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沛玨聽出了這人的聲音。
是段千昊。
席沛玨那揮到一半的拳頭就硬生生的收了回來。
“你藏在這里干什么?”席沛玨眉頭緊蹙。
“我在等你啊。”段千昊整個人都透露著一股無比頹廢的氣場。
就連說話的語氣也都是有氣無力的。
席沛玨:“……”
“你等我干什么?”席沛玨打開了大門。
段千昊搶在他之前走了進去。
席沛玨:“……”
段千昊整個人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進了屋,就直接把自己摔在了客廳里的沙發上。
然后直挺挺的躺尸。
“我這里不是殯儀館,你要是不想活了,可以直接去火葬場。”席沛玨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你這算是什么兄弟?我現在都已經這個樣子了,你難道不應該安慰我一下嗎?!”
原本就郁結無比的段千昊,在聽到席沛玨這話之后,只恨不得一口老血噴出來。
“我剛剛去找了郭南夢。”席沛玨啟唇。
段千昊一聽到郭南夢的名字,瞬間就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你去找她干什么了?”
“慕雨剛剛跟我說,郭南夢去找她立了遺囑,她有點擔心郭南夢,所以讓我過去看一看。”席沛玨解釋。
“遺囑?什么遺囑?好好的她為什么要立遺囑?!”段千昊頓時就有點不淡定了,然后直接沖到了席沛玨的面前。
“你把話給我說清楚,夢夢她怎么了?!”
看著面前雙眼赤紅的段千昊,席沛玨的面容倒是顯得十分的淡然。
“我問你話呀,夢夢到底怎么了?!”段千昊再次問道。
聲音比剛剛還要急切了一些。
“現在知道著急了?之前那么多年都去哪里了?”席沛玨哼了一聲。
“我現在沒有心情跟你說這個,你告訴我夢夢她到底怎么了?!”段千昊語氣定定。
那模樣都快要跟席沛玨急了。
“不知道。”席沛玨看到他這副樣子,也沒有再吊著他。
“不知道?什么叫做不知道?你不是去見她了嗎?”段千昊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
“我并沒有見到她,是冷憶白開的門,他跟我說,郭南夢已經睡下了,我也就沒有再進去打擾她。”席沛玨薄唇輕啟。
段千昊乍一聽到這話,臉上的神情瞬間就僵住了。
過了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冷憶白?
就是跟郭南夢在一起的那個男人嗎?
他們都已經住在一起了嗎?
段千昊一想到這里,就覺得,心口好像是被什么東西劃開了一個大洞。
鮮血淋漓,痛入骨髓。
“這個世上,有很多事情都是講究一個緣字的,或許你跟郭南夢就是沒有緣分,就彼此放過,各自安好吧。”席沛玨這還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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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語次這么正面跟段千昊討論他和郭南夢之間的感情。
“緣?你怎么就知道我跟夢夢沒有緣?!我們要是沒有緣的話,能夠從高中一直糾纏到現在嗎?!”
“更何況,你怎么不說你跟簡慕雨沒有緣啊?你怎么不跟她彼此放過,各自安好?!”段千昊有些氣急敗壞。
“我跟慕雨孩子都有三個了,你能跟我們比嗎?”席沛玨悠悠的看了他一眼。
段千昊瞬間感覺自己被萬箭穿心。
“那個冷憶白我也稍稍接觸了一下,他是郭南夢的母親親自挑選的,而且他這個人也比較溫和謙遜。”
“我覺得他還挺適合郭南夢的,如今他們兩個發展的還算穩妥,你這個……連前任都算不上的路人,就不要再去打擾他們了。”
席沛玨好像一點都沒有察覺到段千昊那千瘡百孔的心。
又狠狠的往上面扎了扎。
“什么路人?你見過有路人會睡在同一張床上的嗎?!”
“還有,什么溫和謙遜?你知不知道有句話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斯文敗類說的就是他那種人!”段千昊咬牙切齒。
“對方是不是斯文敗類我不知道,但是你放浪形骸的名聲,我是從小聽到大的。”席沛玨已經從簡慕雨那邊知道了段千昊跟郭南夢以前的事情。
雖然段千昊是他的兄弟,但是他仍然覺得郭南夢并沒有做錯。
犯了錯誤確實就應該要受到懲罰。
并不能以一句年紀太小,或者是當初孩子心性就能夠一筆帶過。
畢竟當初他給的那些傷害,都是真真切切的。
“你到底還是不是我兄弟?怎么處處都在幫別人說話?!”段千昊越聽越心梗。……
“你到底還是不是我兄弟?怎么處處都在幫別人說話?!”段千昊越聽越心梗。
“要不是我還念在我們這么多年兄弟情份上,你現在就已經被我給打出去了。”席沛玨語氣定定。
段千昊聽到這話,臉上的神情不由一頓。
隨后才有些艱難的開口:“你都已經……知道了?”
“不然呢?你還打算瞞我到什么時候?”席沛玨目光灼灼。
段千昊抬手撓了撓頭:“我沒有想要瞞你,只是我自己也才剛剛弄清楚當年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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