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之助這是完全不要臉了。
他這樣做,弄的我上下為難,真要是動手,說不定他丫的還吩咐身邊的保鏢動手了,到時候一句槍走火了就推脫了,眾目睽睽之下,保鏢就成了替死鬼。
旭日人的德行,絕對做的出這樣的事情來。
這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純粹就是來惡心人來了。
“明哥,難道就這樣任由他……”安岳真心忍不住了,太特么不要臉了,他從來都沒想到在國際上大名鼎鼎的人,居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我嘴角微微勾起。
誰說大人物就要臉面了,真正的現(xiàn)實之中,很多人越是成功越不要臉,因為他們的成功就是通過不要臉得到的,到最后,成王敗寇,誰特么在意你在成功過程之中做過什么不要臉的事情。
別說旭日國這樣不要臉的國度,就是華夏歷史上這樣的例子還少嗎?有人還出了一本厚黑學(xué)來著,多少人熱捧。
“安岳,今天明哥交給你的第一招,對付不要臉的人,就要用不要臉的方法。”我淡淡笑著說道。
什么意思?
安岳一臉懵逼。
我悄悄在安岳耳邊說了幾句,安岳吃驚的瞪大眼睛,呆呆的看著我,那萌蠢萌蠢的一雙大眼睛,差點讓我笑出來。
“真行?”安岳終于回過神來問道。
我拍拍安岳肩膀,“傳授你一個絕招,明哥說什么你就做什么,絕對不會錯的。”
安岳聞言,幽怨的看我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我和安岳嘀嘀咕咕,被忽略的左之助不甘心了,他可是豁出去才來了,怎么可能半途而廢,幾步走到我面前,囂張的指著我鼻子,“劉明,你特么就是一個懦夫,李明月的滋味不錯,對了,我今天還帶著視頻來了,你想不想欣賞一下?”
此言一出,精英廳中瞬間炸開鍋。
我摸摸鼻子,看著眼前囂張的左之助,心中膩歪到了極點。
無論你到了什么樣的高度,男人的尊嚴決定了,永遠不要拿他的女人說事,特別是在這種大場合之下。
左之助,特么就是在找死!
無論他口中的事情做還是沒做,當(dāng)然我知道他根本沒做,可是別人不知道,傳揚出去,李明月還怎么做人?
“你真是來找死,我成全你!”我陰森森的說道。
我看到左之助眼中露出些許猶豫,而且他身后的保鏢中,有人將手伸入了懷中。
特么還真是我之前想的那樣。
“來啊!”
左之助陡然再次上前一步,狂吼道:“老子今天就站在這里了,你不是要報仇嗎?沖著老子來,老子要是皺一下眉頭,老子就不是男人!”
你特么還能再不要臉點嗎?
我心中怒吼,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眼角掃過精英廳中眾人,心中淡淡嘆口氣。
來的人不少,可特么全都是來看我笑話的,現(xiàn)在這樣的時候如果有人站出來,我順利就能脫身,可惜在場人都明白這個,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終究,我還是沒有一個可以真心交往的勢力。
“是小看我沒有翻盤的能力嗎?還是你們都不愿意得罪鷹揚集團?”我心中默念。
孤立無援的情況,說起來讓人有點傷心吶。
“你真的想要討打?”我淡淡的看著左之助,問道。
“嗯?”左之助微微一愣。
沒等他說話,我直接揮起拳頭。
砰!
拳頭扎扎實實打在左之助鼻子上,只聽咔嚓一聲,左之助一聲慘叫,捂著鼻子眼淚從雙眼之中涌出,鼻涕混雜著血液糊了半臉。
我淡淡看著左之助,左之助惡狠狠的盯著我,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劉明,你特么的死定了,放心去吧,老子明年會給你燒紙的。”
說完,左之助就好像神經(jīng)病一般瘋狂的笑起來。
“神經(jīng)病!”
我冷冷吐出三個字。
左之助笑聲陡然一停,慌忙朝著身后看去,整個人瞬間懵逼了。
只見他身后的黑衣人一個個悄無聲息的倒下,不少人滿臉潮紅。
“你……你做了什么?”左之助額頭滿是汗水,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以他的老道怎么可能看不出來事情的古怪,現(xiàn)在他不但是步入了我的局面,而且那些保鏢的表現(xiàn)估計也讓他整個人都思維短路。
“我做了什么?”
我拖著下巴,戲虐的看向左之助,“傻叉,連調(diào)查都沒調(diào)查清楚就到別人的地盤上囂張,誰給你的膽子?”
隨著我話音落下,天花板響起了咔嚓咔嚓的聲音。
短短時間里,精英廳外,一個巨大的囚籠形成,手指粗的鋼筋做成的牢籠,除非手中有重武器,否則根本出不來。
而囚籠之中,左之助的那些保鏢,已經(jīng)摟在了一起,各個紅著眼睛,進行特別的表演。
“嘖嘖,還真是難得一見。”
我淡淡說一聲,隨后不懷好意的看向了左之助。
“劉明,你特么想要做什么!”左之助恐懼的大喊,并且朝著精英廳內(nèi)猛打眼色,眼皮子都快變成了照相機的快門。
“安岳,在一邊笑什么?這樣的場景怎么能讓貴客們看到,關(guān)門。”我笑著對一邊朝著我比劃搞定的安岳說道。
“的咧!”
安岳興奮的答應(yīng)一聲,隨后摁下了手中的遙控器。
咔嚓咔嚓的聲音再次響起,精英廳門口上方,一扇卷閘緩緩落下。
卷閘并不是市面上經(jīng)常見到的那種,而是半透明的,從精英廳中,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隨著卷閘落下,我活動活動手腕,扭扭脖子。
“你,你想要做什么?”左之助聲音都變調(diào)了。
“我想要做什么?”我獰笑一下,狠狠一拳招呼到左之助臉頰上。
“你特么不是想要老子打你么,這么賤的要求,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怎么能不滿足你。”
“你特么不是囂張嗎?再給老子囂張一次看看。”
“揍你需要商量嗎?看老子給你整個容!”
拳拳到肉的感覺真的很不錯,特別是這種根本沒有能力反抗的對手,那叫一個爽。
公司里死傷的兄弟再次出現(xiàn)在我眼前,醫(yī)院中的李明月和王猛,越想我心中怒火越發(fā)炙熱,拳頭揮舞的更加用力。
七八分鐘后,我渾身是汗,氣喘吁吁的喘著粗氣。
打人,也特么是個力氣活。
“安岳,站那么遠干什么?將這家伙和他的兄弟們關(guān)在一起,另外將里面殺傷性的武器弄出來,如果他們玩嗨了自己射擊自己來賴在我們頭上,那可就完蛋了。”我大聲喊道。
“明哥,換個人不行嗎?那里面,真是……”安岳皺著眉頭說道。
“讓你做什么事情你都不利索,不就是……”我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囚籠那邊看去,差點沒直接吐出來。
我咧個去!
不就是弄了點藥嗎,你們這是做什么?太特么污眼睛了。
我直接轉(zhuǎn)頭,看看腳下連慘叫聲都沙啞,臉腫的好像一頭豬,成功化身連他媽都認不出他來的左之助,有些不忍心了。
“明哥,要不將他們趕出去得了。”安岳湊到我身邊問道。
“趕出去?不不不。”我頭搖的好像波浪鼓,一本正經(jīng)道:“雖然他們這樣做有點傷風(fēng)敗俗,可也許這是人家旭日國的特色呢,來了興趣就開無遮大會。”
無視安岳那帶點鄙視的眼神,我摸著下巴笑道:“君子有成人之美,既然人家喜歡這樣,那就成全他們,你這個混蛋還不趕緊做事,看看人家都迫不及待了!”
地面上的左之助快哭了,你才迫不及待,你全家都迫不及待!
安岳滿臉為難,在我的催促下,無奈的招呼了幾個人將掙扎的左之助扔進了囚籠,并且有倒霉鬼進入到囚籠之中撿了幾把手槍出來。
那人剛出來,就趴到垃圾桶邊吐的稀里嘩啦。
“安岳,讓人關(guān)了門,這邊暫時先不用了,另外給幾位外國友人錄像,好歹讓他們記住自己的激情一刻,以后也好有個留念。”我淡淡笑著說道。
安岳身子一抖,朝著我翹起了大拇指,說了聲:“你狠。”
我的聲音傳到精英廳中,不少人變了臉色。
沒再理會囚籠之中已經(jīng)被發(fā)情的眾男人包圍起來的左之助,隨著卷閘打開,我淡然走進精英廳,朝著一眾用莫名眼神盯著我的大佬笑道:“各位前輩看笑話了,好在事情完美解決了。”
接下來的開業(yè)流程,氣氛顯得怪怪的。
我站在主席臺上慷慨發(fā)言,說的那叫一個天花亂墜,反正將會所開業(yè)之后廣省和諧的場景完美的想象了一次。
眾位大佬坐在下面好像是小學(xué)生,一個個正襟危坐,在他們左邊,只要眼神稍微一轉(zhuǎn),就可以看到左之助,左之助的狼狽就不用說了。
開業(yè)過后,一眾大佬拿過我送的開業(yè)禮物,一個個飛也似的離開,有的人甚至連場面話都顧不上說了。
“明哥,全搞定了,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安岳湊到我面前,遞給我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是個碟片,空面的盤面寫著幾個草書。
我艸,誰特么這么有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