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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崔立冬立刻毫不猶豫高聲反駁,“我沒有殺他!我從來沒有,以后也不會殺任何人!你別血口噴人!”
安長埔聽完他話,平靜點了點頭,甚至還對他歉意笑了笑,說:“如果我說錯了,剛才話我收回。”
“崔立冬,不管后調查結果是不是什么樣,眼下情況相信你自己心里也很清楚,我們暫時不能讓你離開,希望你能理解。”秦若男不想刺激崔立冬,同時又不想給他無謂希望,所以說起話來用詞都格外斟酌過,“如果你對自己所作所為有信心,我和我同事會一切努力,把事情查清楚。”
“我有信心!沒做過事情我不怕你們去查。你們該關我就關我!關多久我都不乎,反正我知道你肯定能把殺人那個兇手抓出來,還我清白!別人都不把我當好人,但是我覺得你不能,秦姐,你和他們不一樣!”崔立冬熱切回答道。
秦若男尷尬笑了笑,示意安長埔結束談話離開審訊室。
崔立冬眼下是重點嫌疑對象·放他走是不可能,而他本人對于被暫時關押起來似乎也一點都不介意,這一方面倒是讓秦若男和安長埔比較省心,如果崔立冬這件事上鬮情緒,無異于增加不必要工作負擔,浪費多精力和時間。
“你對崔立冬了解多少?”去往此次案件受害者宋成梁工作食品公司途中,安長埔好奇問秦若男,“你覺不覺得,他對你信任程度高有些離譜?簡直是把你當成救命稻草了一樣!我上一次遇到這種拉救命稻草時候是一個短暫性完全失憶綜合癥特殊患者·特別依賴輔導了他多年心理醫生。你該不會業余時間去給崔立冬做心理疏導來著吧?”
“你是和我說冷笑話么?”秦若男無奈苦笑,“我自己心理問題都沒有人來疏導,哪有閑情逸致去疏導別人!我對他了解也就僅限于剪頭發時候有一搭無一搭閑聊,他這人平時算是比較安靜,不會趁機向你推銷這推銷那,我比較喜歡找他理發。之前倒是聽他說起來過,之所以從外地到市來,是因為他爸爸家里比較**,不支持他做美發行業,他和他爸爸關系緊張·所以就跑出來到外地發展了,僅此而已。今天看到關于他過去那些經歷,還有家庭成員情況,我也和你一樣,都是才知道。”
安長埔點點頭,心里面意識到秦若男說起崔立冬來時候語氣里那種淡淡同情是源于她自己家里也有個**跋扈父親,估計那是一種相同處境之下產生理解情緒。不過崔立冬對秦若男青睞程度,似乎有些超過了這個范疇。
當車子拐進食品公司大門,停樓門前時候,安長埔及時收回腦子里與案情無關揣測·心里隱隱感到奇怪,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突然八卦不得了,對于有人可能對秦若男懷有情愫這件事如此意。
肯定是和田陽一起混久了·近墨者黑,不知不覺就沾染了他八卦嗜好!安長埔給自己找了一個很好理由。
收拾一下自己思緒,安長埔和秦若男一起到食品公司找到宋成梁直屬上司和他生前同事,了解他平日里工作和生活情況,包括日常接觸人,社交范圍之類。
雖然崔立冬因為難以抹除嫌疑暫時被羈押公安局留置室里,但是并不能排除宋成梁死是因為其他社會關系結下仇怨所招致,所以他們還是有必要全面調查排除一番。
據宋成梁生前領導和同事講述·宋成梁單位屬于那種雞肋一樣職員·食之無肉,棄之可惜·說他工作能力強吧,他似乎對工作并不上心·說他完全是敷衍,沒有把心思放工作上面呢,他卻又總是能關鍵時刻想到辦法完成自己銷售指標,讓老板既沒有理由開除他,又沒有提升他必要。
而同事之間,宋成梁和他們關系也始終若即若離,據說宋成梁雖然來這個食品公司上班也有兩三年了,但是只是表面上和同事熱情,私底下一點交集都沒有,同事們都說,感覺好像宋成梁還有什么其他事情要忙似,一下班就立刻不見影,上班時間也經常沒玩沒了發短信打電話,不知道kp為他是什么重要人物呢。
這一趟到食品公司來,安長埔和秦若男差不多等于是白跑了,這里人對宋成梁評價都太過于似是而非,能夠說得出都是些浮于表面東西,關于他這個人實實信息寥寥無幾,別說深入了解他社交圈子和人際關系了。
“這個宋成梁,要么特別老奸巨猾,要么干脆就是個泥鰍。”這是離開食品公司時候,安長埔對宋成梁印象總結,“而且,他生活重心并不工作上,他沒準兒還別副業!你想想他搬去那套住宅售價,再想想他食品公司那點工資!就算是還月供,他一個人也很吃力。”
秦若男同意安長埔觀點,方才詢問過程中,安長埔已經力試圖問出多細節,可惜那些宋成梁同事看樣子是真了解不多。
她忽然想起安長埔之前崔立冬面前那個突兀指控,忍不住好奇問道:“對了,你之前為什么要突然說崔立冬因為宋成梁訛詐惱羞成怒,尾隨并且殺人?”
“兵不厭詐么!我就是想看看他反應,你剛才不是也看到了么,對于殺人部分,他否認很,一點也沒有愣神兒,我覺得他要么是真沒有殺人,要么是心里對這樣突然襲擊反復練習過很多次。另外一方面,我也幾乎可以確定,崔立冬確宋成梁遇害當天還尾隨過他,他對我扣罪名加以反駁時候,一句關于否認尾隨話都沒敢說過!”
關于崔立冬到底是不是尾隨過宋成梁,只有小區保安證明還不夠充分,還需要通過進一步調查取證來加以證實,而眼下,他們目標是秦若男熟悉那家理發店。
崔立冬是一個什么樣人,他和宋成梁之間矛盾又是怎么回事,除了他和宋成梁之外,相信理發店里不難找出其他見證人。
理發店距離秦若男住房子不遠,她帶著安長埔找上門時候,門口迎接客人上門洗頭小妹先是熱情和秦若男打了聲招呼,隨即當她本能想招呼理發師時候,臉上表情卻瞬間變得尷尬起來。
“我不是來剪頭發,你不用安排。”秦若男趕忙告訴洗頭小
洗頭小妹略微松了口氣,賠著笑說:“要不我還想說今天得和你商量商量換個人剪頭發了,因為有點兒特殊情況······”
“我們就是為了崔立冬事情來。”秦若男打斷她話,說明來意。
洗頭小妹有些驚訝,一下子沒有意識到秦若男職業,隨后她想起了自己面前這位老主顧其實就是一位刑警,這才明白他們目。
“瞧我這腦子,一下倒把你是干什么給忘了!”她笑嘻嘻說,宋成梁死,崔立冬涉嫌,她看來似乎都是和自己不相干事情,沒有任何影響,“那你需要找誰?除了正給客人弄頭發可能得等一下,其他人只要是閑著,我可以幫你找來!”
時間雖然是下午,但理發店里仍舊不乏顧客,吹風機轟鳴聲讓洗頭小妹講起話來不得不提高幾個調門兒。
“有安靜點兒地方么?”秦若男問。
“你們跟我過來吧!”
洗頭小妹走前面,帶著他們穿過理發店,走到里面一個小庫房門口,她打開庫房門,里面顯得有些雜亂而又擁擠。
“將就一下吧!我們平時白天這兒上班,晚上關了店鋪就都回老板給租宿舍睡覺,所以店里頭沒什么空地方能呆人,這兒好歹關上門比外面安靜點兒!”洗頭小妹把庫房門掩上,外面噪音果然減輕了一些,“我剛才進來之前讓外面打電話找老板過來了,老板今天本來是有事不打算來。”
女孩兒笑著,為自己明智之舉感到有些得意,秦若男向她道了謝,還沒等開口說什么,門外就有人過來說,電話打通了,老板這就趕過來,估計再過二十多分鐘就能到。
洗頭小妹把安長埔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試探性問:“帥哥,你們不是等我們老板么?反正干等也是等,要不然你順便弄弄頭發吧!我看你把頭發燙一下能挺好,保證比現這個發型還帥!”
安長埔忙不迭擺擺手,拒絕她拉生意:“不用麻煩了,我們有警容風紀要求,反正就像你說,你們老板還得一會兒才能到,那你就先和我們說說崔立冬這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