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孫婷,幾乎能讓任何男人流鼻血。
然而,我此時已經(jīng)恢復(fù)冷靜,不再看她。
見孫婷出爾反爾,又開始用她的身體搞事,我馬上便將車窗降下少許。
我停車的旁邊,正好有兩個猥瑣的老男人,站在樹下抽煙。如果我把車窗往下再多降一點,他們馬上便能看到孫婷露出的兩條大白腿,連孫婷裙底的小褲褲,他們都有可能看到。
孫婷沒想到,我會突然降下車窗,嚇了一大跳,趕緊合攏雙腿,匆匆拉下裙擺。
“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你這就有點過分了吧?”
我見孫婷吃癟,心中格外快樂!
昨天被這家伙坑的我在老板娘面前有苦難言,今天終于讓我扳回一局。
孫婷此時卻嘟著嘴,狠狠瞪我一眼。
“真是不解風情!”
我嘿嘿一聲,關(guān)好車窗。
孫婷終于坐正身子,不再搞事。
“好了,現(xiàn)在跟你講正事。”
孫婷說著,臉上表情開始變得嚴肅起來。
“一會兒我要帶你去見的這個人,叫譚海,江湖人稱譚大頭。他是沈墨手下的五大高手之一,也是沈墨的親信。
如果咱們能請得動他出面,那么元樂山最少也要給咱們結(jié)個三五百萬。”
我聽孫婷說,請動這個譚海,也只能讓元樂山結(jié)付三五百萬,便對這個家伙失去了興趣。
我已經(jīng)搞定了羅九。只要再等兩天,羅九便可以幫我將這一千五百萬的欠款,全數(shù)收回。這個譚海對我來說,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孫姐,我看這事還是算了吧!我已經(jīng)找到個朋友,只要他出面,八成能將這一千五百萬全部收回來。
咱們沒必要為了三五百萬,再去求這個譚海。
你說是不是?”
我以為孫婷聽了我這話,應(yīng)該就會改變主意。
可我沒想到,孫婷不等我說完,便打斷了我。
“陳林,你少在這兒跟我吹牛。我已經(jīng)跟譚海打聽過了。他說洛姐這些都是死賬,元樂山完全可以一分錢不拿。
現(xiàn)在的蓉城,除了他,便只有沈墨親自出面,才能讓元樂山吐三五百萬出來。”
說到這兒,孫婷一臉戲謔地看著我。
“你找的朋友,總不能是沈墨吧?”
我馬上搖頭。
“當然不是!
我和沈墨他們是死敵。上個月,我還跟沈墨妹妹包養(yǎng)的一個小白臉,打了一架。沈墨怎么可能會幫我要錢!”
孫婷哼了一聲。
“既然你找的人不是沈墨,那你不是在吹牛,就是被那家伙騙了!”
我再次搖頭。
“我真沒有吹牛,他也沒有騙我。”
“你聽說過羅九嗎?”
眼見孫婷不相信,我只好抬出羅九的名字。
我本以為,孫婷聽說我認識羅九,一定會非常吃驚。可是孫婷卻不僅沒有吃驚,還直接搖頭。
“你說的這個羅九,是干什么的?他比譚海還厲害嗎?”
我肯定地點頭。
“比沈墨都要厲害!”
孫婷聽我這樣說,反而更加不相信。
“陳林,你又想騙我是吧?我知道,你是不想陪我去見譚海,所以故意編這么個羅九出來。
對吧?”
我見孫婷不信,也不再跟她多解釋。
“既然你不信,那你可以打電話問譚海。你問問他,羅九是什么人。”
孫婷見我不像是在說謊,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打通了譚海的電話。
“譚哥,您知道羅九這個人嗎?”
對面?zhèn)鱽硪粋€帶著濃重鼻音的男人聲音。
“什么羅八羅九的,我沒聽過。
小孫我跟你講,你要是想讓我?guī)湍愀獦飞揭X,那就趕緊過來。
今天你只要幫我,把我這幫兄弟們陪好酒,我保證幫你給元樂山打電話討錢。”
對面的男人說到這兒,打了個響亮的酒嗝。
“我跟你講,元樂山這小子雖然扣門,但是我如果幫你打電話向他要錢,保證他至少要給你們結(jié)個兩三百萬。
孫婷聽譚海上次還承諾她,能結(jié)三五百萬,這次卻變成了兩三百萬,有些失望。
但是想想能結(jié)兩三百萬,也有近百萬提成。
孫婷立馬答應(yīng)下來。
“譚哥,我馬上就過來。您稍等我一下。”
掛了電話,孫婷便將飯店定位發(fā)到我手機上。
“譚海他們就在這兒吃飯。你要是不想幫忙,我也不勉強。一會兒你把我送到地方,就可以走了!”
我雖然不贊同孫婷找這個什么譚海幫忙,但我也不能丟下她,讓她一個人去給譚海這些男人陪酒。
雖然我對孫婷的印象不太好,但她昨天下午能不顧自己的安全,沖出來替老板娘出氣,還打破了李良才的腦袋。說明她仗義。
這種女孩,還不算無可救藥。
再加上我還想把她拉攏過來,好破解錢盛華對老板娘的陰謀。今天正好也是一個機會。
于是在孫婷下車之后,我也跟著孫婷一起下了車。
孫婷看到我跟在身后,回頭朝我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
“怎么著,是不是擔心姐姐這朵鮮花,一會兒被他們那些牛糞給污染啦?”
我快走兩步,跟上孫婷的步伐。
“我主要是擔心,你這鮮花一會兒喝醉了,會被人踩得稀碎,明天我沒辦法跟老板娘交代!”
孫婷嘿嘿一聲。
“放心吧!姐又不是第一次陪男人喝酒。
讓他們這幫臭男人占點小便宜,吃點豆腐可以。他們這些家伙想要睡我,可沒那么容易!”
我聽孫婷這樣說,不由得有些好奇。
“那你在酒場混了好幾年,就沒失手過嗎?”
孫婷搖頭。
“那也不是。失手過兩次,但是都被我們老板錢盛華救了。所以,我后來就成了他的女人!”
孫婷說到這兒,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趕緊向我解釋。
“不過,你放心。我現(xiàn)在跟錢盛華,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錢總對女人的興趣,最多只能保持一個月。所以,他一個月至少要換一個女朋友。他早就已經(jīng)把我忘到了腦后。”
我見孫婷這樣急著解釋她和錢盛華的關(guān)系,反而越發(fā)懷疑,她加入老板娘的公司,是錢盛華的一個陰謀。
越是如此,我越要幫孫婷扛過今天這場酒會。
因為只有我?guī)土怂拍苋〉盟男湃危庞袡C會從她嘴里套出錢盛華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