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容遞給阮柏元一張名片,淡淡道:“去找他吧,讓他教你一些法子,定能讓你連本帶利的贏回來。”
一聽,阮柏元樂了,謝過后就趕緊開著車離開了。
其實駱七在看到霍容的那一瞬間就在心里想,寧愿落在霍容手里,也比落在別人手里好。
可現在真正落在他手里了,她內心又十分抗拒。
視線定格在他的胸口那里,腦子里又浮現出他吻向田盼盼的樣子。
“救了你,還用這么仇視的眼神看我。”霍容今天的心情好像很好的樣子,他直接牽起她的手將她箍到自己懷里,唇抵在她的眉角,溫聲道,“說句好聽的讓我聽聽,我心情好了,等會兒也不會讓你太難受,嗯?”
他喝酒了,喝得還挺多的,難怪說話這么溫柔,還有點,輕浮。
駱七莫名臉上有些燥熱,埋下頭,避開了他的視線。
霍容見她耳根發紅,心下沖動,低頭咬住。
駱七下意識地反抗,被霍容箍緊,溫熱的唇在她的耳廓那里低語:“跑什么?嗯?”
吻,就這么從駱七的耳肉到臉頰,再到她的唇,隨后又滑入她的頸脖。
駱七仰著頭,有點期待,有點痛苦,還有點愉悅。
“想不想?”
突然,霍容的聲音傳入駱七的耳里。
她瞇蒙著睜了一些眼,有些云里霧里。
慢慢地,她的眼睛里恢復清明,視線看向霍容,他正瞧著自己,眼里布滿情欲。
天哪,她在干什么,這還是白天。
駱七連忙推開他,卻引來霍容的嗤笑:“現在才推開是不是晚了?你不知道自己剛剛已經作化一攤水了?”
“別說了。”駱七快速地恢復理智,蹙眉道,“霍容,我們談談吧。”
十分鐘后,兩人坐在一家布置精致的茶室,服務員將兩位點的茶送上后離開。
喝了茶后,霍容的酒似乎醒了不少,但看向駱七的眼神依然像帶著某種顏色。
“想談什么?”
他給駱七的杯子里倒了杯自己點的茶,說:“嘗嘗我這個茶的味道,這是我的味道。”
駱七總覺得今天的霍容有點奇怪,說話還是做事,總是不在道道上。
她看了眼他給她倒的茶,捏住杯子抿了一口,有些苦,但仔細回味,還有些甘甜。
沒發表什么意見,駱七直接進入正題:“我想在你這里把我自己贖走,開個價吧。”
“你覺得你還值多少錢?”
霍容對于她要談的內容沒有絲毫詫異,問完后就身子后仰,雙手搭在兩邊的沙發背上,眼睛就這么睨著她,像個王者。
事實上,他就是個王者。
駱七與他對視,沒說話。
其實是她不知道要怎么回他的話。
而后他揚了揚唇,笑著說:“在我這里,你是無價的,你說,這個價我要怎么開?”
駱七想從他的眼睛里看出他所說內容的真假,可絲毫未看出。
“所以你是不打算放過我了?”
駱七問,神色嚴肅。
霍容的眸色深沉了些,回她:“我為什么要放過你?就算我要放過你,也要看你父母同不同意。”
話音剛落,就沖過來一個身影,正是駱七的父親,他一巴掌打向駱七:“你這個賤種,家里搞成現在這個樣子,你自己還做過牢,怎么還有臉說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