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龍城自古以來就是這片地域的中心,是多個王朝的政治權力中心。
站在城內的街道上,兩邊是叫賣的商戶,好像和其他城市沒有什么不同,但是給嚴寬一種別樣的感覺。
“龔心蘭,你都安排好了么?”嚴寬便拍著張書生的后背問道。
龔心蘭清冷的眼神看向他:“安排什么?”
“不會吧,你們龔家沒有在這里的固定居所嗎?”
嚴寬沒有想到對方竟然一點的安排都沒有,以龔家的能量在潛龍城竟然沒有落腳之處。
龔心蘭回應一句就不再出口,讓嚴寬一拳打在棉花上。
“嚴兄,我們還是繼續在迎仙樓落腳吧,比賽明日就要開始了。”龍杰適時地出面,結束了兩人的尷尬。
“好吧聽你的。”嚴寬無奈搖頭,邁步向著迎仙樓的方向行去。
…………
“什么?客滿?”到得迎仙樓,掌柜的不用看賬簿就告訴他們本店已經沒有空房間。
無奈之下,他們只能先叫一桌東西,邊吃邊想辦法。
“五年一屆的麒麟榜,也太過熱鬧了,不少參賽的人也會來此觀看。”
邊吃著酒樓上好的菜肴,嚴寬邊感嘆道。
張書生趴在桌上有氣無力的,龔心蘭也在自顧地小口品嘗茶點,只有龍杰時不時和他搭話。
“是啊,以前沒有機會,不知道天下竟然有如此盛事,現在卻不能夠一盞拳腳實在遺憾,嚴兄把我和張兄的那一份一起努力了吧。”
龍杰臉上滿是落寞,盯著酒杯出神。
這時,龔心蘭卻冷聲開口:“麒麟榜只是常山帝國的玩鬧之舉,躋身天地人三榜才是本事。”
嚴寬眼前一亮,龍杰也露出感興趣之色,他們齊聲驚呼:“天地人三榜?”
龔心蘭自顧地吃著糕點,好像沒有看見二人的殷切模樣。
二人都要等的不耐煩了,她才將最后一點吃凈,擦了擦手說道:“人榜的編排在麒麟榜結束一個月后,同樣是每五年一次重新放榜,收錄整個蘭州大陸最精才艷艷的一百名筑基修士。”
“而地榜,則是每百年更新一次,榜上的都是整個大陸最厲害的一百名結丹修士。
至于傳說中的天榜,我也只是聽說,排榜不分年月,整個大陸最巔峰的十名元嬰修士,才能名列其上。”
“整個大陸只有十人,元嬰期果然強橫。”嚴寬喃喃自語。
“天榜已經太過于虛無縹緲,我龔家老祖有通天徹地之能,面對天榜上的人,也不能望其項背,我有生之年的目標是能夠位于大陸最巔峰的百名結丹修士之一。”
龔心蘭清冷的臉上露出向往的神色,目光中也流露出屬于她年齡的嬌憨。
龍杰卻在這時不解風情的問道:“地榜什么時候開始重排,在哪里舉辦。”
龔心蘭回過神,將目光中的嬌憨收斂,聲音清冷答道:“沒有排榜和賽事,任何人打敗地榜上的人,堅持到重新出榜而不敗,你的名字自然會出現在地榜之上。”
龍杰聞言露出極度感興趣的神色,連忙問道:“那榜上的都有誰,附近有地榜上的人嗎?”
“地榜名單我也暫時沒有,但在文王閣內有出售,不過我奉勸你一句,不要直接從地榜上的人開始挑戰,每年都有很多人想要一舉成名,那些地榜強者為了殺雞儆猴可不會留手。”
龍杰眼里露出精光,霸氣的吐出一句話:“我是絲毫不懷疑自己能否登上地榜的,并且只會是第一。”
龔心蘭身體顫抖了一下,差點被他的豪言壯語弄得自己破功,很努力才憋住笑。
而嚴寬則更加直接,嚴肅地拍了拍他:“我相信你,龍杰兄位居地榜第一不是狂妄,而是他的最高排名只能是第一,這片天地限制了他的發揮。”
龍杰點點頭,反過手握住嚴寬,激動哽咽道:“還是嚴兄懂我,走我們去文王閣,我已經等不及了。”
說著就拉起嚴寬和張書生向外走,龔心蘭無奈也跟著起身,到柜臺把帳結了。
“嚴寬!嚴寬!這里!”
向外走的途中,嚴寬突然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回頭看去,一道穿著黑色緊身衣的少女,俏麗地隔著人群沖他揮手。
“淼兒?你怎么在這里?”
嚴寬看到南宮淼的時候,對方已經穿過人群來到他的身邊,習慣地挽住他的手臂。
“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臭嚴寬,離開也不告訴我,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么,聽到正安郡被邪修占領,我怕……”
南宮淼邊說著,一只手在嚴寬的腰上用力扭著,說到最后趴在他懷里嗚嗚哭了起來。
嚴寬心中一酸,眼眶也跟著紅了,拍著她的后背柔聲安慰。
“南宮小姐,好久不見。”這時,龍杰急著買到地榜榜單,打斷了二人的郎情妾意。
南宮淼這時也發現了旁邊有人,連忙從嚴寬的懷中離開,擦干眼淚大方打招呼:“也不是很久,只是最近發生太多事。”
邊說著她看向憨笑的張書生,踮腳拍著他的肩膀,疑惑問道:“你們怎么過來的,他的狀態怎么這么差?”
嚴寬把他這一路上經歷說了一遍。
聽到他們要去文王閣買地榜名單,她從儲物袋拿出一本書拋給龍杰。
“諾,這就是了,送你了。”
龍杰接住,迫不及待地打開,津津有味看了起來。
這時,龔心蘭結賬回來,看見多了一個女孩,問嚴寬。
“嚴寬,你們這是……”
嚴寬還未回答,南宮淼就跳腳地喊道:“她是誰?上次突然離開是不是因為她?”
龔心蘭卻在這時,臉上罕見地露出嫣紅,微微低下頭。
嚴寬頓時傻眼了,這是什么情況。
他急忙解釋道:“龔家老祖強迫我代表龔家出戰麒麟榜我也沒有辦法。”
南宮淼聽完滿意地點點頭,其實她早就看到嚴寬等人,只是一直在猶豫是否該露面,正安郡來人在皇城的狀況也不算好。
她自然知道嚴寬和白衣女子沒有瓜葛,她只是想要一個態度。
這邊哄好南宮淼,龔心蘭卻又不如心意,她氣惱地質問:“嚴寬,老祖可威脅過你一句?如果你不想的話可以現在就離開,我不會怪罪你…怪罪你曾抓著我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