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龍拉著艾薇兒走出這家飾品店之后就直接攔了一輛出租車,讓出租車把他們帶回酒店。
“老公,我們這就回去了嗎?”艾薇兒還有些意猶未盡,她真是難得能和貝龍光明正大的出去玩一次。
“回去吧,現在天色也不早了,估計經紀人他們都等急了。”貝龍說著和艾薇兒一起坐上車,等到出租車開出了這條街之后,貝龍打開了車窗,將一只手好似隨意的搭在窗框上。
“客人,請把手收回來,這樣很危險。”出租車司機從后視鏡往后瞄了一眼之后規勸道。
“能有什么事兒,我的手貼著車門的,如果我的手危險,那肯定是撞車了。”貝龍無所謂的道。
見貝龍并不在意,出租車司機也就沒再多說什么,多半也不會有事,他便一邊開車一邊偷窺艾薇兒去了。這種級數的美女,即便是戴著墨鏡,也讓人垂涎三尺啊。
貝龍的手伸在外面,將緊緊握在手里的人緣鳥佛牌用力一攥。并不僅僅是肉身力量,而是配合了火鳳內力,整只手赤紅赤紅的,頓時那人緣鳥佛牌便開始被煉化。
被煉化的同時,人緣鳥佛牌上不斷的冒出陣陣黑煙,說也奇怪,這人緣鳥佛牌不過雞蛋大小,冒出的黑煙卻是滾滾而去,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出租車自燃了一樣。
因為角度問題,出租車司機看不到后面的黑煙,但是落在別人眼里可就太嚇人了。
從其他車和行人的眼里看到的,是這輛正在行駛的出租車開著車窗,車窗里在不斷的往外冒著黑煙。
太特么可怕了!
其他車果斷跟這輛出租車保持了遙遠的距離,一開始這出租車司機還沒覺得怎樣,就是感覺今天怎么別的車都躲著自己開呢,難道他們都感受到了我體內的王霸之氣?
但是很快他遇到紅燈停了下來,出租車司機左右看了兩眼,意外的發現四車道竟然就只有自己這一輛車。
搞什么鬼?出租車司機從后視鏡往后看了一眼,發現所有的車都在自己后方十米之外停著排了老長的長龍,可就是誰都不肯往前走一點兒。
臥槽!難道是我看錯線了?這特么可是要扣分的!出租車司機趕緊打開車窗往下看,哎?沒錯啊!
一名交警冒險跑過來對出租車司機喊道:“你的車要爆炸了!快下車!”
艾瑪……出租車司機嚇了一跳,想都沒想就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都顧不上跑,直接一個媲美桑巴世界杯上范佩西頭球洞穿圣卡西十指關的魚躍沖頂,撲出去幾米遠然后“啪唧”一下拍在了堅硬的地面上。
趴在地上出租車司機就不敢動了,貝龍則是笑瞇瞇的張開了手,人緣鳥佛牌已經被完全煉化成灰,黑煙散去,貝龍拉著莫名其妙的艾薇兒出來時,隨手就把那把灰給撒了。
風一吹,灰便在地面上鋪開飛去,死無對證。
“快跑!跑啊!”遠遠的交警沖他們倆揮手,艾薇兒想跑,貝龍卻是若無其事的拉著她笑道:“放心吧,沒事的。”
“你們不要命了啊!”交警氣急敗壞的對貝龍和艾薇兒吼道,這兩個歪果仁不怕死啊!
“什么事兒啊阿sir?”貝龍一副與己無關的態度問道。
“那輛出租車要爆炸了啊喂!”交警都替他著急,指著出租車吼道:“你們看看!多大的黑煙……哎?哎?煙呢?”
“是啊,煙呢?”貝龍笑著反問。
使勁兒揉了揉眼睛,交警目光呆滯的看著那輛出租車,明明剛才那黑煙大的仿佛隨時車會爆炸,怎么轉眼間就一點兒煙都沒有了?
難道我剛才是幻覺?
其他的交警已經試探著走了過去看看,小心翼翼的、如臨大敵的,但是靠近之后怎么看出租車里都沒有著火過的痕跡。
到底怎么回事兒?難道我們全都眼花了?交警們大眼瞪小眼的,然后一起回頭去看出租車司機。
只見出租車司機還趴在地上,雙手抱著頭一動不動的,似乎還在等著爆炸那聲響。
之前喊他的交警很不好意思的過去推推他:“那什么,沒事兒了,你趕緊開車走吧。”
“什么?”出租車司機一抬起臉來,只見他滿臉是血,把交警們都嚇了一跳。
卻原來出租車司機剛才前沖的勢力太猛了,結果沒收住一臉撞在地上,把鼻子給撞出血了,然后他趴在那里一動不敢動,鼻血可不管你這個,你趴你的,我流我的,結果就是出租車司機滿臉是血看著別提多造孽了。
這特么就尷尬了……交警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契的都沒提這茬兒,各自散去。
“到底腫么了?”出租車司機始終沒搞明白,回頭一看,之前的兩個乘客卻不見了。
“我特么今天出門之前沒拜佛?”出租車司機也不敢去跟交警找事兒,只好自認倒霉的上了車,習慣性的瞟一眼后視鏡,頓時把他自己給嚇了一跳:“臥槽!鬼啊!”
等一下!這個鬼怎么這么眼熟?出租車司機一點點掀開眼皮子往后視鏡再一看,尼瑪,這不是我嗎?
為什么我會滿臉是血?出租車司機吸了吸鼻子,這才發現自己鼻子流血了,剛才太緊張了,所以都沒感覺出來。
我特么招誰惹誰了啊……出租車司機怨念滿滿的決定收車,麻痹今天不干了。
在貝龍和艾薇兒走了之后,神秘飾品店里,僧衣長毛單膝跪地,臉色蒼白,艱難的掏出了手機撥出一個號碼:“……對不起師父……我,我失敗了,我的主牌被他帶走了……”
“蓋,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巴色大師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你可是我最得意的大弟子,我對你寄予厚望,這次只是我對你的一次考驗而已,區區一個華夏人,怎么可能懂得我們降頭師的可怕!
“主牌被帶走也沒什么,愚蠢的華夏人不可能有能力去打碎你的主牌,倒是你可以趁此機會施法……”
“操——”忽然僧衣長毛大叫一聲,他臉色瞬間慘白,渾身都冒出冷汗來,手捂著心口痛苦的抽搐著。
“蓋!你是想造反嗎?竟然敢罵師父!”巴色大師很生氣,多少年沒人敢跟老子說這字兒了!
但僧衣長毛已經沒有力氣解釋什么了,他的手機摔落在地上,一口噴出大灘的鮮血。
終于他軟倒在地,眼中滿滿的難以置信:不是說華夏人不可能有能力打碎我的主牌嗎?
為什么,為什么他不但打碎了我的主牌,還將我的主牌完全煉化成灰?我,我死不瞑目啊……
“蓋!蓋?蓋!你怎么了!”巴色大師怒氣沖沖的把手里的手機摔在地上:去特么的手機!
老子就是玩不轉腫么了!
巴色大師覺得森林外的世界對他實在太不友好了,走路要看紅綠燈,還要吸汽車尾氣,進酒店房間要刷卡而不是用鑰匙……就連上廁所那個馬桶坐著的,居然還會噴射水柱出來沖洗菊花,嚇得巴色大師當時就菊花一緊。
現在人和人之間聯系還要用手機,特么的老子打出去電話容易嗎我?居然還出現了通訊故障,說著說著就沒聲音了!
巴色大師并不相信他的得意大弟子蓋會猝死,要知道蓋已經有了他一半以上的本領,放眼暹羅能讓蓋瞬間猝死的人都不存在,他覺得一定是這手機或者網絡出了什么問題。
該死的高科技!
沒過多久,門被敲響了,等巴色大師說了進來之后,門被推開,瓊斯先生臉色陰沉的在新保鏢陪同下走了進來。
“對不起巴色大師,我有一個壞消息要通知您。”瓊斯先生很生氣,說好的易如反掌呢?說好的萬無一失呢?說好的不費吹灰之力呢?
人沒抓到,反而還搭上了蓋的一條命,特么的你們到底是降頭師還是吹牛師?
如果不是當初巴色大師給他的第一印象太過于震撼,這次瓊斯先生都想踹門進來的。
一想到自己的保鏢們慘死的情景,瓊斯先生就下意識的放低了姿態:“巴色大師,您的大弟子蓋已經在二十分鐘前死在了神秘飾品店里,神秘飾品店里除了他的尸體以外沒有第二個人。”
“什么?”巴色大師吃了一驚,不可能!蓋怎么可能會死?難道是那個華夏人干的?
“二十分鐘前,你為什么現在才告訴我?”巴色大師很生氣,我該不會是全世界最后一個知道的吧?
大哥這能怪我嗎?瓊斯先生的目光往地上被摔得支離破碎的手機上一瞟一瞟的。
巴色大師嘴角也一抽一抽的,臥槽,一不小心就暴露了我是超級電白的秘密呢……
“巴色大師,接下來的行動,是否需要我們的配合?”瓊斯先生忍不住問道,他知道這話肯定會觸怒巴色大師,可是不問他不放心啊,之前巴色大師那么有信心的弟子蓋都死了,說實話他現在對巴色大師都沒多大信心了。
“不用!”巴色大師是個很倔強的小老頭,他的小眼睛里閃爍著兇光:“我會讓他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