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晴雪語氣冰冷,看著蘇逸寒的目光仿佛都淬了毒般,更是一躍而起,拳頭就要招呼上蘇逸寒,步伐輕盈,拳頭虎虎生威。
蘇逸寒一下子被云晴雪這樣森冷的氣息給驚住了,眼中的血紅之色一下子褪去,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就迎上了云晴雪第一波掌風(fēng)。
掌風(fēng)帶著凌厲的殺氣,手下毫不留情,蘇逸寒未反應(yīng)過來,只能用內(nèi)里生生的接住這一章,卻也還是被打出了幾步遠(yuǎn)。
蘇逸寒不敢置信的看著云晴雪,以前云晴雪根本就不會武功,為何一掌就有如此大的威力,他都能感覺到心肺受損,血腥味一下子涌了上來。
可他卻死死壓制住,看著云晴雪,目光有怨怪還有疑惑。
云晴雪手指著蘇逸寒道:“蘇逸寒,看清楚,這是我的家,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你妹妹如何,跟我半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你們沒本事,就知道找我麻煩,真當(dāng)本姑娘脾氣好,若是你不想要命,今日就留下,我云晴雪還怕了你蘇家不成!”
云晴雪的神色冷凝而鄭重,知道她是說認(rèn)真的。
蘇逸寒從來都不知道,云晴雪有一天會對他產(chǎn)生了殺氣,而且是毫不掩飾,心里不知為何有些空蕩,可一想到自己的妹妹蘇婉柔。
想到蘇婉柔所遭受的一切,蘇逸寒心底的怒火一下子就躥了起來,他冷笑出聲,“哈哈,鎮(zhèn)國公主,自然是有那個能耐滅蘇家,可鎮(zhèn)國公主以權(quán)謀私,難道就不怕天下人嗤笑?”
云晴雪抱著胸冷冷的看著蘇逸寒道:“蘇逸寒,你不了解我云晴雪,我死過一次,還在乎名聲做什么,你難道忘記了蘇婉柔是如何被趕出嶺南的,就算是你出去造謠說我害了你妹妹,可你有證據(jù)嗎?再說,天下悠悠眾口,是非公道自在人心,你有私心,我不會說什么,立場不同而已,見面無非就是敵人。”
云晴雪這話也夠冷夠狠,話語就仿佛利刃般一下子刺進(jìn)了蘇逸寒的心中,此時讓他說不清道不明,可待有一天他反應(yīng)過來,知道什么是后悔,那時候早已經(jīng)晚了。
面對這樣的云晴雪,平日冷靜的蘇逸寒腦海中也是混亂不已,“敵人?云姑娘,鎮(zhèn)國公主,若不是你,小妹根本就不會死,你將一切撇清,你以為我就沒證據(jù)了?”
云晴雪狂傲的一笑,“哈哈,證據(jù)?蘇逸寒,你跑來是要向我討回公道的?那我告訴你,你找錯地方了,你可以拿著證據(jù)去衙門擊鼓鳴冤,也可以去帝都監(jiān)督部門,舉報我云晴雪,到時候我會讓你睜大眼睛看看,什么是對什么是錯,是非不分的人,我懶的跟你廢話,秋葉、秋花,將人給我趕出去!”
以前對蘇逸寒并沒什么太大的感覺,跟他有瓜葛的無非就是前身有些花癡罷了,可那不是她,而且經(jīng)過蘇婉柔的事情,云晴雪早就對蘇逸寒失望透頂,總覺得缺少什么魄力,今日之事,徹底讓云晴雪厭惡起了蘇逸寒。
蘇逸寒看著拔劍而來的兩個丫鬟,手心一動,一把長劍在手,將秋葉秋花給擋了出去,兩人根本就不是蘇逸寒的對手。
“云姑娘,夏家難道不是你的棋子?你用夏翠來對付小妹,你難道想否認(rèn)?”如今的蘇逸寒滿眼都是已經(jīng)逝去的蘇婉柔,最后她只剩下一口氣,拉著他,目光那樣的不甘和痛苦。
她一直虛弱的叫著自己二哥,可他卻沒有為她做任何事情,心中一直被自責(zé)所困,若不是后來查到羽生,也就是曾經(jīng)的夏翠,他根本就不知道云晴雪在這背后做了如此多。
他想,若不是云晴雪,小妹根本就不會出事。
聽著蘇逸寒口中說出夏翠,云晴雪眸光一轉(zhuǎn),嘴角勾起一個淡漠的弧度,“就算是夏翠做的又如何,蘇逸寒,你捫心自問,曾經(jīng)蘇婉柔做了多少錯事,她之所以做這么多,無非就是仗著你這個哥哥寵著她愛護(hù)她,所以她才無法無天,才學(xué)會了心機手段,迫害所有的人,她出事了,你不去懲罰自己,反而來找我報仇,哈哈,真是笑話,我云晴雪沒哥哥,所以就活該被欺負(fù)?若不是我命大,還不知道死在蘇婉柔手中多少次,莫說不是夏翠做的,就算是她做的又如何,別忘了,夏家跟你們蘇家可是生死之仇!”
說著,云晴雪目光帶著冰冷的寒氣,一步步走向蘇逸寒,全身彌漫著沖天的殺意,她說過,這天下只有她說了算,斷不會讓人再欺負(fù)到自己頭上,今日蘇逸寒觸犯了她心中的底線,所以她不介意現(xiàn)在就殺了他。
云晴雪煞氣凝重,一步步走著,仿佛一步步踩在殺戮之中,這樣的氣勢這樣的黑暗,讓蘇逸寒身體直接僵住了,這一刻,他竟然看到了她心底的黑暗和毫不掩蓋的吞天滅地的殺氣。
光是這樣的氣勢,他就已經(jīng)輸了,他甚至都有一種感覺,脖頸被森森利刃劃過,這一刻,他體會到了生死邊緣的滋味,生死就捏在云晴雪的一念間。
柳琴蘭一直都看著外面發(fā)生的這一幕,并沒有阻止,女兒既然要走強者之路,她這當(dāng)娘的不能再束縛住她的心,她想做什么,就可以去做,主子的女兒有做任何事情的資本,就算是殺了一個人又如何。
而其實在蘇逸寒動手的一瞬間,容清魅就想殺了蘇逸寒,這等小人物,他看了礙眼,尤其那些話,他聽了更是心情不爽。
若不是柳琴蘭攔著他,如今的蘇逸寒已經(jīng)是死人了。
就在云晴雪抽出匕首,要一把刺向蘇逸寒的時候,容清魅衣袖一動,真氣輕輕撥動,劃過空氣,仿佛讓天地風(fēng)聲都停滯,真氣卷入那把匕首。
容清魅順勢而動,將云晴雪攬在身后,自己出手用匕首一把將蘇逸寒釘在了大門外不遠(yuǎn)處的老樹上。
清風(fēng)一動,容清魅便飄然落在了蘇逸寒的身前,如翩翩謫仙般,尤其那張容顏,驚天地泣鬼神,帶著無與倫比的震撼,更是讓蘇逸寒自慚形穢。
容清魅神色淡淡,看著蘇逸寒胸前汩汩流動的血,嫌棄道:“真是丑陋的血液,任何人都不能對她說一句不是,而你更沒資格,懂了?”一句話簡直就是秒殺了蘇逸寒的所有精神。
這一刻,他在疼痛中徹底清醒過來,臉色發(fā)白,額頭更是冷汗淋淋,他才意識到,自己原來什么都不是,還自以為在云晴雪心中是特別的,不管不顧就想報仇,其實他只是想質(zhì)問云晴雪,也從來沒起任何報仇的心思。
只是這一切都無從解釋,他這一刻被打擊的體無完膚,哈哈,他還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一直活在小妹崇拜的陰影里,心中有些飄飄然,卻忘了,別人都不是小妹。
而云晴雪也早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她了,這一年多來,她一直都對他很冷淡,冷淡的就像陌生人,是他自己糊涂了,分不清了。
胸口的血汩汩流動,看著眼前如仙如妖的男子,對云晴雪那樣維護(hù),還有云晴雪眼中明麗的波光,這一切都不是他的。
云晴雪跨步走到蘇逸寒面前,目光冰冷毫無感情,看著他的胸口,似乎連一點波動都沒有,她淡淡道:“蘇逸寒,你以后還是分清自己的身份,別做讓人瞧不起的事情,今日不殺你,不代表他日不殺你,這傷口也夠你受的,你若能活著,也算你造化,你走吧,不過再見便是陌路仇人,你最好繞道走。”
放過蘇逸寒,也是因為蘇逸墨,雖然蘇逸墨跟蘇家沒什么血緣關(guān)系,但至少蘇逸寒的存在,是蘇家的一個擋箭牌。
容清魅輕飄飄的將匕首拔了出來,蘇逸寒胸口的血也噴涌濺了出來。
蘇逸寒臉色蒼白的看了眼云晴雪,自己在周圍點了幾下,血流的少了,然后才捂著心口,一點點踉蹌離去。
背影有些蕭瑟,最后這一刻,他冷靜下來后,或許想說聲對不起,但是小妹最后的話還縈繞在耳邊,他無論如何說不出。
云晴雪想到蘇婉柔,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就這么死了,也太便宜她了,蘇婉柔那樣的人,可不像是這么就沒了的人,這里面難道是有什么陰謀?
想了想,她還是不放心的,給羽生和季一遠(yuǎn)寫了封書信,讓兩人配合查蘇婉柔在南州的一切事情,有備無患總是好的。
云晴雪放飛信鴿后,看到站在旁邊的容清魅,對他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道:“回屋吃湯圓。”
容清魅輕輕將云晴雪抱住,喃喃道:“有我在,沒人欺負(fù)你。”
云晴雪一下子掙脫容清魅的懷抱道:“還有人看著呢!”說著,蹦蹦跳跳的回屋子了,將剛剛的不愉快瞬間忘記在腦海外,對于不相干的人,她不會花費什么心思。
不過今日容清魅的表現(xiàn),讓她滿意,她身邊的男人,就是要有這種殺伐狠絕的氣度,絕對不能猶猶豫豫的。
身邊的男人?云晴雪一驚,她啥時候內(nèi)心把容清魅規(guī)劃在周身范圍里了?
雖然有一點小插曲,但也不影響今日元宵吃湯圓,一家人吃的不亦樂乎,甜甜蜜蜜。
看著娘吃湯圓吃的還不錯,云晴雪也跟著高興,娘口味好,身體好,她也就能放心了。
吃完湯圓,透過窗戶看著外面的紅燈籠高高掛,天空的雷花也不斷的在空中炸開無數(shù)的花朵,鞭炮聲不斷,帶著濃濃的元宵之味。
看到雷花,云晴雪都會想起藍(lán)緋傾,想起他給了她那日最美好的記憶,也不知道他在帝都如何了?元宵節(jié)過的開心嗎?
在帝都的藍(lán)緋傾,也是這樣看著天空,想念心中的那個人兒。
在村子里的日子,云晴雪過的也很愜意,每天悠然自得,除了看看賬本,視察鋪子,就是跟幾個姐妹聊天。
她也親手設(shè)計了幾款小衣服,打算給林木安的孩子穿,小衣服剛設(shè)計出來沒多久,卻被林木安投入到了鋪子中,竟然引起了嬰兒服的熱潮,大家紛紛購買預(yù)定。
小孩衣服的訂單一下子超越了其他衣服,也讓云晴雪看到了整個嬰幼兒衣服的市場。
林木安坐在炕上,跟云晴雪高興的說起這些事情。
云晴雪打趣她道:“我一開始設(shè)計幾款小孩衣服,是給你寶寶穿的,你怎么就先拿到鋪子里賣了呢!”
林木安有些觸動的握住云晴雪的手道:“晴雪,你不讓我說感謝的話,但我能有今日,幸虧有你,我知道你現(xiàn)在不缺銀子,可我還是想多做點事情,這樣心里也踏實,而且你一直忙,都很久沒設(shè)計衣服了,雖然我也跟著你學(xué)著設(shè)計款式,但跟你沒法比,這次的嬰幼兒服飾風(fēng)格,短時間內(nèi)就吸引了眾多商人,各地分店也都忙不開了,我想著跟你商量要不再招一批人。”
云晴雪一邊在紙上畫畫,一邊道:“這些事情都交給你們?nèi)プ鼍托校椰F(xiàn)在就是甩手掌柜了。”
林木安看著云晴雪嘴角的笑意,心情也大好,自從懷了孩子,她的心也放寬了,而且不知為何,只要在云晴雪這坐坐說說話,全身心就會放松下來。
在云晴雪和林木安的規(guī)劃下,將各地的連鎖衣服鋪子擴張,為嬰兒服小孩衣服設(shè)置一個獨立的區(qū)域,方便大家購買。
這下以來,衣鋪的收入第一個月就完全翻了好幾倍,也讓云晴雪看清了這個時代新的市場。
在忙碌中,孫世磊和孫大芳兩家也將婚事給定了下來,打算盡快完婚,孫世磊就將孫大芳接到京城里去。
而孫大芳趁機也打算在京城帝都幫云晴雪發(fā)展商業(yè)事業(yè)。
孫大芳的父母和弟弟就留在嶺南,如今鎮(zhèn)上就有國家開辦的學(xué)堂,孫海上學(xué)也比較方便,來回離家也近。
如今學(xué)堂里,夫子都是朝廷統(tǒng)一調(diào)撥來的,而且上學(xué)的學(xué)費也很低,幾乎花不了多少銅板,所以嶺南的百姓們,家里有孩子的都送進(jìn)學(xué)堂,有的大戶人家也不專門請夫子去家里教導(dǎo)了,反而都樂意送進(jìn)學(xué)堂里跟著夫子學(xué)習(xí)。
畢竟學(xué)堂的夫子,可是科舉入選的人,而且還經(jīng)過朝廷統(tǒng)一培訓(xùn),無論是學(xué)識還是品行都是過關(guān)的。
云晴雪看到嶺南欣欣向榮的場景,都可以預(yù)見未來東越國的繁榮昌盛,人才知識才是一個國家立足發(fā)展的根本。
孫世磊和孫大芳的婚事,就讓云晴雪給幫忙辦理的,她提議農(nóng)村辦婚事用流動飯店,就是廚師帶著幫忙的人來村子里,做飯上桌,每一桌吃什么,怎么安排,都有專門廚師去做,一下子省了很多事情,可讓孫氏省心不少。
而李泉玲的三舅,李三德率先看到這個市場的行情,就包下了流動飯店的活,在孫世磊婚禮后,很多人都找上了他,活非常多,幾乎都排到半年后了。
李三德內(nèi)心對云晴雪的感激越發(fā)不知如何形容了,總覺得自己能有今天的日子,一切還要從在醉仙樓里遇到云晴雪那一日開始,她真的就是李家的貴人!
云晴雪考慮到孫大芳的腿不好,所以按照現(xiàn)代和古代婚禮相結(jié)合的方式,幫他們隆重的辦了一場,讓所有來參觀的人都驚嘆又羨慕不已。
而看著新人幸福的樣子,云晴雪內(nèi)心也會感慨,不知自己成親的時候會是什么樣子。
其實女人心中對自己的婚禮都有美好的幻想,而她也是女子,自然也不例外。
只不過對她來說,感情才是最重要的,只要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和和睦睦的生活在一起,怎樣都可以。
在忙碌中,云晴雪也接到了帝都來的書信,是太子哥哥安越痕的,看樣子,她要回帝都了,不知不覺在家待的時間還真是挺長的。
而且書信里也提到了,想讓她幫設(shè)計一場帝后大婚的儀式。
云晴雪自然欣然接受,當(dāng)場就回了信,一切等自己回帝都再好好商量。
在云晴雪啟程要回帝都的時候,容清魅看了看天相,說是暫時留在嶺南。
云晴雪看著容清魅的堅持,心里其實不是不感動的,自從跟容清魅說起君華的事情,他便做起了君華以前做的事情,真的幫了她很多,她的心又不是真正的石頭,自然會被焐熱。
回到帝都后,云晴雪見了現(xiàn)在的太上皇后,陪她說了會話,便開始每日正式上朝了。
如今在云晴雪的建議下,皇上下令,以后每七天,勞務(wù)工作的人都沐休兩天,包括學(xué)堂學(xué)生和朝堂。
這一政策更是獲得了東越國老百姓的熱愛,就連官員們都感激涕零,他們終于不用每天早起了。
自從安越痕登上皇位,頒布的很多政策,真的是利國利民,也讓所有人看到了東越國的進(jìn)步,對這位皇上還有鎮(zhèn)國公主都愛戴有佳。
兩人的威望都空前高漲,只不過這種威望沒達(dá)到一定的實質(zhì),而沒過多久的一件事,才真正讓鎮(zhèn)國公主的威望深入民心,打動天下。
每到沐休的時候,云晴雪便急著練功,再就是尋找九大隱士家族的消息,也會找時間去看藍(lán)緋傾,思念磨人,兩人總會耳鬢廝磨很長時間。
對于帝后大婚的事情,安越痕和藍(lán)雅婷商量好后,找欽天監(jiān)選好日子,昭告天下,東越國的百姓歡呼雀躍不已。
帝后大婚就是整個東越國的大事,在朝廷官員甚至百姓心中都是非常重要的大事,代表東越國的未來。
所以日子一昭告后,整個朝廷便開始忙碌了起來,官員們也都回家找壓箱底的寶貝好拿出手。
在云晴雪也忙著和藍(lán)雅婷商量具體事情的時候,巡州竟然出現(xiàn)八百米加急密報。
“報……報……緊急密報……緊急密報……”
這聲音一出,朝堂之上的官員們臉色都大變,難道邊關(guān)打仗了,還是發(fā)生什么事情?所有人心中都開始忐忑的跳著。
云晴雪和安越痕交換了一下眼神,當(dāng)安越痕看到手中密報時,一下子站了起來,云晴雪看過后,也是一驚,巡州竟然出現(xiàn)了地震!
數(shù)萬房屋倒塌,百姓流離失所,甚至都開始有暴亂發(fā)生。
云晴雪捏著密報的手越來越緊,臉色也越來越凝重,東越國幾十年還沒出現(xiàn)過地震,巡州怎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
朝堂上,皇上當(dāng)機立斷,開始立馬處理巡州的事情,派官員前往安撫甚至鎮(zhèn)壓暴亂,更是撥款撥物要救助。
云晴雪有意考察夙瑾月,所以皇上安越痕便將巡州的事情交給夙相去處理,很多官員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為夙相捏把汗,這件事處理好了是大功一件,若是處理不好,官位不斷不保,還很可能被砍頭。
地震呀!這可是非常大的事情,人力難道還能跟自然地震抗衡不成?
夙瑾月看了眼云晴雪,睫毛輕動,斂盡了眼中的情緒,欣然領(lǐng)命。
在送夙瑾月去巡州的時候,云晴雪問了一句,“為何愿意去?”
夙瑾月只是溫雅的一笑道:“微臣想為公主殿下解憂!”目光里卻是含著包容一切的華光,璀璨明艷的都讓人忽略了他平凡的容貌。
其實他心里想說的是,因為你想讓我去,所以我才去,只不過這句話卻不能說出口。
夙瑾月內(nèi)心幽嘆,地震會讓很多人無所適從,而他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在其位謀其政。
也許只是因為夙瑾月的這句話打動了她的心弦,她讓身邊的人拿出兩杯酒,一杯遞給夙瑾月道:“我來為你踐行,我會等你安全回來。”
夙瑾月和云晴雪碰杯后,一飲而盡,率馬帶著隊伍離去。
直到天邊看不清人影了,云晴雪才輕嘆一聲然后回去了。
地震消息傳到各地百姓心中沒多久,民間開始傳出謠言,謠言直指當(dāng)朝皇上,全是不利藍(lán)雅婷的消息,說是藍(lán)雅婷不該為皇后,惹巡州的土神怒。
謠言沒過多久就在帝都謠傳,云晴雪聽到耳邊,嘴角勾起嗜血的弧度,她不介意來一場血腥鎮(zhèn)壓,又到了暗閣該出手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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