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當當!”
“誰呀!敲什么敲啊!”江寒雪的起床氣一向都很大,她很不高興的喊道,然后下意識的想揉揉眼睛,卻發(fā)現自己的手正摟著什么肉感的東西,耳畔還有溫熱的氣流一陣陣的襲來,讓她耳朵里癢癢的。
江寒雪愣了一下,她猛地睜開雙眼,一看自己現在的狀況,竟然是藕臂摟著貝龍的脖子,彼此的身體零距離的吻合在一起,而自己的一條修長勻稱的美腿還放肆的勾在對方強勁有力的腰胯上
呼嚇死寶寶了,原來還是這個夢啊!
江寒雪如釋重負的長出一口氣,這個夢自從她和貝龍同床共枕的那一晚之后,已經是第三次做了,可想而知這件事給她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陰影。
不過或許是一回生二回熟,第一次的時候她還有點恐懼的,第二次卻坦然多了,到第三次的時候她竟然還在夢里主動的調戲了一下貝龍反正只是在做夢而已,就拿這個老流氓刷一下經驗值吧!
在發(fā)現了又是在做夢之后,江寒雪整個人都放松下來,然后伸出雪白小手在貝龍結實的胸肌上狠狠的掐了一把:“老流氓!”
“嘶”貝龍不禁倒吸一口冷氣,他其實也已經醒了,只是在裝睡而已。
昨天晚上的意外,讓貝龍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江寒雪。他的自制力是可以信賴的,可是火鳳涅槃經實在是太坑爹了!
火鳳涅槃經號稱是華夏第一神功,不但修煉起來進境突飛猛進,攻擊力也是十分恐怖,唯一的也是最大的缺點,就是邪火反噬。
任何事都有陰陽兩面,作為一門至陽至剛的神功,同樣也會在丹田內滋生出邪火來,這邪火積累到一定程度之后就會爆發(fā),最嚴重的可能是走火入魔,失去神智,變成植物人。
而對于這邪火如何合理的控制和排解,還沒有標準答案。
天生資質能修煉火鳳涅槃經的人本就已經是萬中無一,而愿意修煉的人就更少,貝龍修煉火鳳涅槃經也是被逼無奈,雖然修煉有成讓他擁有了強大的戰(zhàn)斗力,卻也是后患無窮。
貝龍體內的邪火已經爆發(fā)過兩次了,前兩次都是機緣湊巧的得到了發(fā)泄,讓他渡過難關。他本以為這第三次還要再積累一段時間,卻沒想到被江寒雪意外的引爆了。
雖然事情起因是在江寒雪的身上,但貝龍卻不至于出了事把問題往女人身上推。
自己做的事情引發(fā)了什么后果,貝龍無論怎樣都會承擔。
只是現在坑爹的是,貝龍在邪火爆發(fā)的時候,神智不清,他到底對江寒雪做了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到底是上了還是沒上,貝龍絞盡腦汁也想不起具體情節(jié)來
還沒等他想明白,江寒雪的彪悍動作就讓他一下子渾身汗毛都立起來了。
不帶這樣的!貝龍險些飆淚,你一個禍國殃民的大美女,掐男人的小豆豆會不會太掉節(jié)操了?
原來江寒雪雖然是在掐貝龍的胸肌的,卻沒想到一不小心就掐住了胸肌上的小豆豆,她掐到之后也是不禁面紅耳赤,不過她想著反正是做夢而已,掐一把有什么了不起的?
所以在貝龍倒吸一口冷氣之后,江寒雪竟然還惡作劇的掐著小豆豆使勁往后一拉!
“嗷”
貝龍一嗓子就飆出來了,太特么過分了!
耍流氓是吧?
我比你經驗豐富!
龍哥的性格向來都是以牙還牙以血還血,既然江寒雪一個大美女下手都這么沒下限,他還有什么好顧忌的?
看我的姑蘇慕容絕學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啊”
江寒雪不禁嬌呼一聲,好痛啊!
她的大眼睛里迅速蒙上一層薄薄的水霧,這明明是自己的夢,為什么老流氓還能反抗?
不,最主要的,為什么自己還會感覺到痛?
難道
江寒雪迷迷糊糊還不太清醒的小腦子里閃現出一個可怕的想法,就在此時,“當當當”,有節(jié)奏的敲門聲再次響起,似乎證明了這個想法的真實性。
天呀!
這不是夢!
江寒雪瞬間完全醒了過來,然后她慌手忙腳的就把毛巾被捂在了自己身上,同時向貝龍投以仇恨的目光,但接著她就驚恐的睜大了雙眼完全清醒下來的她,終于是感覺到了自己身體上的變化。
渾身酸痛就好像骨架被拆散過又拼起來的一樣,這不像是睡了一覺,倒好像是跟誰打了一架!
江寒雪頓時花容失色,她這時也顧不得貝龍還在了,慌手忙腳的扯下毛巾被一看,她的身上竟然有著多處的青紫,最顯眼的就是在她那高聳的胸脯上,一左一右對稱的印著兩個青色大手印
這得是使了多大勁兒啊!
完了
江寒雪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豆大的淚珠仿佛斷了線的珠子般一串串的滑落下來。
完了
貝龍也瞬間呆若木雞,之前他還在抱著一絲幻想,或許還是和上次一樣唱了一出空城計。
可是現在看江寒雪身上折騰成這樣,貝龍都不敢相信自己其實只是“流于表面”而已。
“那個咳咳,江總一定要淡定啊,要不然咱們再深入的確認一下?”貝龍總覺得得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
像江寒雪這樣的傳統(tǒng)女孩,如果真的跟她發(fā)生了事實,這輩子就算是掉坑里了。
可貝龍還是心里存著一絲僥幸,畢竟自己什么都記不起來放在古代衙門里這就好比是連人證都不上堂就把嫌疑犯給斬立決了啊!
聽貝龍這么說,江寒雪空洞的大眼睛里終于是生出一線希望,也對啊,萬一自己只是被喝醉酒的貝龍毒打了一頓呢
雖然怎么想這都可能性不大,這世界上還會有貓抓到老鼠之后,毒打一頓就放了的嗎?
可要是萬一呢
江寒雪看向貝龍的目光緩緩下移,登時心里就是一涼,兇器都亮出來了,還有不見血的?
“不是,這不能證明什么”貝龍很蒼白無力的解釋:“我有裸睡的習慣,昨晚我斷片兒了,興許是自己無意識的就脫了”
說到這里貝龍眼睛一亮,或許這就是真相呢,自己先把江寒雪毒打一頓然后脫了胖次直接就睡覺了:“那什么,你肯定沒有裸睡的習慣吧?快讓我看看”
說著貝龍伸手就要去掀蓋著江寒雪下半身的毛巾被,江寒雪小臉一紅,之前她以為已經被貝龍推倒了所以情緒上有些自暴自棄,現在想到還有可能自己是清白的,她立即一腳踹在了貝龍的大腿上,雙手把毛巾被又給捂在了自己身上,就只露出個小腦袋來。
“不用你看!老流氓!我,我自己來”江寒雪貝齒把櫻唇咬的發(fā)白,她都不敢去看,顫抖著的小手伸到毛巾被里一摸,登時剛剛止住的淚珠再次失控的滑落下來。
嗚嗚,胖次君你去哪兒了呀
貝龍一見江寒雪的表情登時也是臉色一白:“真沒在?不會吧”
說著他下意識的左右看看,想要搜尋下胖次君的影子,卻沒想到這一看才陡然發(fā)現,床上、地上到處都是五顏六色的碎布料,就好像家里養(yǎng)了十幾只哈士奇
從這些碎布料的顏色、材質依稀能夠分辨出,應該就是江寒雪和貝龍兩人昨天穿的衣服。
這戰(zhàn)況得是多激烈啊
貝龍嘴角隱蔽的抽搐了兩下,顫抖著的手指從床頭柜上找到煙火,點燃了一支香煙之后坐在床頭上,如喪妣考的悶頭抽煙。
但是沒抽兩口貝龍就在江寒雪那像是要殺人的目光中敗下陣來,原本江寒雪就是個冰山美女,此時那冷冰冰的目光宛如冰凍射線,讓貝龍脊背生寒,貝龍心虛的偷看江寒雪一眼:
“我說江總啊,要不然,咱們再更深入的確認一下?”
“還要怎么深入?還要確認什么?”江寒雪梨腮上掛著晶瑩的淚珠,憤憤的對貝龍厲聲喝道:“老流氓!你究竟是不是個男人?敢做不敢當是吧?你”
“停!”貝龍滿頭大汗的叫道:“江總您別誤會,我龍哥絕對是敢作敢當的!但萬一這只是個誤會呢?”
“誤會?我都已經被你這樣了”江寒雪怒不可遏的掀開夏涼被,指著自己胸口上的青色手印:“你還敢說是誤會?”
“不是,你聽我說,你肯定也不希望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所以沒有到最后確認還是不要妄下定論吧。”貝龍強自鎮(zhèn)定的道:
“如果真的我們發(fā)生了什么,只要你愿意,我們馬上起床去領證都行!可萬一沒發(fā)生呢,難道你不想再最后確認一下嗎?”
你那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算什么?
跟本大小姐領證用得著這么悲壯嗎?
江寒雪氣得眼睛都要噴火了,不過她不得不承認貝龍的話還是有道理的,于是江寒雪暫時忽略了貝龍那讓人不爽的態(tài)度,咬著銀牙問道:“你還想怎么確認?”
“江總,我得先問好了啊,你真的是第一次吧”貝龍小心翼翼的問道,江寒雪瞪大眼睛,羞憤欲絕的罵道:“廢話!老流氓,你還以為我是你那么隨便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