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和車隊擦肩而過的警車,我嘴角露出了笑容,有仇不報非君子,我是小人,報仇那是一刻鐘都等不了。
不知道警察看到情緣酒吧的情景,會不會大吃一驚?現(xiàn)實情況和他們劇本不同呀。
一想到這里,我心中的火苗就下去不少,當(dāng)然這不代表我原諒了他們,所以,我給李玉婷發(fā)了一個短信。
內(nèi)容是這樣:我剛剛在情緣酒吧附近聽到了槍聲,好像是殺人了,警察來的好速度。
我是雷鋒,做好事從來都是我的專長。
當(dāng)然,處理善后事宜,也是刀子和華仔的專長,我一點都不擔(dān)心他們。
沒錯,在來的路上,我的短信就是發(fā)給他們。
有人設(shè)局,我自然不會傻傻的鉆進去。
……
情緣酒吧門口。
呼嘯的警車將整個酒吧給圍起來,看到的卻是張東亮手持老式獵槍,槍口還冒著白煙,在他面前,則是渾身鮮血,雙眼圓睜的壯漢。
這一幕,看傻了不少人。
張東亮猛然舉起手中的老式獵槍,發(fā)瘋一般的喊道:“不是我,真不是我,真不是我做的!”
啪!
還沒等張東亮多做點什么,一顆子彈精準(zhǔn)的鉆進了他的腦門,眉心留下一個黑漆漆的洞。
“真……”張東亮死死的張大眼睛,身子軟軟的攤倒,一直到死,他都沒想明白,怎么,就是他死了呢?
“誰特么開的槍!誰讓你們開的槍!”帶隊的警督都快被氣爆炸了,劇本可不是這樣的。
現(xiàn)在到好,死無對證了。
看著那開槍的警察弱弱的舉起手,警督是氣不打一處來,卻也無可奈何。
張東亮那動作太讓人緊張,如果他不是事先知道內(nèi)情,恐怕也會來一梭子。
張東亮死不足惜,可是接下來的事情該怎么弄?警督腦袋都大了,執(zhí)行的人沒弄死被布局的人,反而給人家借力打力了,徒呼奈何?
“看來這次回去要申請調(diào)離了,我這次算是栽了!”警督心中告誡自己。
接下來就是正常的辦案程序,警督找了個機會,發(fā)了一條短信出去,可是回信,讓他心涼了半截。
“找機會,將罪名栽贓在劉明身上。”
信息很簡短,可代表的意思讓他腦門冷汗直冒。
那么多人都看到張東亮持槍殺人,他想要將這件事情牽扯到我身上,不是一般的難,更何況在來的時候,眾警察已經(jīng)看到了我坐車離開。
就在警督皺著眉頭想辦法的時候,事情徹底走向了另一邊,因為……真正掌管廣省刑事案件的專案組來了。
帶隊的,是李玉婷!
他必須讓路,因為他調(diào)查這件案子屬于越權(quán),他根本沒有調(diào)查刑事案件的權(quán)利。
而李玉婷一句話,更是讓他冷汗淋漓。
“桂警督,你們出警的速度可真快,比我們刑警隊還要快,看來我們要向你們好好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
至此,桂警督除了后悔,再也沒有別的情緒。
以李玉婷的較真勁,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不言而喻。
與此同時,我讓兄弟們回到了公司,而我自己則帶著鉤子和王猛到了醫(yī)院。
王猛沒什么事情,只是被迷昏了,隨后又被抽打昏迷,皮外傷,修養(yǎng)幾天就好。
鉤子的問題可就大了。
他之前受的是刀傷,還沒好就跑回公司訓(xùn)練,本身就帶傷,今天經(jīng)過劇烈運動,好幾處傷口崩開了。
“明哥,沒事,這可是勛章,出去咱也能說咱是經(jīng)過大場面的人了。”鉤子頗為自豪的說道。
我是哭笑不得,如果可以,我寧愿兄弟們都安安全全,而不是炫耀什么男人的勛章。
鉤子就算在得意,我也強制命令他在醫(yī)院養(yǎng)好傷之后才能出院,隨后帶著王猛以及一大堆藥離開了醫(yī)院。
回公司的路上,看著昏昏沉沉的王猛,我盤算著是不是將王猛那小女朋友叫過來,畢竟我一個大老爺們還真不好伺候他。
還沒等我做出決定,手機突然響起來。
來電的不是我意料之中的東子,也不是素姐,而是……章小玥。
她給我打電話干嗎?
“劉總,你現(xiàn)在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談?wù)劇!瓕Γ椰F(xiàn)在在會所門口。”
掛斷電話,我突然想起了之前李明月所說要讓章小玥成為流年的頭牌,頓時感覺腦袋有些疼,這該不是,來興師問罪了吧。
“對不起了兄弟!”
看看副駕駛上的王猛,我決定出賣他一次。
車子改道,很快就到了流年會所,然后看到了一身白色連衣裙的章小玥。
剛剛停下,章小玥就打開車門,看到昏迷的王猛后,啊了一聲,臉上帶著紅暈關(guān)了門,這才鉆進了后座。
“到什么地方?”我沉聲問道,卻沒注意到在會所里面不遠的地方,李明月站在大樹后面,潔白玉齒要的嘎吱作響,一直到我開車離開,李明月還憤憤不平的罵著色狼。
不過憤怒一會之后,李明月好像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從隨身包包中拿出了粉色的手機,撥通了秦瑤的電話號碼。
于是乎,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李明月就給我埋下了一顆雷。
實際上,車中并沒有曖昧氣氛,反而凝峻的可怕,特別是章小玥,她板起臉來,還真有那么一股子氣勢。
“劉總,你真認為我有成為流年頭牌的潛力?”大約二十多分鐘后,章小玥才幽幽的問道。
我皺起眉頭,原本想要說的是李明月認為你有潛力被我壓住,換成了,“我也不知道,不過你有這個潛力。”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幫李明月圓這個話,可是在后視鏡中看到章小玥那慘白的臉色,我心中也不好受。
流年會所的頭牌,哪怕有再多的榮譽,也逃脫不了那個詞。
交際花,只是交際花,最后不管你多出名,還是交際花,這個算不上好聽的稱呼,會跟著她一輩子。
這和她的理想,背道相馳。
“我答應(yīng)你!”
沉悶的氣氛中,章小玥突然開口道。
我心一沉,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親手破滅一個人的夢想,即便不是我主謀,也仍舊感覺到有些難受。
可這就是現(xiàn)實。
“也好,你明天去找李總,她會傳授你所需要的一切,另外幫我做一件事情。”我點點頭,隨后說道。
章小玥抬起頭,明亮的雙眼中失去了光澤。
我不敢多看,直接道:“你也見過猛子,他今天受傷了,我一大老爺們照顧他真是顧不過來,希望你能幫幫忙。”
在章小玥眼中,我看不到任何情緒,下意識說道:“我這邊的人都很忙,即便你答應(yīng)成為流年的頭牌,需要學(xué)習(xí)的東西也很多,正好有時間幫忙照顧他一下,說不定……”
說道這里,我直接閉上嘴巴,有些事情,還是他們自己來比較好。
況且,王猛和大東那邊的小女朋友還有些藕斷絲連。
章小玥一直不說話,我只能沒話找話,最后快到章小玥他們學(xué)校的時候,章小玥才點頭答應(yīng)下來,不過仍舊是那冷若冰山的樣子。
她真答應(yīng)了,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王猛一個大老爺們能住公司,章小玥難道也要跟著住公司?
得,看來我臨時住所的隔壁是保不住了,其實我是留給秦瑤她們過來住的,現(xiàn)在也只能讓給王猛。
折騰了一圈,回到公司將王猛和章小玥安頓好后,我直接回到了房間,開門的瞬間就對上了素姐那清亮的目光。
“回來了,飯做好了,等你好長時間了。”素姐柔柔笑著說道,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
其實我知道東子一定來找過素姐,至于素姐為什么沒有去勸我,而是在家中等著,我心中也隱隱有些猜測。
“正好餓了,素姐做菜一級棒,老遠就聞到香味了。”我嘻嘻哈哈的說道,既然素姐不提這件事情,我也就當(dāng)做沒發(fā)生。
吃過飯后,我自然沒忍住又做了騎士,只不過和昨天晚上不同,今天的素姐格外的主動,熱情如火,差點將我給點著了。
第二天一早,我徹底躺床上了,腰扭了。
清醒過來的王猛過來看我的時候挑眉皺鼻子,我還從來都沒見過他這樣一面,真后悔昨天晚上救了他。
“她怎么樣?”被調(diào)戲后,我?guī)е春脩虻囊馑紗柕馈?
王猛臉上笑容斂去,對著我認真道:“明子,我讓她回去了,這點小傷我自己照顧自己就可以,何必麻煩人家,而且……”
“而且什么?”我恨鐵不成鋼,當(dāng)初在綠源的時候,章小玥看他的目光那就像是見到了英雄,這么好的機會都不把握,腦袋被驢踢了?章小玥那姑娘,可是真不錯。
王猛無視我的眼神,幽幽說道:“有些事情強求不來,她的心不在我身上,我何必自作多情,你啊,還是多想想自己。”
說完,王猛轉(zhuǎn)身離開,我是莫名其妙,怎么說著說著,就牽扯到我身上了?
睡了一上午,休息的差不多,我再次恢復(fù)活力。
只不過公司每個人看到我都一副很奇怪的表情,在離開我實現(xiàn)之后還嘻嘻哈哈的說悄悄話。
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