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梅味的信息素和草莓味信息素互斥。
SS級別的精神力,壓制著陸燼。
陸燼額角往下滴著豆大的汗滴,他攥了攥手心,搖搖晃晃站起來時。
卻被陸凜一拳打倒,歪斜著倒在衣柜前。蘇明雪慌忙站起來,卻又被走近的陸凜按著肩坐下。
雙頰被掐住,沒給她任何反抗的機(jī)會。陸凜強(qiáng)勢的吻,便侵占了她口腔的每個角落。
直到吻到她嗚咽出聲,陸凜才松開她,眼中的陰霾也稍稍散去了些。
他的手緊緊圈著她的腰,這會才冷眼看向他同父異母的弟弟。
“解釋?!?
陸燼的目光從她身上掠過,抹了把嘴角的鮮血,
“我……想來問嫂子,怎么追求白曜,但易感期突然到了,沒帶抑制劑…就失控了…”
這個借口找的蘇明雪都沒想到。
不過陸凜之前親眼見過,陸凜抱著她和白曜。聽起來倒有些可信度。
陸凜臉上的冷色也消了些,“出去?!?
“為什么不推開他?”
算完陸燼的賬,陸凜又面色不悅地質(zhì)問她。
“推了,沒推動。”她吶吶道,連忙轉(zhuǎn)移話題,
“你怎么來了?”
陸凜湛藍(lán)的眸子瞥了她一眼,“不是說想我?”
*
站在一堆185以上的單兵系A(chǔ)班中,蘇明雪格外嬌小。
第二顯眼的便是1.79的西嶼。
這里也只有她們兩個Omega。幾乎是所有Alpha都在打量著她們。
目光像寒針?biāo)频模幌孪峦麄兩砩洗痢?
“沒見過Omega啊?!?
陸燼最后一個到操場集合,高大的身軀將蘇明雪擋了半個身子。
一個單眼皮的黑皮中年男人,在鈴聲響起后,走至隊伍前面站定。
他身材健壯,表情嚴(yán)肅,也許是第一次上課,他禮貌性地微笑,卻像是扯面具似的。
“殷明,你們的專業(yè)課老師。”
“你們的第一節(jié)課,負(fù)重訓(xùn)練。每個人負(fù)重20斤,跑5公里,最后一名的,加練5圈。”
蘇明雪頓時兩眼幾乎一黑。
光是跑五公里,就是要了她的命了。
再負(fù)重20斤,相對于雙腿綁了兩個大沙袋。
不光是她,別的alpha在綁定負(fù)重手環(huán)時,也齜牙咧嘴的。
只有陸燼和零星幾個Alpha,面不改色。
哨聲響起,跑道上的人都沖出去。
沒到幾分鐘,蘇明雪和西嶼就被落在了后面,孤零零兩只。
“果然,Omega只適合在床上?!?
有alpha苦中作樂,盯著Omgha被黑色作戰(zhàn)服包裹下的纖細(xì)雙腿,嬉笑道:
“她們也來軍校,是練好了,更耐*么?!?
哄笑聲響起,更多人跟著笑。
聲音最大那個卻倏然被踢飛在地。
那人咒罵著起身,“誰??!”
陸燼扯了下唇角,對上那人的目光,“是你老子我?!?
“誰給你的膽子,敢議論我的Omega?”
“我他媽怎么知道誰是你Omega!再說了我說的不是事實嗎?”
“她們本來就只要在床上伺候Alpha就好了?!?
馬強(qiáng)回頭瞪著陸燼,都是一個班的,水平都差不多, 誰也不怕誰。
陸燼扯起嘴角,雖然他也覺得Omega弱小,是該被捧在手心的。
但是……
他盯著馬強(qiáng),冷嗤道:“那我就打到你記住?!?
拳頭肉搏的聲音響徹在操場,有人來拉架。
但誰來,陸燼就一起打。
他們還在負(fù)重訓(xùn)練中,幾公里跑下來早就沒力氣,一推就倒。
跑道上倒了一堆人。
馬強(qiáng)也有幾分血?dú)?,被打得鼻血直流,才服了軟?
蘇明雪對這場鬧劇并不知情。
她正咬牙和西嶼比賽。
最后一名,不是她就是西嶼。
在最后沖刺的時候,西嶼竟在她身后推了一把。
在踉蹌著快摔倒時,一手有力的大掌扶住了她的腰。
她抬起汗?jié)竦哪槪憼a顴骨青了一塊,睥睨著她,朝
她伸出手?!胺蛉耍覡磕闩?。”
蘇明雪眸中閃過驚訝,問了系統(tǒng)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猶豫了一下,她將纖細(xì)的手放在他寬大的掌心里。
西嶼在后面炸開了鍋,“你們作弊!”
“我出五萬星幣,快!誰牽我跑!”
縱然重賞之下,必有人站出來。
但他們已占了先機(jī)。
最后西嶼氣鼓鼓地跟老師告狀。
殷明撩起單眼皮,
“在沒違反規(guī)則的情況下,我只看中結(jié)果?!?
“就像戰(zhàn)場上一樣。”
他將手負(fù)在身后,目光平淡,
“但陸燼、馬強(qiáng)互毆,罰檢討1萬字。”
殷明掃了一眼灰頭土臉的眾人,
“休息一小時后,在打靶訓(xùn)練場集合。”
蘇明雪剛抬腿往宿舍走,就被陸燼打橫抱起來。
“別,萬一被陸凜看見……”
陸燼冷哼一聲,“他跟我們都不在一個區(qū)。怕什么。”
“再說了,你都走不動了。”
蘇明雪確實累得指尖都抬不起來了。
她又想起剛才的事,聲音軟聲道謝,
“謝謝你剛才維護(hù)我。”
“不過下次,我會用Omega的實力證明自己。”
“你……別和別人打架了?!?
她伸出手輕撫他顴骨的傷。
陸燼英俊的臉微紅,輕柔的觸感像是被棉花觸碰。
“夫人……”
陸燼握住蘇明雪的手,其實他也有些后悔讓蘇明雪報機(jī)甲系了。
否則和beta當(dāng)后勤兵,就不會被Alpha看不起了。
蘇明雪沒回答,只是看著他,仿佛他不答應(yīng),她就會哭給他看。
“我盡量?!?
蘇明雪這才將頭埋進(jìn)他懷里,歇息。
她有些犯困,沒注意陸燼往哪走。
等發(fā)現(xiàn)陸燼將她帶回他的宿舍,為時已晚。
陸燼將門用虹膜認(rèn)證反鎖,不到一分鐘就沖了個澡。
他只穿了黑短褲就踩著拖鞋出來了,水珠順著精壯的胸膛往下滴。
蘇明雪剛走至門前,被他直接推向床,欺身壓了過來。
“你……還敢……”
她小幅度推他,但他赤裸著胸膛,粘著水珠的胸肌,被她摸到,軟彈的觸感,帶著水汽。
這一推,反而讓氣氛更灼熱。
陸燼挑起英挺的眉,
“我怎么不敢,他又沒我的宿舍權(quán)限。”
他抓著她要縮回的手,又放在他的胸肌上。
大概上次強(qiáng)迫的手段沒得逞,陸燼又走了懷柔路線。
“我哥平時沒少欺負(fù)你吧?!?
他輕咳了一聲,俊朗的面容泛起桃花似的花。
“你上次都被親哭了?!?
陸燼如夜空般漆黑的深邃眼眸,望著她,
低沉的聲音壓低了,湊過來親她唇角,臉紅成一片。
“你乖乖的?!?
“我在床上給你欺負(f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