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紅櫻是作繭自縛,而貝龍卻是在苦苦堅持。不是矯情啊,這要是車上沒別人,貝龍早就獸血沸騰的把她給推了,問題是車上除了他們倆以外,還有四個大老爺們兒呢,這怎么沸騰得起來?
可被沈紅櫻給碾壓得快感一波一波襲來,貝龍也克制不了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更何況丹田里的邪火又在蠢蠢欲動。
千萬不能走火啊貝龍緊緊咬住牙關(guān),額頭上掛滿了豆大的汗珠,抓著沈紅櫻腰肢的大手都因?yàn)橛昧Χ菹碌饺饫铮蚣t櫻的定力可就比貝龍差遠(yuǎn)了,這個時候的她已然完全沉淪了進(jìn)去。
她心慌意亂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覺整個人都好像飄在云朵里一般,別人說什么她也都聽不見,甚至連貝龍的手指掐到她的小蠻腰肉肉里都感覺不到痛
她只能被動的承受著,貝齒死死的咬著櫻唇,以免會有什么奇怪的聲音從嗓子里擠壓出來。
原本她是有機(jī)會阻止這件事繼續(xù)的,可是她才剛剛霸氣側(cè)漏的自己提議并主動坐到了貝龍的腿上,怎么好意思立刻就移開?這豈不是更讓人懷疑她和他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但是到后來的時候,她的腦子里也亂了,整個人都是麻的,光想著如何對抗那從未有過讓她感到恐慌、害怕卻又有些歡喜、迷亂的感覺了,卻忘了從貝龍的身上離開。
貝龍也是有機(jī)會阻止的,可是被占便宜的沈紅櫻都沒說什么,他這個占便宜的要是說了豈不是占了便宜還賣乖?
再說他雖然是在努力抵抗著誘惑以免擦槍走火,但那種**蝕骨的感覺卻又讓人欲罷不能,像如此溫香軟玉在懷的香艷之事,哪個男人又真的能坐懷不亂?更何況有旁人在場,也更平添了幾分刺激
終于這一段卵石路面是走完了,卻又到了碎石路面,細(xì)小的顛簸感讓越野車不斷的晃動著,而沈紅櫻的屁股就好像研磨一樣不斷的磨動,貝龍牙齒都要咬出血了吃櫻桃不吐櫻桃皮!
確實(shí)如茅剛所說,路程并不遠(yuǎn),十幾分鐘就到了,可是這短短十幾分鐘卻讓貝龍和沈紅櫻都感覺好像過了一個世紀(jì)那么久。
“到了!”司機(jī)喊了一聲,與此同時越野車彪悍的來了個急剎車甩尾,讓毫不知情的袁寶強(qiáng)、茅剛他們發(fā)出一聲呼哨,也讓沈紅櫻給了貝龍會心一擊,或者說是貝龍給了沈紅櫻會心一擊!
貝龍死死的咬住嘴唇讓自己不發(fā)出聲音來,媽的這是在打嗎,殘血時還帶放大招的
沈紅櫻卻是不由自主的發(fā)出了一聲嚶嚀,之前的摩擦已經(jīng)是讓純潔的她心神蕩漾了,最后這一下卻是讓她渾身都酥軟了,即便是緊咬著櫻唇也仍然不可避免的從牙縫里擠出了聲音來。
好在停車的時候茅剛、袁寶強(qiáng)他們都是在忙著開門跳下去,所以也沒人聽到沈紅櫻的嚶嚀。
“終于到地方了!”茅剛跑到車尾處打開后備箱,往外拿大家的裝備:“平平,你的弓箭寶強(qiáng)哥,你的飛鏢還有,我的雙管獵槍以及紅姐的冷鋼大狗腿一對”
袁寶強(qiáng)和董平都是接過了自己的裝備,然后佩戴在自己的身上,茅剛也往身上掛子彈帶,等他們都披掛好了,才看到沈紅櫻挽著貝龍的胳膊從車上下來,頓時三人互相交換一個得逞的眼神,袁寶強(qiáng)跟董平這兩個合作者甚至還得瑟的擊了個掌。
他們卻不知道,當(dāng)他們下去的時候,沈紅櫻整個人脫力了一般癱軟在了貝龍的身上,向來都是素面朝天的小臉上仿佛施了粉色胭脂,嬌喘連連、媚眼如絲,一頭烏黑秀發(fā)都被汗水濕透了,渾身散發(fā)著淡淡的幽香。
之前路上的時候越野車的車窗都是全開著的,呼呼的風(fēng)往里灌著,再加上路況又復(fù)雜,自然是袁寶強(qiáng)他們都沒有察覺到。現(xiàn)在車停下來了,緊貼著沈紅櫻的貝龍便嗅到了那沁人心脾的幽香,不禁也是心曠神怡。
貝龍現(xiàn)在真心不想動彈,剛剛那短暫的幾分鐘,真是讓他心力交瘁,如果不是定力夠強(qiáng),只怕已經(jīng)繳械投降了。
但不動彈也不行,袁寶強(qiáng)他們隨時可能過來看到,那可就粗大事兒了。
所以緩了口氣之后,貝龍便放開了摟著沈紅櫻的雙手,他之前是雙手交疊在沈紅櫻小腹上的,捂得沈紅櫻小肚子暖暖的,大手一離開,沈紅櫻瞬間便感到小肚子上一涼,不舒服的感覺讓她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頓時沈紅櫻羞澀得小臉上好似發(fā)燒了一般,她慌手忙腳的想要從貝龍身上下來,卻是手軟腳軟的險些從打開的車門直接摔下去。
貝龍連忙及時抱住了她,沈紅櫻想要甩開貝龍的手,卻感覺手上一點(diǎn)兒力氣都沒有。
沈紅櫻鳳眼含煞的瞪了貝龍一眼,但那美眸里的一汪春水就好似在對男人撒嬌,又哪里有什么威懾力了?
貝龍老臉一紅,便扶著沈紅櫻下了車,沈紅櫻還是有點(diǎn)兒腿軟,以她的性子自然是不肯被動,干脆果斷的挽上了貝龍的手臂,到了車外被山風(fēng)一吹,倒是讓她恢復(fù)了些精神。
然后她不禁感覺背心涼颼颼的,卻原來是汗水已然濕透了衣衫。但這還不是最難受的,最難受的是褲襠里也是涼颼颼的。
她也不知道這是怎么了,還好這陸軍作訓(xùn)服的顏色也看不出來,但卻仍是讓她羞得頭都抬不起來。
都怪這個奇葩!
沈紅櫻羞憤的一拳捶在貝龍的胸口上,只是那力道簡直像是在跟貝龍打情罵俏一樣,看得袁寶強(qiáng)三人都是目瞪口呆。
袁寶強(qiáng)三人艱難的扭過頭來,彼此對視一眼:我們是不是又多余了
沈紅櫻平生頭一次是用顫抖的小手給自己佩戴上了腿部武裝帶,然后把兩把冷鋼大狗腿插入進(jìn)去,幸好貝龍識相的拉著袁寶強(qiáng)他們閑扯淡,沒人注意到沈紅櫻的窘?jīng)r。
到這里越野車就不再前進(jìn)了,貝龍跟著沈紅櫻他們開始徒步行動,這里的自然環(huán)境保護(hù)得特別好,就仿佛原始森林一樣,連綿不斷的林海綠野茫茫,鳥語花香、落英繽紛,讓人心曠神怡。
“阿龍你跟緊了我們。”袁寶強(qiáng)很認(rèn)真的叮囑著貝龍:“這山雖然是被圍起來的,但也難免有毒蛇出沒。獐子、狍子什么的雖然沒有攻擊性,但野豬卻是不好說,這樣吧,你走在中間好了,這樣有什么事我們也好及時照應(yīng)你。”
“謝謝了。”貝龍感激的道,雖然從來都是他保護(hù)別人,但是偶爾體會一下被人保護(hù)的感覺還是挺好的。
讓貝龍驚訝的是,沈紅櫻作為唯一的女性,竟然是走在最前面當(dāng)急先鋒。
不過看沈紅櫻的武器就知道了,四人里面只有她是近身戰(zhàn)斗的,其他三人都是遠(yuǎn)程攻擊,所以以往也都是沈紅櫻走在最前面。她的冷鋼大狗腿,在開路時劈荊斬棘也是極好的。
貝龍便主動走在了第二位,見狀袁寶強(qiáng)他們也沒跟貝龍爭,只是大家都嘻嘻哈哈的,不時一語雙關(guān)的打趣兩人。
“噓”
袁寶強(qiáng)忽然發(fā)出了聲音,眾人都是立即停下了腳步,貝龍看向了不遠(yuǎn)處的樹叢里,那里有幾只野兔正在吃草。
貝龍自然是最先發(fā)現(xiàn)的這些野兔,但是貝龍想著幾人既然是來打獵的,又是弓箭又是獵槍的,肯定看不上這種小動物,卻沒想到袁寶強(qiáng)他們都是挺興奮。
既然是野兔,沈紅櫻的冷鋼大狗腿自然就發(fā)揮不了作用了。董平輕手輕腳的彎弓搭箭,袁寶強(qiáng)從腰間摸出了飛鏢扣在手里,茅剛也端起了雙管獵槍
看樣子他們這是要比賽啊貝龍感覺很無語,這讓他不禁想起了功夫里包租婆的一句經(jīng)典臺詞:
腰里揣著個死耗子,冒充打獵的!
打個野兔都興奮成這樣,要是到非洲大草原上打獅子,你們還不得上天啊!
“嗖!”
“!”
“呯!”
羽箭、飛鏢、子彈幾乎是同時打出,頓時一只野兔翻倒在地,其他野兔一哄而散。
袁寶強(qiáng)他們嘴角一抽一抽的,真不愧是從小混在一起的兄弟啊,這默契也是沒了!
那只可憐的野兔屁股上中了一箭,背上挨了一槍,眼珠子里還插著一支飛鏢,躺在草叢里也是一抽一抽的,跟袁寶強(qiáng)他們一個節(jié)奏。
沈紅櫻見狀不禁“噗哧”一笑,貝龍卻忽然輕聲喝道:“別笑!也別動!”
他臉上的凝重和說話的認(rèn)真讓沈紅櫻本能的選擇了聽從,袁寶強(qiáng)他們?nèi)寺劼暱催^來時都是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原來在沈紅櫻站立的位置,上方的樹杈上盤旋著一條灰褐色的大蛇!
這條大蛇大約有一米多長,有著一顆大大的三角腦袋,背上長著很大的菱形斑塊,那尖尖的吻部極具標(biāo)識性。
“尖吻蝮?”
“百步蛇?”
“五步倒?”
袁寶強(qiáng)、董平和茅剛幾乎是同時辨認(rèn)了出來,不管是尖吻蝮還是百步蛇、五步倒其實(shí)說的都是同一種,“百步”和“五步”雖然聽起來差別挺大的,但都是為了形容它的劇毒。
而且在這種深山上,走一百步倒下還是走五步倒下其實(shí)真心沒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