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華低頭看著在自己懷里睡著的云晴雪,想到剛剛她小聲嘀咕的一句話,心越發(fā)柔軟,目光柔和憐惜,輕輕的在云晴雪額頭上印下了一個吻,撫摸著她的發(fā)絲,聞著獨屬于她的味道,久久不能入睡。
因為落了河,早晨醒來后,君華什么事也不讓云晴雪插手,更別說讓她去鎮(zhèn)上了,所以一連幾日,云晴雪都在家里,大多時間是在炕上蓋著被子,君華便在門口賣甜品。
云晴雪想著君華的玉佩,君華不讓現(xiàn)在贖玉佩,估計也是怕把家里的銀子用光,沒有成本繼續(xù)做點小生意,而且玉佩當?shù)臅r候二十兩,贖的時候至少也要三十兩。
看樣子,她還要繼續(xù)努力。
這兩天除了做甜點,云晴雪無所事事,便在炕上設計衣服,根據(jù)君華的體型設計了一款衣服,也給李泉玲和孫大芳姐弟兩個一人設計的一套。
有的時候,她會來到林墨家炕上坐會,拿出針線還有布,告訴他做什么樣的鞋子。
蘇逸墨看著云晴雪拿來的圖紙,眼中妖嬈的光芒閃爍,嘴角輕笑,聽著云晴雪嘰里呱啦的說著,一邊認真的開始做鞋子。
看著林墨一舉一動都透著華光,尤其他縫制的還非常快,云晴雪贊嘆道:“林墨,你縫制的針線可真好!”
看著頭都快伸到他手邊的云晴雪,林墨用清涼的玉手微微推開她,“小心針,扎著你怎么辦?”
“也是。”云晴雪眼中的光芒越來越亮,靈動的眼眸轉(zhuǎn)呀轉(zhuǎn),似乎在算計什么。
蘇逸墨薄唇含笑,他能猜出來,這丫頭腦子想的就是怎么賺錢。
這三日在門口賣甜品生意也不錯,很多外鄉(xiāng)的也都來買,有的買給自己家吃,有的買給孩子,還有的專門打聽怎么做魚和蝦。
因為那日君華教給大家做法,那天晚上舍得用油和料酒、醋等調(diào)味品的人家,還都吃上了美味的魚和蝦,對柳家非常感激。
大家路過也都客氣的說個話,有的不好意思直接走,就買兩三個,人多了,賣的也就多了。
村民們就是這樣,你對她們好點,她們也會念你的情,當然有人例外,許從從和王美秀從街上走過時,嫉恨的看著君華,不過君華身上冷氣嗖嗖的,她們也不敢隨便招惹,只能逞逞嘴皮子。
只是許從從最近身體很不好,自從那天讓云晴雪落水后,她的日子就不好過了,似乎爹和娘總看她不順眼,讓她干這干那的,再就是妹妹不是摔著就是哭,她還被自己的爹打罵了一頓,晚上也睡不好,總是做惡夢。
今日終于得了閑,出來轉(zhuǎn)轉(zhuǎn),只是臉色非常憔悴。
“聽說了沒有,王大姐家的那個兒子王田,這兩天生病了,一直不好,請郎中吃藥也沒好,說是中了邪氣了!”一個村就這樣,誰家有個事情,不用多長時間,全村都會知道。
“這好端端的,中什么邪氣,估計是那王大姐亂捯飭的。”一個婦人不以為意的說著。
“哎,這可不能亂說,網(wǎng)魚和蝦那天,我家男人可是見到那孩子,生龍活虎的,機靈著呢。”
“你一說這個,我想起來了,那天我去池塘看,可不就是那孩子站在云家丫頭身后,云家丫頭就落水了……”
“啊……還有這事,莫不是真的中邪了,改明可得跟王妹子說說,還是找個道士驅(qū)驅(qū)邪吧!”
……
說了一會,大家又繞到那天的魚和蝦上了“真是美味呀,那天我閨女就著魚和蝦破天荒吃了一個饅頭。”
“能吃,我男人還喝了一瓶酒呢,最后醉的跟死豬似的,拉都拉不動,最后還是找人把他扶到炕上的……”
“柳家的丫頭確實不錯,沒藏著掖著呢!”
……
一邊聊著,幾個婦人也走遠了,許從從和王美秀在旁邊聽著,兩人臉色發(fā)白。
“許從從,不會是真的吧?”王美秀平日跟著自己娘學的不好,有人鼓動,能做出什么沖動的事,可若真遇大事,還是膽小的主。
許從從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亂跳,她臉上的血色幾乎全部褪去,聯(lián)想到這幾天自己身上的事情,越發(fā)心虛,“放心,美秀,不會有事,不過你絕對不能把我的事說出去,咱倆可是一塊的,你該知道,要是我被趕出去,你也要被趕出去。”
“放心,我絕對不說。”
一個黑衣人悄無聲息的落在樹梢上,看著走遠的兩個姑娘,神色冷厲,嘴角抽搐,主子就讓自己來對付這樣的小蝦米,這兩天真是浪費精力。
三天后,當云晴雪又活蹦亂跳的出來后,直接跑去林墨家,看到他做好的幾個布靴子,來回摸著愛不釋手,這可真是比她想象的都好。
“林墨,這是三十文錢,是這三天的工錢,你要是不方便買東西,想買什么,我可以幫你買的。”云晴雪對成品很滿意,自然不吝嗇早點結(jié)下工錢。
“晴雪,我吃的都是你送來的,我腿也不方便,沒法買東西,你先幫我拿著,待我需要了,你再給我就是。”蘇逸墨眼中幽光一轉(zhuǎn),清魅道。
“那好吧!”云晴雪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
而云晴雪想著要是做鞋的話,光林墨一個人太累了,正好她那個巖石晶體弄的簡易近視眼鏡也做好了,可以去找林木安看看,然后再在村子里招幾個女工,簽保密協(xié)議和用工合同,一起做鞋,這樣運做起來,就能賺錢了。
想好了,云晴雪便跑去林木安家,可是到了門口,大門正關(guān)著,很是奇怪,如今地里沒活,一般白天的時候,大家都是敞著門的。
而且門還沒關(guān),云晴雪剛走到門邊要敲門,便聽到里面?zhèn)鱽硪魂囮囎屓嗣婕t耳赤的聲音。
女子的嬌吟聲不斷,“輕點,……嗯,……真能折騰。”這聲音一聽就不是林木安的。
“還輕點,你不就是喜歡我這樣……你什么時候娶我?”聲音竟然是王文竹。
云晴雪臉色發(fā)黑,這王文竹竟然如此欺負林木安,趁著林木安不在家,竟然做出如此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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