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日向一族風光無限,跟宇智波一族并稱木葉兩大豪門,并且兩家平時也都針鋒相對,看起來都很厲害的樣子。
但他們自家人知道,日向一族的確要遜色于宇智波一族一籌。
雖說日向的白眼在戰場的輔助上擁有著無可替代的作用,但凡是有著白眼的部隊,總能先一步發現敵人,并且做出針對,從而擴大戰果,甚至能夠影響戰斗的走向!
但就個體戰斗力而言,卻是比不上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
因此,常常被宇智波一族給壓上一頭。
事實上,日向一族的人根本就不想在木葉跟宇智波一族這么針鋒相對,兩家給人一種都想爭奪忍界第一瞳術的樣子。
但問題是,木葉想要看到這樣一副景象。
他們也必須針對宇智波一族!
而作為分家之人,他們并不清楚這些,但對于他們而言,守護日向宗家是他們最重要的使命。
若是無法完成,那他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分家護衛本就失職看丟了大小姐,讓大小姐被一群平民孩子給欺負,這事要是傳出去,別人怎么看他們日向一族。
到時候,大小姐會不會受到斥責他不知道,但自己一定會受到懲罰。
而如果又被族長知道了,自己對恩人動手了,那就不是簡單的責罰就能夠了事的了。
而且,從剛才簡單的接觸他就已經知道,洛銘并不是什么普通人,應該是一個高手。
他都不知道洛銘是怎么出手擊傷了自己的手。
這讓他想要威脅洛銘不要亂說的想法直接胎中腹死,更何況大小姐還在一旁看著呢,他能做什么?
唰~
一道寒光落下,分家護衛的一只手齊腕而落,掉在了雪地上,噴出來的鮮血將其身前的雪地都給染紅了。
“閣下這下滿意了吧?”
一只手被生生砍下,分家護衛雖然疼的直冒冷汗,但并沒有慘叫出生,而是看向了洛銘。
洛銘看著地上的血跡和斷手挑了挑眉,沒想到這家伙還真是一個狠人,二話不說的就把自己的手給砍了下來。
看來宗家對分家的統治,比想象中的還要殘酷。
“算了,既然你都這樣了,我也不是那種咄咄逼人的人,這事就算了。”
說著,洛銘牽起了狗子的狗繩,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一下,請問叔叔你叫什么名字,謝謝叔叔剛才幫我。”
見洛銘就要離開,雛田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趕緊問道。
“對了,還未問閣下的名字,改日日向一族一定會登門道謝。”
分家護衛也意識到并沒有詢問洛銘的姓名,在點了手腕幾處穴道將血止住之后,連忙說道。
“不用了,不會就是一件小事罷了,比起那個,你還是把手趕緊拿回去接上吧。”
洛銘搖了搖手,牽著狗子就離開了。
日向雛田看著洛銘牽著狗子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它很漂亮···嗎?”雛田低聲自語。
“大小姐,您在說什么?”
由于雛田的聲音極小,即便是距離很近的分家護衛都為聽清,不禁出聲問道。
“沒···沒什么。”
雛田一是有些慌亂,她抬起頭看向分家護衛,然后這才注意到護衛不知道什么時候斷了一只手,并且雪地上全是噴出來的鮮紅的血液。
第一次見到這種場景,還是十分年幼的雛田直接被嚇暈了過去。
分家護衛趕緊趕緊上前抱住了暈倒的雛田,沒有讓她摔倒在雪地里。
護衛將斷手帶上,趕緊帶著雛田返回日向族地,他可不敢繼續讓大小姐繼續呆在外面了!
對于自己幫助了日向雛田這件事,洛銘并沒有在意。
因為他壓根對白眼沒有任何的企圖,比起雖然知道有個十分厲害的白眼進化體,但進化條件十分苛刻的轉生眼,還是有著明確進化方向的寫輪眼,更能吸引洛銘。
當然,洛銘可不是想要給自己換一個美瞳。
而是想到,現如今的忍界,近乎所有的忍者身上或多或少都流有大筒木的血脈。
而大筒木又是外星人,并不是人類。
那有沒有可能,若是引導一番,能否讓擁有宇智波血脈的人變成崩壞獸?
而且除了大筒木血脈之外,那些尾獸能不能成為崩壞獸?
若是十尾也能夠成為崩壞獸,那它有多厲害?
由于自身并沒有親眼見過尾獸的力量,甚至就連帝王級崩壞獸的力量也沒有見過,洛銘無法估測雙方的力量,更無法估測尾獸在變為崩壞獸之后會變成怎樣一副姿態。
“算了,這些距離自己還太遠了,現在還是盡可能的吸取崩壞能變強吧,別到時候出現帝王級的崩壞獸自己打不過的尷尬境地!”
上位崩壞獸和下位崩壞獸之間的力量可以說是天差地別!
雙方有著難以逾越的鴻溝!
但洛銘也并非是沒有機會擊殺帝王級的崩壞獸!
融合戰士雖然跟那些玄幻側亦或者魔幻側里的融合妖獸亦或者魔獸血脈的存在有些相似。
但不同的是,融合戰士并沒有無法超越他們所融合的那只崩壞獸力量的限制!
在成為融合戰士之后,就能能走到哪一步,那得要看你自己的本事。
就像是凱文老祖一樣,才剛剛成為融合戰士,就能夠殺死一只全盛狀態的律者!
要知道,那可是凱文獲得力量的起點啊!
僅僅只是起點,就成為了不知道多少人遙望而不可及的高山!
而洛銘,也正在向著翻越著做高山而行動著。
而如果宇智波一族真的能夠成為類似崩壞獸一樣的存在,那洛銘就能夠將他們吞噬,然后掠奪他們的力量!
經過了崩壞的加持,洛銘對于寫輪眼究竟能夠產生何種變化,他也十分的好奇!
不過洛銘在木葉內已經呆了不短的時間了,但一直都沒有好的機會去接觸宇智波的族人。
貿然接觸,可能會引起暗部以及根部的注意。
他可不想像宇智波一族那樣,整天被監視,就像是籠子里的猴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