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驚呆了所有人,沈紅櫻、袁寶強他們個個都是目瞪口呆,半晌才回過味來,袁寶強三人都是很同情的看著沈紅櫻:終于明白為什么你叫他“奇葩”了
冷場了片刻,袁寶強干咳一聲站出來打圓場:“這倒也是個辦法,但是”
“你們也覺得這個辦法好吧?”貝龍笑瞇瞇的掏出煙來挨個發(fā)放,還不忘自吹自擂:“我真是太特么機智了!”
袁寶強三人表情呆滯的接過了香煙,然后袁寶強和董平同時眼中一亮這煙是軍方特供的?
沈紅櫻和茅剛不認識這煙,她們兩家都是出身于警方系統(tǒng),袁寶強和董平卻都是出自軍人世家,而且都是達到了一定的級別的。
這煙可是將軍以上級別才會由國家特別供應(yīng)的,因為軍人抽煙喜歡沖的,所以軍方特供煙跟其他系統(tǒng)的特供煙是有區(qū)別的,他們兩個一眼就分辨了出來,這不僅是特供煙,而且還是軍方特供煙。
像這種特供煙,限人、限時、限量供應(yīng),袁寶強和董平的家里自然是有的,卻也不多。
袁寶強想要的話得跟老輩兒人軟磨硬泡,而董平就更慘,得靠妙手空空,每次還只能偷到幾根過過癮,想要整盒的,那得等逢年過節(jié)。
他們到手之后,也是舍不得隨便拿出來給人抽,像貝龍這樣直接掏一盒出來挨個發(fā),董平就別提了,袁寶強也沒這么大方。
這正是貝龍從江海那里順來的,可袁寶強和董平不知道啊,他們看向貝龍的目光頓時就不一樣了。
倒不是勢利眼,而是人之常情。就算大家是朋友,你看清潔工和市長的目光會一樣嗎?或許你對清潔工會更親熱,但一定會對市長更尊敬。
尤其大家貌似還是一個系統(tǒng)的,袁寶強和董平就感覺貝龍親切多了,接過香煙之后,袁寶強還主動掏出火機來替貝龍點上,然后一語雙關(guān)的道:“你也喜歡抽這煙???看來咱們是同道中人??!”
“是啊,這煙才夠勁兒!”貝龍笑瞇瞇的道,他知道袁寶強什么意思,但也沒多做解釋。
從江海那里順了兩條出來之后,以他的性子當然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抽完拉倒,所以這幾天他一直是在抽這煙。
沒想到被袁寶強和董平給認出來了,貝龍倒是無心的。
但是既然袁寶強和董平認出來了,貝龍也因此確定了他們兩人的背景,如無意外,應(yīng)該都是軍隊里哪個大佬家的孩子了。
人以群分物以類聚,既然能跟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沈紅櫻和茅剛應(yīng)該也不是出身普通人家。
雖然隱約知道了沈紅櫻他們的背景,但貝龍也并沒有因此表現(xiàn)的有何不同。
貝龍跟袁寶強、董平他們不一樣,他們是二代不假,這決定了他們?nèi)松钠瘘c,決定了他們的生活環(huán)境,也決定了他們的眼界和經(jīng)歷,可是又怎么能比得了從尸山血海中爬出來的貝龍?
就算撇去傭兵皇帝的身份不說,以貝龍退役之前的軍中身份,那也是橫行華夏無所忌,什么樣的人物沒見過?
“奇葩,為什么唯獨不給我?”沈紅櫻在旁邊柳眉倒豎鳳目圓睜,向貝龍伸手討要:“你是不是看不起女人?”
袁寶強他們?nèi)齻€都是不由自主一哆嗦,這可是沈紅櫻的一大忌諱?。?
沈紅櫻最忌諱的就是別人把她當女人來區(qū)別對待,曾經(jīng)在警方特訓(xùn)的時候,教官輕視了她,結(jié)果被沈紅櫻打得滿地找牙。沈紅櫻堅持男女平等,不管是在哪里,她都把自己當男人一樣,各種訓(xùn)練任務(wù)從來都是比男人強度還大,沖鋒陷陣她永遠都是第一個
也不知道姐夫妹夫知道不知道小紅紅姐的這個忌諱,萬一回答錯了可是要命的袁寶強他們不知不覺就站在貝龍的立場上去考慮了,莫名地他們在內(nèi)心里已經(jīng)接受了貝龍的定位。
“你也抽煙?”貝龍驚訝的盯著沈紅櫻的牙齒看,我是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你的牙憑什么也這么白?
君不見,袁寶強他們?nèi)齻€牙齒都因為大量吸煙而泛黃嗎?
雖然是這么問了,貝龍還是遞給她一支煙。貝龍并沒有看不起女人過,在他的隊伍里,女人能頂半邊天。
他也沒有看不起女人抽煙,抽煙只不過是個嗜好而已,男人可以下象棋,女人也可以下象棋,男人可以打網(wǎng)游,女人也可以打網(wǎng)游,男人可以看愛情動作片,女人也可以看愛情動作片,男人可以抽煙,女人為什么不能抽煙?
“不行嗎?”沈紅櫻瞪了他一眼,接過煙來,然后卻不是用火機點火,而是毫不客氣的從貝龍嘴里扯出了香煙來,煙頭對著煙頭的對著了火,又把貝龍的煙還給了他。
袁寶強他們?nèi)齻€都是不由自主的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這是嬌嗔嗎?這是嬌嗔嗎?這是嬌嗔嗎?
太神奇了!母暴龍竟然也會跟男人嬌嗔了!
貝龍驚訝的看著沈紅櫻抽煙的姿勢,他之前見過姬明月吸煙,姬明月吸煙的姿勢就很獨特,優(yōu)雅、慵懶、性感,貝龍從來沒見過一個女人吸煙美得像一幅畫似的。
沈紅櫻吸煙的姿勢也很獨特,卻與姬明月截然相反,她熱情、火辣、爽直,大大咧咧的用兩根手指夾著煙、跟男人煙頭對煙頭的對火、隨意的用中指敲擊著煙身彈掉煙灰、斜斜的把煙頭叼在嘴里
本來很男人的行為,但是在她身上也毫不違和,反而顯出她巾幗不讓須眉的豪氣。
“對了妹夫,我們已經(jīng)預(yù)先安排了打獵。”袁寶強作為幾人里的老大哥,對貝龍主動邀請道:“這山莊里養(yǎng)了狍子、獐子什么的,還有野豬呢,待會兒咱們一起上山玩玩怎么樣?”
“咳咳,你們叫我阿龍就好。”貝龍心虛的瞥了一眼沈紅櫻,他本來是因為沈紅櫻跑到他公司去威脅他,所以蓄意在沈紅櫻朋友的面前報復(fù)她而已,可是看現(xiàn)在的樣子怎么有點像是要弄假成真了呢?
不過對于打獵貝龍還是很有興趣的,回歸都市的這幾天,真是讓他感覺身子骨都生銹了:“好?。偤没顒踊顒咏罟?!”
我都沒說什么,你這話什么意思?沈紅櫻白了貝龍一眼,本來她是不高興的,可是恰好迎上貝龍心虛的瞥她那一眼,她頓時心里腦補了個理由難道貝龍是怕我不高興才這么說的?
心里頗為受用,沈紅櫻卻故意繃著臉:“都叫他阿龍啊,誰再亂叫姐夫妹夫的,別怪我跟誰急!”
你開心就好!袁寶強他們這些單身狗又一次被無形的秀了一臉,這兩個眉來眼去的真當我們是瞎子呢!
“姐阿龍,你打獵喜歡用什么武器?”茅剛對打獵是最熱衷的,他忍不住搶先問道。
“用什么武器??!我”貝龍說到這里一個長長的大喘氣:“我一個觀眾,就只帶眼睛不就好了嗎?”
“???姐阿龍,來都來了,你不會就光干看著吧?”茅剛聽了很失望,貝龍比他還失望。
貝龍是習(xí)慣了徒手和野獸搏斗的,可是現(xiàn)在看來是不行了,而且由于他一開始說錯話,現(xiàn)在就只能跟著打醬油了。
“到時候再說,呵呵,男人嘛,嘴上說看看就好,槍聲一響,還有不心癢癢的?”袁寶強笑呵呵的道,他才不相信同樣出身軍人世家的貝龍,會真的只當個觀眾。
雖然不知道貝龍為什么隱藏了出身,但袁寶強相信一定能夠摸出貝龍的底子來。
“時間差不多了,走吧,換衣服去。”沈紅櫻看了看表,抽口煙當先走了出去,她感覺氣氛有點兒怪怪的,這實在是太不符合她的風(fēng)格了,她想要用自己最喜歡的運動去找回自己習(xí)慣的節(jié)奏。
“阿龍,我們?nèi)齻€沒有跟你身材差不多的,我去給你要一套去?!痹瑢殢娦χ鴮ω慅埖溃骸跋氪┦裁纯钍降墨C裝?這里應(yīng)有盡有!”
貝龍毫不猶豫的道:“跟你們一樣就行了?!?
他出身軍旅,自然是選擇了陸軍作訓(xùn)服,這也是他對袁寶強、董平他們有天然好感的原因。
“沒問題!”袁寶強滿意的拍了拍貝龍的肩頭,他更確定自己心中的猜測了。
沈紅櫻也是換的陸軍作訓(xùn)服,五個人便離開了休閑區(qū)域,外面已經(jīng)有司機開著越野車等候著了。
“咱們就坐一輛車走吧,反正越野車空間大不是嗎?”袁寶強故意提議道:“擠一擠就行了?!?
“是啊,到時候我坐前邊兒。”茅剛非常有默契的送上了助攻:“你們四個都不胖,就在后排座擠一擠,反正路也不遠,十幾分鐘就到了?!?
既然大家都這么說,貝龍自然也就沒有異議。但是上了車之后,貝龍才發(fā)現(xiàn)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兒。
確實這后排空間挺寬敞的,他們四個也都不胖,可是董平和袁寶強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明明兩個瘦子卻占了一大半地方,讓貝龍跟沈紅櫻緊緊擠在一起,兩人之間連根針都插不進去!
雖然沈紅櫻是個女漢子,身上肌肉線條都挺鮮明的,但終究是個女人,骨架倒是也勉強擠下了。貝龍本想跟袁寶強他們商量下再開輛車算了,但沈紅櫻作為唯一的女人都沒說什么,他提出來反倒顯得矯情了。
當然,車開動起來之后,貝龍就發(fā)現(xiàn)之前這點兒小尷尬根本算不得什么,重口的還在后邊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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