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雪偏過頭,白曜的吻落了空。
“臟。”
白曜俊秀的臉有些慌張,“不臟。”
她的手腕被攥著摸向他的后頸。
手下仿佛摸到一層紗,蘇明雪疑惑地抬眸。
白曜抿了抿唇,
“我讓溫景和對我的腺體進(jìn)行了改造,釋放的信息素能讓alpha,失控。”
“讓他們聽我的話。”
他勾了勾唇,秀麗的上浮上陰冷的笑,
“從來都是Omega被壓制……,為什么不能反過來呢?”
白曜看向她時(shí),表情又溫和起來,
“小雪,最開始,我是頂替西澤爾的妹妹,送給喬云州。 ”
“所以元首忌憚我,并沒有和我親近,最開始只是演戲。”
白曜俯下身,抱住她,
“我原本是打算把自己弄臟的,但既然小雪介意,我只能換了辦法。”
“現(xiàn)在只要釋放信息素,喬云州就會聽我的話,不碰我。”
“所以我不臟……”
蘇明雪垂下眼眸,表情有些復(fù)雜。
白曜松開她,漂亮的眸子看著她,濃密的睫毛顫了顫,
“手術(shù)做了快12個(gè)小時(shí),我差點(diǎn)死在手術(shù)臺上。”
“腺體總是發(fā)炎,每天都要換藥,很痛。”
白曜湊過來吻她的唇角,濕漉漉的眼眸抬眼看她,聲音也帶著楚楚可憐。
“小雪,疼疼我好不好?”
蘇明雪眸光閃了閃。
倘若以男人的目光看白曜,這也算不得什么。
但若是以女人的目光看白曜,自己的beta可以碰別人,但自己卻不能為了實(shí)現(xiàn)自己的抱負(fù),走一條更容易的路。
反而差點(diǎn)搭上性命,傷害自己的身體,只為了保持純潔,不被beta拋棄。
這也算得上戀愛腦了。
蘇明雪沒再拒絕他的親吻,看著他的眼神也帶著幾分憐惜。
白曜像是一條美人蛇般,纏著她吻個(gè)不停,要將她吞入腹中。
等快到床上時(shí),他熟練地打開藥瓶,要吃藥。
蘇明雪連忙按住他的手腕, “別。”
白曜抿了抿薔薇般的唇,眼神帶著懇求,
“我們好久沒親熱了,我想表現(xiàn)得好一點(diǎn),好嗎?”
蘇明雪還想說他不吃藥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很好了。
但看了他濕漉漉的眼睛,便點(diǎn)了頭。
白曜溫柔一笑,拿藥遞到她唇邊,“也給小雪吃一顆。”
…………一夜纏綿……
再醒來時(shí),他們兩人臉上都滿是淚痕。
白曜埋在她脖頸里,被他抱在懷里,眼睫上還掛著淚珠。
因?yàn)樽蛲淼膭×疫\(yùn)動,他脖頸上的紗布開了。
里面的傷口就像腫起的肉塊,還滲著血……
“小雪……。 ”
她只是偏了下臉,白曜就睜開眼睛。
“紗布裂開了,我?guī)湍阒匦掳幌掳伞?”
蘇明雪又看了一眼他的傷口。
白曜摸著她的手,
“沒事,待會我讓人包扎就好。”
“比起這個(gè),我更在意的是。”
他的黑眸帶著不安,
“小雪對陸凜真的沒有動心么?心里是不是還只有我一個(gè)人。”
蘇明雪回握他的手,不假思索,
“當(dāng)然,我的心里只有老婆。”
白曜欣然一笑,如含苞待放的梔子花,清婉可人。
但她眉眼卻帶著幾分憂慮看著白曜,
“但是我還能為老婆做什么呢?”
白曜低下頭,臉蹭蹭她的手背,
“只要小雪一直陪著我就好。”
蘇明雪看著他頭上98%的好感度,她可不認(rèn)為白曜要的只是這個(gè)。
她腦中思緒紛飛,輕聲道:
“你雖有西澤爾上將做靠山,但終歸是沒有自己的軍團(tuán),不如我去說服西之鳶,讓我混入一個(gè)不起眼的軍團(tuán),成為軍團(tuán)長,再慢慢換成你的人。”
西曜瞳孔一縮,神情觸動。
“我最信的過的人,當(dāng)然是小雪。但戰(zhàn)場無情,我不敢冒這個(gè)險(xiǎn)。”
“我已經(jīng)精心選了一批Omega,她們的丈夫都在各個(gè)軍團(tuán),她們的丈夫?qū)λ齻兌疾缓茫匀孔隽讼袤w改造手術(shù),隨時(shí)控制他們的丈夫。”
“只是可惜,100人里只活下來60人。”
西曜睫毛垂了垂,又微笑起來,
“不過就算這樣死去,也比繼續(xù)忍受alhpa強(qiáng),反抗總要付出鮮血的不是么。 ”
蘇明雪沒想到這項(xiàng)手術(shù),失敗率這么高。
她拍拍他的背, “阿曜當(dāng)時(shí)是不是很疼?”
“比起讓阿曜疼,就算我死在戰(zhàn)場上也沒什么,只要你能得到你想要的。”
白曜望著她,頭上好感度跳到99%,來親她的面頰,
“不,我想要的不僅是Omega能夠翻身,還有你。二者缺一不可。”
既要又要?
蘇明雪點(diǎn)頭,
“我會盡力幫阿曜的。”
白曜又來親她的脖頸, 氣息又急促起來,“只要老婆待在我身邊就是愛我。”
蘇明雪看他那架勢是又想要,伸手推他,“是老公。”
叫她老婆的人,她另有人選。
白曜也不堅(jiān)持, 抬頭看她,又要纏上來,那雙漂亮的眼睛透著欲望,“那老公再給我好么?”
蘇明雪沒想到他真這么叫,愣了一下,一時(shí)沒注意,又被他得逞。
剛要斥責(zé),下一秒,門被推開。
面色慘白的陸凜,站在門前。
陸凜不可置信地盯著她,那雙藍(lán)眸就像碎了的藍(lán)寶石,
“我還沒死,你就又紅杏出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