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泰河好不容易抓到機會,傷到怪物鑿齒,卻是沒有想到,僅僅給怪物造成了一點不痛不癢的皮外傷。
這怪物皮糙肉厚,防御力可怕。
吼!!!
雖然未能真正傷到怪物,卻是將怪物徹底激怒了。
怪物鑿齒一聲怒吼,震得人耳膜生疼。
手中巨盾猛地一撞,恐怖的力量襲來,簡泰河如同炮彈一般飛了出去,手中銀色長槍再也握不穩(wěn),也隨之脫手飛了出去。
砰!!!
簡泰河重重砸落地上,口吐鮮血,劇痛無比。
感覺整個人的五臟六腑都移位了,全身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了。
“簡將軍!”
“簡將軍!”
……
城墻之上,城主孟星河,還有一眾城衛(wèi)軍,驚慌大喊,臉色難看。
怪物鑿齒一步一步朝著負傷的簡泰河逼近,手中長矛已經(jīng)高高舉起,似乎想要直接刺死簡泰河。
便在這時,幾道身影從高高的城墻之上一躍而下,朝著怪物鑿齒沖殺而去。
與此同時,響起幾道洪亮的聲音。
“城衛(wèi)軍吳賓實,愿幫簡將軍共同斬殺怪物!”
“城衛(wèi)軍秦樂成,前來支援簡將軍!”
“城衛(wèi)軍沙永昌……”
……
一下子,五六名城衛(wèi)軍躍下城墻,殺向怪物,援助簡泰河。
這幾名城衛(wèi)軍皆是簡泰河的親兵,平時守護在簡泰河左右,戰(zhàn)場之上,一起出生入死,既是戰(zhàn)友,也是好兄弟。
他們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簡泰河被怪獸殺死,卻無動于衷。
六名城衛(wèi)軍分散開來,從不同方向攻擊怪物鑿齒。
他們所持武器,皆是長槍。
面對體型如此龐大的怪物,攻擊范圍遠的長槍,才是最有效果,較為安全的武器。
這六名城衛(wèi)軍雖然實力不如簡泰河,但也是難得的高手。
并且六人配合默契,一時之間竟然牽制住了怪物鑿齒。
城主孟星河看見這一幕,稍稍松了口氣。
另一邊,簡泰河得到喘息的機會,慢慢緩了過來,從地上艱難起身,撿起銀色長槍。
雖然受傷不輕,但還不至于完全失去戰(zhàn)斗力。
他用力擦拭嘴角鮮血,體內(nèi)力量爆發(fā),再次殺向怪物鑿齒。
此時此刻,他已經(jīng)不是單打獨斗,另有六位戰(zhàn)友助他。
七人配合默契,組成一個小型戰(zhàn)陣,圍殺怪物鑿齒。
雖然僅僅只有七人,但其爆發(fā)的殺氣和士氣,卻是完全不輸于萬人軍陣!
七人專門挑選怪物防御薄弱的地方攻擊,同時還有上百城衛(wèi)軍的靈箭矢干擾,一時之間,似乎陷入了僵局。
七人既殺不掉怪物鑿齒,怪物鑿齒也殺不了七人。
眼見太陽即將落山,很快就要天黑。
七人現(xiàn)在的想法很簡單,既然不能立即斬殺這只怪物,他們就用毅力慢慢磨死他,比拼毅力耐力,他們還從未輸過。
“殺!!!”
喊殺聲震天,七人氣勢越來越強。
怪物鑿齒卻是越來越不耐煩,越來越暴躁。
這個時候,變故發(fā)生。
怪物鑿齒直接放棄了防御,任憑那些靈箭矢射在自己身上,任憑敵人的長槍刺在自己身上,他就找準一人,認定一人,瘋狂攻擊,不顧一切的攻擊。
這家伙想要逐個擊破,雖然辦法比較笨,但是效果很好。
單獨一人,根本無法面對怪物鑿齒的恐怖戰(zhàn)力。
城衛(wèi)軍沙永昌,便是怪物鑿齒盯上的第一個目標。
完全無視其他人的攻擊,皮糙肉厚的怪物造成頂多受些輕傷,手持長矛猛地刺出,刺向城衛(wèi)軍沙永昌。
速度之快,沙永昌完全來不及躲閃,即便躲閃,估計也會被長矛掃中。
他咬咬牙,舉起手中長槍抵擋怪物的攻擊。
誰都沒有想到,怪物鑿齒會突然改變戰(zhàn)斗方式,擁有靈智的怪物,果然比較麻煩。
砰!!!
沙永昌手中長槍直接斷成兩節(jié),整個人如同斷線風箏一般飛了出去,重重砸落地上,嘴里噴吐出大口大口的鮮血。
“老沙!!!”
“永昌!!!”
……
其余人大驚失色,焦急萬分,慌亂不已。
沙永昌倒在地上,努力幾次,卻是連爬都爬不起來,身受重傷,失去戰(zhàn)斗力。
簡泰河等其余人憤怒不已,滿腔怒吼仿佛要化作實質(zhì),他們嘶吼著,紅著雙眼,殺向怪物鑿齒。
七人組成的戰(zhàn)陣,如今少了一人,卻是已經(jīng)被破。
怪物鑿齒面對剩余六人的攻擊,根本無懼,如法炮制,逐一擊破。
很快第二個人倒下,第三個人倒下,第四個人倒下……
眼見著自己的戰(zhàn)友一個接著一個倒下,他們卻是什么都做不了,再憤怒也無用,憤怒不能直接殺掉怪物,實力不夠,終究還是實力不夠。
第六個戰(zhàn)友倒下,身受重傷,失去戰(zhàn)力。
此時此刻,還在面對怪物鑿齒的就只剩下簡泰河一人,似乎又回到了最開始的時候。
簡泰河感覺到了絕望,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