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熱舞,燈光,狂歡……很少有人能在酒吧之中把持住,更別說兜中還有錢,這里是男人的天堂。
第二天一早,等我醒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一雙媚眼,然后媚眼的主人伸出舌頭在我胸口畫著圈圈,整個人如同一塊滑膩的綢緞,沿著我身軀一路下滑。
“嘶……”
清晨怒吼的小兄弟突然之間被溫暖包裹,讓我舒爽的倒抽一口涼氣。
一邊享受著人間極致,我一邊朝著四周看去,很明顯的酒店風格,陽光透過厚厚的窗簾勉強射進來些許,房間四周扔著衣服碎片,到處都是旖旎的氣息,可見昨天晚上戰(zhàn)況的激烈。
只可惜,我只能勉勉強強回憶起一些。
好像是王猛唱歌之后,然后我們一起跳舞,痛快的喝酒,然后有人說我們搞基,王猛和我還整了一場大的,兩個人在眾人的歡呼下干翻了五個人,隨后就有美女投懷送抱,再然后……
我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囧字,貌似什么都不記得了。
伸手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正在為我服務的女人陡然一驚,放開了我的小兄弟,定定的看向我。
這女的長得還不錯,最起碼是八分美女,胸大屁股翹,搭配上那一雙如絲媚眼,讓我滿意極了。
哪怕是喝醉,我的眼光仍舊犀利。
“帥哥,干什么嘛,很冷的?!蓖蝗恢g被掀開被子,女人不僅沒有惱怒,反而挺挺身子,任由她的堅挺從我雙腿掠過。
特么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一把將女人提起來,翻身壓在身下,策馬馳騁。
等到從房間出來,我雙腿都在打顫。
“帥哥,我很喜歡你,記得給我打電話哦?!迸藦膫?cè)面吻我一下,伸手將一張名片塞入我褲兜,還摸了摸我的小兄弟,才容光泛發(fā)的扭著臀部離開。
特么的小騷貨。
我從兜中摸出她給的名片,看都沒看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中。
偶爾吃點快餐不是問題,可長時間那就不對了。
就在這時,王猛從旁邊的房間里走出,整個人好像重新活過來,那叫一個舒爽。
“你……”我詫異的看著王猛,昨天殘留的記憶中,他懷中一定有女人,但是幾個,我還真記不住了。
“明子,這就虛了?你要多鍛煉啊!”王猛湊到我身邊,拍著我肩膀,語重心長道。
我咧個去,哥哥我也強的很,你是沒看到剛剛那女人對我戀戀不舍的樣子。
話還沒出口,就見王猛房間急急忙忙走出一女的,或許是著急,衣服都沒穿好,雪白的山峰露出半截。
那女的看到王猛,就好像蜜蜂見到了花朵,整個人撲在王猛身上,一個勁的蹭啊蹭,那春意盎然的嬌容,就差沒直接說自己欲求不滿了。
我還沒來得及打趣,只見又兩女的從房間跑出來,那表情比起第一個有過之而無不及。
“哥,天色還早,我們再來嘛……”
Diedie的聲音一出,我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
“哈哈!”
王猛放聲大笑,手掌毫不客氣的握住其中一人的山峰,朝著我使個眼色,然后四人再次回轉(zhuǎn)房間。
“特么,祝你早日腎虧!”
我憤憤咒罵,一對三,真特么的玩的浪。
再次見到王猛,已經(jīng)是中午一點多,看著他膩歪的和三個一本正經(jīng)的女人道別,我差點沒吐出來。
只不過看到王猛轉(zhuǎn)身就和我一般將女人遞過來的名片之類的東西扔掉,我微微吐口氣。
還是那句話,快餐可以吃,但是不能經(jīng)常吃,更不能只吃一樣。
“心情好了?”我笑著對王猛說道。
“只能說是想開了,我和她的確不合適,她也不是我的良配?!蓖趺妥轿疑磉?,毫不客氣的從我兜中摸出煙盒,點了一支。
“那就回公司,我有點事情和你說。”
酒店可不是說話的地方,況且之前王猛一拖三,已經(jīng)引起了服務員的注意,我可不想出什么幺蛾子。
大約半小時后,王猛在我房間中打轉(zhuǎn),鄙夷道:“素姐在的時候,這房子還像是一個家,現(xiàn)在看起來和狗窩差不多。”
“你能好到哪里去!”我笑罵一句,然后從冰箱中拿出一瓶礦泉水扔給王猛。
打趣幾句,我認真道:“前段時間我將名下產(chǎn)業(yè)分開的消息想必你也知道了,咱們是最好的兄弟,說說看,你有什么想法?!?
王猛聞言怔怔,“明子,你究竟是怎么想的,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應該是增加實力,而不是分拆自己?!?
“合起來力量大,這樣說沒錯?!蔽倚χ酵趺蛯γ?,指指上面,“但是很多人不愿意看到一個巨無霸的產(chǎn)生,而且我相信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都說忠誠是背叛的籌碼不夠,我相信沒有人可以出手讓他們背叛的籌碼。”
“九爺他們還不是一樣做大了。”王猛撇撇嘴道,顯然對我的解釋很不滿意。
“我們和他們不一樣,而且他們的未來也就那樣了,我們的未來,可不一定?!蔽倚χf道。
萬發(fā)的發(fā)展和別人不同,看看萬發(fā)現(xiàn)在的人員規(guī)模就知道。
單單是外圍人員,不算大東那邊,廣省就有上萬人,間接影響數(shù)十萬人不成問題,更別說利益驅(qū)使下,數(shù)百萬人萬發(fā)也能撬動。
上面如果放心這么大的集團產(chǎn)生才怪。
這是我分拆萬發(fā)名下企業(yè)的理由之一。
“你做的事情總是對的。”王猛出乎意料的點點頭,隨后低聲道:“其實這樣也好,萬發(fā)本身還是干凈的?!?
我心中稍微一沉,王猛說的是大實話。
現(xiàn)在拆分,對萬發(fā)的發(fā)展更加有利。
“這可不像是平常的你,是不是有人在你背后支招?”我笑著問道。
王猛翻個白眼,“我知道你想知道到底是誰給我的消息,我也明確告訴你,現(xiàn)在不能和你說,反正她是為了你好?!?
“是她,不是他?”我挪揄問道。
“你自己知道就好?!蓖趺桶翄傻恼f一聲,隨后皺眉道:“這段時間我也沒閑著,老頭子那邊答應了我可以給我一些強力人手,我準備從兄弟們中選擇一些人接受正規(guī)訓練,是硬氣功。”
“國術(shù)?”我皺起眉頭。
國術(shù)這個概念并不是新鮮,只殺敵不表演,說的多少人熱血沸騰。
“沒錯?!?
王猛認真看著我,“明子,國術(shù)雖然比不上槍械,可更加適合我們現(xiàn)在的處境,我不希望這樣的事情再次上演,而我們卻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我沉默起來。
其實我心中何嘗不想組建一支精銳戰(zhàn)隊,并且保證自己的兄弟們誰都不受到傷害,但是這樣做,不確定太多。
首先是這樣的戰(zhàn)隊需要多長時間才能真正配上用場,其中耗費多少,窮文富武可不是說說而已,練武需要藥材滋補,而且不是一朝一夕能成功。
第二點,人手問題。
第三點,上面會是什么反應……
總而言之,并不是一拍腦袋就能決定的事情。
“明子,早一天比晚一天要好很多,你不是剛剛建立一個會所嘛,我準備讓他們到擂臺上鍛煉鍛煉,總歸在我們眼皮子底下,不至于出什么問題?!蓖趺统谅暤?。
“也好,就按照你說的做,我讓公司這邊預留出額外款項。”我點頭答應。
王猛說的沒錯,早點準備才能應付未來更大的風風雨雨。
左之助被廢了,代表著我和鷹揚集團成為不死不休的仇敵,無論是鷹揚集團對廣省的野望,還是左之助的仇恨,都代表著我們不可能和解。
還有九爺和北方集團,特別是小虎哥和舒明航,如果不是我實力不夠,何至于只能在暗中生悶氣。
“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我不保證什么時候他們就能派上用場,但我能保證他們絕對是萬發(fā)最后也是最穩(wěn)固的防線。”王猛一臉自信道。
我看著自信滿滿的王猛,很好奇究竟是誰給了他力量,那么快就從小雨的陰影中恢復過來。
就在此時,我兜中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明哥,你快來,會所這邊有人鬧事,張玲姐姐壓不住?!闭滦~h帶著哭腔的聲音從話筒之中傳出來。
同時傳出來的,還有嘈雜聲,隱隱約約還能聽到有人在喝罵。
流年會所來了鬧事的?
我心中咯噔就是一聲,隨后嘴角勾起冷笑,昨天才收拾了舒明航,今天就有人到我的場子找晦氣,還真是膽肥。
“我和你一起去。”
看著我站起來準備離開,王猛也急急站起來,臉上露出些許焦急。
我看看著急的王猛,明顯感覺到一絲不對勁,不過現(xiàn)在不是詢問的好時機,大步朝著門外走去。
車子朝著流年行駛,事情發(fā)生的過程也一點點調(diào)查出來。
“明哥,這個趙老板,可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弊诟瘪{駛的安岳提醒道。
我微微點頭,在流年鬧事的,就是安岳口中的趙老板,而他鬧事的原因,居然是李明月沒有接待他,他懷疑李明月被人逼迫了,讓會所交出李明月,否則他就要踏平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