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上十萬人中,竟然只有自己一個男人。
自己真可謂是萬花叢中一點綠。
難不成,自己又要勞累一下,幫助這些鳴凰汐族的女孩解除藥效。
雖然這種事情,想想挺痛快的,估計任何男人都不會拒絕。
可問題是,陸羽心中還會有個結。
自己真的不是種馬啊!
這些念頭,在陸羽心中不過一晃而過,而后臉上裝作面無表情的樣子,緩緩開口說道:
“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一種叫做‘欲魂勾辰’的丹藥?”
陸羽說完,看向周圍,結果很遺憾,沒有一個人聽說過這種丹藥。
于是解釋道:
“這種丹藥的效果類似于春1藥……哦!這次大家都懂了吧!你的這些族人,全都受到這種藥效的侵襲,必須做那種事情,才能解毒,沒有其他任何辦法,能夠解除這種藥效。我本來以為,你們族內應該有男人……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會這樣。”
陸羽也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大人,你的意思是不是,只有做那種事情,才能消除藥效?”
忽然,凰晴臉色一紅,忐忑的問道。
“對!只有做那種事情才能消除藥效。”陸羽肯定的點點頭。
“一定需要男人的那個東西嗎?”凰晴突然又問道。
聽凰晴這么一說,陸羽愣住了,好像確實如此,誰說做那種事情,一定需要別人的,自己就可以解決啊!
同理,女人想要發泄,不一定需要男人,畢竟這種東西,只需要發泄出來就可以了啊!
媽蛋!竟然忘記這個事情了!
陸羽忽然有些失望的在心中罵了一句,臉上卻不動神色的說道:
“你這說的卻是是一種辦法,那你趕緊安排人幫助她們解決,那藥力在體內太久,可能會燒壞腦子的。”
無須陸羽吩咐,凰晴就通過特殊的方法,通知了一群族人前來。
這些后來的族人,看到地面上躺著的族人,同樣也驚訝的一番。
尤其是其中貌似還有幾個是地面上躺著的那些人的親人,這些人直接哭了出來。
凰晴立刻將事情的嚴重性,告訴了后來的這些族人。
那幾個明顯是受害人親人的鳴凰汐族成員,二話不說,直接走到自己親人的身邊,抱起親人,離開了廣場。
本來還有外人有些害羞的,看到自己族人的行為,再一想凰晴說過的話,也不敢多想,商量過后,依次抱走一名族人。
不多時的功夫,整個廣場上,地面已經干干凈凈。
這個時候,陸羽終于感覺到,凰晴的地位,好像在鳴凰汐族有些不一樣。
于是好奇的問道:
“凰晴,你是這個部落的?”
“啊!我沒……沒做過那種事情!”
想到自己那些受到迫害的族人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凰晴就感覺一陣羞澀,雖然她也在呻吟寂寞的時候,安奈不住,自己動過手,但想想,尤其是面對陸羽這個人類的時候,感覺更加的羞澀了。
哪里知道,陸羽這個時候會突然問自己問題,臉色“唰”一下變得通紅。
頓時,不管是陸羽,還是蘇雅琪她們,都愣住了。
她們當然知道,凰晴嘴里說的那種事情指的是什么。
小老虎一臉無語的樣子,連忙走到凰晴的身邊,輕聲嘀咕起來。
知道事情原委后,凰晴更加不好意思了,躲在小老虎身后,沒敢說話。
而小老虎給陸羽解釋道:
“凰晴是鳴凰汐族的現任族長。”
“原來如此,我說怎么感覺她的地位,和別的族人,好像有些不一樣呢!一個族長,一個公主,你們倆認識,倒也正常。”
陸羽不由點點頭,說道。
“那是,我和凰晴可是相當好的朋友。”
小老虎有些得瑟的說道。
“現在事情算是已經解決了,小老虎,咱們走吧!”
陸羽忽然開口說道。
“走!大人,你幫我們一族這么多,怎么能夠這么快就走,起碼要讓我們好好招待一下啊!”
一聽到陸羽準備離開,凰晴也顧不上羞澀了,直接從小老虎的身后走了出來,說道。
“還是不了,我還要幫她們尋找戰寵,另外還有其他的異族女孩在我這里,我要盡快把她們送回她們的部落。”
陸羽搖搖頭,客氣的拒絕道。
“大人,我看你把我的那些族人不知道從什么地方移出來的時候,她們的身體是處于被控制狀態,體內的藥力也好像沉寂,并沒有對她們的身體造成危害,大人一定有辦法保護那些其他種族的女孩,所以還是留下來,讓我們招待招待,不然我這輩子都心有不安啊!”
陸羽沒有想到,凰晴發現的這么仔細,這都看出來了。
確實,只要自己不解除這些女孩子身上的禁錮,她們體內的藥力并不會對她們造成什么威脅。
“這附近有個合適的妖獸部落,你可以順便去看看。”
忽然,小老虎也開口說道。
“這附近有什么妖獸部落?你不是說,每個妖獸都有各自的勢力范圍嗎?這里既然有了凰晴她們這個部落,應該不會有其他的了吧!”
陸羽疑惑的問道。
“誰告訴你,所有妖獸都會形成這樣部落模式的,我們這種部落模式的妖獸,你們人類想要收為戰寵,基本不可能。只有那些依然處于野化狀態的妖獸,才適合你們人類捕捉成戰寵。”
小老虎翻了個白眼,說道。
聽小老虎這么一說,陸羽也突然醒悟,心中暗暗想到:怪不得進入鳳翔島內層以后,我覺得奇怪,這里的妖獸智商怎么都那么高,還形成了人類部落的那種形式,現在看來,只是因為一部分部落,情況特殊,有實力強大者庇護。
說起來,這樣已經形成部落的妖獸,陸羽真心不愿意將它們收為戰寵,手下還可以。
畢竟能夠形成部落,在陸羽看來,就已經進化到一定的程度,就像飛天神猴一族,陸羽只想著讓它們成為自己的專業釀酒師,算是手下的一種,也不愿意讓它們成為自己或者自己女人的戰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