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東。???
德勝樓。
或許是廣省那邊的影響,大東這邊的人也很愛喝下午茶,三五個朋友聚在一起吃點點心,聊聊最近生的事情,悠閑的品品茶水,是很多人都羨慕的生活。
當(dāng)然有需求就有市場,商人的嗅覺是最敏銳的,德勝樓就是這么一家提供下午茶的茶樓,而且掌柜還別出心裁的請來了說書人。
生意嘛,自然紅紅火火。
“呔,某家欲要取你級,爾等宵小還不束手就擒?!?
剛剛走進(jìn)茶樓大廳,就看到上面有個留著山羊胡的說書人猛地一拍驚堂木,還真有那么一點氣勢。
不管是一樓還是二樓,都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中央的表演舞臺,大廳中更是顯得熱鬧。
如果不是四周的現(xiàn)代化裝飾,還以為回到了古時候。
“劉先生是吧,我家老板已經(jīng)等您很長時間了,您還是第一個敢讓我們家老板等待的人。”一個服務(wù)員打扮的人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一下我,嘲諷的說道,眼中帶著幸災(zāi)樂禍,似乎我等下就要倒霉了。
“哦?那我可真是榮幸?!卑抵谐砗笸趺蛿[擺手,我淡淡笑著說道。
“真希望等下您還能笑得出來。”
服務(wù)員冷哼一聲,隨后轉(zhuǎn)身前面帶路。
“還真是狂傲。”王猛不屑的冷哼,眼中滿是憤怒,“明子,要我說直接打怕他,何必到這里來?!?
“看看他怎么說。”我淡淡笑著說道。
雖然是笑,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心中究竟有多窩火。
可以說從回國到現(xiàn)在,就沒一件事情是讓我順心的,之前算計我的事情,我已經(jīng)盡量克制了,哪怕心中暴虐非常,我也沒有大動干戈。
可是現(xiàn)在,什么阿貓阿狗都能欺負(fù)到我身上了。
作死的人,總有千百種辦法作死,誰也救不了。
“你就是劉明?”
二樓的至尊包廂中,一個短頭,臉上帶著一條疤的年輕人斜眼看著我,滿是不在乎。
“我是劉明?!蔽依淅湔f道。
“很好,你是第一個讓本少爺?shù)饶氵@么長時間的人?!钡栋棠贻p人嘲弄的看著我,“看來給你的教訓(xùn)還不夠。”
“你特么以為你……”王猛瞬間怒了,再次被我攔住。
“明子!”王猛朝著我喊道。
“稍安勿躁。”我淡淡的說一句,然后走到那年輕人身邊坐下。
“放肆!”
我還沒坐穩(wěn),那年輕人就是一聲歷喝,“你特么算什么東西,本少爺讓你坐下了嗎?”
“哎呦,還不讓坐了,這是你家嗎?”我愣是被氣笑了。
年輕人冷冷掃我一眼,“本少爺面前,哪里有你坐的地方,就給本少爺站著。”
“真看不出來,就算是陳家夢家以及軒轅家的人在這里,都不敢和我這么說話。”我冷冷看著他,就像是看死人。
那年輕人哈哈大笑起來,“什么狗屁陳家夢家,劉明,我知道你有點勢力,不過我奉勸你還是乖乖的將我要的東西拿過來,要不然本少爺捏死你,就好像捏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
“陳家夢家你都不知道?看來我高估你了?!?
我冷冷一笑,站起身朝著外面走去,“回去問問你主子我是誰,想好了在過來找我,你主子要是不知道,就回家問家里的大人,之前的事情我可以當(dāng)做你們年輕不懂事?!?
哈哈。
那年輕人陡然笑起來,抓起桌子上的酒瓶狠狠的扔到地上。
嘩啦一聲脆響,包廂門陡然被人撞開,十幾個兇神惡煞的大漢獰笑著走進(jìn)來。
“劉明,這份文件你最好簽了,要不然缺胳膊斷腿離開,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蹦贻p人冷笑著扔出一份文件。
我看看都沒看那份文件,掃視一圈四周大漢,“摔杯為號?多少年的老梗了還玩。”
“我看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杓袁,人家可是無視了你們的存在,只要保證他能簽字,隨便你們怎么玩?!蹦贻p人冷冷說道。
“好咧?!币粋€大漢嬉笑著說道。
我淡淡的看看四周摩拳擦掌的猙獰大漢,想了想從兜中掏出手機(jī),然后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你小子……”那叫杓袁的大漢一把朝著我手中的手機(jī)抓過來。
“慢著!”
刀疤年輕人喊了一聲,隨后冷笑著對我說道:“想找救兵?我在這里等著,我看你今天能找到什么救兵。”
“傻叉。”
我冷冷說了一聲,正好電話接通。
“我是歐陽震?!?
“歐陽局長,我是劉明,現(xiàn)在在德勝樓,在我身邊可是圍了十幾個大漢,帶著明晃晃的砍刀,不排除有槍,您說我現(xiàn)在是束手就擒,還是分期反抗?”我對著話筒淡淡說道。
話筒那邊稍微一沉默,隨后聲音響起,“我們會盡快趕到,在這之前希望劉先生您保持克制。”
“到底克制到什么程度?”我冷冷一笑,“保證不被打死嗎?”
“劉明,你這是什么態(tài)……”
啪。
我直接掛斷電話,然后將外套脫下來遞給站在我身邊的王猛,扭了扭脖子,朝著四周大漢道:“一群人渣,讓你家爺爺教教你們怎么做人!”
話音落下,我就好像一顆炮彈,眨眼間到了那杓袁的身邊,然后在他不敢置信的眼神中,拽住他的脖子,狠狠往下一壓。
轟!
差不多兩米高的大個被我直接摁倒地板,出轟隆聲響,地面都在顫抖。
那人悶哼一聲,雙眼一翻暈過去。
“你特么居然敢動手,砍死他,誰砍死他,我給他一百萬?!钡栋棠贻p人怒聲喊道。
四周大漢頓時呼吸都急促起來,一雙雙紅彤彤的眼睛盯著我,隨后從懷中拿出了砍刀。
“殺!”
“砍死他!”
“大家一起上!”
雜亂的呼喝聲中,我四周刀聲呼嘯,最起碼有三把砍刀朝著我腦門直奔過來。
“滾!”
爆喝一聲,我不退反進(jìn),身子避開迎面而來的砍刀,直接幾腳踢在他們身上。
砰砰砰!
房間中不斷有人飛起來撞到墻壁上,然后軟癱在地面。
這些大漢身上都有讓我不舒服的氣息,不用問我也知道他們身上血債累累,故而下手一點都不留情,只要被我沾上,不當(dāng)場死亡,最起碼也是一個終生殘廢。
一分鐘時間不到,大漢就躺了一地,除了少數(shù)幾人唧唧哼哼,大多數(shù)沒了聲息,房間中布滿了血腥味。
“這……你們……”
刀疤年輕人眼睛都直了,哆哆嗦嗦的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比你更快?!蓖趺鸵贿呅χ?,一邊將我的外套重新遞給我。
“送他們上路?!蔽医舆^外套穿上,淡然說道。
王猛點點頭,走到那唧唧哼哼的幾人面前,冷冷一笑,從兜中掏出一副手套,戴上之后蹲下,朝著那臉色蒼白的年輕人笑笑,然后……
咔嚓……
一個人的腦袋直接扭曲一百八十度,神仙來了也救不活他。
噗通。
那刀疤年輕人直接坐在沙上,面無血色。
咔嚓,咔嚓的聲音不斷響起,王猛面無表情的繼續(xù)尋找下一個目標(biāo),而那年輕人褲襠濕了一大片。
“沒有了?!蓖趺驼酒鹕沓衣柭柤?,脫下手中沾滿了鮮血的手套,“你也不說給我多留點。”
“下次?!?
我笑笑,隨后看向了那年輕人,“摔杯為號挺好,多叫點人來,我兄弟沒過癮?!?
“??!”
我話音落下,那年輕人陡然抱著腦袋慘嚎出聲。
啪啪啪!
王猛一個箭步上前,狠狠的給了他幾巴掌,眨眼間功夫他的臉頰就腫起來,看起來和豬頭沒什么區(qū)別。
“別打了,別打了,求求你門放過我,你們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就一定會給你們?!蹦贻p人鬼哭狼嚎,鼻涕眼淚一大把。
“慫包。”
王猛狠狠將他扔到沙上,“特么打你都臟了我的手?!?
“對對對,我不配挨打,我就是一賤人,不勞煩英雄動手,我自己來,自己來。”那年輕人念叨著,隨后自己狠狠的抽著自己耳光,疼的一哆嗦一哆嗦的。
我頓時樂了。
刀疤年輕人顯然很怕疼,可是為了活命,他這一巴掌一巴掌的可是一點力道都沒留。
“夠了。”
一直到年輕人滿臉都是紅色的手掌印,我才淡淡的說道。
“謝謝英雄,謝謝您,我這就走,我馬上就走,不對,是滾,我馬上就滾?!蹦悄贻p人趴在地上,腦袋貼著地,跪著朝著門口挪動。
“讓你走了嗎?”
王猛狠狠一腳將年輕人踢得翻了好幾個跟頭。
我稍微想了想,走到年輕人身邊蹲下,然后從兜中拿出一顆黑色藥丸,在他恐懼的眼神中說道:“我也不說著是什么毒藥了,外面包著的糖衣只能維持兩個小時,兩個小時之后如果沒有我的解藥,你就死定了?!?
說著,我將藥丸丟到他口中,逼著他吞咽下去。
“歐陽副局長等下就到,你最好想想怎么解釋這里生的事情,對了,提醒你一下,想要去醫(yī)院的話要趁早,過了兩個小時,我們也就只好說拜拜了。”
說完,我和王猛直接離開包廂。