蜃現(xiàn)在氣鼓鼓的趴在織音的手里,任人拿捏。
織音的一只手就正好能放下一整個它,就好像一只小的手辦一般。
現(xiàn)在它已經(jīng)被織音收服了,以后再也不能對織音動手,甚至還得乖乖的聽她的話。
自己這一千多歲的修行,居然栽在了一個小丫頭的手里。
它此時是慶幸還好自己朋友少,不然丟臉丟大發(fā)了。
“咱們出去吧?”
“等等。”
蜃冷冰冰的不情愿的說了一句。
織音停了下來,疑惑的看著它。
它尾巴不情愿地揮了揮,四周的景色突然變了。
在織音的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茅草屋,四周山水也變成了農(nóng)田,一股溪流穿過農(nóng)田,還有肥美的魚時不時地從水中跳起來。
此時完全是一副田園景象。
“這是?”
“這是我的妖壺,以后你可以在這里面種東西,這里面靈力充沛,生長的植物都比外頭的好。”
蜃說著自信地仰著頭,斜眼看著織音。
這妖壺是它得到的好寶貝,可惜自己尊貴的身體怎么能種地呢?
正好現(xiàn)在有了個奴隸。
靈泉空間?
織音驚訝的環(huán)顧四周,似乎是不經(jīng)意間得到了個不得了的東西了。
蜃把她送了出去,自己留在了里面。
若是她有什么需要隨時都能從妖壺里出來。
織音出來之后,妖壺就縮小變成了拇指大小。
正好拿根紅繩串起來可以當腰佩。
她此時看向門口,沒想到饅頭居然還在那里睡得口水直流。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妖壺里待了多久,不過此時外頭天還是黑的。
她走到屋子里,看了一眼隔壁的屋。
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去敲門打擾。
蜃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或許他已經(jīng)睡下了。
一陣困意來襲,她打了個哈欠直接回屋了。
今天收服了一只千年老妖怪,精力法力都已經(jīng)耗光了。
睡了一覺,一睜開眼,外面太陽都已經(jīng)非常刺眼。
“糟糕,快中午了吧!”
她趕緊收拾著起了床,一出門就看到院子里不少的人忙碌起來。
李老大李成和李老二李信帶著家里人正忙著干活,聽到動靜抬起頭看了一眼織音,又接著繼續(xù)干活。
村子里李家基本上包攬了泥瓦匠和木工活。
李成家的是泥瓦匠,李信是木匠。
聽說兄弟倆不太和睦,她微笑著跟兩個人打了招呼,這兩人紛紛對她微笑著應對。
這個時候秋墨白拿了一堆的蔬菜從外頭回來了。
他看到織音沖她溫柔一笑:“起來了?”
“嗯。”
織音臉色一紅,被人當面戳穿賴床是一件丟人的事。
她小聲問:“什么時候了?”
“快午時了,我去村子里買了一些蔬菜,今天中午咱們得招待他們。”
“哦,好。你放著吧,我來弄。”
她心虛的趕緊接下了活埋頭做了起來。
秋墨白也去兩邊幫忙,今天就能把這些給修好了。
她看了一眼干活的人,李老大那邊帶了兩個人,李老二帶了一個,今天吃飯的量還挺大的。
秋墨白買了不少的青菜蘿卜,這些都是不頂餓的。
自然也不能讓干活的人餓著肚子離開,以后都是禮尚往來。
抓了面粉做了一些饅頭蒸上,再處理青菜蘿卜。
青菜可以直接炒,這蘿卜長得新鮮水靈,直接用來煮湯什么都不放都香。
等饅頭蒸好了,切了一點肥肉潤鍋,再放上青菜炒了大大的一盤。
再又做了個野韭菜炒雞蛋,然后就是蘿卜湯了。
做蘿卜湯也是切了稍微比之前大一些的肉肥潤鍋,煎出不少豬油之后,再煮湯放蘿卜。
這廚房的香味已經(jīng)讓院子里干活的人全都沒心思干活了。
正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中午,他們?nèi)纪O铝耸种械幕睿瑑蛇叺娜朔珠_坐著,隔著老遠的距離,非常明顯的在告訴別人,他們關系不好。
等饅頭蒸好了,菜全都端上桌,聞著饅頭和菜的香味,大家這才忍不住的全都圍了過來。
這些人雖然是坐下來,還是非常懂禮數(shù),等到秋墨白過來跟著坐下,招呼他們吃飯,這才開始動筷。
李成帶的兩個兒子小心翼翼的吃著,李信的兒子李源就不客氣的夾了一大筷子的菜送入嘴里,還沒嚼幾下就又咬了一口饅頭,吃起來非常豪放。
李成不悅的白了一眼,低聲嘀咕:“吃沒吃相,這是幾年沒吃飯嗎?”
李信瞪了一眼自己兒子,隨后冷哼一聲:“主人家都沒發(fā)話呢,你著急什么?”
“我只是怕丟了我們李家的臉!”
“放心,我李老二在這附近出了名的老實,干活從來都不馬虎。不像有些人,盡喜歡做小動作。”
“你說什么呢?我做什么了?”
李成激動地沖著自己弟弟吼了起來。
李信瞥了一眼旁邊悶頭吃飯不說話的秋墨白和織音兩人不再吭聲。
本來這也只是個中午吃飯的小插曲,沒想到織音這邊剛把碗筷洗完,院子里就已經(jīng)打了起來。
“發(fā)生什么事了?”
織音跑了出去,看到秋墨白就站在旁邊看著李成的二兒子李榮和李源扭打在了一起。
李成和李信冷漠的站在旁邊互相瞪眼。
秋墨白有趣的看著低聲說:“李老大家的說老二家的偷了他們的工具。”
“若是誤會,找一下就知道了吧?”
“在老二那邊找到的。”
“啊這……”
織音看著也沉默下來。
她不了解李信一家的品行如何,但是人贓并獲的話,確實不好說了。
“行了!來別人家里干活的,打成這樣成何體統(tǒng)!東西找回來就行了,咱們接著干活。可別等日落了都沒干完。我告訴你們,今天這活兒是必須得做完的!”
李成沖著他們吼了一聲,長子自帶的威嚴確實帶了一些震懾力。
兩個人停止了扭打,紛紛放開來,回到了自己爹的身邊。
李信樂呵呵的對織音他們說道:“抱歉,讓你們看笑話了。”
織音也回之微笑:“不礙事的。一切坐下來好好就不就行了。”
李榮冷哼一聲:“二叔家的又不是一次兩次這么做了,生的兒子手腳也不干凈。”
李源氣得憋紅了臉,指著李榮怒吼:“你說什么呢?”
“說你們父子都是賊!”
眼看著兩人又要打起來了,織音連忙給兩人額頭貼上了符紙。
兩人就這么突然的定住了,渾身僵硬,一動不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