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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那孩子才兩歲多一點兒,正是最誠實的時候呢,孩子說從來沒見過爸爸,這可能是老公在外地工作的樣兒么?”毛英充滿鄙夷而又憤憤不平的說“結(jié)果那個柴文君聽到我問孩子話了,立刻就翻臉,說的那些話別提多難聽了!人長得斯斯文文的,嘴巴可毒的要命,扯著嗓子嚷嚷,說我們不尊重她的*!真是笑話!什么時候孩子有沒有爸也成了*了?她孩子沒有爸爸,戶口都落的和別的孩子不一樣,這事兒你們公安局那邊肯定知道,將來孩子上幼兒園、上小學(xué),阿姨、老師都得知道,你們說說看這能算是秘密么?”
“事情后來怎么處理的?”顧小凡息事寧人般的對憤憤不平的毛英笑了笑,這件事既然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再討論對錯就沒有了意義,并且在她看來,雖然說柴文君單身媽媽的事實不可能遮掩一輩子,但是毛英因為一時好奇,故意向不會說謊的單純的孩子套話,這樣的行為也確實有些不光彩,柴文君努力遮掩的事實就這么被當眾揭開,估計就算平時是個出了名的好脾氣,也一樣會忍不住大動肝火吧。
“還能咋處理呢,人家有錢,是醫(yī)院的小財神,遇到矛盾當然得是我們賠禮道歉了唄!”毛英嘆了口氣,很不滿的說。“而且這件事本來就是我自己當初不該多此一問,我都已經(jīng)同意給她道歉,表現(xiàn)的很有誠意了,結(jié)果她還是不依不饒的,非說我們大夫跟著事兒也有關(guān)系,肯定是我們背后集體嚼舌頭的結(jié)果,醫(yī)院還讓大夫也跟著去道歉!當時醫(yī)院看她鬧的那么兇。為了讓她消氣什么都肯讓步。她說不想在兒科再看到我,我就被調(diào)到這里了,結(jié)果呢?我被調(diào)到這里之后,她又說一想到我們這家醫(yī)院里的人素質(zhì)這么差。就不放心把孩子交給我們,所以決定以后都不來我們這兒做體檢什么的了!最初我有錯,她鬧,她要說法,她要我道歉,我都接受,可是最后繞了一大圈,她那算是什么意思啊?要是她以后都不打算來了,還非得要我調(diào)走。非得毀我干什么啊!要我說。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餅,既然覺得名譽那么重要,她自己把那件事在醫(yī)院里鬧得沸沸揚揚的時候怎么不嫌影響不好了?!”
顧小凡沉默不語,覺得自己不該對這件事做任何評價。
好在鐘翰及時的開了。,沒有給毛英反過來追問顧小凡看法的機會。他聽了半天,非但沒有覺得毛英的講述都是寫毫無價值的東西,態(tài)度還挺認真,聽完之后才問她:“你和柴文君發(fā)生矛盾的具體時間是什么時候?”
“具體是哪天我可記不住了”毛英煩躁的擺擺手“那件事我想起來就肝兒疼!反正過去了也沒有多久,頂多也就一個月吧,日期我可說不上來了。”
“沒關(guān)系,有這個大概的區(qū)間也可以。”鐘翰點點頭,沒打算在這個問題上非糾纏出一個具體的日子來。
毛英又發(fā)了一會兒牢騷,護理部的人過來查崗,她便只好放棄了意猶未盡的訴苦,老老實實的回到自己的崗位上,顧小凡和鐘翰便離開了這家婦產(chǎn)醫(yī)院。
“弄了半天,關(guān)于柴文君的孩子生父是誰,咱們還是一點兒都不知道,這趟算是白跑了!”顧小凡有點不甘心。
“不算白跑,至少咱們到目前為止還沒見到柴文君本人,就見識到了她性格的兩個側(cè)面,沉默寡言有主見,以及被觸到底線之后怒氣沖沖不惜鬧大,兩種表現(xiàn)略微有那么一點點矛盾。”鐘翰到不覺得這一趟算是白跑了“還有她跟醫(yī)院鬧出這次不愉快的時間,你比較一下。”
“不是一個月左右之前么?哎呀,那個時候任雪峰已經(jīng)死了!而且確實就像你說的那樣,要是按照于醫(yī)生說的,柴文君是個性格比較偏內(nèi)向,比較安靜的那種人,就算毛英對她很有意見,至少說話的時候也提到了,說最初她只是對孩子爸爸的身份諱莫如深,謊稱在外地工作,不愿意多提,就算是后來被毛英追問了,大不了就吵一架然后帶著孩子離開就好,干嘛要那么大動肝火的鬧到院里去呢?假如孩子是任雪峰的,你說她那個時候的情緒波動,會不會和任雪峰的死,或者說任雪峰的失蹤有關(guān)?”
“想要回答你的這個問題,至少也得先確定,孩子是不是真的是任雪峰的。”鐘翰沒有給顧小凡一個〖答〗案。
“那咱們上哪兒去確定這件事啊?”顧小凡有些發(fā)愁。
“干嘛愁眉苦臉的?”鐘翰看她那一臉的為難,覺得有些好笑“當然是去找唯一知道事實真相的人去問問嘍!”
“不會吧?真的假的?你是說咱們直接去問柴文君?那還不得被她拿著掃帚打出來?”顧小凡連忙搖頭,表示鐘翰的這個主意聽起來實在不怎么好。
“我又沒說現(xiàn)在就去問她,具體的方法和時機,還得再斟酌斟酌,要是真被人那著掃帚追著跑,太影響我這種偶像派的形象了。”鐘翰用手指攏了攏頭發(fā),一副故作瀟灑的樣子。
顧小凡很不給面子的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換來了鐘翰不滿的一瞥。
“那你下一步什么打算?”她識趣的沒有繼續(xù)打擊鐘翰的自尊心,而是把話題繼續(xù)留在工作的事情上頭。
“咱們先摸摸許若蓓的底,我是說,和生育有關(guān)的那部分”鐘翰不假思索的回答,顯然這個想法早就已經(jīng)在他的腦袋里確定下來了“你又沒有想過,許若蓓年紀輕輕的嫁給任雪峰,七八年下來兩個人卻沒有生下過一男半女,任雨萌也說了,任雪峰一直很遺憾自己沒有一個兒子能繼承他的那些家業(yè),既然他有這樣的念頭,又再娶了個正當年的大姑娘,沒道理不想試一試,爭取生個兒子,對不對?”
“對啊,假如柴文君的那個小孩真的是和任雪峰有關(guān)系,放著自己年輕的老婆不生,非要在外面找一個長相、條件什么什么都不如自己老婆的女人來生,偷偷摸摸的,這多說不過去啊,就算是外面的女人,代梅比柴文君還年輕還漂亮呢,確實很奇怪!”顧小凡點頭。
“那就這么決定了!”鐘翰打了個響指,算是和顧小凡在下一步的工作計劃問題上達成了一致。
想要調(diào)查許若蓓其實并不難,難的是不能造成太大的影響,更不想驚動當事人本人,所以進度自然就會稍微慢了那么一點,huā了兩天的時間,還真被他們調(diào)查出了許若蓓的一些事情來,關(guān)于她和任雪峰結(jié)婚那么多年始終沒有要過小孩的問題也自然的得到了解釋。
許若蓓在和任雪峰相識之前,曾經(jīng)有過一段戀情,她和她的那位男友在一起到底有多少年,這個鐘翰和顧小凡沒有深入的去打聽,因為到底是一年還是十年,對于他們而言都沒有太大的分別,重要的是許若蓓和那位男友的多年戀情,在婚事已經(jīng)提上日程之后最終還是畫上了句號,而終結(jié)這段戀情的原因,也讓身為女性的顧小凡感到不勝唏噓。
許若蓓在和她的這個男朋友相戀的過程中,曾經(jīng)有過兩次流產(chǎn)的經(jīng)歷,這對許若蓓的身體健康造成了一定的影響,后來許若蓓發(fā)現(xiàn)自己又有了身孕,便和男朋友張羅起了兩個人的婚事,然而好景不長,他們的結(jié)婚計劃都還沒有來得及實施,許若蓓就出現(xiàn)了宮外孕的情況,雖然送醫(yī)救治及時,但由于之前做過多次流產(chǎn)手術(shù),醫(yī)生在術(shù)后得出了她以后將很難受孕,幾乎失去了生育能力的結(jié)論。
她的男朋友在得知這一情況之后,很快便提出了分手的請求,兩個人結(jié)束了戀情,在半年之后,許若蓓因為工作變動結(jié)實任雪峰,并最終與他結(jié)為了夫妻。
“許若蓓的那個前男友可真是個人渣!”顧小凡在掌握了這一情況之后,感到心里十分的氣憤“如果那個男人還有點良心沒有點任性,就不應(yīng)該在那種情況下拋棄許若蓓!”
“那個男的確實是人渣,但是許若蓓也好不到哪里去,既不自愛又很愚蠢”鐘翰倒覺得問題不止出在許若蓓的前男友一個人身上“自己要對自己的身體和健康負責,而且她活了二十幾年,居然不懂得一個男人如果不把你的健康當做一回事,那他也絕對不愛你這個人的道理都不懂,這不知道該說是可悲還是可笑。”
“你說,任雪峰知道許若蓓和他結(jié)婚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失去生育能力的么?”顧小凡有些好奇,又猜測不出來一個最有可能的〖答〗案,任雪峰已經(jīng)死了,許若蓓就算肯給出〖答〗案,到底是真是假,也一樣無從查證。
“比起這個,我更好奇許若蓓和她那個相戀多年的前男友到底斷的干不干凈。”鐘翰對顧小凡的這個疑問不是很感興趣,他的腦子里轉(zhuǎn)著的是另外的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