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把秦瑤安排進了開發(fā)區(qū)那邊干文職,至于素姐,我則是讓她進了爵宮,和汪莎一起跟著許江管理財務(wù),她們倆個呆在一起,我也能放心一點。
我還在爵宮外面租來一間房子,三室一廳的,自此,我和素姐,汪莎就正式住了進去,素姐本來說不想打攪我們倆口子甜蜜的,想去爵宮住,但是我不放心她啊,所以最終她架不住我的勸說,總算是答應(yīng)了和我們一起住。
南城開發(fā)區(qū)那邊的事情步入正軌,我?guī)е疬w組終日混戰(zhàn)在工地上,搞得灰頭土臉的,很累,那天晚上,我忙完手里的事情后,回到了出租房里。
看見素姐正坐在客廳里看電視,昏昏欲睡的,我進門打量了屋里的情況,狐疑的問道:“姐,莎莎呢?”
莎莎就是汪莎。
“莎莎啊,這不是快發(fā)工資了嘛,徐主管忙著統(tǒng)計財務(wù),一個忙不過來,所以叫她留下來加班。”素姐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起身給我倒水。
我不放心的給她打了個電話,得知沒事后,我才松了一口氣,一屁股仰躺在沙發(fā)上。
我接過素姐給我倒的水,喝完后看著她說道:“姐,你在爵宮待得怎么樣了?”
素姐頷了頷首,說還行,說完話,她問我工地上的事兒咋樣了,我扭了扭酸軟的脖子,下意識的就說:“還行,姐,我腦袋很疼,全身都很疼,你能給我捏捏不?”
不過說完這話我就后悔了,她是我姐,怎么能讓她給我按摩呢?但是令我出奇的是,素姐并沒有拒絕,她的臉紅了下,旋即弱弱的點了點頭,說:“行啊,阿明,你趴好,姐給你捏捏,姐也知道,在工地上干活很累的。”
我當時心里面可高興壞了,既然人家素姐都沒意見,我要是再扭扭捏捏的話,跟娘們有什么區(qū)別,于是,我就脫掉外套和鞋子,趴在了沙發(fā)上。
剛趴下,我就害羞的回頭看向素姐,我這個有腳氣,又加上在工地上忙得大汗淋漓,所以,鞋剛一脫下來,屋里就彌漫著腳丫子的味道,因此我擔心素姐會嫌棄我。
但是,我發(fā)現(xiàn)自己想多了,只見素姐臉上沒有半點嫌棄的意思,她用手提著我的的鞋子拿到陽臺上去透氣。
等她洗完手回來后,我不好意思的說:“要不還是算了吧。”
“不行,阿明,你可是我們的精神支柱,要是你累垮了,讓我們怎么辦?”素姐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可旋即她就意識到了自己說的話很曖昧,臉蛋兒唰的一下就紅了。
繼而,她咬了咬嘴唇,徑直坐在我兩腿間的空缺處,身體微微的傾向我。
就是這么一個單純的動作,導(dǎo)致她寬松的睡衣領(lǐng)口一下子開了。
我清楚的看到,她沒有穿內(nèi)衣……
“啊!”
這時候,她的手顫顫巍巍的放到了我的后背上,我能感覺到她的緊張,那溫潤的觸感刺激得我叫了一聲。
“阿明,是不是姐的手勁兒大了?”素姐適時的停下手中的動作,驚慌失措的看著我。
我搖了搖頭,將腦海中的旖旎拋開后,說:“沒事,你繼續(xù)!”
“哦哦,好!”
……
以前我還真沒看出來,素姐的手勁兒不下,她的一雙手在我身上揉捏的時候,偶爾會讓我發(fā)疼,但是不管多疼我都沒有叫出來,因為我的目光徹底被眼前的景象給吸引住了。
那一對,出現(xiàn)在我眼前,那一對什么都能看到的胸部,關(guān)鍵是素姐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按摩上,根本沒有察覺到我的目光。
看得我心里激蕩不已,以前我和笑笑在一起的時候,她晚上睡覺都懶得穿內(nèi)衣,甚至是有時候連內(nèi)褲都不穿,把自己脫得光光的和我睡一塊兒。
當時我盡量忍著素姐的蹂躪,腦子里就在想著,素姐會不會也和笑笑一樣,除了一件睡衣以外,里面是空的?
過了一會兒,脖子酸得不行,我才戀戀不舍的把頭扭回去,就在我控制不住的YY素姐的時候,我突然想起她是我大哥的女人,是我名義上的嫂子后,我就陷入了無盡的慚愧和自責之中。
我恨不得抽自己幾巴掌,他么的怎么會有這么禽獸的想法呢,我YY誰都可以,但就是不能對她虞靈素有那樣的想法,因為這是有悖于倫理道德的。
實在是控制不住的時候,我就強迫著自己做深呼吸,然后我的身子放不開,緊繃著,素姐也發(fā)現(xiàn)了,她不解的問道:“你的身體繃得這么緊干嘛?放松點。”
我昧著良心說沒有啊,剛才想工作的事兒去了,她笑著拍了一下我的頭,說休息的時候就不要想工作了。
這次,我回過頭去想和她說話,但是我依舊被那畫面給吸引到了,目光一直盯著那里,;連續(xù)聽了好幾秒,時間雖然不長,但是素姐這次發(fā)現(xiàn)了,她順著我的目光,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領(lǐng)口,瞬間,她剛才還和靈活的手臂頓時僵硬了下來。
我羞愧的把頭轉(zhuǎn)了過去,不敢再繼續(xù)看下去,我不知道素姐這時候什么反應(yīng),但是我敢肯定,她絕對是知道了我剛才在看什么,要不然的話,她的手怎么會停下來。
一時間,我倆都陷入一陣沉默之中,素姐就保持那個動作,一動也不動,我尷尬得不好意思主動開口,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氛。
沉默往往會催生出很多的東西,比如說尷尬,也比如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或者說是曖昧在無聲的發(fā)酵了起來。
素姐停了一會兒,又接著給我按摩,只不過這次她不說話了,我也沒說,過了一會兒,素姐的手越來越往下,從肩膀移動到了我的臀部,那一瞬間,我的身子顫了顫,感覺心里滋生出一股不可抵抗的沖動,就像是決了堤的洪水一般,一發(fā)不可收拾。
我的呼吸都開始急促了,我死死的用手掐著自己,等好不容易壓制住那股沖動后,我才主動開口說道:“姐,只捏后背和肩膀就行了。”
素姐沒說話,只是哦了一聲,像是答應(yīng)了,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徹底的刺激到了我。
在我猝不及防的表情中,素姐慢慢的躺在了我的身上,這還不算晚,她的一雙手輕輕的放在了我的手臂上,秀發(fā)緊緊的貼在我的臉上,一股幽香撲鼻而來,我能感覺到,我的后背被一陣柔軟所侵入,侵入得讓我剛靜下去的心又再次失控了起來。
不等我說話,素姐這次主動開口了:“阿明,你是不是很嫌棄我?”
聽她這么說,我剛想要叫她起來的話,又吞到了肚子里,我說:“姐,你想啥呢,我怎么會嫌棄你,你先起來好不好,起來我們再說別的。”
素姐的身子沒動,她搖了搖頭說:“有些話我憋在心里很久了,其實,我知道你對我的心意,別說你,我又何嘗不是,我有時候連自己都嫌棄,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能怎么辦?你大哥在外面養(yǎng)女人不說,還跟我鬧離婚,你告訴我,我作為一個女人,應(yīng)該怎么辦?”
我沉默了,感覺以前安慰的她的那些話,現(xiàn)在怎么也說不出口,素姐又說:“阿明,是你,在我最艱難的時候,陪伴在我身邊,不求回報的照顧我,你對我這么好,讓我怎么回報你?你難道不知道,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太好的話,會讓那個女人胡思亂想的么?”
素姐依舊保持著那個姿勢,壓在我背上,她說的我都明白,可是我知道自己這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保持沉默,揣著明白裝糊涂,有些事情說開了就很難面對,我想了下,說:“姐,我之所以對你這么好,是因為你是我的親人啊,對親人好是天經(jīng)地義的。”
她嗯了一聲,卻把嘴唇湊到我耳邊,輕聲說:“我不想聽你這些,阿明,其實我……我……”
素姐說到這里,變得有些難以啟齒了起來,我理解她此時的感受,我又何嘗和她不一樣呢,我們彼此的心都在掙扎,周圍束縛住我們的東西,是千百年流傳下來的倫理道德,它們是一把我無法打破的枷鎖。
我強撐起身體,這下素姐也從我身上爬了起來,恢復(fù)了自由后,我對她苦笑道:“姐,已經(jīng)很晚了,你早點休息吧,我估摸著莎莎也快下班回來了。”
她深深的看了我 一眼,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然后沖我擠出了一個笑容,轉(zhuǎn)過身就回到了自己房間。
其實這是素姐第二次主動了,但是我總是無法突破心里的那一關(guān),我相信,我剛才只要稍微表明一點點意愿,她絕對不會有什么抗拒,只是一小步的距離,我就能和她水到渠成。
但是,一旦我跨過了那一小步,后續(xù)就會爆發(fā)出很多事故,紙是包不住火的,到時候,我該怎么面對世人的批判和冷眼?我該怎么面對我的父母,估計他們在鄉(xiāng)下都沒臉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