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看著桌子上放著的兩瓶啤酒,很久都沒有開口說話,而騷豬又從箱子里拿出三瓶啤酒杵在了我的面前,禿林就在倒計時,忽的,便張著“血盆大口”沖我喊道:“就剩下三分鐘了,你這兒還有五瓶啤酒,把你肚子捅個窟窿,你也喝不下去吧!”
我終于抬頭看著鹿溪,然后在眾人的注視中,回道:“我去北京。”
現場陷入到了沉寂之中,所有人都將目光放在了左小薇的身上,這是一個下意識的行為,我拒絕了她,卻答應了鹿溪,這對她來說,無疑是一種傷害和羞辱,所以,大家都想看看她的反應。
果然,左小薇的面色極其難看,甚至有些發顫,這是克制到極限的一種表現,就在她忍不住要發作的時候,我忽然放聲笑了起來,并說道:“你們別把氣氛搞得那么緊張嘛……我去北京玩個一兩天,沒什么問題吧……她又沒像小薇那樣,要求我去干嘛……就這么定了,等我忙完了義演的事情,一定抽空去北京玩兩天。”
說完,我又拿起一瓶啤酒,往嘴里一塞,然后轉了一圈,里面的啤酒頓時形成一個漩渦,我氣都不帶喘的,迎著這個漩渦,就把里面的酒水全部吞進了肚子里,這就是喝酒的氣勢和技術,我自己都感覺帥呆了!
我將第二個空瓶子拍在桌子上,肆意打了一個酒嗝之后,伸出兩根手指,示意這已經是第二瓶。
“
韓潮,你這是在跟我們玩文字游戲呢,你這也太下流了!”
我壓根就沒把挑事的禿林和騷豬放在眼里,當即回道:“我可沒和你們玩文字游戲,是你們在用慣性思維迫害我,你們好好回憶一下,鹿溪剛剛說的是不是去北京;鹿溪是鹿溪,小薇是小薇,她們本來就是兩個人,你們不能因為她們都提到了北京,就把小薇的要求延續到鹿溪身上,如果你們非要合并在一起的話,那我也可以把六瓶啤酒合并成三瓶,因為這就是你們的邏輯。”
禿林和騷豬還不死心,又轉而對鹿溪說道:“大明星,你不知道他平時喝酒的時候有多囂張,非說是我們這群人里面酒量的天花板,今天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非把他喝趴下,他以后就不敢這么囂張了……所以,你也別惜字如金,把你內心的真實想法再說一遍。”
鹿溪還沒開口,我便接過話說道:“玩游戲講究一錘定音,你倆就別耍賴了。”
說完,我便將目光放在了鹿溪身上,心里還是有點害怕她改口的,因為我既不能去北京生存,也真的不能在五分鐘內喝完六瓶啤酒,不是會醉,是會被撐吐。
鹿溪終于在眾人的注視下,向禿林和騷豬回道:“你們能一口氣喝兩斤白酒嗎?”
禿林和騷豬一起搖頭,鹿溪又帶著些許不屑笑道:“那他可不就是你們這一群人里面的天花板,承認別人優秀有那
么難嗎?”
禿林和騷豬面露尷尬之色,半天也沒放出一個屁來;但這卻給我注入了強烈的信心,我已經知道她不會跟別人一樣刁難我,當即便拿起第三瓶啤酒,弄出一個很帥的漩渦后,又是一口氣喝完。
眾人目瞪口呆,我則拿起手機看了看,不早不晚,剛好四分五十二秒,意味著我但凡多說一句廢話,都不能完成這個壯舉;放眼全國不敢說,就我的朋友圈,我又在今天留下了一個五分鐘喝完三瓶啤酒的神話。
……
尿意盎然襲來,我用手托著肚子,就往衛生間跑去,我太急了,以至于沒來得及將門鎖死,就這么半遮半掩著……
我為什么愛喝酒,甚至有時候沒有節制?就是因為喜歡這種被憋到極致之后的釋放,精神會莫名的放松,再加上微醺的狀態,好像是踩在棉花上,云里霧里,這個時候,我會忘了煩惱,忘了一切困難,甚至不在乎自己是誰,不糾結生死和得失。
在我正痛快著的時候,衛生間的門忽然被推開了,我下意識回頭看去,站在我身后的人,竟然是喬嬌,我倆同時大吃一驚,并一起石化……
“我靠,你來衛生間都不知道敲門的嘛。”
我雖抱怨著,但卻來不及處理自己,喬嬌反而在這個時候坦蕩了,她又瞄了我一眼,說道:“那你上衛生間為什么不關門?推不開就是有人,推開了就是沒人,這不是正常現象嗎?”
“你先出去。”
喬嬌真是一個不能以常理判斷的女人,在我對她發出了指令之后,她非但沒有出去,反而將衛生間的門從里面反鎖了起來,弄得我是進退兩難。
“跟你說兩句悄悄話。”
“你能不能先出去?”
“我要是出去了,這還叫悄悄話嗎?……潮哥,別難為情,這么說吧,反正你也沒把我當女人看,我更沒有把你當人看,所以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性別障礙。”
我實在是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又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她就直直盯著我。
我有些不自在,但是因為背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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