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幕城聽到門外傳來的腳步聲,將手中的蜂蜜柚子茶放下,靜靜等待起來。
很快,房門被推開,歐陽快步走了進來。
幕城看著歐陽一臉輕松的神色,心中就有底了,也不多問,等著對方開口。
“一切搞定,條件和我之前說的一樣,答應(yīng)你的資金等下就能到賬,至于領(lǐng)主級的御獸幼崽,等你什么時候有好的選擇了,告訴我一聲就行,當(dāng)然,也可以給你折算成現(xiàn)金。”
幕城心中一動,急忙問道:“折算現(xiàn)金是多少?”
“兩百萬。”
歐陽解釋了一句,繼續(xù)開口道:“領(lǐng)主級的御獸幼崽,價格并浮動較大,協(xié)會給了一個折中的價格,其實我不建議你折算,因為太虧了,就算你現(xiàn)在不需要,也可以將這個名額留著,難保以后有什么用處。”
幕城點了點頭,并未拒絕。
領(lǐng)主級御獸的幼崽價格浮動的確大,便宜的一百萬左右,貴的能達到千萬之巨,甚至一些序列高的稀有品種,價格達到幾千萬也不是不可能。
這里面雖然有商人炒作的成分,不過領(lǐng)主級的幼崽是王級御獸師能契約的最高等級的御獸,一般人的家庭承受不了這樣的價格,那些大家族可不會在乎這點錢。
為了讓他們的崽贏在起跑線上,他們會不惜花費重金給他們的后代盡量選擇序列號高的領(lǐng)主級御獸幼崽。
而序列號高的御獸幼崽,往往都是很稀有的品種,這就導(dǎo)致了這類御獸價格居高不下。
“主任,那我現(xiàn)在可以去修煉室修煉了嗎?距離下次比賽還早,我這段時間想一直留在修煉室修煉武道。”
“當(dāng)然可以,不過一天修煉十二個小時就行了,雖然努力是好事,但是如果不加節(jié)制,最終只會適得其反。”
他提醒了一句,繼續(xù)道:“我陪你去修煉室吧,順便將開脈第二重需要的材料以及秘法告訴你。”
“好,如此就多謝主任了。”
接下來的幾天,幕城一直在修煉中度過。
白天修煉,晚上回干爹家,路過的時候,順便去小女孩那邊買幾根糖葫蘆。
雖然小女孩每次都堅持不要錢,不過幕城還是一如既往的放下一百元就走。
卡里還有兩千多萬,債務(wù)暫時也不用自己發(fā)愁了,在不差錢的情況下,他還是樂于幫助一下這個小女孩的。
就當(dāng)是,還前世的恩情吧。
時間很快來到周四。
一大早,幕城便是來到御獸師協(xié)會。
看了一下比賽安排,幕城嘴角忍不住一抽。
好家伙,他今天居然有十一場比賽,早上五場,下午六場,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一邊等待著比賽開始,幕城腦海中自然而然的想起了之前歐陽的提醒。
“如果你不想按部就班的打完所有比賽,在之后的比賽中,可以適當(dāng)?shù)暮堇币稽c,別人在知道了你的殘暴之后,某些實力不行的,膽小的御獸師如果對上你,就會自動棄權(quán)。
這樣一來,可以省去很多麻煩,讓你輕松通過預(yù)選賽。”
幕城覺得歐陽說的很有道理。
等待間,早晨的比賽有序開始。
大屏幕上浮現(xiàn)出對戰(zhàn)信息,經(jīng)過幾輪的淘汰之后,參賽人數(shù)逐漸變少,協(xié)會現(xiàn)在只開放了十五個會館,每個會館里面依舊是五十個擂臺。
幕城看了一下自己的對戰(zhàn)信息。
五號場館,十二號擂臺,幕城VS李大友。
穿過通道,踏上擂臺,幕城見到了此次比賽的對手。
身高一米九,體型健碩,肩膀很寬,穿著短袖,裸露在外的兩條胳膊可以看到明顯的肌肉虬扎,仿佛一塊塊堅硬的鐵塊,充斥著爆炸性的力量。
“走武道路的?”
幕城心頭嘀咕了一句,也沒有在意。
而在幕城打量李大友同時,對面的李大友也在審視幕城。
單從外表上,他看不出幕城的實力,比賽對手是臨時匹配的,他沒有任何關(guān)于幕城的信息,不過他并沒有過多的擔(dān)心。
開脈二重的實力,加上王級御獸師以及精神秘法,配合他中級領(lǐng)主級的御獸,他不認(rèn)為在前期會遇到能擊敗他的對手。
觀眾席上,一名看起來十三四歲的少年此刻忽然高呼道:“快看,那邊十二號擂臺上,那是我哥,我哥可厲害了。”
“有多厲害啊。”
旁邊有人起哄。
少年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描述,繞了饒頭,自豪道:“就是很厲害,我哥是惠山武館最厲害的學(xué)員。”
“惠山武館?小朋友你說的是澄江區(qū)的那個武館嗎?”
“對啊,對啊,就是澄江區(qū)的惠山武館,叔叔你也知道啊。”
旁邊的中年人點了點頭,說道:“澄江區(qū)惠山武館這么出名的地方,我自然知道,這可是在陽城所有武館中能排進前十的武館,你哥真是武館中最厲害的?”
“我騙你干嘛。”
少年梗著脖子,一臉不服氣,似乎因為中年人不相信他所言而顯得很生氣。
“李小山,怎么和大人說話的?一點禮貌沒有。”
少年身旁一名婦人呵斥了一句,急忙拉著少年坐下,同時向方才說話的中年人遞去一個歉意的笑容。
中年人倒也沒有在意,拿起手機,很快選了李大友贏,完成押注。
旁邊原本還在猶豫的其他人,此刻也開始押注,因為有了少年一番介紹,大多數(shù)人都押的李大友贏。
前排位置,干爹一家也來觀看比賽了。
聽著后面少年的自夸自賣,干爹搖了搖頭,選了幕城贏,押注了五十萬。
因為對手是隨機匹配的,所以押注要等到對戰(zhàn)信息出現(xiàn)之后才開始,這期間只有兩分鐘的時間。
干爹自從第一次翻車之后,后面都是無條件押幕城贏。
“這位大哥,你這么篤定幕城會贏?我怎么感覺這個李大友更有勝算呢?”
旁邊一名看起來年紀(jì)和干爹差不多的中年人,注意到了干爹的押注,忍不住好奇,問了一句。
“我只是隨便押注,不能作為參考。”
中年人狐疑的看了一眼干爹,猶豫了一下,一咬牙,在幕城身上押了十萬。
他沒敢多押,之所以選擇押幕城贏,完全就是因為干爹剛才的表現(xiàn)。
太淡定了,根本不受外界影響。
擂臺上,李大友一直在觀察著幕城。
他之前已經(jīng)參加過五次比賽,戰(zhàn)績是全勝,作為惠山武館年輕一代的最強者,他有足夠的自信通過此次預(yù)選賽,而且他給自己的定的目標(biāo)也是全勝。
“我的戰(zhàn)場,從來不在這里,估計在淘汰賽,才能遇到能給我壓力的對手,陽城這種地方,已經(jīng)找不到能滿足我的對手了。”
他心中喃喃自語了一句,看著站在對面的幕城,并未將其放在心上。
強大的實力給了他無與倫比的自信,之前遇到的對手也都是在摧枯拉朽的狀態(tài)下被他擊敗,這種情況下,他變得無比自信,同時也變得前所未有的傲嬌。
輸?
不存在的。
怎么輸?
陽城這種地方,在他這個年紀(jì),他早已無敵,十九歲的他,雙手插兜,不知道什么叫對手。
【比賽開始】
電子合成音想起,李大友并未動手,雙手抱胸,勾了勾下巴,滿臉自信道:“來,擊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