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天斧和軒轅劍,這樣絕世兵器,自然誰都想要軒轅劍,一來劍乃是我國最古老的兵器之一,它在古代五兵:矛、戟、戈、劍、弓中屬于短兵器,號稱兵器之王。
由于它長短適中,便于攜帶,自古以來不論是帝王將相,還是文人墨客、俠士羽流、以及平民走卒,率喜佩之。
特別在文人生活中,它與“琴”或“書”并稱,故文人的漫游被稱為“琴劍飄零”或“書劍飄零”。
它在先秦與王公武士結(jié)緣最深;在漢后至唐宋與文人結(jié)緣最深;在魏晉以降與道者結(jié)緣最深;在明清又與武林人士結(jié)緣最深;在現(xiàn)當(dāng)代又是廣大群眾鍛煉體魄的首選器械。
可以說,自古及今劍就與國人結(jié)下了不解之緣;劍文化是傳統(tǒng)文化中具有高雅神奇品格的一種文化。
而一說道斧頭,最早的伐木工具,演義小說的渲染,很自然就想起程咬金的三板斧,黑旋風(fēng)李逵的板斧,再有近代的斧頭幫,腰間別上兩把斧頭。
咦!葉老三越想越搖搖頭,他才不要像混世魔王程咬金、李逵呢!這與它的形象也太不搭調(diào)了吧!
要選兵器的話,從心里上,誰也不會選斧頭。
其實斧的起源很早,原始人類,即知拾利石為劈器。而最早之銅斧,見於商代,不僅用於武事,而且有的雕刻嵌鏤,極為精美,已為儀仗之用。
到了雙鋒劍出,與刀并用後,斧就更少人使用了,只作為砍迤工具,或為樂舞儀仗及斬殺之器。
其實開天斧在上古神兵利器中排名第一,也是最巨大的兵器,除了盤古能舞動外,無人可拿得動。人家可一點兒都不弱的,只不過是后人想左了。
兩人看著這兩把兵器,雖然歷經(jīng)千年,依舊如新,寒光閃閃,在夜明珠綠幽幽地光映照下,上面的紋理清晰可見,金色的光芒一閃而逝。
兩把兵器在地宮中千年不腐不銹,單單是刀身上帶來的濃郁的殺氣,可不是擺設(shè)。應(yīng)該上過戰(zhàn)場,殺人無數(shù),是屢立戰(zhàn)功的。
兩人疑惑地看了眼對方,“這神兵利器,墓主人怎么舍得給道人陪葬。”
“也許是為了鎮(zhèn)住他的魂魄嘍!”賀軍堯猜測道。
“也對!一般雙層棺槨,為了防止盜墓的上面的肯定是假的,這家伙寧愿自己在上面,也要壓著他。”葉老三失笑搖頭道,“可能思維方法不一樣吧!”
“也許是怕他吧!”
“這到有可能是真的。”葉老三說道,以往他不可不會把風(fēng)水掛在嘴邊,現(xiàn)在嘛……
“行了,別啰嗦了,先收服他們再說吧!”賀軍堯說道。
寶物通靈自會認主,兩人一有這心思,兵器似乎也感受到了,兵器的煞氣和他們的混元真氣碰在一起,開始激烈的震蕩起來。
“三兒,不用驚慌,不要抵御。”賀軍堯出言提醒道,葉老三可是沒有此類收服法器的經(jīng)驗。
本來還想抵抗了葉老三,放棄了抵抗,就像是昨晚一樣,讓那股兇煞之氣侵入體中。
不過這把兇刀內(nèi)的煞氣之中,還蘊含著濃烈的殺氣,不愧是百戰(zhàn)兇器,頓時間耳邊廝殺聲,喊殺聲,刀光劍影、尸山血海,仿佛身臨其境。
一絲絲煞氣在兩人體內(nèi)游走,與體內(nèi)的真氣不斷的融合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最終兩人終于各自收服了法器,躺在棺槨中的兩把兵器,同時突然發(fā)出一聲脆鳴,兩人身上的煞氣席卷而回,盡數(shù)收斂到了兵器中。
“哈哈……這軒轅劍是我的了。”葉老三高興地說道。
賀軍堯搖搖頭,右手握住斧柄,輕輕一提,拿了起來。一面有刃,刃闊八寸左右,尾部厚而窄,呈半月形,柄長五尺以上,重約百斤,斧頭寒光閃閃,隱約可見太極圖的形狀。
斧鉞在上古代不僅是用于作戰(zhàn)的兵器,而且是軍權(quán)和國家統(tǒng)治權(quán)的象征。
賀軍堯退后兩步舞動起來,姿勢優(yōu)美,風(fēng)格粗獷,豪放,可以顯出劈山開嶺的威武雄姿。
“呀!這斧頭看起來好像也不錯啊!”葉老三看的眼里一熱,他仿佛看見征戰(zhàn)沙場威風(fēng)凜凜的將軍。
賀軍堯也仿佛就在戰(zhàn)場上,胸中激蕩,生出了與這大斧血脈相連,惺惺相惜之感。
賀軍堯收回大斧,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做人不可以太貪心。”
“說笑,說笑!”葉老三訕笑道,“現(xiàn)在時熱兵器時代,咱就是拿出去,也是束之高閣,用不是上的居多。”
“你可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賀軍堯搖頭道。當(dāng)他正要解釋的時候,葉老三突然倒下。
嚇得賀軍堯放下大斧,一個箭步上前托起他的身體,緩緩放下,執(zhí)起他的手腕,體內(nèi)真氣震蕩猛烈,卻沒有性命之憂。
只是這是怎么回事?他睜大眼睛看這道人的尸身,就在他的眼前,漸漸地消散了,成了盈盈一片的虛影。
“你的朋友沒事。”蒼涼來自遠古厚重地聲音響徹地宮。“說起來我要謝謝你們,具體的等你得朋友醒來告訴你吧!”
話落虛影也消散在空氣中,“哎!你別走啊!”賀軍堯伸手叫道。
可惜回應(yīng)他的只是自己的回音。
“唔!”葉老三醒了過來,揉揉發(fā)脹的腦袋。“操!也不吭一聲,就這么齊齊擠進腦袋里,也不怕我腦袋爆炸。”
“你醒了。”賀軍堯說道。
“咦!他走了。”葉老三看著空空如也的棺槨。
葉老三恭恭敬敬地磕頭,“謝前輩!”
“怎么回事?”賀軍堯問道。
“不急,時間不早了,我們按照前輩的吩咐,先去超度亡魂。”葉老三起身把棺槨里的東西拿起來放在身上。
“來把棺槨放回原處。”葉老三說道。
兩人合力把棺槨給推回了原處。
兩人轉(zhuǎn)身回了大殿,葉老三站在高處,看著下面的兵士,悲戚油然而生,“老大,會念地藏經(jīng)嗎?”
“地藏經(jīng)很長的,念完一遍得一個半小時。你確定要念。”賀軍堯說道。
“這么說你會!”葉老三見他點頭,道,“那老大念吧!”
賀軍堯當(dāng)即盤膝而坐,坐在高臺上,張口就來,灌注了真氣的低沉地聲音,響徹大殿,隱隱間像個方外之人、大道高僧。
地藏經(jīng)本就是佛家超度亡靈的,民間甚至有傳說,夜誦地藏經(jīng),會招致那些投胎無門的枉死鬼來尋求解脫。
時間不等人,葉老三顧不得其他,坐在他的旁邊,也是滿臉的嚴肅,度人經(jīng)脫口而出,
道教超度,一是為了平息亡靈的各種負面的情緒、能量,使得他們不要留戀已經(jīng)失去了的東西;二是為亡靈解脫痛苦,送達他到他該去的地方。
兩人凝神靜氣,虔誠地念著,灌注了兩人真元的經(jīng)文,仿佛是從靈魂深處發(fā)出的圣言,整個大殿頓時沉寂在一片祥和與神圣的光芒之中,而一排排的士兵開始虛化,點點金光向上飛去,好像天國打開了大門。
《地藏經(jīng)》和《度人經(jīng)》不愧為佛道兩家無上經(jīng)文,在兩經(jīng)光輝的籠罩之下,這些被秘法禁錮的士兵們終于解脫了。
整整一個小時后,兩人才停下來。佛道合力,果然‘法力無邊’。
“呼!”葉老三看這空蕩蕩地大殿,吐出一口氣,“逝者安息!靈魂終于不用再受折磨了。”
“趕緊走!”葉老三說道。
兩人提著各自的東西,匆匆地走出大殿,關(guān)上漢白玉大門,把門閂合上。
這一會有了葉老三的幫忙,賀軍堯可輕松多了。
兩人沿著墓道,盜洞返回了地面,他們倆剛剛爬出盜洞,雞就叫了。
“時間剛剛好!”葉老三笑道。“雖然咱只是客串,但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不能破的。”
干盜墓的,與其說是人,倒不如說是半人半鬼,在普通人都安然入夢的黑夜里,才進古墓摸金,一天打不完盜洞,可以分做十天,但是有一條,一旦進了墓室,在雞鳴之后便不能在碰棺槨,因為一個世界都有一個世界的法則,雞鳴之后的世界屬于陽,黑夜的陰在這時候必須回避,這就叫“陽人上路,陰人回避,雞鳴不摸金。”金雞報曉后的世界,不在屬于盜墓者,如果破了規(guī)矩,祖師爺必定降罪,對于這些事必須相信,否則真就會有吃不了兜著走的那一天。
“行了,合上洞口吧!”賀軍堯說道。
“等一下。”葉老三說道,退后兩步,氣沉丹田,雙臂猛地發(fā)力打向盜洞。
只聽得轟隆一聲,轟隆隆,碎石聚下,眨眼間把盜洞給堵了個嚴嚴實實。
“三兒,你……”賀軍堯疑惑地問道。
“不光是盜洞被埋,墓道也被掩埋了,放心,地宮沒事,我悠著呢。”葉老三笑道,“誰要再想來盜墓,花費和收入不成正比的。”這是徹底絕了念想。
話落葉老三把巖石給推回了原地。
賀軍堯上下打量著他,“一會兒不見,你吃了大力丸了。”
“哈哈……比大力丸還妙,邊走邊說。”葉老三笑道。
“放我出去,我不做皇帝了,放我出去。”
賀軍堯猛地回頭,仿佛聽見靈魂深處的嘶喊。
“三兒!”
“就是你想的那樣。”葉老三咬牙切齒道,“我要讓他的靈魂永生永世繼續(xù)困在那方寸之地。”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