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羽一直睡到深夜才起來,呂觀梅雖然早就已經做好了晚飯,但是看到陸羽那疲倦的模樣,一直都不能忍心將他喊起來,只好靜靜的守護在陸羽和自己女兒的身邊。
“額,不好意思,誰的太久。”
這一覺,讓陸羽感覺睡的實在太舒服了,好久沒有沒有這樣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只是醒來之后,看到呂觀梅滿眼通紅,布滿了血絲,臉上凝聚著一副疲倦容樣,他感覺有些愧疚。
“你醒了,肚子餓了吧!飯菜我已經準備好了,我去幫你熱一下。”
呂觀梅看到陸羽起來,不由的松了口氣,立馬匆匆的走出了房間。
陸羽想要開口說些什么,但最后還是沒有說出來,看著呂觀梅離開的背影,愣愣出神。
吃過呂觀梅準備的并不是特別豐富卻很好吃的飯菜,陸羽提出告辭,這大半夜的還呆在呂觀梅這孤兒寡母的屋里,讓陸羽實在有些別扭。
不過離開之后,陸羽還是囑咐了許多注意事項,基本上都是和小丫頭龍茜茜有關系的。
當然,最后,陸羽也把自己在天武學院的地址寫下來,拿給了呂觀梅,希望呂觀梅能夠帶著她女兒,一起去天武學院,這樣他也能方便教導小丫頭修煉。
嘴里離開的時候,陸羽留下了一袋子金幣,悄悄的走了,沒有讓小丫頭知道。
看著遠處,風雪中搖搖欲墜的小房子,陸羽嘆了口氣,直接轉過身,向著自己的任務地點趕去。
這一次,陸羽并沒有在路上耽擱,一直到第二天下午,終于來到任務地點——雪貍鎮。
雪貍鎮的命名是因為這里有大量的野生雪貍。
雪貍并不算是妖獸,它們只是一種很低級的野獸,但不管是它們肉還是皮毛都非常的有用。
它們的肉可以食用,對于普通人來說,肉質鮮嫩美味,是那些大勢力、大家族的最喜愛的一種美味。
而它們的皮毛纖細、柔滑,摸起來相當的舒服,不管是普通人還是貴婦們,都喜歡穿戴這種皮買制作的衣服。
當然,一般情況下,雪貍皮毛制作的衣服都被那些貴婦人買去,普通的老百姓可不忍心穿戴這樣貴重的東西。
陸羽的任務,也和雪貍有關。
雖然雪貍鎮的一切都是因為雪貍才昌盛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雪貍鎮的百姓獵殺了太多的雪貍,讓雪貍中出現了一只變異種。
這只變異雪貍據說有大武師的修為,已經擊傷甚至殺害了好多雪貍鎮的百姓,好在它還有些自知之明,并不會進入到雪貍鎮,不然以雪貍鎮這種很小很小的村鎮來說,估計能夠被它血洗。
任務資料上介紹,所有雪貍鎮的百姓都認為是它們獵殺太多雪貍,所以讓雪貍之神發怒,才派來了這樣一直雪貍來報復他們。
但在陸羽看來,這只雪貍之所以變異,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它意外吞食了什么天材地寶,才讓它從一個普通的野獸進化成嗜血的妖獸。
來到雪貍鎮,整個鎮上的百姓全都人心惶惶,整條街道上看不到一個人,大部分人都躲在自己的家中,生怕那只變異的雪貍會找上門來。
只有一些外來的商客,并沒有在乎這些,依然自顧自的開門做生意,雖然現在這個時候,并沒有任何的生意可談。
陸羽有些不能明白了,既然這種雪貍的皮毛很受貴婦們的喜歡,那一只小小的大武師級別的妖獸,他們應該能夠輕易解決啊!
為什么偏偏還要天武學院派人過來處理呢?
陸羽哪里知道,這雪貍鎮隸屬于天武城,而天武城又被天武學院掌控著,一般發生這樣的事情,天武學院為了歷練自己的學生,所以早就將后路想好,最后來處理這種事情的,自然也就只剩下天武學院的學生。
找到鎮上唯一一家酒樓,還在它還開著門,陸羽有些慶幸的走了進去。
“少俠,幾位啊?吃飯還是住店?”
“住店,順便給我弄點吃的。”
陸羽看了眼空蕩蕩的酒樓,隨口說道。
“那不知道,少俠想要吃點什么,住店的話,又想要什么樣的房間?”
酒樓老板一臉媚笑的走到陸羽身邊,這個時候,好不容易等待一個客人,他自然要好生招待著。
“隨便吧!你看著弄,弄好了,一會兒問你點事。”
陸羽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處理雪貍鎮的事情,雖然資料上什么都有,可是最重要,關于那只雪貍現在在哪里,資料上沒有介紹,還需要他自己查找。
“好的好的,少俠請稍等,我馬上過來。”
老板屁顛屁顛的走進酒樓后面,很快端上來兩道涼菜,一壺溫熱的小酒,然后在陸羽身邊站好,等待著陸羽的問話。
“坐下說!”
吃著涼菜,味道還不錯,喝口小酒,也蠻清爽,有點清酒的感覺,陸羽隨手指了指身邊的凳子,說道。
“是是是!不知道少俠想要問些什么問題?”
“聽說你們雪貍鎮出現了一只變異的雪貍,不知道你清楚不清楚?”
“少俠你說那只變異雪貍?”
酒樓老板臉色一變,有些慌張的看了看四周,好像生怕什么人聽到似的,而后小聲說道:
“少俠,如果你是天武學院派來完成這個任務的,我勸你還是趕緊回去,這個任務不是你能完成的。”
“咦!你怎么知道,我是來完成任務的?”
陸羽有些驚訝。
“少俠如此年輕,一看就知道是天武學院的學生,而正好你又問道那只變異雪貍的事情,我自然就猜到,咱們天武城勢力范圍的一些事情,一般都是天武學院的那些學生以任務的形勢來完成。”
陸羽點點頭,沒有對此多說什么,而是疑惑的問道:
“你剛才讓我趕緊回去,這個任務我怎么就不能完成了?不就是一直大武師境界的妖獸嗎?我想要對付,還是很簡單的。”
陸羽心中有些不爽,被一個酒樓老板給小瞧了,就算他心態異常成熟,也不太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