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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屋敷耀哉是一個溫柔又不失魄力的男人。
他會像父親一樣關愛鬼殺隊的每一個“孩子”,也愿意包容所有與鬼殺隊站成同一條戰線的“人”,不論物種。
他鮮少流露出強勢的一面,確切地說,用溫柔武裝的強勢不會引起任何人的不適,反而會讓人心生“我想按照他說的那樣做”的念頭。
“珠世夫人和愈史郎,他們雖然是鬼,但有著人類的心靈。”產屋敷耀哉笑道,“我知道語言很蒼白,無法讓所有飽受惡鬼折磨的孩子去選擇相信。”
“不過,只要是事實,終會得到證明。”
產屋敷耀哉看向眾人“我相信大家。”
“也相信新來的同伴。”他注視著余星彌和埼玉,“同伴的朋友,自然是鬼殺隊的朋友。”
凱特和尼飛彼多是余星彌和埼玉的朋友,而后者是與鬼殺隊并肩作戰的隊友。聯想到梅路艾姆的特殊,似乎拉兩個鬼入伙也不是很難接受的事情。
可惜,說到底還是心有顧忌。
饒是已經接受了這個安排,但只要一想到要跟兩只鬼合作,他們就
時透有一郎受不了了。
他筷子啪一聲放在桌上,小嘴叭叭叭開懟“一群軟蛋”仇恨值瞬間拉滿,“兩個鬼而已,慫什么”
“他們進的是鬼殺隊的地盤,到處種紫藤花,到處是別著日輪刀的劍士,他們怕了嗎”
“沒有”有一郎懟之呼吸開大,“他們不僅不怕,還樂意前來。就算真抱著什么不可說的目的,我們一哄而上他們能不死嗎”
“再看看你們”
“當柱這么多年,連這點魄力和大氣也沒有嗎”
眾柱
他說得好有道理,不知道該怎么反駁
無一郎瘋狂給有一郎夾菜“哥哥,多吃點。”不要再罵他們了,他們發愣的表情越看越可憐。
有一郎飛快給無一郎反夾“吃你的飯少管閑事”要不是你眼神很善良,我連你也罵。
產屋敷耀哉輕笑。
有一郎這孩子瞧著像只刺猬,誰來都要戳幾個洞。但自從他在鬼殺隊天天扮黑臉,成員們的心理素質都好了太多太多。
并且,這種氣氛下,更適合他唱白臉了。
他不信有一郎沒意識到這些,或者說,有些局面是有一郎給他的成全。
他太聰慧,可他的武力卻保護不了自己的聰慧。為了自己,也為了鬼殺隊,更為了無一郎,他將自己定位在“利嘴”的角色上。
雖然話聽著很毒,可有一郎每一次吐出的話,總能把鬼殺隊往最適合的路上帶。
譬如,梅路艾姆一到現場,他當機立斷選擇背著無一郎逃跑去找埼玉。
譬如,鬼最了解鬼,他思量片刻決定用激將法說服眾柱收斂反對情緒。
有一郎的“有”,真是“有的放矢”的“有”啊。
“主公從不讓柱守在自己的宅邸里”有一郎話鋒一轉,打一棍子給個甜棗,“現如今來了兩只鬼,為了主公的安全起見,留下兩名柱吧。”
聞言,眾柱眼睛一亮。
他們想護衛在主公身邊很久了,可每一次提出這條建議,都會被主公以“我無妨,別人更需要你們”為由而拒絕。
主公不看重自己,可鬼殺隊人人在意。
如今,居然有個機會擺在面前頓時,那新來的兩只鬼也不再那么面目可憎了
產屋敷耀哉看了有一郎一眼“諸位,他人的性命或許”
“正在遭受鬼的威脅是吧”有一郎小嘴叭叭叭,開懟時主公也無法幸免,“但是,主公也是人的一份子,不是嗎”
“更何況,鬼殺隊的柱數量暴漲,留下兩人守衛又如何”
“每個柱拿著鬼殺隊給的薪酬,為什么不給鬼殺隊的正主給予庇護”有一郎繼續道,“主公若是倒下了,這群蠢柱怎么辦”
“他們除了會揮刀,識字嗎”
“除了殺鬼,還能做別的嗎”
“莫非主公想看到他們為了謀生,提著日輪刀去港口殺牛宰羊嗎”
中心思想你倒下了,誰養他們一群敗家子,你得多活幾年啊好歹把無一郎養大啊
產屋敷耀哉
于是,鬼殺隊新入了兩只鬼,產屋敷宅新入了兩名柱,皆大“歡喜”。
待宴席散后,產屋敷耀哉精神不濟需要休息,有一郎則代為理事,將一大壘公文抱上了桌案。
這名十二歲的少年掃了一圈柱,開始分派任務。
“悲鳴嶼行冥、蝴蝶香奈惠,留守產屋敷宅。”有一郎道,“兩位擅長戰斗和醫術,正好能在護衛主公的同時注意他的身體狀況。”
另,蝴蝶香奈惠的身體還需靜養,這是最好的安排。
“上弦四五六已經死了,鬼舞辻無慘的勢力一定會龜縮起來。”有一郎繼續道,“如果我是他,我會躲藏在一個角落熬過五十年。”
“或許不用那么久,只要過二十年,大部分柱的水準就降低了呢。”
眾人的臉色有些難看。
“最快捷的方法有二。一是混入萬世極樂教,二是混入鬼的隊伍。”有一郎抬眼,“我和有一郎還沒有長開,肖女,能前往萬世極樂教做任務。”
“而我聽說,不死川先生有一個弟弟,他的體質”
不死川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瞬間炸毛“不準打玄彌的主意”
不死川玄彌是他的親弟弟,不僅是個稀血,還有著極為特殊的體質。他的胃,可以消化鬼的血肉,并從鬼的血肉中汲取力量,在短時間內成為近似鬼的存在。
這種體質混入鬼的隊伍,可以說是非常方便了。
有一郎早知道弟控不講道理,也壓根沒指望不死川會同意。
他提出這垃圾建議的主要原因,只是為了讓不死川同意第二個“相對較能接受”的任務“好,那你和宇髄先生一起,去當女票客吧。”
不死川
眾人
有一郎“最新的情報,美作地域的鯉見屋有一名花魁,有一雙紅玉的眸子。她在那里扎根好些年了,擅長扇舞,身邊的女侍擅彈三味。”
少年薄唇輕啟“有可能是無慘哦。”
下一秒,群情激昂
“我去”
“不要跟我搶我去”
鬼殺隊對“當無慘的女票客”的這件事,爆發出了極大的熱情。
“我去吧”西索笑得黏糊,“花魁屋這種地方,我最擅長了像富岡先生,你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去做什么呢”
富岡蹙眉“我摸過。”
“誒”
說著,富岡煞有介事地指著自己的臉“灶門禰豆子,打過我一巴掌。”
四舍五入一下,也算是摸過妹子小手的男人了。
西索
有一郎八風不動,拍板就是不死川和宇髄天元。一陣雞飛狗跳的任務布置完后,眾人散去,余星彌取過自己的任務,喃喃道“伊勢鬼蛛山”
“嗯,這里死過一支小隊,全軍覆沒。”有一郎鄭重道,“是我壓下了這個消息,連主公和無一郎也不知道。”
瞞報這種事,在鬼殺隊是大罪
余星彌心下一驚,小聲道“為什么沒交給埼玉處理”
“埼玉不能離開。”有一郎冷了臉,“產屋敷宅邸的位置已經被發現了。”他扔出重磅信息,“眼睛,你見過在地上亂滾的眼睛嗎”
“它們長著腿,能跑能跳,也不知道盯著主公多久了。”
有一郎的手指在發抖“我第一次看到它們,我就明白必須裝作沒看見。只有這樣,它們才會繼續松懈,鬼殺隊也能演得自然。”
“為此,我特地接手了主公的工作。”有一郎的臉色雪白,“果然,它們不再盯著主公。”轉而開始盯著他。
之前一段時間,他整晚整晚睡不著,被盯上的感覺如跗骨之蛆,他也是會害怕的。
尤其是,就連無一郎也沒有察覺。
可見這只鬼的能力,無一郎無法抗衡。
“沒有人發現異常,除了主公。”有一郎道,“是我太年輕也太冒進了,做得太過到底被看了出來。”
而產屋敷耀哉,是一個心細如發的青年。
“察覺到這件事后,主公在產屋敷宅埋了彈藥,很多很多。”
“他似乎是想等鬼找上門后,跟對方同歸于盡。”
“所以,我必須把柱塞進產屋敷宅不然的話”
有一郎微微發抖,余星彌嘆息一聲,輕輕抱住了他并拍拍背“你已經做得夠好了。”
“那么,有一郎,你交給我這個任務是希望我能做什么”
有一郎恢復平靜“盡可能地混入鬼的隊伍。”
“支開柱調往各個方向,是為了分散鬼的注意力。它們會認定我們在尋找無慘,怎么也找不到,卻不知道我的王牌是你。”
“我聽西索說,你擁有變成另一個人的能力。”
“如果可以的話,請殺死鬼蛛山的鬼,再取代對方進入鬼的陣營。”
“只要你成功,就有大概率擊殺無慘,不是么”
有一郎實在不像個十二歲的孩子。
他利用雙胞胎的外形,讓眼睛怪盯錯了人。待布置完任務后,他立馬將無一郎“換”了回來。
無一郎滿臉懵逼。
好吧,無一郎的“無”是“一無所知”的“無”
余星彌接了任務,趁機繞到產屋敷宅的后方,打算給產屋敷耀哉刷個回雪飄搖逆天改命,誰知才走到和室門口,就聽見了伊路米和產屋敷耀哉相談甚歡的話語。
伊路米“你是怎么讓你的妻子答應嫁給你的”
產屋敷耀哉“我將選擇權交給了她。之后,她同意嫁給我,不在乎我是不是一個早死之人。”
伊路米蹙眉“可如果我把選擇權交給星彌,這輩子就別想結婚了。”
產屋敷
余星彌
伊路米繼續道“我聽說,呼吸法是一種怎么動也不會累的技能,是嗎”
產屋敷耀哉“我并不清楚。”
伊路米可惜道“我以為你是修煉了怎么動也不會累的呼吸法,才生了五個孩子呢。”
“我想學。”
余星彌
產屋敷耀哉
他是第一次遇上狗言狗語十級并不覺得自己有說錯什么的人。
沉默片刻,產屋敷耀哉說道“我成婚時只有十三歲,而我的妻子天音已經年滿十八歲。妻子康健,綿延子嗣自然不會難。”
伊路米摸下巴“所以,需要女方主動一點嗎”
產屋敷耀哉蒼白的臉泛起薄紅,他真是從沒有跟人聊過這些東西。
“大五歲。”大少爺蹙眉道,“好巧,我比星彌大五歲,所以得我生孩子嗎”
產屋敷耀哉
余星彌
作者有話要說s伊路米我已經懷了你妹的孩子,你還要對我動手嗎
黑死牟哐當一聲刀劍落地不愧是緣一竟然能讓男人懷孕嗎
無慘黑死牟你在干什么啊黑死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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