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晴雪雖然此時心里極為別扭,但感覺到蘇逸墨的顫抖和害怕,看著他馬上就要沖出屋子了,立馬拉住他的衣袖道:“蘇逸墨,我沒事。”
蘇逸墨妖魅的臉上血色幾乎全部褪盡,絕妖動人的眼波里是濃濃的擔憂害怕,“晴雪,別怕,無論發生什么,我都會救你的。”說著,眼中都布滿了血色。
云晴雪欲哭無淚呀,怎么這一世來個葵水,在這樣的一個地點場合,即使恨不得鉆進地洞去,也不得不使勁拉住蘇逸墨,深吸一口氣道:“蘇逸墨,你先放我下來,我真的沒事,這個只是女人才有的……”讓她對一個男的怎么說呀!真是難為她,云晴雪恨不能抓頭發。
蘇逸墨也驚住了,手上的動作越發輕柔,盯著那些血只覺得心中有一把刀在攪動,他神色幽幽,然后再看向云晴雪緋色明媚的臉頰,“晴雪,你說什么?什么女人才有的……”
云晴雪一口氣上不來,氣的,趕忙自己掙扎下地,這一會也顧不得疼了,坐在凳子上,剛忙遮住那血。
看著那樣妖魅蠱惑的人,此時竟然如此恍惚,還一直認真的盯著她的腿處看,整個人就仿佛被透過衣衫看光般,全身都起了火熱,只覺得熱火滾滾,而肚子疼著,只能咬牙大聲道:“你個呆子,我是來葵水了,所以才這樣,而且對女子來說,這算是排毒!”真是的,讓她以后還怎么面對他呀!
葵水?蘇逸墨心一震,然后只覺得心泛起一圈圈的漣漪,蕩漾開去,心也不可思議的從擔憂恐懼轉喜,臉上的也一點點帶起如玉的暖光,灼灼動人。
他恍惚間似乎都無法相信,站在那里連呼吸都要變得輕微起來,生怕打擾這一刻的美好。
葵水,他的丫頭來葵水了,是不是說明她已經長大了,此時蘇逸墨的眉目越發柔軟,魅色的眼波中蕩起寵溺的光芒,胸膛都微微震動起來,外面的風聲雨聲不斷,他卻覺得屋內暖意濃濃。
她的丫頭長大了,此時細細打量,發現她已經變得這么好看了,皮膚白皙,膚光勝雪,眉眼靈動,眼眸如一汪清水,清澈明凈,雙唇紅潤,嬌艷若滴,面容清麗絕俗,腮邊的發絲垂下一兩縷,伴隨她臉上緋紅的色彩,平添幾分動人的風情,眸含嬌嗔清波流盼,頭發微微垂后,玉頸修長,一襲淺粉色抹胸長裙,勾勒的她身材帶著少女的風姿。
如今才十四歲,她就有如此的動人容顏,若是再長一兩年,或許都無人能跟她相比。
而這樣動人的她就這樣刻在自己心里,蘇逸墨心中黑暗一下子滋生,甚至有一種要把她藏起來的沖動,或許恨不得融進骨血,處處看著,不離視線。
只是在看到丫頭眉眼間那冷傲的色彩,仿佛雪蓮白梅,有著不輸世間的風姿。
那眼眸慧黠地轉動,帶著幾分聰慧,幾分調皮,天生麗質中帶著輕靈之氣,一舉一動都到轉動道人的心里去了。
云晴雪疼的要命,可蘇逸墨卻一直站在那看她,她被看的腦子也一片空白,都不知道干什么了。
“你還站在那做什么,還不趕快擦擦你身上的雨水?”云晴雪撇了撇嘴道,眼下外面下雨,也不能叫外面的人,就他們兩個,這呆子真不會照顧自己。
蘇逸墨看著云晴雪嗔怪的臉色,只覺得心一暖又一軟,回神后,看到云晴雪正捂著肚子,連忙緊張的上前,有些無措的道:“晴雪,你是不是哪里疼,來葵水真的不要緊嗎?我能做點什么,幫你做什么?怎么照顧你?”他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更不知道女人葵水要來這么多的血,此時的蘇逸墨沒有了往日的冷靜,只有擔憂,他雖然知道葵水,但對這個也是一點都不懂。
云晴雪搖頭道:“我沒事,喝點熱水會好一些。”只不過眼下沒熱水,所以有點受涼。
云晴雪話剛落,蘇逸墨便如風般消失在了屋子里,云晴雪眉心一柔,知道他是冒雨給自己去找熱水去了。
正好也算個理由讓蘇逸墨出去了,這后面有床,以前娘來給她整理過,似乎放了些東西,云晴雪上去找了找,竟然還真的找到了一塊長長的棉布條。
然后開始拉下床邊的簾子,開始換衣服,還好剛來,葵水并不多,云晴雪松了一口氣,剛要放上棉布條。
外面冷風吹進屋子,凍得她發冷,剛想抬頭,便聽到熟悉的聲音,“晴雪,熱水來了!”
話剛落,“啪”的一聲,茶壺摔碎在了地上,而蘇逸墨站在原地,看著云晴雪那白皙動人的曲線,整個人都一片空白。
云晴雪抬頭看向蘇逸墨,再看自己此時的樣子,差點暈過去,蘇逸墨是上天派來整她的嗎?這一會的功夫,她簡直……簡直都恨不能鉆進地洞再不出來了。
“你還不轉過身去。”云晴雪跺了跺腳,氣的無奈。
蘇逸墨如罌粟般的眼眸閃過暗沉幽幽的波濤,淡櫻色的唇瓣勾起誘惑的弧度,整個人站在屋子里仿佛夜間妖魅的精怪,專門蠱惑人心。
而他轉過身來,卻一股灼熱涌上腹部,聞著空氣中獨屬于她的氣息,呼吸都停滯,幾乎控制不住,很想很想……
蘇逸墨輕嘆一聲,他還真是栽到丫頭手里了,這一刻,他沉醉在這種氣息里,也同樣是身心的折磨,過了年他也已經二十歲了,正是氣血年盛的時候,一直都清冷冰寒的理智卻在遇到她幾乎消失。
她是他心中那樣美好的存在,怎舍得傷她一絲一毫,稀稀疏疏穿衣的身影,在他耳邊格外清晰,幾乎折磨的心魂輕顫。
當云晴雪穿好后,撩開簾子,看了看這透明的簾子,嘴角抽了抽,然后看向背對她的蘇逸墨,芝蘭玉樹,背影如畫,仙魅之氣交融,連背影都帶著蠱惑人心的味道,只是以前那種孤寂涼薄的氣息散去了許多,多了一絲溫潤。
看著他站著筆直的腿,云晴雪也感慨,以前他只不過因為腿廢了,所以被人忽視遺忘,如今他再次站在眾人視線中,恐怕魅力無人能擋。
“我好了。”
蘇逸墨心一動,然后轉身看向一身清爽的云晴雪,此時她的頭發有些亂,卻多了一絲別樣的動人風情。
云晴雪被看的心里發熱,別扭道:“這么看著我干什么?”
“晴雪很好看。”
“什么時候學會油嘴滑舌了,哼,好看的人多了去了,你是不是也跟別人如此說?”云晴雪這是這一世第一次被男子說好看,心里喜悅的同時也是有些害羞的。
蘇逸墨生怕云晴雪誤會,上前一把抱住云晴雪,此時才覺得空蕩渴望的心滿了起來,深深的嗅著云晴雪身上少女的清香,他堅定道:“晴雪,你知道的,我只對你一個人說,這輩子也只是為你一個人。”
云晴雪臉色有些紅,心也緊張起來,別扭的掙扎了一下,可蘇逸墨抱的太緊,她根本掙脫不開,惱怒道:“誰要你只對我一個人說,你也可以對別的……”
云晴雪還沒說完,便被蘇逸墨固定住,然后吻了下來。
蘇逸墨一開始只是著急的想堵住云晴雪的嘴,看到她唇瓣起合,只覺得心不受控制,帶他回神已經吻了上去,可是一碰觸,卻一發不可收拾,滋味芳香甜蜜,誘惑的他想繼續品嘗,心里更是有著深沉的渴望。
這一刻他將感情一點點傳遞出來,心中壓著這樣瘋狂的感情,只想這樣愛著她,不夠,似乎怎么吻都不夠,他還想要的更多。
蘇逸墨的一只手扣住云晴雪的頭,一只手如火般在云晴雪后背點燃撩撥,帶起的戰栗讓云晴雪全身一軟。
一開始她還扭動,可不一會,她便跟著沉淪,心忽上忽下的飄動,大腦仿佛炸開一片火星。
“唔……”突然蘇逸墨帶著暗香的長舌撬開了云晴雪的唇瓣,長驅直入,卷起一片片的甜汁,卻也刺激兩人的神經。
這強烈的感覺,唇齒相融,還有他身上的清幽暗香,都仿佛催化劑般,仿佛要將兩人燃燒,溫度一點點升起,灼熱的讓人全身戰栗。
云晴雪更是全身戰栗,化成水,軟的不可思議,手更是緊緊的抓住蘇逸墨,仿佛如此才能支撐自己不軟下去。
一開始她想逃開,可蘇逸墨的力氣那么大,仿佛要將她圈箍在骨血中,她根本逃不開,或許心里也不想逃吧,這一刻本就空虛的心幾乎沉淪下去。
在兩人快喘不過氣的時候,蘇逸墨才忍著不舍微微放開云晴雪,可依然是輕吻她的唇瓣,低頭看著因他而綻放美麗的容顏,心都是醉的,他沙啞的開口,“晴雪,不要說別的話,這輩子這里只有你。”說著,蘇逸墨拉住云晴雪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處。
那怦怦劇烈的跳動聲通過她的手心傳入她的感官,云晴雪眸光中更是泛起春水,迷蒙中更是恍惚,這種心跳傳到她的心里,也讓她的心輕動,為他而動。
外面風雨交加,屋內卻感受不到一絲涼意,這一刻,溫情籠罩在兩人周身。
云晴雪也沉醉在他給予的深情中,突然感覺到身前的綿軟被蘇逸墨修長如玉的手附上了,她瞬間回過神來,一下子推開蘇逸墨道:“蘇逸墨,我現在才十四歲。”她剛剛竟然情動了。
“我知道,晴雪,我會等你。”蘇逸墨如罌粟般絕艷的眸子中閃過堅定的光芒,整個人妖魅蠱惑,如仙如妖。
“那我要是一直沒想好,你就會一直等?”
蘇逸墨輕輕一笑,寵溺的看著別扭的云晴雪,如今發現她別扭起來真可愛,這種情緒只在自己眼前展現,心有些滿足,“晴雪,你現在已經長大了,訂多再有一年就會娶親,我自會嫁給你。”
云晴雪頭有些大,自己似乎招惹了不止一個,該如何說,算了,現在自己才十四歲,可以當自己小嘛!
接下來,云晴雪在蘇逸墨強硬下,在屋子里的小床上躺著,蘇逸墨又去拿了熱水,然后一勺一勺的喂云晴雪。
“蘇逸墨,我疼的是肚子,不是手,而且現在已經好了,我自己喝。”
“乖,聽話,你好好休息,別動,我來照顧你。”蘇逸墨是妖魅,是溫柔的,但卻也是強硬的,非要讓她什么都別動,就這樣躺著等他照顧。
蘇逸墨看著躺在床榻上的云晴雪,優美的脖頸,優美的身姿,剛下去的火熱一下子又升了起來,他全身一僵,連忙撇開眼,心里卻苦笑,太要命了,他還是要想辦法趕快嫁給她,才能真正和她融為一體。
一下午,云晴雪在蘇逸墨的照顧下,肚子也暖了起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著了,聽著外面的雨聲,聞著空氣中淡淡的清香,睡的很是安心。
蘇逸墨這是第一次看到她床榻上的睡顏,臉上帶著微熏的醉紅,恬靜動人,唇瓣紅潤嬌艷,微微有點腫,他輕嘆一聲,輕柔的撫摸起來,剛剛是他太用力了。
睡醒后,雨也變小了,知道云晴雪要回家,蘇逸墨在就準備好了馬車,剛要叫醒云晴雪上馬車,房門突然被打開,進來一身清冷的君華。
他冷眸森冷的盯著蘇逸墨看,一身寒氣放出,腳步一動,整個人如風般來到蘇逸墨的身前,直接要一拳打上去。
帶起的寒氣和罡氣,激的桌子和屏風都晃動起來,而這時候云晴雪也敏感的醒來,輕喚道:“君華。”
君華全身的氣息一收,卻反噬到了自己身上,踉蹌后退兩步,有些站不穩。
云晴雪趕忙下床來到君華身邊,“君華,你怎么樣了?”剛剛難道君華和蘇逸墨要打架?但愿她看錯了。
君華壓下了心中那一瞬間盛放的怒火,看著云晴雪的唇瓣,絕艷的眼中波光幽幽冰冷,帶著吞噬一切的漩渦。
“君華……”被君華盯著唇瓣看,云晴雪這才感覺到自己嘴唇似乎有些麻,內心有些嬌怒,都怪剛剛蘇逸墨。
君華閉了閉眼睛,將情緒都壓了回去,淡淡道:“走吧,回家,你跟娘說。”
云晴雪攪了攪自己小指頭,看到君華冰冷的臉色,她心里有些不安,因為她是自己在乎的家人,所以她不希望君華不高興。
君華走到門口,看著外面淅淅瀝瀝的雨,回頭看著低頭仿佛犯錯的云晴雪,心一軟,無奈一嘆道:“下雨了,既然馬車都準備好了,還是回家吧,要不娘會擔心。”他一直寵著護著晴雪,生怕她受一丁點委屈,雖然明白她不是屬于自己一個人,而且如今自己也是女扮男裝在她身邊,可在那一刻看到有男子站在她窗前靠她那么近,他還是怒了。
蘇逸墨!原來是他,他的腿竟然好了,也能站起來了,果然是有眼光的,看上了他一直護著的晴雪。
蘇逸墨如妖魅般的眼波一轉,然后走到君華身后,清淡道:“君華,晴雪今日來葵水了,你這樣冰冷的神色對她,她本來就肚子疼,此時心里定然不好受。”
聽到這句話,君華的身子一震,清冷絕艷的眼眸更是泛起顫光,她來葵水了?原來不知不覺,她也長成了大姑娘。
君華看著眸光清澈又委屈的云晴雪,只覺得心都疼了,更是有些后悔,自己平日不是最寵她的嗎?怎么今日就失去了理智,連忙小心輕聲的問道:“肚子疼嗎?”
云晴雪抬頭嘟了嘟嘴,看了眼君華,目光中帶著委屈控斥,也不說話。
君華心里越發不好受起來,平日晴雪是跟自己最親近的,上前輕輕拉住云晴雪,摸了摸她的頭,輕柔開口道:“對不起,剛剛是我態度不好,嚇著你了,別不開心,好不好?”他該拿她怎么辦,寵著愛著,舍不得說一句,更舍不得她受委屈不開心,哪怕是自己,都恨不能摘星星摘月亮的給她。
云晴雪低著頭,眼中閃過狡黠的光芒,就知道君華最好,她近距離聞著君華身上的熟悉的清冷淡香,嘴角勾起一個笑意,“君華,只要你不兇我,我肚子就不疼了。”
君華寵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真是調皮。”
三人這才上了馬車,只不過云晴雪有女人間的小私事想問君華,可蘇逸墨一個男的在旁邊,還真是不好開口。
回到家后,柳琴蘭在看到君華領著又一個絕魅如妖的男子回來時,眸光閃過訝異,雖然知道自己女兒值得最好的,可前段時間那藍公子就已經很完美了,跟畫般,如今這個也如此驚艷,難道?
柳琴蘭看著自己的女兒,當著外人的面什么話都沒問出來。
“柳姨,你好,我是蘇逸墨,我想和云晴雪在一起。”蘇逸墨直接對柳琴蘭一笑,眼神也是透著真摯和堅定。
一道雷炸響,柳琴蘭有些恍惚,怎么這一個個還真都看上自己女兒了?而且這人笑起來看著怎么那么熟悉?
云晴雪也是一驚,睜大眼睛,狠狠用腳踩了一下蘇逸墨,然后對柳琴蘭道:“娘,你別管他,我還沒答應呢。”
柳琴蘭慈愛的笑了笑,“你是叫蘇逸墨是吧?你要是真愿意和我家晴雪在一起,就要征得她的同意,她若不同意,我也不會同意。”
這一刻,蘇逸墨妖魅的神情中透著如仙般的冷靜風姿,他認真道:“柳姨,你放心,我一定會認真對晴雪好的,保證只對她一個人好。”
雖然這個蘇逸墨長的太過妖魅,有些男顏禍水的感覺,不過好在他這句話,讓她這當年的不排斥,都看上她女兒,只能說明女兒有魅力,就跟當年的主子一樣。
雖然柳琴蘭不排斥,不過云晴雪覺得怎么也無法把他當以前的林墨看待,每次被他那妖魅絕艷的眼眸一看,心臟就不受控制的跳,果然是男色惑人!
還好如今房子大,屋子多,給蘇逸墨安排了一間,蘇逸墨卻堅持一定要在云晴雪隔壁屋子。
其實他心里一直擔心,林將軍的人不好對付,所以他必須時時看著,才能安心。
晚上蘇逸墨悄悄的吃藥,自己揉腿,不想讓云晴雪擔心,可沒想到剛在腿上抹上藥,云晴雪便進來了。
她看著蘇逸墨有些泛青的腿,瞪了他一眼道:“你都不知道愛惜自己媽?”他今天站了這么久,自己也疏忽了。
“晴雪,我沒事,真的。”
最后云晴雪從蘇逸墨包里拿出了一排銀針還有一張紙,嘴角一勾,姬冰詩還算細心,知道留著這些,或許自己會給蘇逸墨針灸。
她懂人體穴道,自己醫術還達不到能將針灸和治療聯系起來,卻沒想到姬冰詩有這個能力。
照著姬冰詩寫的圖譜,她開始用銀針給蘇逸墨扎穴道,然后晚上給他熬藥。
看著蹲坐在那里熬藥的云晴雪,蘇逸墨心里暖的不可思議,這一生,能遇到她,一切都值得了。
他的腿更是因她才能幸運的重新站起來。
云晴雪想到了自己來這里的目的,然后跟蘇逸墨說了蘇婉柔的事情。
“嗯,晴雪還是心善。”
“蘇逸墨,那是你妹妹,你難道不怪我?”對蘇逸墨,她沒隱瞞自己對蘇婉柔做的一切。
蘇逸墨搖頭溫柔道:“傻丫頭,我怪你做什么,我只怪自己怎么生在蘇家,有那樣一個妹妹,她那樣對你,我早該不放過她的。”
云晴雪惡寒,她是該夸他呢還是該可憐那蘇婉柔呢,不過有了蘇逸墨的這句話,她心里也輕松多了。
下了場雨,也到了種玉米花生的時機了,待云晴雪葵水去了后,便也準備耕種了,不過家里貌似還真沒儲備什么玉米花生種子,去年秋天自己穿越來,家里可是一貧如洗。
對此云晴雪犯了難,難道去鎮上買玉米和花生?
翌日一早,云晴雪便來到門口,要趕著馬車去鎮上,遇到了幾個村民扛著鋤頭上山,相互打個招呼。
大家一聽云晴雪是去買玉米花生,都讓她別去了,說家里有現成的比較多,用不完。
晴雪連連擺手,結果還沒一會功夫,這家送點那家送點的,種子早就夠了。
看著樸實熱情的大家,云晴雪還有些不好意思。
“娘,這下子怎么辦?”這么熱情,她還真不習慣。
“大家伙也是好心,其實沒圖能得到什么,日子好了,大家出手也能闊綽一些。”柳琴蘭拾掇著一些種子,蘇逸墨也是有眼力勁的在旁邊幫忙。
“嗯,娘,要不今天做點油炸烤串吧,給幫助咱的人家都送去一碗。”她想了想,油炸烤串是最簡便好吃的,若是晚上做別的,太費事,也做不了那么多,但這個就不一樣了,將東西都串號了,放入油鍋里炸熟了,撈出來撒上調料,自然就美味了。
“油炸烤串?”柳琴蘭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
蘇逸墨一聽,也有些懷念自己曾經是林墨的時光,那會跟著云晴雪也吃了很多美味,記得燒烤似乎也是烤串。
君華眸光一轉,“晴雪是想用那種燒烤的串在油鍋里炸吧!”
“還是君華聰明,知我者君華也。”云晴雪眼睛也是一亮,她習慣的很多語言還有思想,如今君華大多都能理解,并且幫助她,這種有人懂有人支持的感覺真的很好,仿佛靈魂的交流,否則她會孤寂的。
君華寵溺的摸了摸云晴雪的頭,深深的看了眼妖魅的蘇逸墨,淡淡道:“你這個樣子,若是跟著上山種田,會引來麻煩的。”為了云晴雪,他自然會學著接受她身邊的人。
云晴雪一拍腦袋,以前藍緋傾跟著她出門,也都是打扮成普通的樣子,以蘇逸墨這種妖孽的樣子,肯定會引起轟動,還是稍微土化一些比較好。
給蘇逸墨裝扮了一些,臉上灰撲撲,身上也很破舊塵土,頭發也往土里打扮,四人這才上山種花生和玉米。
蘇逸墨顯然之前沒干過地里的活,幾乎什么都不會,云晴雪耐心的教給她什么是刨坑、下種、施肥等。
蘇逸墨也是第一次體驗這種農耕的感覺,望著一望無際的原野還有遠處村子低矮的一排排房屋,心也跟著寬廣了起來。
有村民看著蘇逸墨,也沒多想,以為是以前買的那些人,“云丫頭,耕種了,怎么就叫了一個人回來?”
“大娘,我給大家安排鋪子里的活,忙不過來,這不就只調了一個人回來。”
云晴雪看了看低頭刨坑的蘇逸墨,想著還好他此時看起來還算普通,要不村子里的人該說長道短了。
不過蘇逸墨的腿不適合劇烈運動,這樣在地里稍微忙活點就行,還能鍛煉腿上的力量。
忙活了一天,太陽漸漸西沉,晚上往家走的時候,卻聽到村子里有人似乎在吵架。
“你個挨千刀的,就是你見過我們家的銀子放哪里,不是你偷的還能是誰偷得!”一個婦人的聲音響徹在村子的街道上。
“你個噴糞的,你自己放不好銀子賴在我身上,老娘用得著去偷你的銀子,胡言亂語的……”
“就是你偷的,怎么暴露了,還不敢承認,一副狐媚子樣,就凈不干好事。”
“你說誰狐媚子了,你說誰狐媚子了……啊,你給我說清楚,活該,你丟了銀子……”
“你看看,你還來勁了,就是你偷的,你給我拿出來,不拿出來,我今天還就不走了……”
“你不走,我一錘子砸死你個瓢樣的。”
……
吵架的聲音越來越大,周圍還有人在拉架,雞叫聲狗吠聲不斷,更是伴隨著河邊水流嘩嘩的聲音,形成獨特的農村曲調。
“那誰呀?村子里日子不是好了嗎?這怎么又吵架了?”云晴雪從山上小路上往下看,看的不甚清楚。
“是李家的老二媳婦和老三媳婦打起來了,年輕的時候兩人就不合拍,前兩年好的跟什么似的,這日子好了,又開始吵了。”柳琴蘭似乎見怪不怪的說道。
云晴雪點了點頭,她們這嶺桃村雖然是有很多姓氏,但姓李和王的人很多,不過也都是獨立成戶,并不是說都一個姓就是親戚,就跟李泉玲似的,她舅舅們還有姨都在鎮上,村子里沒特別近的親戚。
剛穿越那會,誰家吵架她還去看個熱鬧,了解一下風土人情,如今也見怪不怪了,跟著娘回家吃晚飯,待會還要炸烤串,要不就來不及。
一進家門,看著家里院子里亂七八糟的樣子,云晴雪扔下手頭的簍子,就跑進屋子,看到屋子里似乎被人翻過,臉色也是一寒。
柳琴蘭和君華還有蘇逸墨也跑進屋子,看著這一番情景,臉色都是一變。
柳琴蘭連忙看柜子里的小手絹,平日的零花銅錢都在這,還真沒有了,“這是招賊了,別人翻過,手絹里的幾個銅板沒了。”
“君華你快看看你安放的錢少沒少?”柳琴蘭擔心晴雪費心賺的大頭也被人偷了。
云晴雪一把拉住君華的手道:“別去找,說不定現在就有人看著,正想知道我們把錢藏哪里呢!”說著,她暗中打量了一番,環顧四周,這些好的衣服被褥對方都沒看上,看樣子是沖著家里的銀錢來的。
蘇逸墨一下子跑進院子里,神色冰冷暗沉,看著暗處,并未感受到一丁點的氣息,“沒有人,也或者是有人武功在我之上,我探不出氣息來。”
雖然想找到是誰偷的,但看了看院墻,都沒破壞的痕跡,顯然偷東西的人是有點武功底子的。
“平日家里有人,今日一去地里了,這賊人也得了空,哎。”
“娘,別擔心,會知道小偷是誰的。”她定會排查出來,而且這么一鬧騰,自己也沒心思做飯了。
四個人將家里重新收拾打掃了一番。
“晴雪,要不跟李家的人也說聲,咱家也是這種情況,估計也是招賊了。”
“娘,還是別說的好,打草驚蛇,我打算把那個人找出來。”此時的云晴雪又恢復了往日的冷靜和凌厲。
她找到季遠,讓他將當日去地里干活還有沒去地里干活的人都分出來,在從這中間的人中看誰有嫌疑。
雖然家里沒丟貴重的東西,可敢打她家的主意,她就不會放過,她從來就不是好欺負的,更不是忍氣吞聲的人。
而且看樣子,要趕快把錢莊建起來,要不將銀子都放在家里,誰都不安心。
帝都朝堂
女皇將手中的奏折狠狠摔在了林將軍的腳邊,“林將軍,你看看這是什么東西,這都是你要做的事情?”經歷了中毒事情后,她也一下子蒼老了許多,看著這奏折后,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
似乎她信任的人一個個都出問題,難道真的是她信任錯了?
林將軍看著女皇臉色發寒,不明所以,但卻是一副什么都無所謂的樣子,她當將軍這么多年,自然有人彈劾,但都被她簡單的化解,而且有自己的弟弟在后宮,沒人能扳倒她。
所以林將軍慢悠悠的拿起那奏折,散漫的一看,可當看清內容后,臉色一變,連忙焦急的道:“女皇陛下,這是冤枉,微臣冤枉。”
女皇死死的盯著大殿里的林將軍,臉色不辨喜怒,“林愛卿,你只喊著自己冤枉,那你說這奏折上到底是為何,還有朕手上的這份協議,可是有愛卿的親印!”說著,女皇手里的一份合同也甩了下去。
林將軍連忙撿起來看,眼中閃過一絲殺氣,繼而是慌亂,連忙跪下道:“女皇陛下,這一定是有人陷害微臣,微臣一直都約束自己,斷不可能做出這種逼迫百姓的事情,肯定是有人誣陷微臣,女皇陛下,微臣這么多年所作所為,你都看在眼里,微臣對陛下忠心耿耿,對我東越國的百姓也是多加愛護……求女皇明察……”林將軍不愧是幾十年的老油條,說的言辭誠懇真摯,讓女皇一時間也有些迷惑。
這么多年,林貴妃執掌后宮,林將軍握著一部分兵權,確實沒動什么心思,而且這協議上面的內容確實要仔細查一查,若真是林將軍讓人做的,那么她可要好好想想了。
女皇就這樣看著林將軍,神色平靜而又冷厲。
林將軍跪在那里,頭扣在地面上,頂著女皇的威嚴,淡定從容,只不過暗中的神情卻是陰暗森冷的。
這時候有的大臣出來替林將軍說話,也有的大臣出來質疑,有這種印信的肯定是林將軍授意的。
朝堂下一下子成兩面的局勢,女皇只是坐著不發言。
這時候一襲金光朝服的太子走了出來,一身貴氣,眉目清淡,薄唇微抿,濃眉如劍,端的是威嚴貴氣,他從容淡然的開口道:“母皇,兒臣以為這協議上的內容要據實嚴查,兒臣知道嶺南有人做這種羽絨棉服,那么林將軍為何要十萬件?是否有什么打算。”
“太子殿下,微臣做這些,也是為了我東越的士兵,若是大多都能穿上這樣的羽絨古服,可以抗寒,打仗之時也能保存體力。”
“那么林將軍是覺得我國要打仗了?”
林將軍臉色一變,這太子不說話則以,一說話這是要跟他作對?
“太子此言差矣,我東越國富民強,國力昌盛,敵國自然不敢來犯,只不過萬事還是都要提前做好準備,有了這些衣服,可以體恤士兵,……”
這時候藍世子也走了出來,站在殿中間道:“女皇陛下,微臣以為,這件事還是要明察,若是當事人不小心別人所殺,來個死無對證,很多事情自然只能聽林將軍的一面之詞,而且微臣還知道,以前大理寺查辦懸案,很多人被殺人滅口,線索自然就斷了,無從考證……”
林將軍心里咯噔一跳,只能收了殺氣,本來還想殺了嶺南的那個人,這藍世子一說,她還生怕那個人死了,眼下關鍵時刻,千萬不能讓女皇對自己忌憚起來。
而且,今日情況怪異,藍世子和太子這都是要明面跟自己為敵了?哼,太子又如何,她是將軍,握有兵權,自己自然想扶持誰就扶持誰,想廢了誰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只不過女皇如今解毒了,而女皇這么多年一直寵愛太子,要讓女皇廢立太子不可能,所以只能從長計議了。
在兩派的爭論中,女皇明顯是信任自己的兒子,即便有二皇女替林將軍說話,女皇依然大手一揮,這件事要徹查,而且那十萬件羽絨古服,林將軍若真的為士兵著想,就自己出錢,平日從國庫里給了那么多錢,女皇懷疑林將軍是不是把錢自己花了,而且士兵上的花費,難道都是林將軍這么搜刮來的。
林將軍再三保證下,才退了朝。
當夜,林將軍秘密見了自己的弟弟林貴君,“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野丫都敢算計我。”
林貴君眸光一轉,“姐姐,這件事我看不簡單,當初還是我反應快,是舍了紫家才保住我們現在,否則現在的紫家就是林家,一定不能出差錯。”
“你放心,我心里有數,只是那個紫家雖然廢了,可那個紫家天才少東家卻逃了。”這才是她最忌憚的事情,那個紫家少東家可不簡單。
林貴君眼眸閃過一絲陰翳,“我們還是大意了,難道這次的事情是他做的?”想到這里,林貴君用手狠狠的捏著旁邊的茶杯。
“就算是他做的,如今紫家什么都不是,他也翻不出什么大浪來。”林將軍心里雖然不安,但也握著雙手自己給自己安慰,神色間有些焦急。
“姐姐,我明日可以求女皇下旨,以逃犯處置那少東家,各地都貼滿懸賞令,相信他逃不出去。”
“哈哈,還是弟弟你最有辦法,從小爹娘就說你聰明,這樣一來,我就放心了,不過嶺南還是要派人去,如今藍世子在朝堂的話,讓女皇懷疑,我們反而不能殺之。”
“如果是個窮丫頭,富貴權勢可以誘惑,美男也可以用來收為己用。”
“好,我這就派人去嶺南。”
“我們要比女皇的人快,在女皇要召見她前,收服。”對林貴君來說,只不過是一個鄉野丫頭,不足為懼,這件事之所以暴露,可能跟紫家少主有關,也可能是太子和世子聯手所做,當然懷疑不到一個不具什么實力的云晴雪身上。
卻說下朝后,太子和藍世子兩人商量,藍雅婷暫時留下,藍緋傾親自去嶺南。
“哥哥,你身體還沒完全好,我可以去。”藍雅婷最疼自己哥哥,上次女皇中毒,局勢危及,哥哥差點舍棄了自己,而且胸口那傷口的疤痕至今還在。
“雅婷,你在帝都輔佐太子,藍王府也交給你了,我親自去嶺南,否則我不放心。”回來這么久了,他心中牽掛的人兒日日入夢,午夜夢回間,只覺得思念磨人。
看著自己哥哥如蘭出塵的神色多了一絲人間煙火氣,藍雅婷高興道:“我知道哥哥,定然是想晴雪了。”哥哥有了牽掛的人,是她最高興的事情,而且那人還是自己的朋友,她自然樂見其成。
藍緋傾溫潤一笑,“雅婷是大姑娘了,也打趣哥哥。”
“哥哥,我支持你,俗話說先下手為強,哥哥可別讓人將晴雪搶去了。”藍雅婷一想到自己和云晴雪能成為親人,心里也是激動。
藍緋傾收拾手上的東西,優雅輕潤開口道:“晴雪那么美好,身邊定然不止一人。”他對她,是那一次相救,才真正將她納入心底了。
在帝都局勢緊張情況下,云晴雪卻在家里排查要找到小偷,一連幾日,都是云晴雪和柳琴蘭在家看家,而君華和蘇逸墨便上山種地。
最后鎖定的人還就是村子里的人,她想了個辦法,找到了村長,將事情說了一下,村長和劉巧梅都支持她。
不出幾日,村子里隱隱都有了傳言,說是柳家一家人如今哪也不去,是挖出了一堆元寶,價值好幾萬的銀子。
傳言越傳越離譜,最后云晴雪確定大家都知道了后,她便出來澄清,根本沒有的事,只不過不小心露出了一片衣角,金燦燦的光芒,可是羨煞所有人。
為了證明自己家確實沒金元寶,一家四口這一天便上山種地了,自然有賊人逮著機會,又進了云晴雪家開始翻東西。
只不過這賊人剛進去沒多久,就被村長帶的人給圍住了。
“好一個殺千刀的,原來是你這個賊人,我家的銀子就是你偷的,打死你,打死你……”李二家的媳婦拿起鐵锨使勁招呼上去,打的碰碰響。
李三媳婦也是拿著棍子使勁打,這一次也是將所有力氣都用上了,那日她可沒偷二嫂的錢,卻被冤枉,連著好幾天被村子的人懷疑,都不敢和她來往,她這氣了好幾天,今天可是逮著機會了。
“該死的,竟敢偷東西,打死你……”
“村子里竟然出了小偷……”
……
一陣打罵聲,伴隨著賊人的凄厲喊叫求饒聲在云晴雪家響起,最后那賊人被綁了后,大家一看,“這不是徐家的閨女嗎?怎么就做了小偷?”
“都有幾年不見了吧,都變樣了,不過這眉眼確實像,怎么就當小偷了,這打扮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還以為是個男的,一個女的當小偷,真是丟人。”
“就徐老太那樣的人能養出什么閨女,還不是個禍害的,柳家給了徐老太養老錢,也還是經常見那徐老太隔三差五要東西。”
“臉皮厚的,這次真該淹死河里去,禍害自己村的人。”
……
所有的村民都憤憤不平,一堆人更是去了徐老太家,找證據,找到了李二媳婦包那銀子的娟帕,只不過銀子都不見了,短短幾天,村子里丟的也夠幾十兩銀子了,這徐彩東臉色鐵青,被打的也算奄奄一息了,神情也有些死寂。
徐老太在那哭天搶地的哀嚎,鬧著不活了。
當柳琴蘭和云晴雪來到這徐老太家的時候,徐老太還一副要找云晴雪拼命,說她害了自己的閨女。
“你自己的女兒偷東西,反倒怪我身上了。”云晴雪這次是毫不留情的直接推開了徐老太,若不是有人接著她,早就摔倒在地。
“啊,不活了,殺人了……”
“我說徐家的,整天這么鬧騰,你們也不嫌丟人,就這種德性,早趕出村子得了。”本來大家還同情她一個老人,如今大家伙還真是煩了,村民們更是擔心,有這樣的人家再村子里,家家戶戶都不敢上山,生怕銀子被偷了。
云晴雪也道出了沒元寶,只不過是引出小偷罷了。
最后徐家人被村民厭惡的同時,云晴雪也知道了徐老太的女兒徐彩東不好好過日子,迷上了賭博,這才把家敗光了,問徐老太要錢,所以徐老太才三天兩頭來云晴雪家鬧騰要錢,不給錢就撒潑,柳琴蘭只能不時的給個幾兩銀子,可這徐老太就是無底洞。
更是眼饞云晴雪賺的錢,沒少在徐彩東耳邊念叨,徐彩東急著要錢,只能起了歹心,偷錢,云晴雪家最有錢,所以好偷。
而李家是那天正好一個人沒有,她也是聽到那次李二媳婦跟李三媳婦炫耀,知道她們家有錢,放在什么地方才去偷的。
村民們都唏噓不已,怪不得徐老太以前在閨女家住的好好的,聽說徐彩東以前日子也不錯,才幾年光景,果然是賭博害人,賭博可不是個好東西,碰上了好好銀子就全部投進去了。
怪不得徐老太幾年不回來,竟然在今年回來了,回來走了一次,就再沒回去過。
云晴雪確實蹙眉,嶺南鎮上面還有嶺南州,在城那以前可沒賭坊?根據這徐彩東所說,那賭坊還是新開的。
徐老太一家雖然沒被趕出去,但也被村民們唾棄了,一連好長時間日子也不好過,這徐彩東經過娘的敘說,也知道以前不壞,徐老太態度不好的時候,還幫襯過柳琴蘭。
“哎,這好好的孩子,以前聽說開店,日子也不錯,雖然徐老太那性子不好,但徐彩東也算是個孝順的,這怎么就喜歡上那東西。”柳琴蘭雖然不待見徐老太,但徐彩東還是好的。
徐彩東那日被打了,連續好幾日躺在炕上下不來地,徐老太雖然是個撒潑的性子,但對自己閨女也是好的,來會照顧,也時不時的抹淚。
在徐彩東能下地了后,云晴雪拉著她走出了門,徐彩東低著頭道:“侄女,我對不起你,你要打要罵都隨你吧!”她也是怕了,可心還是癢癢,就是把錢投進去,想撈大的,不賺錢她不甘心。
“走,我帶你去那賭坊,讓你真正見識見識。”要不是以前她對娘不錯,再加上想一勞永逸不讓徐老太鬧騰她家,所以她打算帶徐彩東,展示一下自己前世賭神風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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