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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瀾幽不是沒有考慮過,這個月華山莊是不是就是陸辰創立的組織。
畢竟據她所知,在陸辰來到九天大陸之前,這里可是沒有這么恐怖的存在。
一開始,她還特別的關注這個月華山莊,但后來發現并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后,以及并沒有發現月華山莊和陸辰有任何的關系,于是也就沒有再去管這些事情。
但姜瀾幽哪里知道,陸辰就算創立一個勢力,也從來不會自己去管,全都是安排一些手下去負責這個事情,而且還是一些很少出現在外人眼前的手下。
因此,就算月華山莊的大管家真的出現在姜瀾幽的面前,如果她不仔細回想,都不一定能夠認出來。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讓姜瀾幽錯過了和陸辰的再會,不,或者說是和水雨蘭的再會。
姜瀾幽在確認出現的這些月華山莊的護衛,并沒有自己熟悉的后,便沒有多管,直接將目光看向全沙柯身前的趙賢燁身上。
那些月華山莊的護衛出現的時候,也發現了陸羽的存在,但在陸羽的暗地提醒下,這些護衛裝作出一副不認識陸羽的樣子,同樣也將目光,看向了趙賢燁的身上。
“全長老,這是怎么回事?”
姜瀾幽知道此時自己應該出面,于是疑惑的問道。
“廢了,沒了。”
全沙柯低聲吟喃了兩個字,便不再理會姜瀾幽等人。
“這不是趙賢燁嗎?”
陸羽的目光看向躺在地上,看起來好像沒有知覺的人,疑惑的嘀咕道。
“確實是趙賢燁,不過他這是怎么了?”蘇雅琪雖然討厭趙賢燁,但畢竟這貨也是曾經一起長大的“同學”,突然發現自己同學變成這樣,心中也是有些好奇的。
陸羽聳了聳肩膀,看到蘇雅琪如此的好奇,就準備用探查術檢查了一下,看看能不能發現趙賢燁為什么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結果探查之后,陸羽還真的發現,趙賢燁為什么變成這個樣子,系統的提示是,這貨入魔失敗。
“入魔,怎么會入魔了?而且還失敗了!真是可憐的孩子。”
陸羽納悶不已。
陸羽的聲音并不小,所以在場的人,都聽到了陸羽的話。
“如果他入魔成功,恐怕可憐的人就是你了……”
姜瀾幽毫不客氣的在陸羽腦袋上,敲了一下,而后目光再次看向趙賢燁,充滿魅力的雙眸中,突然閃現一道藍色的幽光。
良久之后,姜瀾幽突然開口說道:
“全長老,這種事情你做的很對。對于趙賢燁的事情,我很抱歉,不過你放心,以后他的生活,我們海天閣將會負責的。”
姜瀾幽的話,引起了陸羽等人的注意,但陸羽看向月華山莊那些護衛的時候,發現他們也點了點頭,顯然,他們也已經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不過,在等到姜瀾幽說完話后,這些護衛的頭頭還是站了出來,開口說道:
“我們也為全長老愛徒的經歷而感到痛心,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需要將趙賢燁體內的能量全部剝奪。”
全沙柯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站起身,移動到旁邊,目光一直盯著趙賢燁,顯然他已經知道,月華山莊的護衛,肯定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這些護衛,并沒有花費太久的時間,便徹底的清理掉趙賢燁體內的靈氣,而后和陸羽不動聲色的打了個招呼后,就直接離開了。
姜瀾幽嘆了口氣,沒有說什么,直接帶著陸羽等人,再一次瞬移離開,回到了馨語酒樓。
“小媽,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陸羽現在稱呼姜瀾幽小媽,已經不再感覺尷尬。
姜瀾幽對于陸羽的稱呼,顯然是很高興的,伸手在陸羽的腦袋上,輕輕的摸了摸了,然后將她通過一種神通,看到的事情告訴了陸羽。
姜瀾幽通過神通看到的事情,自然就是之前在全沙柯房間內發生的事情。
這樣的事情,陸羽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為趙賢燁這個悲催的孩子,在內心中小小的默哀了一下,便直接將這件事情拋離了腦后。
本來還以為這個趙賢燁能夠讓自己生活產生點樂趣,結果還沒感覺到什么,就發現這孩子變成白癡了,陸羽有些失望,對于沒有用的人,他自然也就不需要記在心中。
魔氣的事情,他們自然那已經搞清楚,就是趙賢燁入魔的時候產生的,并不是他們理解當中的那種魔氣。
從這里,陸羽就感覺到這些大能的牛逼之處。
姜瀾幽確定陸羽是自己“兒子”后,就不打算再回到海天閣的暫住地居住了,和陸羽一起,住在了馨語酒樓里,反正這是是齊紅君的地盤,不用擔心沒有地方住。
如果姜瀾幽是自己同輩,陸羽還會高興有這么漂亮的一個美女,能夠天天陪著自己,可問題是,這漂亮的簡直讓任何男人受不了的女人,竟然是自己父親的老婆,自己的小媽,這讓陸羽就相當的無語了。
姜瀾幽在沒有外人的時候,已經把自己帶著的輕紗摘了下來,說是要讓陸羽看到自己的真名目,省的以后她脫掉面紗的時候,陸羽苦逼的不認識她這個小媽。
而看到姜瀾幽真面目后,陸羽體內就猛地竄起一道火氣。
他算是明白,為什么姜瀾幽要一直帶著面紗了。
怎么說呢!
打個不太好的比方,帶著面紗的姜瀾幽就好似沒有剝皮的榴蓮,有種讓人很不喜歡的臭味,但摘掉面紗,就如同剝皮的榴蓮,露出了里面芳香撲鼻、美味怡人的果肉,任何人看了都會忍不住撲上去。
當然,帶著面紗的時候,姜瀾幽也沒有讓人厭惡,只是讓人看不到她的魅力,只會覺得這是一個普通人。
但摘掉面紗,沒有了東西的阻隔,她看起來就如同成熟的水蜜桃,艷光四射,不經意間的一個動作,估計都會讓男人獸血沸騰。
怪不得能夠成為我的小媽!
陸羽嘟嘟嘴,有些無奈的說道,對于自己父親的艷福,可謂是驚嘆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