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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這種朝堂之事,便不是一次兩次可以談妥的。
特別是這件事情還關(guān)系到了,太子趙恒的利益,沈淵更不可能只一次便應(yīng)下了。
雖然說沈淵其實(shí)還是比較急切的想從汝陽郡主這里得到好處,同時汝陽郡主也很想快些得到趙恒那邊的回應(yīng)。
可是大家心里都急,面上也是真正的表現(xiàn)出來的。
只是當(dāng)真正的談起來的時候,便會發(fā)現(xiàn),其實(shí)這種事情,急,并沒有什么用。
關(guān)鍵還要看,最后大家談的利益要怎么樣分配。
沈淵不能代替趙恒,而汝陽郡主自然也不可能代表少詹事府,同時還有一個淮王。
汝陽郡主雖然沒說,可是沈淵心里已經(jīng)明鏡一般的。
關(guān)于淮王,汝陽郡主早晚都是會說的,可能與沈淵不會輕易的提起來,不過若是與趙恒,可能便會真的說出來。
不管是汝陽郡主還是沈淵,心里都明白,他們想要達(dá)成的事情,并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談攏的。
所以當(dāng)聽到汝陽郡主成功的轉(zhuǎn)移了話題之時,沈淵笑了笑,眉眼溫和地看向了坐在對面的黎秋。
小料的事情,沈淵不懂,所以最后的解答還是需要黎秋。
至于黎秋愿不愿意?
沈淵想黎秋應(yīng)該是愿意的,畢竟他們的本來目的其實(shí)就是看上了汝陽郡主這一塊的酒家了。
可能全部拿下不容易,不過這一片酒家這么大,分一點(diǎn)出來也不是可能。
看到沈淵眉眼溫和地笑了笑,黎秋心時大概是可以明白。
他們想談的事情,一時半會的談不攏,可是這并不礙著黎秋與汝陽郡主套點(diǎn)近乎,或者說是來點(diǎn)交情之類的。
“就是簡單的小料,只是大家口味不同,所以吃起來味道不一樣,夸張了點(diǎn)而已。”若說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功力。黎秋還是可以的。
所以對于汝陽郡主的話,黎秋笑了笑,一臉無辜特別自然地回了一句。
并沒有說那調(diào)料是自己的獨(dú)家配方,不得外傳之類的。而是說了一句,不過是因?yàn)榇蠹铱谖恫煌猿云饋聿艜杏X不一樣罷了。
汝陽郡主不傻,相反這些年她憑著一個婦人的身份幾乎都可以撐起來一個少詹事府,憑著這一點(diǎn)。便可以看出來汝陽郡主其實(shí)還是有些智慧和手段的。
黎秋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樣子,汝陽郡主可能是看不出來,因?yàn)槔枨镅莸锰窳耍钥词强床怀鰜怼?
可是汝陽郡主卻是可以猜出來一絲絲不同的。
知道黎秋怕說是她自己的獨(dú)家配料,自己再強(qiáng)她所難,黎秋索性任性地說了一下,不過就是因?yàn)榭谖恫煌选?
自己若是想吃,也許黎秋會再調(diào),可是卻并不會輕易的將方子留下來。
因?yàn)閷τ诶枨锏纳矸輹簳r還沒有太多的了解,畢竟從前的黎秋幾乎是不上街。也沒什么存在感。
如今的黎秋也是被沈淵和黎家保護(hù)的很好,所以外人大約也只是知道,黎家有兩個女兒在府里,至于其它的?
還真不太知道呢。
所以汝陽郡主也大約知道,黎秋可能是哪個府里的貴女,得了九懷公子的青眼,所以帶在身邊的。
可是具體是哪一家的,汝陽郡主還真是不知道。
所以,一時摸不透對方的身份,汝陽郡主也不好強(qiáng)人所難。
知道黎秋并不想說。汝陽郡主最后笑了笑,又說了不少的客氣話。
最后客客氣氣的將黎秋和沈淵送出了蜉蝣夢。
同時私下里又小聲與沈淵約了時間,大家私下再聚一次。
當(dāng)然這并不是簡單的聚會,而是大家要坐在一起談?wù)劺妗?
淮王的母族不強(qiáng)。而且母親在宮里又不受寵,若是他想自己在奪嫡這一條路上爭出個什么來的話,太難了!
不過若是他像是從前依附齊王那樣,找一個依靠,為自己博得最大的利益,得不到那個最高的位置。可是至少可以保全自己手里的利益也好。
汝陽郡主自然也是希望淮王可以好好的,外人不知道兩個人的感情,可是汝陽郡主心里明白。
因?yàn)檫@一點(diǎn),汝陽郡主愿意為了淮王四處奔走。
哪怕是冒著被趙恒懷疑的危險,也要為淮王博一個好的未來。
不管淮王趙郢的未來里有沒有自己,可是自己當(dāng)初的這一份感情是真的!
看著沈淵的馬車漸行漸遠(yuǎn),汝陽郡主眉眼深深的輕輕的將二樓的窗戶關(guān)掉。
“琦兒。”汝陽郡主剛一轉(zhuǎn)過身,便落進(jìn)一個溫暖的懷抱。
那是一個讓自己無比熟悉的,而且也一直一直都覺得溫暖的懷抱。
看著汝陽郡主一介女流為了自己的事情東奔西走,趙郢心里也很不是滋味,輕聲喚了汝陽郡主的乳名,之后輕輕的將她擁進(jìn)懷里。
“情出自愿,你無需覺得有什么。”輕輕的倚在趙郢的懷里,汝陽郡主微微嘆了口氣,之后才輕聲說了一句。
是的。
她與趙郢之間,只是情出自愿而已。
哪怕是有一天,兩個人之間驀然結(jié)束,或者說是反目成仇,至少當(dāng)初大家的情意都是真的。
將來的事情,誰說得好呢?
抓緊眼前人才是真的。
其實(shí)汝陽郡主知道現(xiàn)在自己與趙郢這樣,真的很不堪,可是當(dāng)初陷進(jìn)來的,也便陷進(jìn)來了。
“可是,琦兒,這種事情本來是應(yīng)該我去奔走的,現(xiàn)在卻要你來為我奔波,我……”趙郢著看這樣的汝陽,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雖然趙郢的心里非常的明白,哪怕是他能博出一個好的未來,將來封王派遣到封地,卻還是無法繼續(xù)和汝陽廝守了。
兩個人之間有著無法跨越的身份。
只一個身份,便將兩個人劃得很清楚。
他們沒有未來。
這一點(diǎn),趙郢心里無比明白。
可是亦如汝陽郡主所說,他們是情出自愿,現(xiàn)在想回頭,其實(shí)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了。
而且他亦不想回頭。
懷里這一份溫暖,亦是他這些年想求的。
不堪又怎么樣呢?
皇家里不堪的事情還少嗎?
也無妨再多他一個,想到這些,趙郢眉眼間透著幾分凄涼,之后才緊了緊自己的手臂,盡可能用力的將汝陽郡主擁在懷里,開口的聲音滿是深情:“琦兒,要不我們逃吧。”(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