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你不怕一會你都要被他打嗎?人家可是打不過要叫祖宗的人。”
那對面的李豐聽了怒火沖天。
“小子,你在羞辱我別怪我讓你現(xiàn)在話都說不了。”
而正在與葉天說話的何忠臉色一變,剛剛和葉天嬉皮笑臉的樣子赫然已經(jīng)不在了,而是一副滿臉嚴(yán)肅的樣子。
“李豐,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給老夫閉嘴。”
何忠一道呵斥。
“何忠你……”
李豐也是就此沒有說什么。
“這下葉天應(yīng)該是沒有事了,既然何長老都出面了,那這很明顯就是葉天贏了。”
周圍人的說道,讓李豐聽見了覺得自己沒有了面子。
“何忠,今日之事是我和這小雜役的事,可不關(guān)你的事,就請你回你的功法閣去吧!小心擅離職守宗主大人治你的罪。”
李豐拿出來宗主,本以為這樣可以治住何忠。
“哈哈哈,笑話,我何忠想要去哪里想要看哪里,想要幫什么人想要?dú)⑹裁慈诉€需要別人允許,李豐你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
“你……你何忠,今日若是你執(zhí)意要保著這雜役,那從此以后我們兩就勢不兩立。”
李豐甩了甩袖袍。
“你個小兒,什么時候你和我兩立過了就你,看在你老足曾經(jīng)為凌云宗奉獻(xiàn)過,我才叫你一聲李豐,若是你不安本分,想要干什么就別怪老夫親自出手為凌云宗除去你這個禍害。”
“我的天,這何長老真的是暴脾氣,這李長老雖然不是核心長老,但是好歹也是一個星魄境界的,何長老居然如此說他。”
“你……休的猖狂,別仗著你救過宗主就能在這凌云宗只手遮天。”
李豐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
“小子,我可不是仗著宗主,不過要是你執(zhí)意認(rèn)為我仗著宗主的話那你可以來試試看,玩到底是不是仗著宗主。”
何忠還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哎你們知道嗎?聽說何長老以前可是月魄境界的,和宗主一樣的境界。”
“那是多少年的陳年舊事了,那時候確實(shí)是月魄境,但是經(jīng)過了上一次的妖獸大戰(zhàn)時候,何長老現(xiàn)在就只有星魄境界的實(shí)力了。”
“這么說何長老是境界倒退了。”
“難怪這個李長老敢這樣說話,原來是知道何長老實(shí)力下降。”
這雜言紛起,讓本來就覺得丟臉的李豐更誰怒氣滿肚。
“何忠,我敬你是宗門的老一輩的所以才讓著你,你可別倚老賣老,要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面對如此多的人,李豐要是這個時候慫了走了,那今后誰還會看得起自己。
“小子,今天我還就要保住這個小子了,你能怎么樣?若是不服想打架,老夫陪你打便是。”
何忠看都不看李豐,反倒是繼續(xù)和葉天閑聊。
“小子,你看,老夫幫你那么一大個忙,是不是得意思意思啊!”
順便還搓這手。
“老頭,我告訴你,雖然你幫了我,但是我可不會把自己給買了啊!最多就給你靈石就好了,你愿意就干,不愿意的話就讓我自生自滅。”
葉天忍住心口翻騰,有氣無力的對著何忠道。
“我……”
這小子,真的是軟硬不吃哎,罷了,以后再說吧!先擺平了這事。
“既然你也不愿意離開,那我就不回在讓著你了。”
李豐將懷里面的雷動慢慢放下,那兩個狗腿子急忙接住雷動。
“長老您就放心去打吧!有我們看著。”
李豐一個騰越就來到了何忠的面前。
“李小子,可別乖老頭我欺負(fù)你,這樣吧!我讓你三招怎么樣?不然這些弟子看見啦說老夫以老欺小。”
“不用,何忠,別以為你厲害,那只不過是你的過去而已,但是現(xiàn)在我們都是一樣的。”
看著自信滿滿的李豐,何忠葉不好多說什么畢竟已經(jīng)讓他了但是人家不領(lǐng)情啊!
何忠轉(zhuǎn)頭手一揮,將葉天送到了臺下。
“葉大哥,沒事吧!”
雜役弟子紛紛跑了過來扶著。
“沒事,沒事小事一樁。”
眾人都知道葉天肯定有事,只不過不告訴他們而已,畢竟告訴他們也不幫不上忙。
“小子,看著老頭我的實(shí)力,叫你拜師還不拜。”
何忠想要展示實(shí)力征服葉天。
“咳咳咳,切,老頭你可別被人家暴打哦,到時候還要我來救你。”
葉天這個時候還要開何忠玩笑。
“小子,你可以,這個時候還能夠開的起玩笑,脾氣和我一樣。”
“何忠,到底打不打?”
李豐再三上提醒,只不過都被何忠當(dāng)做為耳邊風(fēng)。
這老頭子氣死我了,仗著是宗門老一輩,居然這樣,這次我得讓你知道什么叫做實(shí)力,看藍(lán)你以后還敢不敢這樣。
李豐也是心里面暗暗道。
“老頭快去吧!怎么話那么多,要的真的當(dāng)了我的師傅,怕是話更多了。”
葉天都不耐煩了。
“哎,你小子,怎么那么不喜歡聽話,不過你不喜歡聽話,就喜歡干倒是一件好事,好吧!你就在臺下調(diào)息吧!看看老頭子怎么幫你收拾他。”
“來吧!李小子,讓我看看你得到了你父親的幾分真?zhèn)鳌!?
何忠就不動的站在那里看著李豐。
而在一座山的上面有兩個人看著這一幕,那就是凌云宗成風(fēng)和太上長老莫乾。
“太上長老,這兩人,要不我去阻止一下吧!不然這要鬧到什么時候才結(jié)束。”
那白發(fā)蒼蒼的老人摸著那一字胡須道,“逍遙,不慌,且看看這何老頭這幾年的修為恢復(fù)了沒有。”
太上長老便是何忠的至交好友。
“可是長老,他們兩個打鬧這讓弟子看了這形象……”
逍遙子有些擔(dān)心的說。
“無妨,何忠這一戰(zhàn)打了還能讓眾多底子得到一些領(lǐng)悟,畢竟他們也難得見到這個境界的一戰(zhàn)。”
“對啊,還在長老想的周到。”
“逍遙子,我凌云宗已經(jīng)落寞了,現(xiàn)在就需要人才,若不是那一場獸潮的到來,讓我們凌云宗損失慘重,也不至于現(xiàn)在才有那么幾個月魄境和星魄境的人,如今各大宗門比試就要到來了,到時候去凌云宗若是拿不出人來,那不是被其他宗門所恥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