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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星海肯定不同意吧?”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顧小凡都不覺得有什么值得好奇的,如果董星海是那種能認清楚形勢,乖乖的誠懇道歉的人,估計就不會有后面挨打,在臉上留下淤青被公司里的人發(fā)現(xiàn)的事情了。
“是啊,我們都勸他,讓他好好的跟人家說說,道個歉,反正時間也不是很晚,大不了我們再換個地方繼續(xù)玩,一個是別吃眼前虧,另外一個也別掃了興,結(jié)果他就是不同意!”李偉回憶起那天的事,還是一肚子的牢騷,“你們說,本來確實也不是多大的事兒對吧?道個歉又能怎么樣呢,誰也都不是多體面多有檔次的人,道歉也不會掉塊肉,對吧?但他就不樂意,怎么勸都不行,之前在飯店的時候嚷嚷說我們六七個,打人家三個不怕,后來看對方人多了,又說什么法治社會,人家不干不放他走,我們一個沒攔住,他就大搖大擺的要往外沖,結(jié)果到門口被人一拳頭給掄回來了,整個人都打懵了!趔趔趄趄的被我們幾個給扶住才美摔地上,就那樣了還嘴硬呢,渾身直哆嗦的摸手機說是要打電話報警,結(jié)果那個‘社會。大哥’一聽就樂了,說你打吧,報了警,就算警察立刻派人過來也得個十分八分的,這期間該打打,該揍揍,達到什么程度看造化,回頭該承擔(dān)什么責(zé)任,該怎么賠錢人家也都聽天由命。董星海這才傻眼了,也不敢再跟人家囂張,打了半天電話,也不知道是找人來救還是怎么著,反正后來還真被他找到了他的一個也不知道什么朋友,那個人聽他說完之后,估計意思是跟那個‘社會。大哥’認識,讓董星海把電話給人家,倆人說了半天,最后還算挺有面子的,那個‘社會。大哥’也沒繼續(xù)攔著我們,就讓我們走了。”
“當(dāng)天晚上發(fā)生這些事的時候大概是什么時間,你還能記得么?”鐘翰問。
李偉抓抓頭發(fā),想了半天,有點吃不準,猶猶豫豫的說:“大概晚上八點多快九點的樣子?反正差不多就那么個時間吧,兩個多月了,我也記不那么準確?!?
“當(dāng)時董星海是用他的手機打電話聯(lián)系人的么?”鐘翰又問,之前他已經(jīng)詳細的篩查過那段時間里董星海的通話記錄,所以才能通過聯(lián)系和詢問找到當(dāng)晚的知情人李偉,可是他并不記得在那天晚上李偉所說的時間里,董星海的電話曾經(jīng)有過任何的通話記錄。
“好像不是拿他自己電話打的,他電話也不知道是欠費停機了,還是沒電了,反正不能用,當(dāng)時他跟別人借的手機,也幸虧他記性還不錯,還能記得電話號碼,否則那天晚上都不知道該怎么收尾,我從那以后也怕了,這種能請神不能送神的人,我還是離遠一點好,別回頭又惹什么事,再把我也給卷進去?!崩顐u頭晃腦的發(fā)著感慨。
“董星海打電話聯(lián)系的是什么人?為什么那么有能耐,一通電話就能讓原本連叫警察都不怕的刺兒頭同意放人?”鐘翰又問,顧小凡也連忙附和的點點頭,她心里也對那通電話是打給誰的感到非常好奇。
“這我可就不知道了,好像是他的一個發(fā)小兒,要么就是個老同學(xué),還是什么的,反正聽董星海說話的樣子,對方好像也是個比較混的角色,不過話說回來,董星海那個人平時說話就喜歡吹得天花亂墜的,我原本也還以為他有多大的能耐呢,結(jié)果關(guān)鍵時刻還不是一拳就被人嚇得兩條腿抖得站不起來!所以誰知道他打電話過去的那個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和他關(guān)系怎么樣?!崩顐ゲ淮笮湃蔚恼f,“忘了當(dāng)時董星海是在用誰的手機打電話了,反正電話交給那個‘社會。大哥’之后,倆人也是在電話里說了半天,我記得基本上都是那邊在說,那個‘社會。大哥’就時不時的應(yīng)一聲,最后電話一掛,把手機往回一扔,也不是太心甘情愿的說了句,行了,都滾蛋吧!我們就趕緊走了?!?
“所以整件事情的過程就是這些,沒有什么遺忘了的部分么?”顧小凡怕李偉記不清楚,漏掉了什么關(guān)鍵的內(nèi)容。
李偉又回憶了一下,說:“別說,這么一提醒我還真想起來點事兒,那天我們從那個臺球廳走了之后,被那事兒一攪合,也沒什么心情玩兒了,就散了,我回到住處以后沒隔多久,我哥們兒就給我打電話,問我到家順利不順利,又沒有遇到什么麻煩,我說沒有啊,我直接打了個出租車就回家了,什么也沒遇到,然后問他怎么回事兒,他說他也不知道,是董星海打電話聯(lián)系他,問他回家的時候有沒有遇到什么事,董星海跟我那個哥們兒說,他回家的時候覺得有人尾隨他,說是有個人一直遠遠的跟著他,一直到他家小區(qū)附近才不跟了,問他是誰,他說像是那個‘社會。大哥’,但是又吃不準,嚇得沒敢仔細看就趕緊跑回家里去了?!?
“這件事后來確認過么?”
“沒有吧,我后來嫌那小子太能惹事兒,就不怎么和他們一起出去了,那一次是最后一次我跟董星海混在一起,之后我和我那個哥們兒還有往來,但都是董星海不在場的情況下,聽說那小子也沒怎么著,沒過兩天就又什么都忘了,照樣找一群人又吃又喝又玩的,估計也是個記吃不記打的性格?!?
“董星海打電話求助的那個人到底是誰,你真的一點也不知道么?”顧小凡有點不甘心的問李偉。
李偉愛莫能助的一攤手:“我是真不知道,知道不就告訴你們了么,我要是怕打擊報復(fù)啥的,也不敢跟你們說那天的事兒不是么,你們要是不聯(lián)系我,我都不知道董星海那小子死了。哦,對了,那天那個‘社會。大哥’好像我記得有人管他叫虎哥還是什么的來著,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不過吧,算我多句嘴,你們別嫌煩,這事兒你們問我,我就原原本本的跟你們說說,但是我覺得應(yīng)該和那人沒啥關(guān)系,雖說那天董星海表現(xiàn)的挺囂張,說話也夠難聽的,別說那個人看著也不是什么善茬兒,就算換成是我,八成我也一樣想教訓(xùn)教訓(xùn)他,但是氣頭上么,就那么一股火,打了可能也就打了,不打,過去也就算了,誰能真為了這么點兒事情就弄出人命來啊,你們說對不對?”
“你說的有道理,我們也只是全面的了解情況之后以便于做排除,謝謝你給我們提供這些情況!”鐘翰點點頭,站起身與李偉握手道謝。
離開那家私立醫(yī)院的時候李偉沒送他們出去,而是一頭鉆到另外一邊的那組沙發(fā),去和其他幾個年輕的保安聊天去了,鐘翰和顧小凡走到門口去開車,準備奔赴下一站。
李偉只是當(dāng)天的知情人之一,想要全面準確的了解當(dāng)天的情況,在董星海已經(jīng)出世,死無對證的情況下,只聽李偉一個人的片面之詞肯定是不夠的,鐘翰除了李偉之外,也聯(lián)系到了另外的兩個愿意提供當(dāng)晚情況的人,接下來他們的任務(wù)就是找另外的兩個人去確認和驗證李偉的講述真實性到底如何。
因為事先鐘翰已經(jīng)和其他兩個人都分別取得了聯(lián)系,接下來的進展也還是比較順利的,他們和另外的兩個人分別談過,在他們彼此都不知道還有誰向鐘翰和顧小凡提供過當(dāng)天信息的情況下,分別講述了自己記憶中的事件過程,總體來說,三個人的講述并沒有太大的出入,只是在一些無關(guān)痛癢的細微末節(jié)上頭因為記憶的誤差和一部分的主觀加工成分,顯得略有不同而已。
“這樣看來,董星海挨打的這件事果然和宮建中沒有關(guān)系,那宮建中還真是夠奇怪的,本來和他一點都不相干的事情,不但不否認,還千方百計的讓不知情的人誤會是他做的,他到底是什么心態(tài)呢?”顧小凡對此大為不解。
“這個就要等高軒和唐弘業(yè)他們兩個來給咱們提供答案了,如果他們兩個的效率夠高,頭腦夠清醒,并且不介意和咱們分享收獲的話?!辩姾不卮稹?
顧小凡知道他所指的意思,除了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么,雖然鐘翰確實算是設(shè)了個小圈套,但歸根結(jié)底如果高軒夠坦蕩,沒有滿心的防備算計,一心想要獨占鰲頭的話,就不會那么自動自發(fā)的跳進鐘翰挖好的坑里來。
“那咱們現(xiàn)在去接觸接觸那個‘虎哥’?”她轉(zhuǎn)換話題,不想在關(guān)于高軒的話題上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因為談及的越多,她的心里的感受就越是復(fù)雜。
“對,既然之前的分工就是這么決定的,咱們就做好自己分內(nèi)的事情吧。”鐘翰點點頭,順便看了看顧小凡,對她說,“雖然這話可能不會是你希望聽到的,但是你昨天應(yīng)該是有史以來第一次直截了當(dāng)?shù)木芙^了高軒的請求吧?回頭再見到他的時候,他對你的態(tài)度恐怕不會太熱情,假如你還想按照原計劃進行下去的話,那就挺住了,如果能做到對他的態(tài)度視而不見,那就最好不過了?!盧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