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完飯,又休息了一會兒,喝了會兒茶,這才從包間出來。
哪想,傅景和云錦顏剛出來,就又碰上了吃完飯也從包間出來的南宮青峰。
南宮青峰對傅景和云錦顏兩人點了點頭,然后便同其他人一起離開了餐廳。
傅景拉著云錦顏從里面出來,車子剛好開到餐廳門口,傅景護著云錦顏上了車,車子才緩緩駛離。
前面不遠處的另一輛車內,有人見南宮青峰的視線一直落在那輛離開的黑色轎車上,不由好奇的問道:“青峰,你和他們認識的嗎?”
南宮青峰已經收回了視線,搖頭:“不認識!”
云錦顏和傅景上車后,也通過后視鏡朝著后面看了一眼。
“剛才那些人應該都是隱族十大家族的弟子!”云錦顏道。
“嗯!”傅景應了一聲,又道,“下次離那些人遠一點,尤其是那個叫做南宮青峰的!”
“你這又是瞎吃的哪門子飛醋!”
云錦顏看一眼傅景,不由覺得好笑,這男人還真當她是什么香餑餑嗎,哪個男的見了都喜歡。
然而回應云錦顏的便是傅景的深情一吻。
有時候,男人在某些方面的第六感要比女人更加強烈。
直到云錦顏被他親吻的氣喘吁吁,這才稍稍松開,而后傅景又低頭在云錦顏軟軟的唇瓣上啄了一口。
眸光深邃幽沉,嗓音夾雜著幾分低啞和性-感。
“就吃醋,你咬我啊!”
“幼稚!”云錦顏嗤笑一聲。
占了便宜,傅景整個人心情不錯,修長的手臂一伸,就將云錦顏整個人撈進了懷中,緊緊抱著。
“怎么還是這么輕,還是要多吃點,長胖點好看!”
傅景擰了擰眉,摟著懷中的人兒,有些不滿的道。
“長了好幾斤了!”
云錦顏早前身體底子太虧,哪怕后面一直都在慢慢修養,可到底傷到了根基,想要調理回來不是那么容易的。
因為孕吐的關系,云錦顏有一段時間反應大,基本吃完就吐。
后來去了君家,管家特意請了專門的廚師過來替云錦顏做餐,孕吐反應倒是慢慢改善了不少。
連帶著整個人也稍稍胖了幾斤。
“斤!”傅景一臉認真的報了個數字。
云錦顏整個人比之前胖了斤,不過在傅景看來,還是太瘦了。
云錦顏倒是沒想到傅景記得這么清楚,她自己都沒怎么在意體重到底重了多少。
“有個商場想逛逛嗎?”傅景見前面有個商場,不由低聲問道。
云錦顏剛剛吃飽了飯,有些懶,不太想動,可又想到澤寶和睿寶被帶到了這里好像沒什么換洗衣服,想了想便道。
“下去逛逛吧,給澤寶睿寶買點衣服什么的!”
“好!”傅景沒意見,幾乎是云錦顏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只是讓司機將車子往商場大門口開。
司機將車子停到商場大門口,傅景替云錦顏將頭上的帽子帶好,又替她整了整衣服,這才牽著她的手下車。
兒童專區一般都在商場最上面那一層,傅景帶著云錦顏直接朝著直梯走去。
前面電梯門剛好打開,迎面走出來兩道人影。
走在前面的年輕男人正好朝著云錦顏和傅景的方向看來,那男人不由多看了傅景兩眼。
傅景帶著云錦顏上了電梯后,那年輕男人還忍不住回頭朝著這邊看了眼。
“怎么了,看到了熟人?”
年輕男人身旁,另一個男人問道。
年輕男人收回目光,“你有沒有覺得剛才那個男人的眉眼很熟悉?”
“熟悉?”另一個男人想了想,不由擰眉不解,“哪里熟悉,我怎么沒看出來,不過長得倒是挺帥的,比我嘛還是差了點!”
年輕男人看了眼面前自戀的過分的男人,轉身朝著商場大門口走去。
腦海中則是想著剛才看到的那一張臉,他還是覺得那張臉的眉眼有些熟悉。
像一個人。
“表哥,你剛才說的那個男人像一個人,到底像誰啊?”冷安澤急忙追上去,嬉笑著問道。
“不該你知道的事情你少知道!”赫連城看了他一眼,冷聲道。
心底也覺得肯定是自己多心了,畢竟真要和那個人有關系的話,怎么可能會在隱族內出現呢!
……
云錦顏和傅景兩人已經到了五樓,替澤寶和睿寶挑了不少東西。
等到傅景手上已經拎不下了,兩人這才從商場離開,回了山莊。
莊園里,君墨玨正帶著澤寶和睿寶在玩,不見沈沁月的身影。
看到云錦顏回來,澤寶和睿寶當即飛奔了過去。
“顏寶!”
“媽咪!”
兩個小家伙喜歡云錦顏,幾乎是有她在的地方就一刻不停的粘著。
尤其是云錦顏的身旁多了個傅景之后,兩個小家伙便有了潛在的情敵,深怕傅大少將他們媽咪搶走了似得,小心翼翼的護著。
這會兒就是,兩個小家伙直接將傅景給黏開了,一左一右圍著云錦顏,就是不讓傅大少靠近。
于是乎,君墨玨和傅景兩個大男人站在一旁,互相看了眼,眼底都是對彼此的嫌棄。
君墨玨的眼神好似在告訴傅景:看見沒,你在我女兒心底也沒那么重要!
傅景心底呵呵一聲,看了眼這位未來岳父:搞得你在我未來岳母心里很重要似得,至少我還陪著我家寶寶逛街吃飯去了,未來岳母讓你陪嗎?
君墨玨臉色黑沉,看著傅景冷哼一聲,越看越是不爽。
沈沁月那個女人膽敢不陪他吃飯逛街嗎,明明就是他不喜歡逛街。
兩人各自嫌棄的轉過頭,不理睬對方。
云錦顏難得見自己父親這般幼稚的一面,倒是覺得有意思。
“母親呢?”
一提到沈沁月,君墨玨臉色臭臭的,哼了一聲:“帶著人出去了,你給她打個電話,問她晚上要吃什么?”
云錦顏:“……”
君墨玨輕咳一聲,又道:“算了,我自己去打電話問吧。”
說著,君墨玨便離開了。
云錦顏看了眼父親離開的背影,心底不知怎么酸酸的,又替父親感到高興。
總歸是父親這么多年的等待沒有白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