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驪山的扶蘇看著眼前的景象,這里一切都很好,為了更好的生活農民很勤勞,為了年輕的孩子書院也很忙碌。
“公子。”張良來到扶蘇身邊。
“有件事情想要問你。”扶蘇看著驪山美景說道:“你知道徐福為什么千方百計要針對我扶蘇嗎?”
對于徐福這個人,張良也很矛盾開口說道:“大秦平滅六國殺了太多人,嬴政這個天下之主欠天下人一筆血債。”
“所以徐福要向嬴政討這一筆血債?”
“沒錯?”張良接著說道:“徐福認為這筆債必須由他來討,而扶蘇公子不能做秦二世,公子的雄才大略會壞了他徐福的理想。”
“張良大哥,有件事要麻煩你。”扶蘇一步步走下高臺,“你讓驪山的商業(yè)區(qū)準備準備,我們驪山的生意應該要做到西域去了。”
“在下明白了。”張良起身告退。
扶蘇回到驪山宮,看到一群宮女正在忙活,“你們在做什么?”
見到扶蘇宮女們躬身停下動作說道:“公子公主們,夜里睡不好經常被一些吸血蟲叮咬。”
“吸血蟲?”
宮女將抓到的幾只蟲子放在扶蘇面前,看到這些蟲子明白了原來就是蚊子啊。
蚊子是夏季最活躍的一種昆蟲,民間有很多辦法對付蚊子。
“你們這么抓要抓到什么時候去啊。”扶蘇笑罵道:“你們跟我來。”
這里是墨家與公輸家共同成立的研究所,這里有著帝國最先進的技術,這里的發(fā)明與這工業(yè)時代息息相關,發(fā)電機,熱氣球,自行車的改良……
“公子。”墨千與公輸木見到扶蘇來兩人都是齊聲一禮,但是看到扶蘇身后的一群宮女又有些奇怪。
“我需要一些東西。”扶蘇說完寫下一大堆的配方與做法。
研究所的動作很快,這些日子他們已經將物理這本書研究的差不多了,對于扶蘇一些先進的理念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一大堆的東西放在扶蘇面前。
“公子有一事不解?”一個公輸家弟子來到扶蘇面前,拿著一張設計圖說道:“這個酒精的提煉一直不成功。”
來到一間作坊,扶蘇的每一次新東西都會給他們大啟發(fā),所以這一次盡管扶蘇很拒絕,研究所也是傾盡了所有人力物力,酒精的提煉就涉及到蒸餾的技術,扶蘇很快就發(fā)現提煉酒精過程中問題,是導流管的冷卻不行,蒸汽還不能凝固成液體。
解決了這個問題,透明的酒精就提煉出來了,這個東西很關鍵。
“接下來我要做的事情你們都要記住了。”扶蘇一邊說著手中不停的忙活,蚊香的制作也是扶蘇在穿越前學會的,因為在野外考古蚊香這個東西經常不夠用,迫于無奈硬是學會了蚊香的制作與花露水。
蚊香不是一圈圈的樣子,扶蘇做不出那樣的形狀,只要盡可能的將蚊香燃燒面積減少,這樣才能讓蚊香盡可能的完全燃燒。
“這東西黑乎乎的,怎么用啊?”一個宮女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扶蘇拿出一個火折子,將蚊香點燃帶著清香的白煙就徐徐飄出,很提神也很好聞。
“這個東西叫做蚊香,把它點燃后放到寢宮的一角,可以驅蚊。”扶蘇說著又拿出一小**的花露水,“這個東西叫做花露水,你們要記住被蚊子咬了只要涂點這個。”
當夜公子公主們睡的出奇的安穩(wěn),而且蚊子好像也沒有了。
蚊香與花露水的神奇很快就在驪山人盡皆知,蕭何匆匆來到扶蘇面前。
“公子,那個花露水與蚊香還有沒有。”
“有啊!”扶蘇說道:“我做了挺多。”
“你也被蚊子咬的睡不著啊?”扶蘇笑著對站在一旁的倆個少女煙茹與呂素說道:“給蕭何大哥那些花露水與蚊香。”
“敢問公子,此物定價幾何?”
“定價?”聽到蕭何的話,扶蘇使勁拍了拍自己額頭,這么些年扶蘇對錢這個東西幾乎失去了概念,到現在為止扶蘇都不缺錢,蚊香是一種消耗品,而且這個東西的成本也不高就是花露水中的酒精比較費成本。
酒是用糧食釀造的,一石的糧食釀不出多少的酒,而一石的酒也提煉不出多少的酒精。
扶蘇將蚊香的成本說完,“這些日子驪山商務區(qū)的發(fā)展你一直在關注,定價與市場相關,和購買的力度有關,價格不能太高但也不能低。”
蕭何思考著蚊香與花露水的成本說道:“如今的糧價已經持續(xù)下滑,酒價也跟著下滑了很多,只是秦國有著禁酒令現在有了新糧之后也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所以花露水的價格不用太高。”
“太好了!”扶蘇拍案叫道:“我們驪山又多了三樣生意。”
驪山如今經營的生意有很多,自行車,水泥,玻璃,紙,茶葉……
“不是只有花露水與蚊香嗎?”
“哈哈哈。”蕭何的話讓扶蘇茅塞頓開,以前一直不注意,扶蘇發(fā)現在自己手中還有還多的商機。
“高度酒就是酒精的產物之一。”扶蘇一邊說著把一杯提煉過后的高度酒給蕭何倒上。
“此酒為何如此的清澈?”蕭何訝異的說道。
秦朝的酒都是濁酒,因為在制作酒的時候需要糧食,所以很多的酒帶著白白的米色在差一點的還有酒糟在酒中。
但是扶蘇的高度酒是經過蒸餾的,過濾了很多的雜質。
“嘗嘗?”扶蘇把酒杯推到蕭何的面前。
一杯高度酒入口,蕭何的表情很怪異,一口酒咽下吐著舌頭說道:“好烈的酒。”
酒精的作用很快,蕭何的臉也是通紅一片。
“這就是公子說的第三筆買賣?”蕭何指著已經空了的酒杯說道。
“沒錯!”
“在大秦在下還從未平常過如此烈酒,公子的學問實乃學究天人。”蕭何感嘆著說道。
“哪里哪里!”尷尬地笑笑說道:“其實我的頭上經常有漫天神佛在瞎叫喚。”
“公子一不小心聽了這么一耳朵是吧。”
“恩!”扶蘇僵硬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