竿來到扶蘇身邊。
“你說吧,我聽著。”扶蘇看著一動不動的魚線。
“江東項(xiàng)氏野心勃勃,聯(lián)手吳越欲謀害公子,戰(zhàn)報(bào)中所說當(dāng)時大軍可以將吳越與江東聯(lián)軍一網(wǎng)打盡,可為何又要放虎歸山呢?”
扶蘇給了張良一個眼神,表示自己的不想在說話。
張良苦笑著,看來這個主角也有吃醋的時候,這個作者怎么回事,為什么要給我這么多的臺詞?
換了一個坐姿,張良說道:“江東項(xiàng)氏儼然成了一方勢力,但是還未勢大,他們想要起兵復(fù)楚也是時機(jī)未到,時機(jī)這個先決要素,我們明白,項(xiàng)氏一族也明白,當(dāng)然在未來幾年中,項(xiàng)氏一族會厲兵秣馬,若是再次起兵會更為所甚。”
“同樣的他們會是一塊很好的煉金石,而你劉季的沛縣將會是他項(xiàng)氏一族第一個要攻取之地。”
聽到這里劉季神色更加的緊張。
“這塊煉金石,煉的是什么,你劉季應(yīng)該心中明白,他項(xiàng)氏會成為你的絆腳石,還是你一朝位極人臣的墊腳石?”
“季,明白了。”劉季嘆息。
話說到這里,卻聽見一陣水花聲。
回頭看去,扶蘇將自己釣上的魚都放了。
“不能一次性趕盡殺絕呀,萬一哪天沒魚吃了怎么辦。”扶蘇低聲嘟囔著,丟下魚離開,留下張良與劉季面面相覷。
少司命一針一線在一塊錦布上,繡著精美的圖案,她的臉上多了幾分少女該有的青澀,趙月也與她坐在一起,靜靜的感受著這片刻帶來的寧靜,疲憊的倦意襲來,百越一年太累了,她感覺自己這輩子做的事情都沒有在百越一年時間中做的多。
本來第二卷與第三卷是一卷的,但是當(dāng)時剛剛上了VIp,沒辦法只好在開一卷,這一卷中扶蘇會遭遇到此生最大的挫折,也在這一卷扶蘇會再無顧忌,一展宏圖與始皇帝開始暗中較量,底線不放過,是扶蘇架空始皇帝號令諸子百家,君臨天下,還是始皇帝握著扶蘇的力量,穩(wěn)坐千古一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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